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单单是人手不足的原因,是第四灵根不足所导致的。
当前阶段最主要是炼制上的工作,第四灵根在炼制上是最拿手的。
由于曾经魔族的布局,大部分第四灵根去了皇家学院,导致现在仙武学院第四灵根不足,学院战斗力很强没有错,聚集大量第一到第三灵根,拥有和魔族抗衡实力,但第四灵根数量稀少,在生产上出现缺憾,终归都是一群战斗灵根,不适应生产方面。
“只能找皇家学院借人了。”
景凡早就有这个想法,要在一个月内建立包围整个王都的巨大法阵,对于人数本来就不多的仙武学院来说,工作太过繁重了,从皇家学院调配大量的学生过来,才能减轻对仙武学院学生们的负担。
院长头痛道:“不过两家学院一向不和,我想不会那么容易吧。”
“先把人叫过来看看吧。”
“怎么叫?”
景凡从纳物空间中拿出一张纸道:“我有几份国王陛下空白手谕。”
院长嘴角抽搐道:“国王陛下真是很信任你。”
将盖好章的空白手谕交给景凡,要是有心人,真灭你国怎么办?
院长既欣喜又担忧,欣喜是学院的学生得到国王这样的信任,在整个国王里,也仅仅只有林盖,有同样的待遇。
担忧当然不是景凡做反,对于景凡的性格,院长还是一定把握的。
院长所担忧是国王陛下心太大了,连空白手谕这玩意也能给人。
第二天早上,两人在院长室里等待。
咯哒咯哒咯哒
听到皮鞋急速踏着地面的声音,来人气势汹汹,也不好在意礼仪。
还喝着茶的院长放下杯子道:“来了。”
啪!
门一下子被推开,院长主动站起来道:“皇家学院的院长欢迎欢迎。”
国王的名号还是挺顶用的,无论你多么不想过来,多么不愿意,只要打着国王的名号,你也只能屁颠颠过来。
皇家学院的院长根本不令情面道:“区区焚化炉学院,把至高无上的皇家学院院长叫过来,所为何事,由下等拜访高位者,才是理所当然礼仪。”
院长叹气道:“把你叫过来是国王的命令,两家学院的立场无关。”
景凡捂着脑袋,智障院长脑袋长出来是用来干什么的。
即便不看仙武学院的学生,多次在魔族对抗中耀眼的表现,得到国王陛下多次的嘉奖,还有徽章授予,单纯仙武学院和皇家学院本来就是平等的,根本没有上下之分。
以来到底过着怎么样的低贱生活,才会病态般想成为人上人啊。
“在国王的传统里,皇家学院在上,仙武学院在下,只要看圣灵根的比例就明白了,怎么你连这种简单的道理不懂啊,你的脑袋长出来是干什么的?”智障院长咆哮道。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表现很熟识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智障院长继续鄙视道:“即便你的脑袋不好使,听听王都人民怎么说也就清楚明白了,所有王都人称呼皇家学院为第一学院,仙武学院是第二学院,仅仅是个弟弟。”
似李,景回光!
都是极度鄙视别人的人格,有利说清的类型。
院长不以为然道:“好了,无趣的话题,就此打住,我们就进入正题把。”
院长作为成年人,还是有几分气度的,没有因为一个智障几句话就生气,同样是成年人……恩,拥有一个成熟灵魂的我,也没有生气,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早就过了一时口嗨的年纪,我们这种年纪真生气了,习惯用铁拳和铁权赋予制裁。
“哪里无趣了?”
智障院长很吃惊,感觉自己被人轻视了。
院长很直接单刀直入道:“你应该知道魔族的入侵对吧,现在王都正在秘密构成巨大的法阵,我希望皇家学院的学生也能过来帮忙。”
智障院长反驳道:“皇家学院圣灵根绝对不会帮忙,高贵的圣灵根不会去干铁匠的工作,更不会去帮助低贱的仙武学院。”
院长没好气道:“魔族一旦入侵,王都保不住,你们皇家学院也同样不要想着能保住。”
景凡搔头道:“我想问你,魔族入侵两次,你们皇家学院去哪里了?”
“我们在什么地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智障院长得意道:‘反正最后王都也没有事,我们在什么地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景凡皱眉道:“皇家学院本来就有勾结魔族的嫌疑,你就不想清洗皇家学院的污名吗?”
“皇家学院屹立在王都数百年,无论谁都不能震动。”
院长威严道:“你对于灵根的认知,有必要进行改正,学院大赛上的成果,你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以后王国辉完全推行全新的灵根认知,还有对应的修炼方法。”
智障院长暴跳如雷道:“因为魔族入侵,那场比赛不算!”
哗,说起来那头魔族分明是皇家学院的学生。
景凡和院长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这种人只看到自己有利的东西,完全无视对自己有害的东西,景凡真的很想知道,智障院长活到现在还没有被打死,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做到。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过智障了,魔族就会将他推到院长这个位置上,与其说魔族这一手很高明,不如说魔族真的很有眼光,居然能找到这样万中无一的极品。
不是景凡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智障院长太过不争气了。
明明现在是最麻烦的时期,有很多工作要等着学院来做,面对将要入侵的魔族外敌,不能团结一点吗?
可是第四灵根的帮助,对于加速法阵的构成是必须的。
“那么我们再重来一次学院大赛吧。”
景凡提出建议。
靠着语言是无法说服这个家伙,只能用拳头,用拳拳到肉的事实,才能让他明白——世界早就变了。
“参加人数随意,也就是说,没有人数限制,输的一方,要听从赢的一方任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