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骗他们的办法是最简单的,就在自己的洗牌的时候,把一些牌洗成固定的顺序,放在那里等他们切牌。
比如最后一把小艾的smenhu.cn。
(具体什么牌要看当时现场情况,随便找出你能看到的三张牌可以配成鄙十就可以了)牌到了我手里的时候我洗的时候已经把这三张牌洗在了最上面,再次洗牌的时候,在这三张牌每俩张之间洗进去三张牌。
等他们切完牌以后,我恢复了他们的切牌而已。
如果切出来的是7。
从天门发起的话。
我恢复的时候从底下带一张到最上面来发牌就可以。
如果切出来是9从我家发起,我从下边带三张牌上来。
这样发起来就可以把smenhu.cn发到小艾家。
很简单,但是很实用。
就是个洗牌的技巧。
酒桌上,小艾和我说:老三。
我先自罚三杯,为了刚才言语的不周到。
其实我是为了给你增加压力,并没有真的那个意思。
就是想看看你在有人威胁的情况下,是不是会发挥失常。
我说:有人威胁?那么在任何一个赌局上玩,要是出千暴露了的话,那周围的人不都是威胁嘛。
怕的话谁去出千啊?他点头说:也是这个道理,那就算兄弟鲁莽了。
先喝三杯给你老三道歉。
说着话,自己倒了起来,仰头连干了三杯。
我一看,这个小子好酒量。
但是我也没忘记损他几句,我说:你是不是好几天没喝酒了,叫酒给亏的,自己找理由喝酒啊?他一听,拍着我的肩膀说:老三,你说的太对了。
那天他总劝我喝酒,差不点没把我给灌趴下。
就这样,我俩开始交往了起来。
当然了。
在健哥桌子赢的羊角锤,香烟,还有计算器基本都是说着玩的,并不是真的就赢走了。
后来小艾还真的拿这个羊角锤把一个出千地小子的指头给敲碎了。
让我后悔好几天,当时既然赢了。
咋不把那羊角锤给提走呢?回家钉个钉子修理个啥的也蛮有用处的嘛。
从第一次给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后,他就对千术发生了极大的兴趣。
没事就缠着我教他几下。
他说他不赌。
就是学着好玩。
也想实心地教他几手,奈何是个笨人。
连起起码的洗牌都洗不好。
最后只好放弃。
有一天。
不知道他看了那个港台的赌神地电影,把他给刺激到了。
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来找我。
把我拉进一个空房间里。
非要叫我也给他表演几下他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
按照他的描述。
是把一副扑克给扔到半空中。
在扑克飘落的时候,从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扑克。
比如一下接4个A。
或者一下接个同花顺。
我一听。
就出汗了。
这都叫啥事啊?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
我连连的说做不到,他死活不信。
总认为我在谦虚。
他死磨硬缠说:“老三。
咱俩还是哥们不?你就露一手给我看看。
让我开开眼界。”
说完话他就让我做好准备,那意思他开始扔扑克了。
让我抓4个A给他。
被他缠的实在没有办法。
我就告诉他:“不能。
那都是糊人玩地。”
但是他可不听。
非要扔。
我实在没办法了。
就说:“你扔吧。
后果你自己负责”他听我叫他扔。
可高兴了。
可能我后一句话他没听明白。
还问我:“能有什么后果呢?”说着话他就叫我准备。
我表示可以了。
他就自己找个墙边靠墙站着。
把一副扑克哗地一下对着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着扑克都落到了地上。
**。
茶几上。
电视上。
桌子上。
沙发上。
没有动一下。
你就把我枪毙了我也抓不到一个A啊。
何况四个A。
小艾一看我没动。
就急了。
说:“老三啊。
你怎么不抓啊?”我说:“我抓不出来嘛。”
说完了我就要出房间。
小艾一边在检扑克一边和我说:“哎,老三。
帮我一起检啊?”我乐了。
说“我已经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
没我什么事。”
小艾还直跟着问我:“老三,你说的后果是什么后果?我怎么没听明白呢?”我指着满地的扑克对他说:“这就是后果。
你自己检吧。
我得走了”把他气得够呛。
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大孩子。
健哥最开始组织局的时候,只组织了一个牌九局。
后来人渐渐的多了的时候,才开地瞪眼局和押宝局。
在这个牌九局上遇到了一个老千。
很有意思。
咱们来说说。
这个局里玩的是硬牌九。
不是扑克的玩法。
最早人不是很多。
多的时候就7-8个人的样子。
小艾和他地那些哥们负责招待大家。
我负责看局。
因为第一天看局。
我有点挺当回事。
就凑大家玩地桌子边上猛看。
生怕错过一个别人出千的机会。
现在想想还真傻。
后来久了就累了。
懒得看了。
该去睡觉就去睡觉。
该去看武侠书就去看武侠书。
开始几天一切都很平静。
起码我是没发现有人来捣鬼。
大家看我总看热闹不玩。
有地还总动员我上来玩。
我就笑着说:“我没钱。
就看热闹。”
因为水钱也不是我经手抽取的。
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个天天来看热闹的人,看热闹久了总在人家玩的桌边站着,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
甚至有的赌徒都嫌我碍事。
所以后来我就干脆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最开始来玩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带来的。
基本都很讲究,没有在这个局上出千的人。
输赢凭点气,就是有的人会码几下牌。
那也不是什么病。
谁玩牌九都想去码牌。
任何人都做过。
你要觉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几手。
何况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齐。
色说是那门就是那门。
这些你码了牌。
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
顶多别人不搬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
自己能不能撵得上又是一说了。
所以对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码牌的人,基本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这些都要去计较的话,那这个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
你可能不信?看这个文章的人。
你要是也推过牌九的话。
你敢告诉我你没去控制几下天地没去码过牌?没人敢说。
都是这样玩的。
这样很平静的玩了大概俩个星期的样子。
陆续一个个赌徒都被介绍来了,有点象传销的概念。
今天你被人介绍来玩了。
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来玩。
于是最后就鱼龙混杂了起来。
什么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这次要讲的那个老千也是别人带来的,在这里玩了好几天了,但是一直是个散家的角色。
在一个局上玩几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识了。
因为玩硬方牌九讲究的是散家们的合作。
有时候大家看好那一门。
都集体鼓一门去掏庄家的底钱。
所以混熟了很快。
当然了,我总是个看热闹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
来的人基本没有答理我的。
后来才、是因为出手抓了个瞪眼玩扑克的老千。
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才开始有人答理我。
也开始有人拉拢腐蚀我。
就是那个在瞪眼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头。
这个是后话。
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这个小子。
那天下午。
他不知道如何抢到了坐庄。
我当时正在磕瓜子肉。
已经磕了一小碗了。
你说把我闲成啥样?茶几上被我磕得满满的瓜子皮。
远远的看他们换了人当庄家。
我就站了起来凑过去看几眼。
说这个千我先得交代一下当时大家的位置。
坐庄的人背后是墙。
对着窗户的方向。
沙发在进门的边上,我去看的时候因为桌子前围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门的后面去看。
就是背对着窗口。
看了一会我确定了这个小子出老千了。
因为开始并不那么明显。
基本都是拉锯一样的玩。
最主要的原因是。
他开始出千的时候。
也因为我站的角度的关系而没有很好的去察觉。
毕竟他开始就出千只是一些为后期能赢做一些准备工作。
所以前期出千了,因为很多东西没做到位。
而且前期一些东西并不是依靠出千去赢钱的。
所以没怎么大赢。
最后可能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充足了。
就开始安稳的赢钱了,那个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时候很慢。
墨迹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后基本能把自己手里的一些俩配的牌给配好了杀了外面的散家。
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几点头几点尾似的。
要说他换牌的话,我早就发现了。
可是他没有换牌。
也没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
基本是乱丢色子。
洗牌码牌也是乱洗乱码。
根本不讲究章法。
下边任何人谁怎么搬都没意见。
但是他就象有透视眼一样。
仿佛能透视别人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