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人山人海,都是来参加雾月宗的开宗大典的。
虽然这个宗门看上去没什么人,但是这些人却不敢怠慢,他们可是听说对方背景巨大。
他们脚下踩的可是之前李家的地盘,一夜之间就被灭了,肯定是了不得。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中间也没有人敢捣乱。
“望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姜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诚挚地祝福道。
“谢师尊。”
两人恭敬地敬上了一杯酒。
“嗯。”姜铖点点头,“也去敬祖师一杯。”
“是。”
两人转身拿着就在走到一块无字灵位前,撒上了一杯酒。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好奇,他们这敬的祖师是何许人也?
“我宗祖师乃彼端之仙,落羽折于此地,姓名已与时间长辞,故此留下无字灵位。”
姜铖如此解释道。
他对楚乾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他总不能直接写个雾影仙尊上去吧,现在没什么,以后难免会有麻烦。
众人一副明了的模样。
实际心里一知半解,说得这么玄乎,难道是仙界的仙尊仙帝?怎么可能吗?
不过这些话自然得埋在心里了。
他们不少人早就得到消息,雾月宗宗主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方的师尊十分恐怖,千万不能乱说话。
这里面有些还是两天前的人,他们更是恭敬万分。
“我百越宗在此恭贺雾月宗,恭贺楚宗主,特备几分薄礼献上。”
“我……”
有了第一个人起头,后面也跟着一群人开始送。
姜铖自然是全部笑纳了,又是赚钱的一天。
在收完所有礼品后,他才站到演武台中央,说道。
“谢过诸位的好意了,正好今日也是珍珑阁开张的日子,那么今天全场七折!”
他这一宣布,现场沸腾起来了。
“打折?我刚刚就不应该买的。”
“我也是,亏大发了!”
“哈哈,还好我忍住了,现在就去买。”
“不行,你不能去!”
一半的人兴高采烈,还有一半活脱脱的大冤种。
珍珑阁在开宗大典之前就开业了,不少人一来就看到了,毕竟就在雾月宗的山脚下,东西又全是珍宝,很难让人不心动。
有人欢喜有人愁,姜铖反正是最受益的那一个。
渐渐的,人也散去许多,基本上都是去珍珑阁看宝贝的。
这次珍珑阁的规模可是相当的大,毕竟东西多起来了。
一切结束之后,姜铖便带着楚乾两人回到内殿。
“之后你们便准备收徒的工作,管理好宗门和珍珑阁就行了。”
“没问题,师尊都我们准备好了,按部就班的事我们有信心。”
两人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姜铖照搬紫云仙府的规格搞了个简化版弟子考核,又布置了一遍藏经阁,宗门发展都做了规划。
“嗯,那我也就先走了。”
“师尊现在就走?”
“不然呢?留着吃晚饭?”
“呃……”
楚乾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姜铖的每次训斥总会让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放心,我会抽空回来看看的。”
姜铖说完便消失在一道白光之中。
“乾哥,师尊已经走了。”林莲扯了扯楚乾的衣袖。
楚乾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的说道:“小莲,我们一定不能让师尊失望啊。”
“嗯,我会努力!”
“那我们先给师尊准备一群徒孙……”
“滚!”
林莲脸颊一红,气鼓鼓地走开了。
“哎呦,怎么了嘛?”楚乾郁闷追上去,“我是说宗门收徒的事啊。”
林莲的脸又附加了一层尴尬之色,变得更红了。
……
姜铖返回自己的住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他便盘坐着修炼了一会儿。
第二天,风槐夏前来敲门。
“大哥,起来了吗?”
“来了。”
姜铖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出来了。
“大哥,你昨晚在屋顶练功吗?”
“没有。”
“奇了怪了,我恍恍惚惚听见你在上面呼叫,不过怕打搅你就没出来。”
“哈哈,那你一定是昨天太累,状态不好听错了。”
姜铖表面哈哈,心里则是暗道:“还好你没出来,不然就被你看到我被魔女欺负糗样了。”
两人在仙府里逛了逛,不过很快姜铖就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嗯,是有。”
“是什么?”
“所有人都跟避瘟神一样的躲着我们,或者说是躲着你。”
是的,姜铖也是这种感觉。
他不禁思索道:“难道是因为我和张基的赌约?”
“应该是,他们估计害怕得罪二长老。这么说,我要不要也避开点?”
“……”
姜铖一脸黑线,还真是塑料兄弟啊。
“滚!别让我看见你。”
“大哥,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
稍微闹腾了一下,两人也就各自分开了。
反正没人搭理自己,姜铖也乐得清闲,正好抽出时间练功。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去了一趟仙府的藏经阁,做一回仙府弟子,总不能一门功法也没搞到吧。
在藏经阁泡了个把时辰,里面的功法每人只能选一本带出并且要按时归还,而且只能选一次,他本来是想强行记下几门功法,回去抄录的。
但是嘛,心法实在太过难记,他真偷不出来。
还好他在剑法枪法方面的天赋十分优秀,同样的时间就记下了两三门。
见好就收,他也就回去闭关修炼了。
……
在长老居住的地方。
“听说那小子今天选完功法就回去闭关了。”
二长老在张基面前说道。
“外公你就放心吧,凭修为压制他就不是我的对手,我一定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的。”
张基一脸不屑,大口地吞吃着眼前的美食。
“唉。”二长老无奈地叹了声气,“你还是不要低估了那小子,要全心应对啊。”
见张基这态度,他很是担心,姜铖能把剑法练到那种程度,他是有一定戒心的。
可是他这苦口婆心的劝说,张基却完全没听进耳里。
他只是毫不在意地说道:“外公,那小子不过是多练了几天剑法,就这种剑法,我多练两天比他还强,你真的不用担心。”
“你……好吧。”
二长老对他这个唯一的外孙十分迁就,已经到了无比溺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