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第一百八十七章 千人也不容易

字体:16+-

但是光这样也不行。

我们是傻子嘛,得把扑克摆在桌子上让他看。

要不说我们傻谁信啊?灯泡是我们给他造成的第一个障碍。

要都叫他那么轻易的看清楚了。

我们就不好下手了。

第2个障碍是扑克。

因为是宪国在中间联络的局。

所以地点和扑克都应该由宪国提供。

当然了,这些我们合计好了,宪国去传勇面前演戏就可以了。

我们让宪国买红色的敦煌扑克加工。

加工完了带到局上去用。

他俩是白天在一起合计的。

所以白天用红色的敦煌扑克,传勇戴上眼镜以后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扑克背面所有的暗记。

但是晚上。

在这样的灯光效果下。

用这个眼镜看。

会把他自己整忙乱的。

我们要的就是他的忙乱。

因为灯光效果差。

而扑克的背面还是红色的。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戴那个眼镜看扑克背面的印记。

那是相当的不得眼了。

但是想看一张扑克的背面的印记的话。

还是可以分辨的,如果4张摆一起给他看。

他也得发蒙。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既然来了玩上来了。

一般输了钱想不玩,没几个人能做得到。

赌徒的心理就是这样的。

主要利用他的心理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老千都这样做。

让你都看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谁骗谁?我不如把钱送给他算了。

这个局换你。

你来玩了。

已经坐下来玩了一会,但是你觉得这个东西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你根本没有帮助。

你会如何去做呢?这些东西和你白天在阳光下演习不是一码事。

当你察觉这个环境你的道具都起不了作用。

而这个时候你又输了钱。

你会放弃吗?是赌的人都不会放弃。

谁都一样。

都梦想着凭运气捞回来再走。

何况面对俩个分不清楚长短牌的凯子?就是不出千也敢和这样的凯子玩一玩。

这些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宪国的角色表演了。

他是什么角色?拿现在地话说叫双料间谍。

对于传勇来说,他俩是合伙人。

赢了钱平分。

但是在局上要装做也是一个玩家去坐一门。

也要上去押钱。

对于我们来说。

他也是个合伙人。

我们赢了宪国多少钱都要给他三分之一。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是旱涝保收的。

一切就绪了。

就等着约时间玩了。

我和小海去取了10万元钱。

格外找了个包。

塞了一些报纸。

显得里面装了很多钱的样子。

取这10万元可不是给我们上去押钱用的。

所以我们的道具是塞了满包报纸地包。

显示我们拿了很多钱来玩似的.钱是给传勇准备的。

因为这样地局在看自己看来是稳赢的。

他不需要带太多的钱出来玩。

最多带个2-3万到天了。

我们忙乎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他2-3万来的。

晚上玩。

他输没了万一不回家拿钱呢?我们要给他续底钱。

所以这个钱就给宪国拿着。

当是他刚筹集到的钱准备明天办事用的。

合计来合计去。

给宪国找了个买房子。

明天去签合同交定金的钱这样一个理由。

就这样带在身上比较合理。

等传勇输没了就可以由宪国借给他。

这样地人不怕他不还钱。

借多少都敢借给他。

这个也是我们把传勇定为下手地对象的最主要的原因。

别的贩子们。

我还真害怕把钱借给他们。

就是借出去了再赢回来。

上那里找人家要钱啊?不象传勇这样的人,怎么都能要出来。

所有这一切都搞定在再看看。

于是这个局算是有点天衣无缝的味道了。

等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告诉宪国随时可以约传勇出来玩了,好像传勇那边也是急不可待,就等着我俩有时间的样子。

当天就约好吃完晚饭就直接去那个小门头房集合。

我和小海无聊的打发了一天的时间。

吃了晚饭就直接赶到了那里。

到那里一看。

嗬勇更着急,他和宪国早就到了。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修理铺的老板说着话。

当时是夏季。

大概6左右我们就都集合在了这个门头房里。

天还很亮的样子。

由于街面上人不少。

天还那么亮。

而且这个门头是临街的。

所以先不着急玩,毕竟人家门头房还还没到关门的时间,这一排所有地门头房都在营业地状态呢。

我们都装着矜持的样子先坐着闲聊了。

说说彼此地工作。

不经意的互相探对方的底。

都带了多少钱来玩?通过聊天知道传勇带了5万来赶这个局。

我们不仅暗暗的高兴。

我们也把装满报纸的包拿起来使劲拍了拍。

表示我和小海分别也带不不亚于这个数字的赌资。

看着他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他在极力的掩饰。

我就想笑。

看来今天可以拿货了。

聊了一会。

天色渐晚。

就借口里面太闷出来在街边站一会。

趁着这个机会我和小海先拼命把的烟瘾过足了再说。

因为我和小海还有宪国约好了,刚玩的时候谁也不要去抽烟,门头房很小。

关起门来玩的话。

没有通风的。

要是抽烟的话会对传勇有影响。

毕竟他戴着隐性眼镜。

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明显。

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抽烟。

一是可以解决烟瘾,二是熏一下传勇。

让他的眼镜的功能彻底的失效。

这个也是我们找了这样一个比较封闭的门头房的一个原因。

时机就是传勇已经陷了进来的时候。

这个时候他不会自己主动提出不玩的。

而在聊天的时候我也自己看了传勇的眼睛,看来他已经是早早的戴在眼睛上了。

估计他看我就是一个红蒙蒙的人,想到这里我还想笑。

但是我拼命的忍住。

好容易等到门头房不营业了,周围想起一片拉卷闸门的声音。

我们也都赶紧回到了门头房里,把闸门拉了下来,把桌子收拾出来。

就要开局了。

聊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说好了。

就一门2000元封顶。

由传勇坐庄。

因为我是要出千的人。

所以我选择坐到了末门。

坐天门的话。

他发牌会专心的看天门的牌。

毕竟是和他做对面。

而我做末门的话,他想看我的牌就不许扭头来看。

到时候他忙不过来了就会只去看一家的,所以我避开天门的位置,让小海坐了天门。

宪国坐了出门。

说好了规矩就开始了。

宪国把扑克拿出来开封。

大家七手八脚的帮检出一副牌九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开灯了。

牌局就开始了。

我冷眼看着传勇的各种表情。

各种动作。

他可能觉得看发出来的牌的背面有点不太适应。

有时候发出来牌了他要直勾勾的看着。

我也趁机把他发出来的每张牌马上拿在手上看,我要给他一个错觉:不是环境影响了眼镜的效果。

而是他刚开始玩。

有点不太适应。

毕竟这个是实战。

他和宪国白天自己搞是演习。

演习有的是时间让他看各个门都发了什么牌,真要和你战上了,谁给你时间看啊?都叫你看了我们千谁去?我要求小海每次和我一样都押满注。

这样我出千。

我赢的几率就大,他呢。

装做不着急看牌的样子。

点着钱,好让传勇去辨认他面前都发了什么牌。

这样我赢小海输的话。

对于我俩来说就是保本的买卖。

而我必须每次都急着去看牌。

这样才能很好利用拿牌的瞬间干扰传勇来看发给我的牌的暗记。

让他来不及看清楚发到我家的都是一些什么牌.大概玩了半个小时。

传勇手忙脚乱的发着牌。

看着牌。

自己配点。

收钱赔钱,洗牌。

把这个孩子简直忙乎晕了。

后来他可能发现要看我的牌的背面暗记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于是他就放弃了每次来看我的牌背,专心的去看小海的。

毕竟这样的灯光效果,这样的扑克颜色。

想一下都看全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玩了不大一会传勇就输了一万多了。

虽然他有时候很能把俩配的牌配好了去杀了小海。

但是我能赢了传勇。

杀了小海又被我杀了回来。

等于他白忙乎。

这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是一场艰苦的拉锯战。

而我的出千方式也是最原始的,我在传勇洗牌的时候就用手卡走了一张牌。

这样的千局是不在乎带赃不带赃的。

人都是我们的人。

何况传勇带了隐形眼镜。

他就是发觉我偷牌了。

我还可以揭穿他戴眼镜呢,何况他发现不了。

我每次5张牌的配点。

想赢他。

那是太容易不过了。

何况每次传勇发牌,我都是手直接伸过去一盖就拿了起来。

我盖的过程就是把手里的扑克和桌子上他发的扑克重合的过程。

奈何小海总是被人杀。

毕竟传勇是看着他的牌配的一样,所以就这样拉起锯来。

期间,小海故意慢腾腾的让传勇看自己的牌。

一是吸引他的视线。

让我更好的出千。

二是让传勇麻痹。

让他认为自己戴个隐形眼镜还是好用的。

虽然三门,但是宪国在场上输的钱等于他俩之间的钱流动。

也就是说他是和我与小海在赌钱。

能看到一门配牌的话,他觉得还是占据主动的。

艰苦的拉锯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我们从传勇身上掏出来2万多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