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递增的方式下注。
第一次押500。
输了我会押1000。
再输了我会押1500。
再输了我就停手,继续押500元。
就3手递增。
绝对不去增加第四手。
有多少人都这样输进去了。
就是因为他不信。
我信。
什么都存在可能。
我见过最长的牌路是24把大。
但是24把大的牌路里有多少个具体出现的数字,都是随机的。
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说的方法就好用。
但是我喜欢这样玩。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欢的押钱方式。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实际玩的过程当中我也不去确定押那一个数字。
一切跟着感觉走。
看那个顺眼就押那个。
就这样一直在桌子边上赌着。
总是输输赢赢。
任别人嘶哑的嗓子喊大喊小。
我没得东西喊,随便你开大开小呢。
只要出我押的数字就好。
就这样玩了起来。
当时是因为觉得这个局干净。
所以玩得也很专心。
脑子里早把那些各种老千色子都丢到了脑子后边去了。
玩到3点左右。
手里输得就剩2000元了。
捏在手里薄薄的。
一时不太敢下注了,就凑小海身边。
看他的成绩如何。
他也是基本乱押。
有时候还拿钱去买豹子。
但是他玩的不大,最多一手押了个大,买了400。
其他的时候就100-200的玩着。
但是竟然叫他赢了。
乱押人家都能赢。
我还根据博弈理论玩的呢,结果还输了。
我心里就骂了起来:什么鸟博弈理论啊?估计写这个东西的人都是纸上谈兵。
真那么好用他自己早发了。
当时小海看我输了。
嘴角全是嘲笑我的意思。
搞得我有点脸红。
我就站桌子边上心里数着每次都出现一些什么样的色子面。
拿着钱不敢下了。
也在看着大家玩。
当时有一个老板摸样的人赢了不少。
大概赢了8万多的样子。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简直没法比了。
他押的很有意思,押那里不固定。
也不追也不跟。
全凭感觉走。
每次庄家色子一摇完。
他就用1万的一扎现金丢在自己想押的地方,说个数字。
比方他要押大,他就把钱丢在大上面。
虽然丢了1万上去。
但是他并不是押1万。
有时候3千,有时候5千,有时候1千。
就说个数字就可以,算地上场上一个大户了。
要知道,大小门最大限注5000的。
有时候他自己就叫满了。
别人想和他押一门的时候。
必须等对门有钱上了才可以跟他押。
而他也从不和大家争。
而且还很好说话。
比如他把钱押在大上面。
他如果叫了5000的话。
那别人只有等小门有人押了,才可以根据小门增加的钱的多少去押大门。
谁要是跟他商量说让一点给自己,他也很爽快。
500也让,2000也可以让。
要是押大的人多了,大门不够分地话。
他就干脆去了小门。
全部让出来。
还在小门上增加了5000。
大门多少人都够分了。
赌品不错,有时候被人赶着去了别的门输了的话,也不急。
但是。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竟然赢了。
很多时候他是被人撵赢的。
听口音应该是武汉地口音。
赌徒嘛,场上的赢家永远是众赌徒的焦点。
摇色子的哥们闭着眼睛猛烈的摇着碗。
摇了大概7-8下就把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催促大家下注。
我品了好几把了。
好像有了点感觉,我就把2000全部押在5面上。
我要赌这次三个色子里有一个是5。
也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把握,我要有把握还不输了呢。
我是给自己一个痛快。
输了走人,赢了更好。
墨迹了快一小天了。
赢点钱真难。
还不如去找几头猪杀杀来得痛快。
我可没时间和他们耗了。
既然没有漏可以检还不如干脆点。
那个武汉地哥们就把钱押在小上面,喊了个3千。
大家纷纷押自己想押的那一门。
边上负责把帐的哥们也都在喊着帐。
等大家都押完了,摇色子的哥们就喊:买定离手了啊,我要开了,周围的赌徒马上就集体喊起点来了。
互相比声音大。
有的人都已经嘶哑了,还在喊。
我呢,也不例外。
我喊5!5!5!5!奈何我的声音和喊大的和喊小的都不重合。
早被人家的声浪给淹没了。
就我自己知道我喊地是啥,气势上早输了。
开出来个124小。
押小的赌徒爆出一片欢呼。
我的钱被人家一搂子给搂走了。
一个毛都没给我留。
看来被德子所谓的莅临给忽悠了啊?我这个沮丧啊。
捏了捏手包。
想再拿钱出来赌一手。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我那愚蠢的念头。
虽然1万2千元输的有点不甘心。
但是自己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就此停手。
想到这里。
我拿出一根烟贪婪的抽了起来。
不玩了。
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玩了。
看着刚才押小的赌徒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样子。
我就憋得慌。
妈地。
我又看到那个武汉的哥们,一副沉稳的样子在拿着钱看把帐的人赔钱。
我脑子里忽然打个突。
好像每次押那个数字都和这个武汉的哥们有一点关联啊。
具体什么关系呢?我也说不好。
当时就是一种直觉。
好好想想。
还真是想不出来。
但是肯定我和他押地钱存在着某种关联。
脑子里瞬间出现地念头就占据了我的脑海。
我得好好想想。
这个该死地关联是什么呢?因为周围太吵了,根本让我集中不了精神。
虽然有这个念头,但是确实没抓住。
庄家赔完了钱就开始下一把。
大家又纷纷的押着钱。
那个武汉的哥们第一时间把钱押在大上面。
押了满注5000。
很多人想跟他押。
小门押的不多。
小门有人押了500。
马上有有人在大门上去接这个500。
也有很多人拿着钱准备等小门上钱,再去大门上抢地方。
也有人干脆和那个武汉的哥们商量让点出来。
他也好讲话。
干脆把钱拿起来说:“先紧你们下。
你们下完了我再下。”
大家纷纷抢了似的把钱给押到了大门。
一会就押满了。
数来数去。
就留了300的空。
那武汉的哥们看实在300的空有点瘦。
就把钱扔到了小门上去。
说:“300有点瘦,我押小吧。
不和你们争了。”
说着话把钱丢在小上面喊了个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