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之最强高手

185章 地狱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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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地狱摩托

杨凡打量着整个体育场,整个外围赛道应该在八百米左右,逐层的看台最上端是一排玻璃,这应该是包厢之类的东西。

“两位老板,这里是比赛资料,你赌谁啊……”就在三人刚刚落座,立刻就有一个黑人拿着一个册子走了过来,上面是这一次所有的参赛选手的资料,这样的极限运动,也有着赌注,赔率还都不低呢。

“十万九十六号,十万八十三号……”雷诺连看都不看就说道,十万块美金的赌注,在别的地方算是大额了,但是在这里只算是一个彩头而已,也算是最低的投注金额,由此可见,为什么这样的比赛会充满挑战了。

很快,这个看台上陆陆续续坐下来了很多人,三个人现在看着赛场,雷诺扮演起讲解员的身份,开始和杨凡、温慧讲解起这个赛道来。

整个赛道一共分为三个部分,最外边一圈的就是最后一场拉力赛的赛道了,那赛道高低起伏,道路上不仅有水池泥塘,能有一个个小的飞跃台,而那飞跃台的下面,这是一个个深深的大坑。

有的大坑里面挤满了巨大的鳄鱼,有的则是一个个锋利的钢刺,还有几只狮子老虎之类的猛兽,都成为了比赛道路上的噩梦,若是一不小心掉落下去的话,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生路了。

如果说这个赛道算是可怕的,那么其余两个也绝对不轻松,位于中间靠左边的就是第一个赛程的赛道,这是一个凹形的滑翔道,摩托车选手要在上面完成一个个惊现的翻越,而凹形滑翔道的两旁就是锋利的倒刺,足以把人的身体撕烂。

而靠右边的飞跃台,就是这个项目的第二个节目,只有成功飞跃一定的距离后,他们才可以进入第三轮的比赛,而原本飞跃卡车、汽车或者是平地,在这里当然是看不到了,这个下面是一个长长的水坑,里面爬满了毒蛇。

接下来,雷诺又开始详细的讲述起这个残忍到极限的比赛规则,听的温慧忍不住直往杨凡的怀里钻,此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羞涩,恐惧让她早就忘记了自己可是国际刑警的身份。

第一个赛程比较简单,这里面要求摩托车手要完成三个后空翻和三次前空翻,这样的要求对于一般的极限摩托车手来说,也不算是太难,所以第一个赛程的淘汰率不高,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十,而如果在这个环节被淘汰的选手,可以算是幸运的了,因为大部分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

第二个赛程可就比较复杂,也很残忍了,这一关没有固定的距离,不是谁能飞跃多少米就可以结束的,这一关的要求是,不管有多少参赛选手,能通过本关的不能超过四十人,就算是四百个人闯过了第一关,那么在这关,也必须减至四十人。

如果大家都可以完成跳跃距离,那么这个赛道的终点就会继续延长,而那水坑的毒蛇也就会更加的多,要求跳跃的距离也就更长,直到只有四十个人能够跳过去,才算是结束第二轮比赛。

“所有人都必须要跳吗,那明明跳不过去的话,岂不是送死吗……”温慧蜷缩在杨凡的怀中低低的问道,此时他们就正对着第二个比赛的赛场,看着那里面的毒蛇,她只感觉浑身发麻。

“放心,只要参赛选手自己放弃,他就可以不做这个跳跃了……”雷诺笑了笑说道。

“那还不错……”原来还可以选择放弃,温慧长出了一口气,这里还算是没有那么的残忍,现在温慧都不敢去看眼前的那蛇坑了,花花绿绿的样子实在是吓人。

“这些都是亡命徒,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这样的机会呢……”杨凡笑了笑,来到这里的都是不怕死的,让他们放弃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呢。

“还有他们身上一般都会被下了重注,如果他们不跳的话,就算是蛇不咬死他们,或许刚出门就会被打成塞子……”雷诺笑着说道,头顶上这些VIP包厢的赌鬼可都是职业的,他们会先和那些赛车手联系,如果他们获胜,不仅仅可以在比赛中拿到可观的数目,更可以在赌资中分一杯羹,但是如果中途退场的话,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获胜的四十个人进入第三关,也就是最后的死亡之旅,不仅仅是赛道上这些恐怖的大坑是致命的沼泽,选手之间的相互攻击也是可以合理合法的,所以这一关,人比动物还要可怕,大部分人是被其他选手脱落在坑中的。

外围一圈为一千米,谁最先跑完二十圈,谁就算是获胜,当然了,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如果四十个人都死了,当未完成二十圈的时候,最后活着的三个人就成为了冠亚季军,在倒数第四个死亡的时候,谁跑得最远,谁就获胜了。

“好残忍啊……”温慧咬着嘴唇说道,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之上,竟然还有如此残忍的比赛,不过亡命之徒的数量绝对超过她的想象。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少爷雷诺嘛,真不知道您怎么这么有兴趣来看比赛啊……”就在三人聊天的时候,突然间一个穿着摩托车手服装的人,带着一群大概七八个,都是穿着差不多的衣服,一看就是比赛选手。

虽然刚才这话感觉有点尊敬和恭维,但是那不屑的语气和神态就证明了,他明明是挖苦雷诺的,看到了这个人,雷诺没有说话,但是那愤怒的眼神可以证明,两个人的梁子看起来不浅啊。

“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去年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今年还敢来……”那个人的后面,一个金毛的小子冷笑着说道。

“来了又怎么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去年是运气好,差一点就喂了鳄鱼,不知道躲在家里哭湿了多少枕头了……”另一个一头绿帽打着鼻钉的人在旁大笑着说道,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哄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