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个精明的混混都开始认小艾的妈妈叫干妈。
因为小艾再昏也听他妈妈的话。
小艾的妈妈一下多了好多干儿子。
整天老太太出门都有人跟着伺候着。
小艾呢,只要他妈妈说谁谁不错。
那基本以后偶尔点卯不来的借口就是帮干妈跑腿去办事了。
小艾的妈妈也帮着没来的打圆场。
小艾基本上对于帮妈妈去跑腿办事没来的不去追究。
所以这些混混就拼命的讨好干妈。
时间久了,点卯的人就不多了,但是谁不来基本都是要找干妈先打个招呼的。
小艾的妈妈也没有办法,只有帮大家瞒着。
有这样的儿子。
有什么办法呢?有些混混总这样巴结小艾不是没有目的的。
他们是在利用小艾。
当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时候,自己摆不平了。
或者被谁打了。
基本都是怂恿小艾去帮自己报仇。
小艾呢,也愿意充当这样的角色。
基本他都是找人家讲道理。
和人家默默唧唧的反复的讲不应该打架,不应该欺负人。
如果对方知道他。
基本都能讲得通。
一般都是和平解决。
陪礼道歉包赔损失就完了.要是对方不认识他。
不愿意听他掰呼。
那下场基本是很惨。
小艾就动手打。
基本把人家打服了为止。
要是那次因为人家人多没打过。
那基本是纠缠上了,天天去打。
后来都知道他是个精神病。
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
小艾是名声远扬。
你要说他真的是精神病吧?他还不惹大祸。
也不去祸害正常人,很多时候很讲理。
有些理就是咱们正常人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
你要说他没有精神病吧?他住过精神病院。
而且很多行为表现出来那就是个精神病。
警察还都不去处理他。
小艾最后终于全城出名了还是因为黑子。
在一个事件上,他又和黑子的手下碰上了。
最后直接导致了他和黑子之间的冲突。
这次事件后,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小艾的凶狠。
小艾的邻居们,小艾和他们处得很好。
闲着没事地时候,小艾听街坊们说起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
那个建筑工地天天晚上干活干到12点左右。
机器的轰鸣声。
打桩的声音都让大家都无法安心睡觉。
大家反映了很多部门。
可都是互相推诿,没有管的。
小艾就管起了这个闲事。
他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垫子。
在工地进出车地那个口盘腿一坐。
双手和什。
就入定了。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来了个和尚化缘呢。
最开始工地里人不知道深浅。
去拽他。
基本都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
报警的话。
警察来了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劝小艾。
毕竟工地扰民在先。
而且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小艾。
都拿他没有办法。
劝几句就走了。
也不怎么管。
工地就这样一到晚上就被小艾坐在进出车地口那里挡着,谁都没有办法。
只好停工。
工地建筑方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黑子。
来管这个事,那天小艾照常在工地入口打坐。
来了俩辆没有牌子的面包车。
下来一群人。
每个人手里拿个镐把子.那些人可不管你小艾是不是精神病。
上去就是一顿的暴打。
把小艾打得象死猪一样动弹不得。
完了把小艾拖到马路边一丢。
就开车都走了。
小艾就那样在马路边躺了一夜。
直到被早上起来锻炼的一个老头发现。
把他送回了家。
小艾在家躺了一个星期。
那些平时听他调遣的混混们一个个早藏得无影无踪了。
谁愿意为一个精神病去出头露面呢?何况那些人是这些小混混们都惹不起的人。
但是这些混混们道上的消息是特别灵通地,他们能告诉小艾这个事情是谁带人做地。
是黑子的拜把兄弟带人做的。
外号:胖老四。
长得又黑又壮。
满脸落腮胡子。
也因为打架下手狠毒。
大家都叫他黑老四。
小艾稍微能下地走路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买烧纸。
在工地边上用土堆了个土堆。
找个木头板子刻上:小艾之墓。
整整烧了一上午的纸。
马路上被他撒了无数的纸钱。
后来警察把他劝回了家。
小艾回家就收拾了包裹。
买了车票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
没了他,一切都照旧。
工地还在晚上开工一直干到半夜。
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小艾整整消失了3个月。
就在他快要被大家遗忘的时候。
他悄悄的回来了。
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
穿着军队的土布棉大衣。
还带了个小子。
那小子是小艾最早蹲大狱的时候认识地。
俩个人在监狱里处得关系最好。
这次小艾就是去找他去了。
在他那里住了3个月。
这次回来是回来报仇的。
小艾回来以后。
整天是深居简出。
很少在人前露面。
不象以前那么招摇了。
他俩每天下午出来到处溜达,到处的打听。
可算叫他打听到了那个黑老四的行踪。
他打听到黑老四要去参加一个小兄弟的婚礼。
那婚礼在一家酒店地餐厅里。
餐厅在3楼。
那小子结婚那天小艾就去了,他和他地狱友混在酒席里。
照样大吃大喝。
那个结婚的小子平时也是出来混地。
所以婚礼上来的人很乱很杂。
几乎没有人发现小艾和他的狱友是进来混吃混喝的。
一直吃到新郎和新娘出来敬酒的时候。
开始是双方的父母。
然后就是黑老四。
他西装革履的以新郎的领导自居。
正端着酒杯等着新娘倒酒呢。
小艾这个时候和他的狱友已经趁着乱哄哄的人群挤到了伴郎身后。
他俩不知道在那里学的。
戴了个老头帽。
趁着乱的时候,把老头帽向下一拽。
就成了蒙面人。
就露俩个眼睛。
就在黑老四干杯的时候。
小艾从军大衣里掏出了土枪。
对着黑老四就开了火。
那枪是他狱友做的,里面全是铁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场黑老四就成了蜂窝煤。
当时这个婚礼就乱套了。
但是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乱归乱。
但是这些人的反应也是一流的,有的人身上就携带的刀具。
立刻就有人拔出刀要冲上来。
小艾的狱友也从大衣里掏出一把双管的猎枪。
也是自己做的那种。
可以单手拿着。
有点象大手枪。
把要准备上来动刀子的几个人给逼住。
俩个人趁大家都没敢动手的时候。
用枪逼出一条路。
出门扬长而去。
黑老四当场就被大家送去了医院做急救。
谁也不知道是小艾做的。
都以为是生意上的寻仇。
而小艾做完了这些根本没走远。
他俩就在酒店附近盯着。
眼看着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黑老四拉上了车,奔医院而去,小艾和他的狱友就尾随而去。
就在黑老四在医院急救室里被医生围着救治的时候。
小艾和他的狱友冲进了医院的急救室。
当时医生们正在给黑老四取肉里镶嵌的铁砂子。
小艾和他的狱友就撞门冲了进来。
他的狱友拿土枪逼住了在场的医生。
小艾拿把刀,在黑老四的脚后跟各自狠狠的剁了一刀。
把黑老四的脚后跟健给砍断了,从那以后。
黑老四就成了个残废。
得借助轮椅行动。
就这样,小艾把黑子的把兄弟给干成了残废。
也报了在马路上象死猪一样躺了一夜的仇。
当然了,在急救室里,小艾和他狱友也是蒙面的。
所以这个事情最后是谁做的就成了谜。
道上纷纷传扬说是黑老四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出大价钱在外地请的人把他干成了残废。
小艾很谨慎。
和他狱友在外面就租了套房子。
彻底和家里断绝了来往。
灭了黑老四以后。
他彻底的消停了俩个多月时间。
整天深居简出。
要多低调有多低调。
黑子在这个城市里一般都和和一些势力雄厚的地产公司有关系。
当那些地产公司在政府那里得到一片地的时候。
在搬迁补偿上如果和原先住在这块地上的住户达不成协议的时候。
一般地产公司他们就会找道上人帮忙解决。
黑子基本是垄断了这个业务。
所以那里出现逼人搬迁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后主使,具体黑子收了那些开发商多少钱咱们就无从考究了。
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
住户都基本老老实实的搬家。
黑子他们也很损。
最早是去谈,摆出黑社会的架势去找不愿意搬迁的人谈。
谈不拢就撤。
半夜用罐头瓶子里面灌满大粪。
把口封住。
半夜就从人家窗户那里丢进屋子里去。
那东西砸进家里一碎了,那大粪都都飞溅出来了。
你说有多坏?有多损?要吗半夜一群人去了。
进屋就打,没有不敢不搬家的。
黑子手下有100多哥们。
整天没事就做这个。
逼人搬家。
各个舞厅夜总会收份子钱,派人护场子。
黑子自己开了个很大的货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