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勇撒完尿回来精神头明显不一样。
他拿出10元钱给老板,说:“你跑一下腿。
去买一副新扑克。
这副扑克输了我6万呢。
给扔了。
我要换刀杀杀他们。”
老板拿着钱屁颠屁颠的去了,我一看。
大好的机会啊。
我马上出去尿尿去。
小海也憋坏了。
也跟着我出来尿。
说起来真丢人,站道边竟然尿了5分钟。
你说给我俩憋成啥样啊?方便完了。
走到卷闸门口的时候,我故意很大声说:“小海啊。
你咋对着人家门上尿啊。
你太妈的也太坏了。”
其实我是给宪国和传勇个信息:我俩回来了,你俩就别咬耳朵了。
宪国没出来。
传勇肯定会找他嘀咕不用眼镜的事。
果然我俩一进来。
他俩好像没事一样在抽烟。
我想:该说的他俩都说得也差不多了。
一会老板就把扑克给买回来。
好家伙,买了三副。
我们又七手八脚的帮他把扑克检出来。
就开始了。
这一次我可放开手脚出千了。
小海还是慢腾腾的不着急的样子。
这样我就有时间在赔完自己的牌的时候,偶尔去翻翻他的牌。
传勇没了透视。
啥忌讳都不存在了,他最后这一万很快就不跟他姓了。
这个时候就不和他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传勇已经上道了。
刹不住车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裸的抢劫了。
不用4把牌就把他剩余的一万来元给拿了过来。
局又一次停止了。
这一次不需要宪国再去显摆自己的钱了。
传勇立刻就找他开口借,当然宪国免不了推辞一翻为难一番。
我和小海再鼓动一番就顺理成章了。
再继续赢过来。
再借,再赢。
一直把宪国的钱借光,甚至最后宪国手里的6000多元也都不放过,借给了他。
大概一点的时候。
彻底的把传勇所借的钱都给掏光了。
最后一把是传勇已经借光了宪国的10万元。
非要叫宪国把手里6000元也借给他,借到手后同意我一把叫。
于是被我一把叫底给叫走了,这个时候传勇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我一看。
是该收手了。
就表示已经很晚了。
如果传勇实在再拿不出钱地话。
今天暂时就到这里。
下次再有机会再凑一起玩。
传勇无奈的坐在那里。
不说话。
宪国也表示出输了钱很不甘心的样子说:“明天还玩不?我要坐庄。”
传勇还是很不甘心的样子。
竟然对修理谱铺老板张开了口:“老板啊?你有钱没?倒给我用一用?”老板一看,竟然和他借起钱来了。
老板急忙表白自己没钱。
老板也是看明白了,借多少钱给他也得光,奉承他是一码事,借钱给他又是一码事。
老板门清的呢。
传勇还是不甘心,他把目光转向了我,说:“老三。
你倒3万我做最后一庄好不好?就3万。
明天肯定还给你。”
我说:“我借给你?万一你用借我地钱把我赢了。
我那不傻逼嘛?”传勇一看我这样说,就不再坚持。
站了起来。
我一看。
该撤了我说:“明天电话联系。”
大家都表示同意散局了,我就点出1000丢给传勇。
给宪国1000。
因为表面上看宪国也是一个输家。
所以当着大家面还是要给的。
给老板500。
算是赢了的喜钱。
和小海带着钱出门扬长而去。
我俩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开始点钱。
赢了6万多一点地样子。
看来这里有宪国1万多。
传勇5万。
剩下的就是赢了10万的债。
过了一个小时。
宪国就和我们联系了。
我们凑到一起。
把宪国的本钱先还给他。
宪国说:“传勇明天早上给我钱。
我明天上班了就去找他。”
原来我们分手后,传勇就说输的真是窝囊。
出千戴隐形眼镜都不好用。
主要是这里(那个门头房)太暗。
最后俩人商量前期输的5万元应该怎么算.宪国死活咬住了应该都是传勇自己承担.因为宪国说传勇的眼神不够用才会输地.最后宪国也认了毕竟这个钱都是经过他自己手出去地.而且如何配牌都是他自己说了算的.宪国根本没机会给他配牌出任何建议,最后传勇表示说明天就能把钱给宪国,绝对不能耽误他买房子的事。
这样第二天宪国确实就拿到了10万元。
看来传勇确实势力雄厚。
早知道这样。
多准备点好了。
我给小海和宪国一个人分了5万。
这次抓凯子就算圆满成功的结束了。
后来传勇还通过宪国约我们再玩。
爱找谁玩找谁玩去。
坚决不去搞他第二次。
不是我仁慈。
是我怕他给我下笼子。
虽然当时是把他当猪杀了。
难保他不醒过神来不是?毕竟人家好歹也是混上了一个小领导干部的职务。
还是有点头脑的。
当时迷糊不代表人家总迷糊。
宪国也动员我们继续去搞他。
我死活也没同意。
后来据说,传勇因为好赌。
被局里什么部门找去谈话,再后来就把他调到另一个工商所去当一个小科员去了,属于被撤了所长的职位。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宪国呢还是一个烂赌鬼。
还是欠了很多外债天天被人追着要债。
后来我们也不和他接触了。
利用一次就可以了。
总看出千也累是不?咱插播一下广告。
说一下德子的糗事。
至今想起来都叫我拍桌子乐。
而每每和朋友一起吃饭我都要把这个事情讲出来给大家听,咱们就插播一下德子的糗事。
和德子混熟了以后。
他就极力地撺掇让我去他家那边玩。
听他说他承包了很大的一片山。
核计着去打个猎啥的也能很有意思。
开春就一直筹划着要去。
结果因为赶局一直拖到了冬天。
德子说冬季去了很好玩,可以滑雪。
吃杀猪菜。
而且那里的人一到冬季就全部猫冬。
赌局也不少。
这么一说我就活了心思。
就赶紧去买了火车票跟他走。
我俩是早上6点上的火车德子上车就是睡。
一直睡到下车。
把我给闷地啊。
你说好好地一个人,那里有大早上上车就睡觉的啊?我只好一路上猛看窗外是啥地方啥景色去来打发时间。
我还心想:啥鸟人嘛。
给俺骗上车就不搭理俺了。
可是下车了才知道。
那个折腾啊。
还要倒大客。
上了大客才知道。
啥叫超载了。
挤得满满当当地。
孩子哭老婆叫的。
大包小卷的。
想睡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看着德子那满脸的坏笑,我就来气。
我问他:“你倒是早说啊,我好歹也能睡一觉。”
德子还不乐意了。
说我:“我说你能听?我德子说的话在你老三那里就是放屁,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建议过?”呛得我一句话也接不上来了。
一路走走停停。
大概有5个多小时了。
德子说:“到了。”
我一听,精神一振。
经过艰苦的搏斗。
我终于下了车。
看着应该是一个繁华的乡镇。
看来德子的家乡真不赖啊。
我还到处去看那个山高。
心里在研究着那个山是德子承包的。
我还在那里美呢。
德子看我伸完了懒腰松完了筋骨。
问我:“怎么样老三?累坏了吧?”说话的语气带着轻蔑我的体格不禁折腾的意思。
我那里能让他轻看啊。
我说:“这才那到那啊?小菜一碟。”
德子对我伸出了大拇指。
说:“老三就是老三。
体格杠杠的。
走,跟我走。”
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我就二胡愣登的跟着德子屁股后面走着。
眼看着他带我进了一家宾馆。
我心里还番嘀咕:你小子不是说带我去你家玩吗?怎么带我住起宾馆来了?但是我就是没好意思问。
德子熟门熟路的从宾馆后门出来了,是个大院。
他边走边翻着手包。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还纳闷:不是住宾馆吗?眼瞅着德子从手包里拿出了车钥匙。
远远的把一台轿车遥控开了门。
德子说:“老三。
这个是我的车。”
原来他是来显摆他的车来了。
我就来气了。
我说:“知道你有车。
你也不用故意带我来看你的破车吧?”德子说:“你说什么话呢老三?我是显摆的人吗?咱们得开车回家,我寄存在这里的。
还没到家呢。”
说着话就把车钥匙丢给了我。
说:“你来开开。
看看我这车性能怎么样。”
说完不等我说话。
就去车里找抹布,把所有玻璃和后视镜都搽了一番。
我这个气啊,我说:“德子啊,你叫我开?我不认识路啊。”
德子笑了,说:“我认识啊,我告诉你怎么走,一会就到了。
屁远的一点道。”
说着话自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去了。
我说:“屁大远的道你自己咋不开呢?”德子坏笑着说:“你老三不是自称人车合一了嘛?你开我放心。
我的手不咋地。”
这个话还是我开车时候自己吹嘘的话。
看他这样说。
没办法,只好上车,外面冷啊。
趁着热车的功夫我问德子:“你小子不是抓我来当司机的吧?”德子马上给我点了只烟。
满脸坏笑的说:“你老三把我德子想成了什么人了?刚才问你,你还说小菜一碟呢,我刚才在车上都挤散架了。
你就包涵兄弟一下吧。”
我一听。
就没了话去接了。
能不包涵嘛?认了。
谁叫我遇到这样的一个哥们呢。
一会我彪车。
看你心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