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豪门情人

第二卷:春梦_124、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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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Sebastian先醒过来,借着百叶窗透进来的一条条微光,他掀开被子,屏息欣赏不着寸缕的女体。她真美啊,摸不到骨头的地方那么柔软丰腴,摸得到骨头的地方又那么精致纤巧。他沉醉在这美景中,恨不得……一口口把她吃下去,融在骨血里。

他顺着她的脊柱吻下去,在迷人的腰窝那里流连忘返,那儿有两个浅浅的坑,他真想把酒倒在这里,再一滴滴舔掉。她被痒弄醒了,翻个身,揉揉眼睛。

“早安!”

她从迷糊中缓过来,看见了Sebastian的俊脸就在头顶上方,他的金色胡渣冒出来了,眼睛蓝得勾人。

她注意到,他是赤身露体的,像只大熊。而她自己,是赤条条的鱼儿。她忙拉过被褥遮住身体,Sebastian的头拱进去,在她私处贪婪地亲着。

“别亲,脏呢……”

“就算脏也是我弄的,一起脏吧……”

她按住他不安份的头颅:“起床吧,不早了。”

“再做一次好不好?”

她气得捶他:“贪得无厌!”

“如果我不贪,能保证每天给我一次吗?长长久久痛快淋漓的一次?”

她一个翻身坐起来去穿衣服:“看我心情喽。”

Sebastian笑了,没有直接拒绝就等于间接允许,他得了赦免令。

羡君可穿好衣服快速洗漱,Sebastian还埋在被窝里回味昨夜的旖旎,嗅着羡君可皮肤上残留的味道。

Lapo早就在厨房里面了,仍然捧着那剧本,已看了四分之三。他抬头瞥一眼羡君可,用轻佻的声音说:“看看你那红扑扑的脸,看看你那潮乎乎的眼睛,真像吸饱了水的花。看看你那脖子上的牙印,看看你那肿得不像话的嘴唇,你整个人像炉子一样发烫。Sebastian昨晚很敬业啊,女人就是

要男人浇灌才滋润,否则就是干巴巴的。”

羡君可掩面蹲在地板上:“求求你别说了,如果这里是24楼我就跳下去了。”

“你跳啊!二楼跳下去崴了脚,正好不用下床了,Sebastian每个整点浇灌你一次,你就会像海里的水母一样变得轻盈又透明。”

羡君可整个人都烧得像炭火,Sebastian走进来了,她忙站起来要出去,Sebastian胳膊一揽就抱住了,在耳边低语:“干嘛蹲地上,头晕了?”

Lapo讥笑说:“她不是头晕,是腿软,你夜里悠着点儿,你看她那小身板儿,经得起你的地动山摇吗?”

羡君可伏在Sebastian怀里,又委屈又害羞地哭了起来:“都怪你不好!”

“对,是我不好。不对,是Lapo不好,嘴上功夫都用来欺负身边的人了,该逼他早点去演电影,他的毒舌都用在台词上才算正道。”

“嫌我碍事儿了?那我还是走吧。”Lapo作势就要离开,羡君可急了,一把拉住他:“谁嫌你了,你要走到哪儿去?”

Lapo 绷不住笑了:“我走到客厅去!我给你买了好多好多东西,烧了不少钞票呢,一年的房租都够了吧?我还没住够本儿呢!休想赶我走!”

Sebastian过来把两个人都抱住:“谁也不走,好不好?我们今天好好喝点酒!明天君可就要上班了,今天是最后的狂欢。”他来了兴致,开车出门找了家酒庄买了两瓶德国自产的Riesling Auslese,一般他偏爱法国和意大利的红酒,不过今天他想来点儿传统的。

Lapo做了丰盛的晚餐,德式意式混合,餐后甜点是羡君可做的水果沙拉,被Lapo批评——切得太难看!

Sebastian选的酒不会差,羡君可贪杯,两瓶酒大半都是她一个人享受了,喝得

脸红红的,赞美德国的红酒干净清甜,就好像德国男人的风格一样,谨慎自持,至纯至简,因此酒的味道也分外清醇。

微醺的劲儿上来,她主动弹一段爵士钢琴,唱李泉的《我要我们在一起》,两个男人都听不懂中文,不过被那重复的娇喘般的“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勾得七晕八素。Lapo醒悟,羡君可性感起来真是能要人命的,清纯的女人偶然露出风情万种,杀伤力就跟海啸一样,片甲不留。

Sebastian已然是无法忍耐,Lapo默默起身收拾餐桌。羡君可和Sebastian一起上床的时候,她身上滚烫,Sebastian比他更烫。羡君可借着酒劲儿,一把将Sebastian那东西抓在手里,他凝固了。

羡君可就着台灯,抱着科学研究般的心情观察者,Sebastian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醉意朦胧的她一使劲儿把它拧断了,它现在胀得厉害,脆弱得很。

“太可怕了……”

Sebastian气结,没想到羡君可如此点评。

“其实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时候……怕得要死,以为要死在你手里了,这东西哪里像人身上的,简直是野兽!”

Sebastian拽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引诱她的手指上上下下抚慰:“那我们是不是美女与野兽?美女虽然一开始讨厌,最后还是会不可自拔地和野兽坠入情网。”

羡君可松开了手,舒舒服服地把被子角压一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Sebastian的情话悬宕在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尤其是身下难耐的肿胀让他无法成眠。他在她背后磨蹭着:“今晚不给我吗?”

“嗯,明天我要上班,早点睡吧。”

Sebastian深深地叹了口气,今晚的酒是白喝了……他头一回感到羡君可的工作实在是妨碍他们的热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