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拿出一张契约,两个人把手印一按,从此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被上了契约。
就算被人强行搜魂也只会灰飞烟灭。
“师兄你是说你可以穿越一个世界。”柳紫湘瞪大眼睛看着方寒,旁边的小乞丐也满脸崇拜的看着他。
[老大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不然你以为这么多的材料是从哪来的。”方寒笑着说。
三个人收拾了一下材料,小乞丐现在是炼气二层,柳紫湘是炼气七重。
她眼看着和方寒同等境界,没有三天方寒已经筑基了,自己还是在原地打转。
她虽心急却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时候一道飞剑传书飞到方寒的防护罩外不停的在半空中颤抖。
“青羊宫见。”书信上只有四个字,没有任何标记,方寒知道是自己的便宜师兄江厌离发来的。
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上人皮面具伪装了一下,回头再三确认了好几下以后才悄悄进入青羊宫。
青羊宫是云城的一处修炼道场,里面都是诚心修道的人,据说也是云城的外门长老下产业。
江师兄约自己在这里见面,难道是炼魔宗的残部和这里的元婴大佬接上头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方寒步入宫殿,外面是青石小路,最中间有一个烧香的地方,现在正有一株香正在燃烧。
袅袅香烟直冲天际,方寒在观察这里的时候,在青羊宫的三层密室中,四角燃起安魂醒神的香烟,木清落看着水镜画面里的方寒。
“就是这个小子吗?小江江?”明眸红唇的贵妇轻声说。
“回禀师祖,这个小子目前是炼魔宗自行逃出来的,里面修为最高的一个,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是练气七层。”
木清落眼神一转,神识就像一根针一样从远处扎向方寒。
正在院子里观察环境的方寒忽然感到一阵奇寒袭身,他来不及多想,挥拳打向半空中。
没想到神识寒流,绕开他的拳头,就在要扎进他的脑海里的时候,神识就像沸腾的水一样涌动起来。
就在快要接触到方寒的时候化为无形了,随风飘散在空气中。
“这小子还不错”木清落话音刚落,密室后面的韩紫沫轻声说:“师父,还是不可不妨,我们路上碰到的叛徒太多了。
现在您献出了万毒源珠,才勉强让我们炼魔宗安身下来。”
江厌离这才发现,还有几个人被一层黑色的薄纱笼罩着,自己堂堂筑基期的修士都没发现。
“让他直接来密室吧,我要亲自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宗门的禁制。”木清落轻启朱唇说。
“好的师祖。”
一阵风吹来,方寒发现面前燃烧的,大香的烟雾开始扭曲,它在半空中飞动,方寒立马会意跟在后面。
朝着一栋偏僻的三层宫殿走进去,宫殿很久没住人的缘故显得很清冷,不过细心之下可以发现,台阶被人打扫过。
顺着台阶往上走,冥冥之中被巨兽盯上一样的感觉袭来。
他打了一个寒战,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制。
最上面一道虚幻的火光在空中冒气,刚要靠近就热气逼人,下面似乎是一个火道。
方寒左右相顾,有一个黑色的鼎在旁边放着。
他把鼎直接丢下去,有东西压住了火势,方寒立马跳进去。
预想中的自由落地没有出现,火光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样,把他拖着向墙壁的一个洞里挪移过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一处地下通道,顺着通道往下走,一个恶鬼头像的石拱门。
他赫然发现江厌离旁边还有一个人在亲切地攀谈,只能用眼睛看见,神识里没有这个人。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方寒立马明白是遇到高手了。
他当即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趴下:“炼魔宗外门弟子见过前辈。”
跪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方寒丝毫不敢起来,面前的这个妇人没有猜错就是炼魔宗掌柜的伴侣。
她面前坐的江厌离也是毕恭毕敬的样子。
方寒在隐约感到有数道目光在他是身上不停的扫视,他立马就明悟了,炼魔宗应该有一点幸存的种子弟子。
“心性不错,就是资质差了点,起来说话吧。”斛珠玉落一般的天籁之音响起。
“谢前辈。”防寒恭敬的坐在原地。
“我听说你的事了,你能活下来,还能顺手救一下自己的同伴,这点实属难得。”这话说得方寒,有点五体投地。
自己救人是因为不救人,他自己也走不了,当时追兵都追到城门口了。
其他的老祖说的倒是没错。
“我前面让小江江问你,愿不愿意继续留在宗门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愿意?”贵妇双目如电,方寒瞬间感觉自己像被看透一样。
“弟子愿意。”
“你且过来。”贵妇温柔的声音就像一汪流水一样,让方寒丝毫没有反抗的勇气。
他瞬间感觉到这才是元婴期修士的恐怖之处,她居然可以做到让别人,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木清落的右手放到方寒的胳膊上:“嗯,嗯?嗯!”
三声显示出她的一点震惊:“你是怎么修炼的,怎么血灵力如此驳杂,你知道这样下去你会自绝了修炼之路?”
方寒立马抬起头说:“一切都听从老祖。”
“你的灵力庞大但是驳杂,九窍珍宝诀珍宝诀被你修炼到第五层了,你是有什么奇遇吗?灵魂也有些杂乱。”
说完就笑吟吟地看着方寒。
“弟子,这辈子都要献给炼魔宗,还请老祖指点。”
方寒立马意识到自己瞎几把修炼的功法出了问题。
一直没有师父指点的方寒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有人指点的好处。
怪不得一直都有散修打破头都要进宗门。
江厌离羡慕的看着方寒:“自己的这个小师弟,真是让人羡慕,竟然能得到老祖的青睐,清落老祖看到寻常的弟子,一句都捕获多说的。”
藏在黑暗中的弟子在结界内冷哼一声:“他只是一个没有得到传承的幸运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