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解释道,“现在我加入了某个军火组织,所以应该算是我和我的同伴都遭受了这种攻击。”
潘宇坤沉思,“应该是我的【幽灵房间】,可以隔绝外界异能的攻击。”
翎羽顿时感到惊喜,“这太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和同伴们见见面,让他们也进来。”
“好!”
潘宇坤立马答应下来。
“对了,你有没有见到过其他人啊,”潘宇坤发问,他一直在探索【古城】的消息,而他也因此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异能使者】会互相吸引。
“互相吸引?”翎羽重复了一遍。
“没错,只要拥有【异能使者】,便会在某种【引力】的牵引下相遇。”
“我遇到过那三个学长,他们很有可能已经死了。”翎羽说出了他的猜测。
“害,贸然闯入这个可怕的精神培训基地,并且修为全无了,只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被杀害。”潘宇坤叹气。
“精神培训基地?”翎羽再次重复他的话。
“我说翎羽老哥,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啊,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知道。”潘宇坤忍不住数落。
翎羽回忆,自己刚来就遇上了麻烦,而后加入组织在船上又遭遇了麻烦,而后开车又遇到了麻烦,然后又双叒叕遇到了麻烦!
“你既然加入了组织,又有同伴,肯定过得很轻松啊!”潘宇坤忍不住吐槽。
翎羽:“......”
“你继续说说,什么精神培训基地,”翎羽问道。
“这个巨大的【古城】,我怀疑是某个人建造的,专门用来给人洗脑!”潘宇坤故作玄虚的样子,“你看啊,他们教科书里面把普通人都视为【贪人】,而将他们自己,那些受到‘精神培训’的人,或者那些拥有【异能使者】的人,视为正常人,这难道不是为了挑起某种对立吗?”
翎羽若有所思,听布加迪说过,【古城】的城主,就连BOSS都无法触碰到那个层次。
“建造的?可这【古城】如此浩大,根本不可能建造吧,”翎羽表示怀疑。
“不知,先别想这些了,你的同伴们估计在找你了吧,”潘宇坤提醒他。
“对啊,快让我出去出去,”翎羽拍拍潘宇坤的肩膀。
只见潘宇坤拉住了翎羽的手,这让翎羽感到非常惊异,自己之前试图握住潘宇坤的手,可就像是触碰到了虚影一般,手掌直接穿过了对方的手,可对方竟然可以牵住他的手。
潘宇坤拉着翎羽,直接穿过了墙壁,被潘宇坤拉住的翎羽也仿佛变成了灵魂体,身体直直地穿过了墙壁。
“神奇!”
翎羽穿过墙壁后顿时来到了原来的列车顶部。
“周天!周天!”
布加迪已经从方才那个位置来到了另一个列车顶部,可就是没有找到周天的身影,就仿佛他是突然消失了一般,风水枪男也在帮助布加迪寻找周天的身影。
“布加迪!”
翎羽喊道,他朝着布加迪和风水枪男所在的那个方向跑去。
“周天!”
布加迪总算看见周天了,正要指责这家伙莫名的消失,可此时看见周天身后还有一个人,不正是他们之前追的那个人吗?
“周天,你身后那位是怎么回事,”布加迪露出疑惑的表情。
“布加迪,这将会是我们的新伙伴,”翎羽说道,便告诉布加迪让他带自己和男孩回去,他找到了帮助同伴的方法。
“他是?”风水枪男挠挠头,来的布加迪身边。
“那啥,我叫潘宇坤,叫我坤坤就行啦,”小男孩温和地笑着。
翎羽面色有些尴尬,这家伙一定要用真名吗......坤坤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个......打篮球的大明星!根本不像是个小男孩的名字啊喂!
“哦哦,坤坤,你和周天是好朋友吗?”布加迪问道。
“对,我跟翎...周...周大哥是好朋友!”潘宇坤支支吾吾的,看的翎羽都有些不自然了。
布加迪和风水枪男总感觉这家伙怪怪的,有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布加迪,枪男,你们的冰袋快用光了吧,”翎羽说道,“我这位好兄弟有办法阻止我们衰老。”
听到这话,布加迪眼里顿时闪过了光,“什么办法?”
“先去与同伴们汇合!”
就这样,一行人从列车顶部往下凿了个大洞,翎羽的【黄金巨人】轻轻一拳便将列车顶部击碎。
“我擦,你这【异能使者】太帅了吧,生平未见啊!”潘宇坤忍不住赞叹。
一群人朝着原来休息的那个包厢走,穿过列车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了。
“全都死了啊......”风水枪男不禁握紧手里的拳头。
列车内,一片死寂。原本热闹的车厢,现在只剩下风声在呼啸。他们穿过列车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所有的生命都在瞬间衰老,死去。
布加迪和风水枪男脸色惨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曾经见过死亡,但从未见过这样的死亡。那些曾经鲜活的面孔,现在都变得皱纹满布,皮肤如同风化的岩石,干枯而脆弱。他们的眼睛空洞而无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尽的深渊。
翎羽和潘宇坤也沉默了,他们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悲痛。这就是时间的威力,它无情的剥夺了他们的生命,只留下这副衰老的躯壳。
“仅仅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可以将年轻人化为枯骨,”翎羽看着一个老妪手中抱着的一个女婴,只见女婴的体型没变,可相貌确实奇丑无比,嫩白的皮肤早就变成枯黑,泛黄。
还没有长大,便经历了衰老......
“到底是哪个神经病,爷要亲手锤死他!”潘宇坤喊道,可他现在的身形实在是太小了,而且声音略显稚嫩,就像一个小男孩在吹牛一样。
“到了,”几人开门,车厢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一直水龟被放在一个面盆里面,只见他抬起头看着来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