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
“小铃她也一定是被狐妖给抓走了,所以现在才找不到她在哪里!”
丁闻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抓起李飞杰的手就要走。
“李飞杰,是不是我兄弟!”
“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和我一起去救小铃!”
李飞杰站在原地,一脸绝望地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
看来丁闻这个舔狗癌已经晚期了,是彻底没救了。
“大哥,你冷静一点好吗!”
李飞杰一把将丁闻给拽了回来,对着他就是几个巴掌扇了上去。
“现在你连张铃那家伙在哪里都不知道,去救个毛线!”
“我也知道小铃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可是那也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
丁闻躺在地上,用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但是那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他眼睛里流了下来。
“都怪我昨天晚上要去和你们喝酒。”
“要是我昨天晚上留在家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丁闻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被五花大绑地被固定在一个担架上,同时周围的景物正在飞快的向后移动。
“喂,你们干什么,我要去救小铃!”
“马上快点把你们丁总兵给送去医院,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需要马上治疗!”
李飞杰看着丁闻离去的背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把这家伙放出来!”
“丁老哥,兄弟我晚点回去看你的!”
“李飞杰,我跟你没完…”
送走了丁闻之后,李飞杰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张三。
“你看清楚了?”
“李四那家伙真的被吃了?”
“千真万确,那可是九尾妖狐啊,应该没有人可以从她的手里逃脱啊!”
听完张三的话以后,李飞杰在心里默念到。
“怎么回事,李四这家伙不应该是主角吗?”
“怎么连新手关都过不去?不应该啊。”
“算了,与其指望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接着李飞杰就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幅画像。
“张三,听说你最近和那个大师接触得很多啊。”
没错画像上的这个人正是最近在洛阳城里声名鹊起的大师。
他长着一对大龅牙,整个人包裹在一个黑色的斗篷中,脸上有一条将整张脸一分为二的疤痕。
就是这样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居然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聚集了数以万计的信徒。
他们一个个地高呼什么平等啊,觉醒啊之类的话。
昨天丁闻被妇女围攻也是因为这个大师。
一个妇女受到大师思想的影响,在一天收被子的时候,发现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晒在了正对着自己被子的地方。
她立刻想起了大师那句,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于是她果断联想到这不就是在隔空猥亵自己吗,立刻跑到衙门报案。
可是经过包大人的调查,好家伙男人晒衣服的地方是自己家门口,是妇女把被子晒到别人的地方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很简单了,妇女不服包大人的判决,在衙门耗了一整天。
“什么大师啊,我不知道啊!”
张三一看到画像上的这个男人的时候立刻就心虚起来,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甚至嘴角都有意无意地撇向另外一边。
“哦,真的吗?”
“那必然是真的啊,怎么你不信?”
“我必然是信张公子的话的…不过呢…”
说着李飞杰就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根狗尾巴草。
张三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李飞杰,我可警告你啊,家父可是张二河…”
“哈哈哈…李飞杰哈哈哈…你个浑蛋…”
张三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鞋子就被强行脱掉,狗尾巴自由自在地在他家底玩闹。
“李飞杰的手段张公子你应该是知道的。”
“张二河那个浑蛋可管不到我头上来!”
此刻李飞杰就像是一个恶魔,无情地践踏着张三。
“受不了…哈哈哈…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三实在受不了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恐怖的刑法,他不到半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张公子这就不行了啊,时间可真短啊,人家还没有玩过瘾呢!”
李飞杰一脸幽怨地看着张三,这可让张三感到**一惊。
他早就听说李飞杰这个家伙是一个疯子,这下他总算见识到了。
“昨天我确实见过这个大师,不过我答应他,不能告诉别人他的行踪。”
“嗯?”
李飞杰见张三还是不肯老实交代,于是再次把手里的狗尾巴草举了起来。
“别啊,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也不知道啊。”
“大师的行踪向来神出鬼没,我也是运气好…”
时间回到昨天傍晚时分,张三还行往常一样,带着自己的狗腿子在洛阳城里当着他的小霸王。
可是就当他走到一个小胡同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今晚恐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张三转头一看,正是那所谓的大师从胡同里走了出来。
对于这种事情,张三自然是不信的。
毕竟这小子从小就命硬,三岁玩火就把邻居家给烧了,五岁敢跟路边的大黑狗抢吃的,八岁就敢一个人上山,虽然差点死在老虎的口中。
可以说张三的一生就是这么的惊险刺激,他可不相信有什么血光之灾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如果有,几年前自己就早死了。
“老头,你别跟我装神弄鬼了,你这样的骗子我见过不少,他们会上当,我可不会!”
“是不是又想骗我的钱…”
张三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一瓶黑色的小药丸,
“小兄弟,你这么想就错了,看在我们俩有缘的份上,这瓶药就送你了。”
“这药可保你今晚平安无事!”
“当然,你遇到我的事情,也千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这样,大师就消失在了胡同深处。
“李飞杰,你说那大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李飞杰可没有兴趣听张三在那里抱怨,而是打开了大师给的药瓶。
“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
“这不是就是肾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