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王府就跟铁桶一样,花小北从未关心过王府的安保问题,毕竟附近那么多弓箭手守着呢!
表面上,江玉堂处于弱势,被属下和爱护的百姓逼宫,实际上这些人的生死全部都在江玉堂的一念之间。
江玉堂愿意忍,他们就活着;江玉堂不愿意,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该闭上眼睛了。
不过,花小北很好奇陆放去哪里了,毕竟陆放最喜欢凑热闹了。
距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但是江玉堂还是带小北去了厨房。
罗浩守在外面,周围没有其他人了。
“想吃什么?”江玉堂卷起袖子,看向花小北。
他虽然这样问,但很没底气,毕竟在厨艺方面,他是真的没有什么自信。
"跟你在一起,最重要的不是吃什么,而是什么人做的。如果是名厨,他做的再好吃,不合我心意的话,那我也是不想吃的。如果是你做的,做的再难吃,我也是喜欢的。"花小北走到他的面前,摘下了他的面具。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给了江玉堂尊贵的身份,还给了他举世无双的容颜。
她踮起脚,摩挲着他的脸,笑容逐渐放大:"玉堂,我真的好饿,我想吃你。"
"刷"的一下,江玉堂的脸红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他扭捏的转过身,慌乱地摸着案板上的一个黄瓜。
小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不过,他好喜欢啊!
难得看见江玉堂害羞,这对花小北来说,简直比赚了一百金还开心。原来,对付这个男人如此简单,只需要保持奔放。
"我夸你秀色可餐。"花小北从后面抱住了江玉堂,往前一看,发现案板上的黄瓜,脑袋里顿时涌现出了很多黄色废料,"既然我已经是你的王妃了,我想提前使用自己的权利。不如……"
"不如什么?"
"你来侍寝吧!"花小北说完就笑了起来。
她不由的想起那一夜,说实话,当时酒喝得太多了,她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将脸贴在江玉堂的后背,听见他呼吸加重,忍不住向上勾起唇,手也向前摸去,猛地按在他的胸口。
"嗯?"江玉堂的眼中酝酿着无尽的火焰。
花小北体会到了采花贼的乐趣,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放乐此不疲。就算貌美如花的她,面对江玉堂这样的美男子,也是很难自持。
"心跳得这么快,想要吗?"她坏坏地问道。
原来江玉堂就是一只纸老虎,调戏他实在太有趣了。
"要。"江玉堂哑着声音说道。
他忽然转过身,手就掐在花小北的腰上:"小北,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花小北还没反应过来,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江玉堂扫到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她成了案板上的菜,而江玉堂则是品尝她的客人。
"不对……"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江玉堂已经吻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唇。
这跟她想象中的剧情不一样,明明是她在调戏害羞的江玉堂,怎么最后她自个儿倒成了被吃干抹净的那位呢?
好呀,一定是江玉堂又在同她演戏!以前装柔弱,现在是装纯情。
厨房一室绮丽,罗浩尴尬的捂住耳朵,最后守在很远的地方,确保没人去厨房,打扰公子和花教主。
平常在外面,花教主和公子就像一对欢喜冤家,总是不对盘,没想到背地里两个人竟然如此的亲密。
这下,那位躲在屋顶上的梁上君子,总该死心了。
罗浩抱着剑,朝着屋顶望过去。
果不其然,一道清俊的身影很快离开了厨房的房顶。
陆放心碎一地,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满庭芳的院子,迎头就撞见了老嬷嬷和那帮小丫鬟在院子里浇花嬉笑。
"公子,你怎么了?"有丫鬟看见陆放,热情地问道,伸出手,想要搀扶他。
单凭陆放这张脸,纵使小丫鬟们站在老嬷嬷这一边,也很难不心动。
不过,她们也看得出来,这位人中龙凤一样的陆公子喜欢的是未来的王妃。眼下,王妃和王爷情比金坚,这位陆公子是有了情伤了。
"没事,我没事。"陆放苦笑,强撑着身子,避开小丫鬟们的手。
可惜他颓废的背影已经出卖了他,任何人见到了,都能够猜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别理他,都过来。"老嬷嬷知道小丫鬟们的心思,所以并不生气。
她摘下了一朵怒放的鲜花,愉悦地说道:"这位公子相貌堂堂,可惜了,是她的朋友。做人呢,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沾上死气的。"
王府门口发生了什么,早就有大嘴巴给她通报了。
她确实派人出去,制造了一些舆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影响。
能够做到墙倒众人推,也怪花小北自己名声不好,是众人皆知的魔教头子。
小丫鬟们悻悻地收回目光,不再盯着陆放的背影犯花痴。
陆放只想回到客房,倒床就睡,却听见老嬷嬷阴阳怪气的话。
他满腔的怒气找不到出口发泄,猛然转过身,气冲冲地跑到老嬷嬷的跟前。
老嬷嬷明显被折回的陆放吓了一跳,但她在满庭芳住了这么多年,好歹也算半个主子,吓唬人的脾气还是有的。
"你干什么?"老嬷嬷呵斥,"册封的诏书没有下来,花小北就不是王妃,你跟他只能是王府的客人。你若是在这里住的不痛快,就请离开!"
别说花小北不是王妃了,就算花小北成为了王妃,陆放也就是王妃的朋友而已,还是个外男,连满庭芳都不能住进来。
"你个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做了什么。"陆放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他只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在老嬷嬷的跟前晃了晃,"仔细看看这是什么,我确实是客人,你们王府的事情,我还是交给江南王自己裁决吧!"
老嬷嬷瞳孔骤缩,惊恐地伸出手,捂住胸膛,安抚跳动的心脏。
"你从哪里拿到的?"她佯装镇定地问,另一只手却想要抢回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