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万岁

第494章 惊天大秘密(下)第495章《耶稣受难记》的首映式(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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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的话,让我头脑懵了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真的还有一个秘密我不知道!

“孩子,你知道约柜吗?!”大祭司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然后我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下祭台上的那个帷幕。

大祭司看着我,笑了起来。

“这个当然知道,约柜代表着父的所在,是父和世人立约的象征,但是听说在几千年前罗马士兵毁灭耶路撒冷的时候,约柜和圣殿一起毁灭了,还有人说3000多年前,约柜就从所罗门神殿消失了,现在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一个迷。 ”我咽了一下口水道。

大祭司呵呵大笑,说道:“约柜是父和世人立约的象征,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专人负责看管,专人负责侍奉,因为那是父的所在,所以能亲近的人很少,当然这也是那些能侍奉父的人无限的荣耀。 一开始,我们的祖先还在外面流浪的时候, 约柜都是被放置在流动圣殿的至圣所里,到了后来,直到大卫王在耶路撒冷的圣殿建成之后,约柜才有了固定的放置地点。 后来,所罗门王死去之后的若干年,侍奉约柜的大祭司突然在有一天得到神示,神示告诉他,以色列人已经背弃了神的教导,他们信奉另外一些神比如巴力为他们的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约柜也就不能立在圣殿里了。 ”

“他们要把约柜转移出去?”我算是听明白了。

大祭司点了点头:“不错。 但是你要知道。 那个时候,圣殿周围布置了无数士兵,连个苍蝇都不可能飞得进去,想要把约柜转移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所以那大祭司就发愁,向父祷告,父说:‘我能夷平高山、填平海洋。 这世界都是我所创造,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愿行事便可。 ’于是大祭司就安下心来。 带领这手下的人开始转移。 这天晚上,突然圣殿被浓重的大雾笼罩,对面都看不见人,舞中隐约有雷电闪耀,所有看过圣殿的士兵,全部被雷电击中。 但是父很仁慈,没有取了他们的性命。 只是把他们击昏了过去。 ”

我听得紧紧有味,紧紧地挨着大祭司,长大了嘴巴,像个孩子。

“约柜从圣殿转移出来之后,便被秘密运送到了耶路撒冷城外的一个小教堂里,那是一个建立在山谷里地小教堂,原来是我们祖先的一个流动圣殿,大祭司便把约柜立在那里。 ”

“大祭司一个人就能移动那么重地约柜?!”我有点不明白。

要知道。 约柜可是用皂荚木制成并且镀上了一层纯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移动不了的。

大祭司被我这个傻冒问题弄得哭笑不得:“当然不是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圣殿里会有三个祭司吗?”

“不知道。 ”

“约柜虽然很重,但是它的两边都有金环,我们的父确定两个人就能移动它。 圣殿里的三个祭司中,大祭司是专门负责侍奉父的。 只有他能靠近约柜乃至接触约柜,其他的两个祭司,则是专门负责移动约柜地。 ”

“原来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在那里期待的另外两个祭司,心中对一个问题确定了下来。

“大祭司把约柜安放在那个小教堂里之后,便悉心侍奉,也按照神的指令,招募了一些虔诚的人,这些人,叫‘撒哈’。 ”

“这个我知道。 就是守护人的意思。 ”我笑了起来。

大祭司继续说道:“被称为撒哈的人。 都是神亲自挑选的,他们愿意受莫大的苦也会矢志不渝。 约柜从圣殿消失之后。 当时地耶路撒冷城中的当政者就派出了大量的人马四处寻找,他们烧杀抢掠,干尽了坏事。 于是,大祭司又按照神的指令,招募一批被称为‘萨拉’的人。 ”

“萨拉!?萨拉是什么意思?”这个词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萨拉的意思,就是神地卫士。 ”大祭司咧了咧嘴。

“那萨拉和撒哈有什么不同吗?”我有点晕。

“当然有不同,撒哈和平常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和平常人一样生活、做工,而萨拉则是为了保护约柜不受侵犯而专门招募的战士,这些战士都是些勇猛的人,他们的首领,叫做‘大萨拉’。 ”

“然后呢?”

“然后耶路撒冷的当政者始终没有得到约柜。 后来为了安定民心,他们就造了一个假的继续安放在圣殿当中供奉。 自此之后,历史上就出现了两个约柜,当然,这件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

“开始的时候,神只是抛弃的以色列人,但是后来以色列人行的恶事越来越多,父便决定让他们接受惩罚。 所以后来罗马士兵攻进了耶路撒冷,圣殿和里面的那个假约柜都葬身火海。 从此,世人就再也没有看到过约柜,确切地说,连那个假约柜也彻底消失了,很多人认为约柜毁了,也有人认为约柜并没有毁,而是丢失了,这称为了历史上地一个永久地迷。 ”

“但是这些都和山谷中的那个小教堂无关。 一年年过去了,大祭司也换了一任又一任。 耶路撒冷地世界变得平静了起来,直到一个叫耶稣的人的出现。 ”

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直起了身子。

大祭司看着我,慈祥地笑了一下,道:“安德烈,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耶稣是个木匠的儿子,真真实实的是木匠地儿子。 他的母亲玛丽亚在他之前还生过两个孩子,不过都夭折了。 ”

“可《新约》里不是说玛丽亚是处女受孕吗?”我问道。

大祭司摇了摇头,道:“这种事情你信吗?!自从我们的父创造天地,万物就有公有母,有雌有雄,不论是羔羊还是人,都是公母**才能繁衍。 哪有处女就生孕的事情呢?这种事情,都是耶稣的那些门徒们后来编的谎话。 ”

“耶稣这个人。 是个义人,他遵守原先的父地教导,到处行善事,叫人们不要行恶。 当时的耶路撒冷,当政者重新兴建了圣殿,里面地那些祭祀们,也都是一些当政者的无恶不作的爪牙。 耶稣的行教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于是他们就把耶稣抓到,把他钉死了。 可以肯定的是,耶稣的死也其他被钉死地人没有任何的不同,就是被托在一个小山坡上,被钉在十字架上,整个过程在半天之内完成,没有任何的神迹发生。 ”

“耶稣死后。 他的那些门徒们夜里放火烧了圣殿,那把大火烧死了很多人,包括那些祭司。 于是他们就对人们说,是上帝发怒了,才对耶路撒冷施下了惩罚,然后他们的门徒又编了很多很多的谎话。 把一个义人耶稣捧得越来越高,很多人相信了,并且信徒的队伍越来越多。 再后来,这些门徒们死的死逃地逃,转移到了欧洲,发展成了基督教,建立了教会,并且最后成为了罗马帝国的国教,占据的统治地位。 ”

“这个时候,耶路撒冷已经彻底没落了。 原先的那些教派根本不是基督教的对手。 因为他们的主子太强大了,基督教们帮助他们地主子维护统治。 他们的主子当然也会保护他们的宗教,因此,耶路撒冷的那些教派被划为异端,并且遭受了相当大的迫害,其中包括一些很不错的教派,比如传统教派的前身。 ”

“后来形势越来越严峻,有一天,大祭司收到了神示,叫他们转移到欧洲去,而且要把整个教堂转移。 ”

“为什么到欧洲去,那不是更危险吗!?”我叫了起来。

大祭司摇了摇头:“这是父的意愿,我们怎么能违背呢。 大祭司没有迟疑,立刻指挥手下开始转移,当时的大萨拉,是耶路撒冷地区一个十分富足的有权势地人,也是个虔诚侍奉父地人,他散尽了全部的财产,把教堂地每一块石头每一块砖都通过一条大船,转移到了欧洲。 ”

“后来很多年的时间里,约柜就像当初一样,在欧洲各地流浪,它在现在的意大利停留过,在法国停留过,在德国停留过,甚至在英国也停留了一两百年,沧海桑田,世事变化,战争、瘟疫、罗马教会的迫害,从来就没有征服守护约柜的萨拉、撒哈以及祭司们,他们一代一代人,历尽痛苦,很多人被罗马教会烧死、被士兵杀死、被瘟疫夺去生命,有很多次,守护约柜的人被追杀,只剩下不超过十个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背叛过父,约柜始终被安全地守护着,它几乎走遍了欧洲的每一寸土地,它的荣光始终都在灼灼闪现。 ”

说道这里,大祭司有点激动了,眼睛里甚至闪烁出了泪花。

我也愣住了,要知道,那个时代的欧洲,可是最黑暗最残酷的时候,军阀割据,战火连天,不知道多少人无端惨死。 这些约柜的保护者们,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苦难,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光荣殉教!

我仿佛看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行进在欧洲的土地上,行进在森林中、沼泽里、行进在教会的追杀之中,这得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呀!

“后来,约柜流落到了波兰。 ”大祭司的话,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

约柜去了波兰!那可是柯里昂家族的老家!

“那个时候,波兰也是到处都是小国家到处都是战争,约柜流落到库尔维亚,在那里停留了几十年。 在库尔维亚,80多岁的大祭司死了,他死了之后,萨拉们收到了神的指令,找到了一个波兰犹太人担任大祭司,这个大祭司一开始就被神告知,要他联系当时库尔维亚公爵卡西米尔的儿子瓦迪瓦斯夫。 ”

“瓦迪瓦斯夫!?大祭司。 那可是我们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地祖先!”听到这个名字从大祭司嘴里说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会吧!怎么可能!

大祭司仿佛已经料到了我会有这个反应,笑着招呼我坐下。

“不错,就是你们家族的那个绰号叫‘矮子’的瓦迪瓦斯夫,不过当时他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大祭司混到了卡西米尔的宫殿里,向他传教,卡西米尔对这位大祭司很是尊敬。 并任命他为库尔维亚大公国的最高宗教领导人,大祭司也成为了十几岁的瓦迪瓦斯夫地老师。 ”

“利用老师这个身份。 大祭司把瓦迪瓦斯夫教育成了一个虔诚的父地仆人,卡西米尔死后,瓦迪瓦斯夫继承了库尔维亚公爵,成为了这个大公国的最高领导者,同时,他也成为了大萨拉。 ”

“瓦迪瓦斯夫成为了大萨拉!?原来我们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中还有人当大萨拉!?”我懵了。

但是大祭司说了一句让我更为吃惊的话:“从那开始,几百年间。 担任大萨拉的人大部分都是你们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

我瞠目结舌,看着一脸微笑的大祭司,呆若木鸡。

大祭司对痴呆状的我视而不见,继续道:“后来地事情,你也知道了,瓦迪瓦斯夫统一了波兰,成为了第一任国王,他的成功。 是父的意愿,因为父很喜欢他,甚至你们家族的家徽,也是大祭司在接受了父的意愿之后,给你们设计的。 瓦迪瓦斯夫作为约柜的守护者,把远在意大利的那个小教堂迁到了华沙。 并且在整个波兰推行和罗马教廷既然相对地教义,这些教义,是摩西时代的教义,是最纯正的来自父的教义!”

“之后的波兰,成为了罗马教廷的眼中钉肉中刺。 罗马教廷甚至发动了条顿骑士团向波兰进攻,但是屡屡在瓦迪瓦斯夫地军队面前被击败。 从此以后,罗马教廷似乎猜到了约柜可能在波兰。 ”

“瓦迪瓦斯夫死后,他的继任者一代不如一代,慢慢的腐朽了起来。 约柜就再次开始转移。 从华沙城中的小教堂,转移到了柯里昂这个地方。 再后来。 洛科特克家族失去了皇位。 迁徙到柯里昂,便以这个地名为姓。 在此期间,他们都是约柜的守护者,是萨拉。 ”

“罗马教廷也一次次地派人到波兰搜寻,几乎用尽了各种办法想得到约柜,但是都没有如愿。 到了1830年,你的曾祖父罗蒙特.柯里昂率领波兰人发动了反对俄国人的统治,最后惨遭失败,连同他的两个儿子都被砍了头。 而他,却是那一代的大萨拉,他的身死,让柯里昂家族和约柜地护卫团失散了。 之后地一段岁月里,柯里昂家族只剩下你十几岁的祖父罗宾.柯里昂在仆人地保护之下四处流浪,后来他们在霍尔落户,1860年左右的时候,大祭司和你的祖父罗宾.柯里昂取得了联系,在失散了30年之后,柯里昂家族再次成为大萨拉。 之后,罗宾.柯里昂再次领导人民起义,结果依然是以失败而告终。 那个时候,罗马教廷已经得知约柜的所在,就派人追查,无论是柯里昂家族还是约柜护卫团,都陷入了史无前例的艰险之中。 1883年,形势越发的不利,罗宾.柯里昂和大祭司商量之后,决定乘船来美国。 为了确保安全,他和约柜的守护者们分头行动,他出面吸引罗马教廷的注意,大祭司则带人开始把教堂整体迁移。 ”

“这个计划很成功,教堂的每一块砖石都被搬上一艘大船,在一个夜里,大祭司和你的祖父们在码头上了船,那个时候,我是护卫团中的预备大祭司。 ”大祭司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地感叹。

“那个时候,你的祖父成为了整个护卫团的希望和骄傲,他高大、魁梧,有着坚韧的毅力和卓越的领导能力,有他在,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安心。 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上了船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教廷盘踞的欧洲我们就安全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场灾难正在等待这我们。 ”

大祭司叹了一口气,眼眶再次开始湿润了起来。

“罗马教廷也收到了消息,他们派出了一支船队,死死地追赶我们,想把我们一网打尽!而领头地那个人,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这个人,你认识。 他的名字叫阿希尔.拉蒂。 ”

“阿希尔.拉蒂!?我不认识这个人。 ”我把这个名字在脑海里仔细地想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大祭司哈哈大笑,道:“你见过他。 阿希尔.拉蒂是他1922年之前的名字,他现在公开的名字是庇护十一世。 ”

“庇……庇护十一世!?昨天才抵达洛杉矶的那个梵蒂冈教廷的教皇!?”我觉得我有点晕。

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这样地事情!?

我的脑袋彻底当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祭司拍了拍我地肩膀,声音低了下去,喃喃道:“安德烈。 记住这个人,他在那天晚上,差点让我们魂断大海!”

看着大祭司无比沉重的脸,我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晚上,对于大祭司来说,可能是终生都无法忘记的。 教堂幽暗的光线下,我第一次看到大祭司的脸是那么的凝重。

大祭司抬头看着教堂厚厚地墙壁。 目光极其深邃,仿佛穿越了空间和时间,回到了那天晚上的海面之上。

“那一晚,是我这辈子唯一感到害怕的时刻。 船队出海的时候,海面上就刮着大风下着大雨,风大得让人都无法在加班上站立。 海面上掀起了巨*,如同一座座黑黝黝的山峰一样呼啸扑来。 我们的船在风浪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随时都可能要被大海吞噬。 ”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怕极了,谁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谁也没有和死亡如此面对面。 很多人都躲在船舱底下祈祷,祈祷上帝能保护我们。 ”

“出了海港没多久,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你地祖父罗宾跑回船舱,说后面发现了尾随我们的船队。 一共有十一艘船。 十一艘船。 每一艘都比我们的大,而且速度也比我们快得多。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船队如果是罗马教廷的话,那我们将很难逃脱。 ”

“我们所有人都希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商队,但是当船队和我们靠得近了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他们船上挂着地巨大的红色十字标志。 那个标志,是罗马教廷的标志。 大家的心全都凉了。 ”

“然后,这个十一艘的船队一边追赶一边向我们开炮!”

“开炮!?他们是武装船!?”我吃了一惊。

大祭司笑了笑:“当然了,罗马教廷找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时间,耗尽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现在发现我们的行踪,自然要确保能把我们捉住,这个船队,是罗马教廷从当地政府借来的舰队,上面配备得都是当时先进的武器装备。 ”

“那后来呢?”我担心地问道。

大祭司呆了呆,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被包围了,十一艘军舰黑洞洞地炮口就对准我们地船,只要他们一下令,我们立刻就会粉身碎骨。 但是他们没有开炮。 ”

“为什么?”

“很简单呀。 我们的船上可是放着约柜地,对于罗马教廷来说,如果能得到约柜,那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也可以这么说,谁持有约柜,谁就是最正统最纯正的教派,如此以来,罗马教廷就可以更加冠冕堂皇地告诉世人,他们才是最正统的教派,是光明和神圣的代表者,有约柜在手里,又有各国政府的大力扶持,罗马教廷将成为至高无上的宗教统治者。 ”

“原来是这样,那他们把你们包围了之后干了些什么?”

大祭司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十分的凝重了起来。

“把我们包围了之后,他们开始向我们展开进攻,其中的四艘船和我们靠拢,船上的人都拿着刀枪冲到了我们地船上,这些平时传着布道衣拿着《圣经》满口宽爱的人。 那个时候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他们连老人和小孩都杀,船上一百多人,被他们杀得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

“为了保护约柜,萨拉和撒哈们没有一个人退缩,手头没有枪,我们就拿着木棍和他们搏斗!我们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让约柜落到他们的手中。 这帮罪人。 绝对不下地狱的。 ”

大祭司的神情激动了起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悲愤过。

“那场战斗真是惨烈的很呀。 三位祭司全部战死,连白发苍苍地大祭司都在最后的关头抱着敌人跳进了波涛汹涌地大海。 你的祖父罗宾身上多处受伤,我也被刺中了腹部。 ”

大祭司撩起了宽大的黑袍,露出了上面的刀疤。

“到了最后,他们被我们打退了,这让领头的那个阿希尔.拉蒂十分的头疼。 他知道用武力是绝对不可能把约柜弄到手的,便提出要谈判。 ”

“我们接受了他谈判地要求。 他亲自来到我们的船上,提出了两个条件,第一,约柜必须归罗马教廷所有,第二,原始教派必须从属于于罗马教廷,否则,他马上就会让舰队开炮将我们炸成碎片。 他也给了我们很多诱惑。 说只要我们答应这两个条件,护卫约柜的人都可以在教廷任职,不愿意在教廷工作的,教廷可以给予他金钱和土地,阿希尔.拉蒂还告诉我,我可以成为罗马教廷的红衣大主教。 ”

“他开的条件是极为丰厚的。 但是我们的船上没有一个人同意。 大家怒吼着把他赶出了船。 阿希尔.拉蒂离开了我们地船之后,船上所有人都做了最后一次期待,在船舱里,大家跪在约柜的帷幕外面,虔诚向父忏悔,忏悔我们没有保护好约柜。 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报着必死的决心。 完成了祈祷,所有人都走到了甲板上,我们要看着那帮罪人的炮弹飞过来!”

大祭司的讲述,让我仿佛看到了一部壮怀激烈的电影。 那是多么悲壮地一部电影呀!

“敌人的十几艘战舰动了。 他们把炮口对准了我们的船体,船上的人彼此拉住各自的手。 大声诵着《旧约》上的府的教诲,视死如归!然后,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

“什么事情!?”我意识到,故事到了这里,应该是**了。

大祭司脸上露出了一丝光荣而自信的笑。

“海面之上,突然掀起了滔天的巨*,那浪比一般地浪要大千万倍,几乎高到了半天之上,浪头布满雷电,天空突然变得一片血红。 那十几艘战舰全部高高地掀飞上了天,在天雷地暴击之下化为一片片碎屑!那个景象,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

“大家欢呼了起来,相互拥抱,喜极而泣,我们都知道,那一定是父的力量,除了牠,谁也不能移山倒海布雷撒电!我们四周地十几艘船灰飞烟灭,我们的船却安然无恙,然后原本肆虐的风暴骤然停滞,海面一片平静,顺风顺水。 ”

“后来,经过了漫长的漂泊,我们到了洛杉矶。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和你的祖父罗宾分了开来,我们隐居在这里,罗宾则住在洛杉矶市里直到生病死去。 这么多年来,我们就在这个街区寸步不离地守护着约柜,守护着万能的至高之上的父的居所,从来没有懈怠过,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

大祭司说完,看着我笑了笑。

“那为什么罗马教廷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不继续追杀你们呢?”我的问题,让大祭司无比骄傲地昂起了头。

“追杀我们!?呵呵,如果是父的旨意,根本不用他们追杀我们就会把约柜双手奉上,但是他们的意愿不是父的意愿,他们犯下的罪已经太重了,父不会喜悦他们。 当年阿希尔.拉蒂死里逃生,后来回到了罗马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当时的教皇利奥十三世,据说当时的利奥十三世在听完了阿希尔.拉蒂的讲述之后,高声叫着:‘父呀,饶恕我们吧。 ’就昏了过去。 从那之后,罗马教廷已经意识到,无论他们怎么做,都不可能得到约柜,所以也就放弃了。 ”

“安德烈,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我要说地是,你们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 是父所喜悦的人,父爱你们。 便让你们享尽荣耀!而从瓦迪瓦斯夫到罗宾.柯里昂,再到你,这么多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人中,父最喜爱的就是你!所以牠把恢复这世间荣光的重担交给了你,这个任务,是至高无上的光荣,牠守护着你。 不让你被罪恶吞噬,不让你坠入歧途,这是你地使命!”

大祭司看着我,眼角湿润。

我抬头看着祭坛上的那个高高地帷幕,内心如同大海在翻滚!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一代又一代人的脸,其中有那个第一代的圣王瓦迪瓦斯夫,也有我的祖父罗宾.柯里昂!我仿佛还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的约柜的守护者们的身影。 一代又一代地祭司们,一代又一代的萨拉们,一代又一代的撒哈们,他们历尽磨难,甚至慷慨赴死,但是每一个人脸上都弥漫着灿烂的笑容。

而在他们之上。 是更为神圣的一道目光,无比庄严,无比神圣,牠高过任何人的头颅,牠创造了天地。

“大祭司,我愿意像我的祖父一样,为父的荣光流尽最后一滴血!”我跪在大祭司地面前,跪在了那个高高的祭坛跟前,深深地低下了头。

大祭司哈哈大笑,把我扶起来。 长出了一口气。 道:“这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了就过去了。 人是不能光在过去中生活,我们应该往前看,我们应该相信未来是光明的。 ”

大祭司拍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昂头看着高高的祭坛,看着上面地帷幕,喃喃地说道:“有父在,我们还怕什么呢?我们还担心什么呢?安德烈,这是我们的宿命,光荣的宿命!”

大祭司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的笑声在内殿里回荡,我甚至隐约听到了幕布之中隐隐有低沉的雷鸣,像是对我们的回应。

这一刻,我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庇护十一世在听到祖父的名字之后,两眼发呆地大叫宿命。

几十年前,身为大萨拉的罗宾.柯里昂为了守护约柜和他面对面作战,那个时候,罗宾.柯里昂是一个落魄贵族,他是一个罗马教廷主教。 几十年后,安德烈.柯里昂再次为了守护父的荣光和他面对面抗争,这个时候,我是一个电影人,而他是罗马教区天主教教廷的第258任教皇!

时事变迁,沧海桑田,唯一没有变地,是冥冥之中注定地一些事情!或许正是这些事情,让他发出了宿命的感叹。

了解了事情地来龙去脉之后,我的心,被光亮充斥,那种幸福,无以言表。

大祭司看着我,拉着我走到了祭台下,然后我们沿着梯子走了爬了上去。

帷幕之外,我双膝跪地,大祭司用他那无比沉重的声音低声说道:“安德烈.柯里昂,瓦迪瓦斯夫.洛科特克的子孙,罗宾.柯里昂的子孙,你的家族世代为大萨拉,今日我遵从至高至大万能的父的旨意,宣布你为约柜护卫团的第588任大萨拉!你的荣光从父那里来,必归到父的那里去!父给你重担,也必让你升入天国,坐在牠的身旁!”

这一刻,在空缺了几十年之后,约柜护卫团大萨拉,再次属于柯里昂家族!

在我低头应诺的瞬间,幕布飘然而起,一阵风兀自升起,仿佛幽深的呼吸。

一个通体金黄发出灼灼光芒的柜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约四英尺长,两英尺宽,两英尺高,用皂荚木造就,通体贴上金箔,顶上是一个高高的施恩座,施恩座上两个翅膀前伸相互连接,这两对翅膀,围成了一个空间,那里被一团雾气笼罩,隐隐有光芒透出!

这,正是几千年来被世人苦苦追寻的代表着世界终极的约柜!

一瞬间,我仿佛被电流击中。 全身酥麻,那份荣耀,那份欢喜,无法用任何语言表达。

……

“大祭司,晚上是《耶稣受难记》的首映式,你去不去?”从祭坛上下来,我低声问大祭司道。

大祭司听了我地话之后。 没有回答我,而是一脸的微笑。

“安德烈。 你安心做你的事情就行了。 如果可能的话,把所罗门叫过去也行。 ”大祭司把我送到了内殿之外,转身走了进去。

他说的所罗门,是传统教派的教宗所罗门五世,在大祭司跟前,这位教宗也只是个小学生。

我从教堂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多了。 霍尔金娜在外面已经等得有点急了。

“你再不出来。 我可要冲进去了!”看着我坐进了车里,霍尔金娜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回到公司,我睡了一觉,吃完晚饭之后,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前往梦工厂电影公司地第一影院。

车队一出公司大门,两旁的道路上就站满了人。

洛杉矶民众乃至整个美国民众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当看到我地车子出现的时候。 道路两旁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柯里昂!”

“柯里昂!”

……

呼喊声铺天盖地,震得车窗的玻璃都在微微作响。

“老板,我现在全身的血都在咕嘟咕嘟地冒泡!”坐在我旁边的斯蒂勒攥着拳头使劲地挥舞了一下,兴奋地全身颤抖。

“老大,拍了这么多的电影,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民众对一部电影如此的期待!”胖子看着窗外。 看着我,牙关紧咬。

我笑了一下,语重心长地对坐在车里地一帮人道:“多年以前,很多人经常问我一个问题,我也经常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电影人?那个时候,我还不太明白,但是今天,如果还有人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只需要叫他看了一看这车窗之外的呼声他就知道了。 ”

“真正的电影人。 是能让观众灵魂沸腾的人。 是能把握住观众内在世界真谛的人,而不是单纯为了金钱或者是名声捧起摄影机地人。 ”

我的话。 让斯蒂勒、斯登堡等人齐齐点头。

从好莱坞到洛杉矶,随处都能看到这样的人群。

当车子进入洛杉矶市的时候,我才发现,诺大的一个洛杉矶市已经全部采取了交通管制。 所有的道路都被让了出来,几乎所有地洛杉矶民众都出现在道路的两旁。

从进入洛杉矶市的第一条街区,到市中心的梦工厂电影公司第一影院,平时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们却花了几乎一个小时!

车子几乎就是在不断冲上来献花的民众中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了后来,我不得不下车徒步前行,带着梦工厂人向道路两边的洛杉矶民众频频招手。

这一夜,整个洛杉矶如同一个勃然喷发的火山口,彻底沸腾了!

七点钟,当我们出现在第一影院的门口时,早就等在那里地美国各个媒体地记者们蜂拥而上,一下子把我围了起来。

在回答他们一连串的问题之后,我终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进了电影院。

里面早已经布置完毕。 这一次地首映式,在布置上,和以往的首映式有很大的不同。

原先在电影院里面所有装饰性的饰物、颜色鲜艳的帷幕全都被撤去,黑色和白色成为了电影院里面的主色调,在四周的墙壁之上,挂上了《旧约》里面上帝创世纪时候的油画,每一个座位上,放置着一本《圣经》,这本《圣经》和平常人们看到的《圣经》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里面只有《旧约》,没有《新约》,整个电影院内部的布置,与其说是个电影院,还不如说是一个特殊的教堂。

所有人进电影都必须脱掉鞋子,所有人都必须穿戴整齐,在进入电影院的那一刻起,不能说任何的脏话,电影放映员在放映电影之前的一天要祈祷……这部电影的各种规定,是好莱坞任何电影都不曾有过的。

“都准备好了吗?”我打量着空荡荡的电影院,对身边的甘斯问道。

“全好了,就等着放映了。 ”平时嬉皮笑脸的甘斯,这个时候变得无比的严肃。

“那就和我一起去迎接嘉宾去。 ”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这帮人走出了电影院,来到了电影院门口的台阶上。

外面,已经完全疯狂了,人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越聚越多,很多人都手里拿着《圣经》在高声呼喊。

“老板,我还真担心这些人的安全,这么挤下去,很容易出问题的。 ”斯蒂勒摇了摇头。

我白了他一眼,对甘斯道:“烟花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甘斯点了点头。

“那就开始放吧。 ”我挥了挥手。

甘斯带着一帮人走到广场上,把准备好的烟花一车车地推了出来。 时间不大,广场上面就放置满了烟花。

自从上一次的焰火表演之后,每一次首映之前的焰火表演,就成了梦工厂首映式的一个特色节目。

看着一排排的烟花被拜访在广场之上,围观的民众都变得兴奋了起来,之前的那个红龙焰火留个人们的印象太深了,这一次,不知道梦工厂的焰火表演,有什么压轴好戏。

在甘斯的指挥之下,焰火开始燃放,一朵朵,一片片,第一影院的上空顿时成了火树银花的海洋。

烟花的爆炸声,民众的欢呼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一队队的警察们在路面上维持秩序,几乎手拉手拦在街道两旁,这一次,不光洛杉矶的警察被全部调动了,而且还从周边的一些城市抽调了很多精英来帮助维持秩序。

这一晚,是洛杉矶民众乃至所有人美国人的狂欢节!

在绚烂的烟花下,一辆辆车子驶到小广场旁边的红地毯旁边。 我可以十分肯定地说,《耶稣受难记》的首映式,绝对是好莱坞有史以来最郑重的、参加人数最多的一次首映式!

七点十分,第一批嘉宾来到,他们都是洛杉矶各个社会组织的代表。 随后,导演协会、制片人协会、演员协会、编剧协会、摄影协会五大协会陆续到来,一拨一拨的人,忙得我应接不暇。

电影院的门口,更是忙碌一片,影院的工作人员对嘉宾脱掉的鞋专门登记,然后运到一旁的房间里派专人看管,对于这个规定,几乎所有人都表示了理解和支持。

“安德烈,我这还是第一次看电影的时候脱鞋!”约翰.福特看着我,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我担心的是,下一次再看他的电影,是不是连裤子都要脱!”金.维多一边脱鞋一边嘟囔着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紧接着到来的,是好莱坞各大电影公司的老板们。

这首映式嘉宾的到来,显然是事先做过统一安排,毕竟几乎所有的美国出名的美国媒体记者都云集在这里,很多广播台都做了现场的直播报道,事关重大,事前不安排,肯定是不行的。

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凯瑞.洛克菲勒、华纳四兄弟……按照各大电影公司的排名,这些人一一闪亮登场,尽管今天晚上米高梅和雷电华都又电影首映,但是马尔斯科洛夫和凯瑞.洛克菲勒同出现在第一影院的小广场上。

这帮人的到来,渐渐掀起了**,而当一辆黑色的车子出现在小广场旁边时,更是让所有人都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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