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骑在马背上,奔腾在深蓝色的夜空,只见繁星闪烁,像无数颗发光的奇异宝石,又像无数颗忽闪忽闪的眼睛,又像一盏盏亮晶晶的银灯,照着卢大人前进的道路,使他产生许许多多幻想……
御使大人名叫李遇春,刚刚从京城到达开封府,即派快马报于归德府卢大人。因御使大人和开封府伊、及归德的卢大人、都是明朝归顺的旧官,有一定的交情。
为迎接御使大人,卢知府快马加鞭,于当日晚上约莫三更多天,便到达了开封府,与第二日在开封府举行了迎接仪式,给御使大人接风洗尘,庆功祝贺。
当然,卢知府前来会见,还是抱有其他目的。因卢知府是一个沉浮很深的人,接逐时间短了,你还真看不透他。到底他抱有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开封府举行盛大欢迎仪式,摆酒设宴,为御史大人接风洗尘,他们都是老交情了,比较随便。当酒过三轮,茶过五味,卢大人向御使大人提出了要求:“请御使大人讲一讲前方作战新闻。”
御使大人把卢知府当成知己,竟然把作战军事部署讲了出来:“最近我大清军从山东南下,作了试探性的进攻,邳县一战,被史可法挡了回来。史可法聪明,知道是我军的先头部队,大队人马还在后面,就采取先发制人,以攻为守。即命令高杰出兵,进攻开封、归德,他准备在河南建立坚固阵地……”这时,他才发觉酒后失言,赶紧停下。
卢大人看御使大人讲着,讲着,不讲了。看来他是有顾虑的,为了弄清清军的作战计划,得想办法继续套问,还是酒量没到家?好!下点功夫,想着手提酒壶,把御使大人酒满上道:“大人!多日不见,来!”
他一只手端着杯子,站起来向御使大人讲:“我敬御使大人三杯!”
御使大人平时很少喝酒,他见卢知府要给自己敬酒,摇了摇手:“卢大人我的酒量有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这三杯敬酒,大人必须要喝的!有它一定的道理。”卢大人强逼着御使大人。
御使大人一边捻菜,一边问:“有什么道理?讲出来听听,却有道理,使我心服口服,我即喝下你这杯敬酒!”
卢大人当然有他的办法,既然敬酒总要扯个理由:“今天我敬大人这杯酒,一来为御使大人接风洗尘,二来庆祝大人归顺大清,首战取得胜利,这庆功酒么?你一定要喝的。”
御使大人点了点头,笑了笑讲:“有一定的道理,看来这三杯酒非喝不可了?”
“非喝不可!”卢大人瞪起圆圆的眼睛看着,一个劲的催促。
御使大人摇了摇头,“唉!看来是推辞不掉了。”于是,只好端起酒杯,连喝三杯,方才罢休……
这时,开封府伊看到御使大人喝了卢大人的敬酒,哪敢待慢,端着酒杯也过来了:“御使大人!你喝了卢大人的敬酒,我这三杯怎么办?”
御使大人放下筷子,抬起头摇着手:“我却实不能再喝了!”
“难到御使大人只瞧得起归德府,就瞧不起我开封府了。”
御使大人听了开封府所讲,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摇了摇头:“这是什么话,真是没法!”他一手扶住椅子,摇晃着:“好!就这三杯。不能再喝了。”
御使大人喝下这三杯,已经嘴不把门了。
开封府伊看着御使大人把酒喝下,伸出大母指:“大人好酒量!好酒量!好!不喝了!坐下吃点菜!吃点菜。”
御使大人开始泄密了:“史可法控制住黄得功和高杰以后,调整了四阵地的作战部署,他派高杰住扎瓜州,黄得功驻扎议征,刘良左驻扎凤阳,刘泽清驻扎淮安。还有险要的地方,由史可法亲自带领。加强防守力量。以便等待时机……”
卢大人想了想道:“御使大人怎么把对方摸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他们那里有你们的人?”
御使大人也不回答卢大人所提出的问题,继续讲:“我大清目前很不平静,江南各地反清武装有多股,台湾有郑成功经常登陆捣乱,杨州有史可法,金陵还有个南明小皇帝朱由菘,搅的朝廷不得安宁……”
两位知府伸出大母指,“大人讲的好!开眼界!”
“我很喜欢听前方的作战消息,特别爱听谁和谁打得热闹,像听大鼓书一样过瘾。”开封知府有表情的讲道。
越是爱听,御使大人越不讲了,他心里清楚,话多必失,说不定哪句话就是军事机密。
卢大人看到御使大人不再说话了,不好继续相问,就改变了话题:“御使大人军务繁忙,来一趟不容易,能否赏个脸,到归德府看一看,哪怕呆上一天也好。”
御使大人睁着朦胧的醉眼,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即吞吞吐吐地回话道:“哎……呀!时间……太紧!大兵压境,不能耽误。”
卢知府一再强求道:“就一天,反正要路过归德府的,不需要拐个弯,只是停下脚,明天赶早就走,后天在府上玩上一天,。”
御使大人想了想,也是,早走晚走都要路过归德府的,即回话道:“就一天!咱们明天起床就走,后天在你们府上玩上一天,我下午即赶往徐州,徐州军事防务太紧了,史可法大军压境,稍微松懈就有被攻的可能。”
“好,一言为定!”卢知府闻听御使大人答应前往归德府,心里高兴地回答。
第二天一早,御使大人和卢知府,各自骑上战马,告别了开封府伊,快马加鞭前往归德府而来。于当日傍晚前,到达归德府。
首先来到大堂含蓄一番,然后吩咐班头,快快报于睢阳知县,讲京城御使大人到来,让他火速赶来迎接,为大人接风。
班头接令,随派人到睢阳县衙传达。
卢知府向御使大人讲:“大人您少坐片刻,慢慢品茶。待我到后堂安排一番,马上即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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