神婳

第29章 平白无故遭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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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平白无故遭陷害

那人此番言论一出,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这时,千婳坐在地上,单手挡在身前,三长老的攻击再一次逼近千婳,众人屏住呼吸,希望她好好地被教训一下。事情总是发生在人们的期待之外,三长老的攻势虽没用上三分,但是也足以要了炼气期千婳的命。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持有迅猛攻势的三长老却快速地向自己的身后弹开,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反弹了一般。大家再向千婳望去,她安然如初地坐在那儿,由于只看得见背影,他们以为千婳胜券在握。

他们哪里知道,千婳才是最吃惊的人!就在刚刚,三长老攻过去的时候,见到千婳的右手突然流动出寻常修真者难见的白光,紧接着,那光就幻化出一朵白莲在她右臂盛开,自己被弹开的一瞬,白莲花就“开败”了。

“祖师在哪?”这一次,三长老终于相信了千婳的所言非虚,立稳脚步轻声问。

“死了。”千婳没看见什么白莲花,也不知道,是道元基最后在她手心所画的符咒保了她一条性命。只是心中觉得冷寒地后怕着,干净利落地回答了三长老的话。

闻言,脚步踉跄的人换成了三长老。他恨自己老糊涂了,如果自己早点儿发现,宗门中有这么一个小姑娘,也许,自己就能有幸见到祖师他“老人家”了。

“那,他老人家,仙去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三长老原本的神气失色,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千婳的身上。

“有。”千婳没有细答,她总不能告诉三长老,道元基交代自己要是三宗的人不伤害自己,自己就出手救他们一次这样的疯话吧?就自己现在这“半斤八两”,连三长老都打不过,说这样的大话,不把人家活活笑死,也会被人家当成“后患”给除掉。

领悟到道元基话中的“他们”是谁,也是历管事为自己解释过,道元基是聚青芒的“开山人”以后,千婳才大胆推测出来的。三长老看着千婳,知道她有事没说,就仰天长啸一声,历管事应声而到。

“给这丫头换个好住处,允许她每日去祖师旧时居处打扫。”三长老不敢再逼问千婳,因为她是现下活着的人中,唯一知道祖师事情的人。

祖师虽然身死,却倾注力量守护自己眼前的小女娃,足以见得祖师对小女娃的看重,家主尚未出关,这么重大的决断,自己万万做不得了。

历管事应了声,三长老也走向自己修炼之处,只是才走了几步,就转回身,看着历管事。历管事对上三长老的目光,会意地点点头。

“万全才好。”留下四字,三长老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随着历管事来到自己的新住处,历管事说要使人把她的东西取过来,千婳笑称自己除了身上的东西,再没有什么了。

这个新住处,可以看见三长老他们修炼的高台,昭示着自己已经处于青兰台的中心地带,不过最让千婳欢喜的事不是地位的变化,而是这里灵气充沛。

“历管事。”历管事安排妥当就要出门,千婳忽然叫住他。

“千婳有事?”历管事回眸看向千婳,心中也有一些疑问萦绕不去。

他办事家主和三长老向来放心。可是,这次三长老眼神问过自己苏芷儿处理的如何后,又附加了四字,所以自己给千婳的安排自是更慎重了。

“我修为低微,来这里住,会不会引起大家的不满,给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历管事闻听千婳周到的言语不禁嘴角一扬,而后道,“炼气期中阶十层的修为,有谁敢有异议?”好似不仅仅是为了安了千婳的心,也是在说给别人听一般,历管事的话说得尤其缓慢也十分清晰。

“真…真的?”千婳不可置信地问他,她自然知道历管事口中的境界,对于自己的最初无知来说,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

“外堂入口灵石验过的,还质疑什么?”历管事侧身向门外道了一声,然后慈父一般,抚了抚千婳的发顶,就转身出门去。千婳想追出院门去送,却被历管事回绝了,当历管事进了她相邻的院落,她才恍然而知,人家就住隔壁。

时光一点点地溜走,一晃就是三天,还没习惯领导别人的千婳,被姐姐训练的算是有点管事的模样了。三日来体内汇集了不少的灵气,千婳也渐渐地习惯了道元基引领她管束灵气,使其不肆意扩散的方法。

千婳更有姐姐从旁指导,她觉得自己的修习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这一日,千婳正在房中练功,就听见大广场上洪钟的响动声。

“千婳妹妹。”应其声,门外响起一个人对她的呼唤。其实,依照常理,对方应该唤她“千管事”,可是大家这么叫,千婳却觉得浑身不舒服,生生地将众人的习惯给改了过来。

“外面怎么了?”城中三大宗派之内,都有那样的一口钟,若不是有紧急的事情,门中弟子也断然不会敲它。

“有妖兽再次袭击城前的村落,其他管事出城办事回程受阻,历管事让我来找你前去商议!”来人言语简练,将当前形势说得一清二楚。

千婳从枕下取出储物袋,直接从里面拿出两小袋符咒前塞进怀里,想着若是要自己出城,也好便于使用,而储物袋也如法炮制塞了进去。

她刚刚还弄不懂,为什么今早起来以后,她就开始有心绪不宁之感,原来真的是有事发生。

只是,千婳方一出门,还没走上三步,就觉一阵带着杀气的风刮向自己的后颈。不及回身,便向那危及自己的方向挥臂一斩,身侧“啊”的一声,一名穿着青兰台特有衣袍的女子就倒在了她身后的地上。

千婳向身前跃出一步,自己那只不过是自保的动作,并不觉得使力过猛,这女子为何就如此轻易地伏在地上,她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