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解决问题的确是有一点太费时费力,像他这样懒的人可不愿意多付出那么一丁点的麻烦。
解决掉这些麻烦却还得不到回报,这还叫哪门子的帮忙?
帮忙帮忙……
那就得是要让自己的口袋忙起来,这才叫做帮忙。
其他的帮忙在江牧的眼中一律不作数。
“咱们都是人,没有必要讲这些礼数吧,跪与不跪那是我们的自由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听到江牧的声音之后,这些手中拿着棍棒的官兵立马就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都纷纷的看向江牧,心中升起一顿疑惑。
“你干嘛!”
王吉 地生气瞪了一眼江牧,随即又再一次说道:“莫要去管他,先给我 地打。”
说完这句话,王吉就直接从台上抽出了一张黑色的令牌, 的丢了下去,掉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我看谁敢动她一下!”
江牧直接释放出来自己身上的实力,看来跟他好好说话,王吉倒是不会听了,那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展示出来自己的实力。
的压他一头来的更加的实在。
坐在台上的王吉竟然感受到了从江牧身上传出来的那一股气势,他竟然害怕的后退了一点。
不过就在下一秒钟他又再一次愤怒的说道:“你这刁民难道还想造反吗?本大人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挡得了。”
“来人啊!把他给我看住。”
随即王吉又再一次吩咐的那些拿着棍棒的官兵,眼神带着一丝狡黠,“你们给我 的打,不用去管那个刁民。”
区区刁民竟然敢和他作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王吉在心中早就已经吃定了江牧。
当然了,要想要江牧轻松束手就擒,他可不会愿意。
听到王吉命令的时候,其他几位拿着刀的官兵纷纷把江牧团团围住,但他们没有动手的心思,因为他们也从江牧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一股可怕的气息。
也知道了,就说是他们几个人联合起来,或许都不是加入的对手。
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也只能够听从王吉的命令,毕竟在这公堂之上他的官职才是最大。
他们既招惹不起王吉也招惹不起江牧,只能够懵逼的拿着刀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走一步看一步。
而这时,只见那些拿着棍棒的官兵的就快要敲打在了李晓曼的身上,这时的江牧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他怕自己在犹豫一会儿的话,恐怕李晓曼就会受到伤害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短短一秒钟之内,江牧直接一跃而起,身上的气势爆炸开来,立马就飞奔到了李晓曼身边。
江牧 地瞪了两眼,随即朝着其中两个官兵的身上 踢了一脚,巨大的能量让那两个官兵直接四飞而散。
那两个官兵就这样被他们无情的踢在了墙上,还留下了一道如织网般的痕迹。
身体因重力的影响滚了下来,倒在地上还喷出一口红色的鲜血。
其他的官兵看见这一幕都十分的害怕,立马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倒是要看看在这公堂上面这些还有谁敢对她动手。”
暴烈之气掷地有声。
江牧身上的气势如火山爆发般的迅速喷发。
他并没有选择大开杀戒,李晓曼在客栈的时候说的非常的正确,他虽说名却是魔教教主,是人尽皆知的魔头。
此刻他早就已经归降了大唐,这一下在大唐人的眼中,那他就是荣誉很高的邢司司长,一身的清誉可不能够让他再乱杀人。
至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够乱杀人。
可他桀骜的性格并不可能被这些东西束缚,如果是真的惹恼了他,他不介意杀死公堂上的所有官兵。
当然最先开刀的自然就是坐在公堂之上的王吉。
这些官兵的确是怕了,他们距离江牧最近,感受到身上的那一个气势也就最浓烈。
他们纷纷都开始后退。
“你们赶紧将他拿下,这胆大包天的刁民要反了天不成,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莫非还敢把我给杀了?给我拿下他!”
此时的王吉拍桌子瞪眼,他并没有被江牧的这些行动给吓到,相反更加点燃他心中的怒火。
但是那些官兵根本就不在听王吉的命令。
听命令这是另一回事儿,而现在主要的事情得保住他们的性命。
“你们这些家伙岂不是也想反天?”
见这些不听话的官兵,直接让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给我杀了他呀,杀了他!”
这一道命令完全就想把这些官兵推下火坑,这些官兵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听从这一道命令。
让他们去死的命令可不会做。
“王大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这位大人的实力可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住的,你叫我们去拿一下他,无疑就是让我们去送死。”
自然有一些不服的官兵会反驳。
“你……”
说罢,这官兵就直接退回到了公堂的外边,不仅仅是他,就连其他的那一些官兵也一起退回。
见状,王吉自然有一些郁闷,甚至有一些气馁,但好在还有两名官兵是他的贴心心腹,并没有离开。
现在在公堂之上好像也只有这两名官兵能够让他吩咐。
“你们两个去把这家伙给我拿下。”
这两个官兵拿着寒冷的刀,一步一步的朝着江牧走去。
“看来这两条狗很听话嘛?”
狗就是这样,总有狗会听话的。
江牧冷冰冰的笑了笑,直接一拳就打在这两个官兵身上,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
这两个官兵都已经拿着刀朝他走过去,想必已经没有了悔改之意,他们不怕死,哪江牧就让他见见什么才叫作死亡。
两名官兵的腹部被他 地揍了一拳,分别一下,直接让这两名官兵从嘴中吐出一丝浓厚的鲜血。
现场瞬间就被江牧搅得 起来。
此时公堂之上和公堂之外的那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就如同一锅火锅里面的沸水,滚烫的很。
这可是他们几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