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之后,江牧这才明白,原来眼前的这围得的邢司水泄不通的百姓是来感谢的。
他起初还以为这是某些不安好心的人叫来砸他邢司厂子的。
面对一些感谢,江牧也只能说着客套话:“我身为邢司的司长,自然是有必要将这些危害大唐利益的贼人抓住的。”
“而且我当初也曾经说过,我来担任这邢司司长必定要做出很好的成就来。”
“既然当初我都说了这些话,必然得说到做到,才不免我担任这个职务!”
在这之前,他的形象在这群长安城百姓当中还是十分憎恨的。
传了许多年的魔教教主的形象在他们的脑海当中早就已经根深蒂固,可没有那么快就能够改变这个形象的。
不过因为江牧抓住了飞贼王伟,甚至还将飞贼王伟绳之以法。
那么江牧之前的形象在他们的脑海当中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
只有等这些人沉浸在当下的美好,才会不去计较过去发生的一切。
所以他得慢慢的在这群大唐百姓的眼中改变。
即便是江牧根本就不在意他在这群大唐百姓心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不过身为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还是一个为民除害的清官,被人赞扬,他自然是得选择后面。
其实啊,在整个大唐长安城之内,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邢司的司长长成江牧这个模样,但还是有很多的人只知道魔教的教主长成江牧这样。
所以一旦看见江牧这个模样,自然就会联想起魔教教主这一个身份。
“江教主,我们也希望你能够为我们多注意些好事,不要像那些衙门里面的废物一样,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不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说话的这个中年人 地痛骂了一顿,那些衙门里的无用废物,在这里赞美起来江牧。
江牧笑了笑,摆了摆手,眼前这些百姓的吵闹声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这可就是一呼百应的感觉呀!
“大家莫要吵闹,我一定会多为民做好事!”
江牧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现场又立马的吵闹起来,但却又被江牧再一次的压了下去。
江牧的威严在这群百姓的眼中还是十分重要的。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离开邢司,莫要把邢司围得个水泄不通,不然其他的人没有办法来咱邢司报案了。”
听到这些话的那一些百姓也深知这样的做法不对,纷纷脸上出现一丝不好意思。
“江教主说的对,咱们虽然很感激江教主,但也不能够把邢司围得个水泄不通吧。”
“这会让那些真正想要来寻求帮助的人找不到门路。”
这话一出,那一些百姓也就明白了。
其他的人慢慢的开始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们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目睹江牧的一眼风采。
既然自己都已经扰乱了邢司的正常运作,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脸面再待在这里,只能够马上得离开。
没过多久,邢司刚才还是水泄不通,可现在早就已经人流分明。
江十一这时也从邢司里面跑了出来,迎接着江牧的大驾光临。
他淡淡的开了一句玩笑,怼了一下江牧,“教主,你现在在这群人的眼中可是红人啊,简直就是香饽饽,他们都可听你的话。”
接着,他又询问着江牧另一个问题,“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会成为这样?”
江牧知道江十一这是在开玩笑,他使了一个坏,笑道:“只要你努力,明年……”
还没等江牧说完,江十一就立马兴奋的赶紧阻止了这个话语,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是不是只要我努力,我明年也会成为这群人的香饽饽?”
江十一说完这些话之后,等待着江牧的回答,不过江牧并没有慌,他边走边观看着一旁的风景。
看到江十一心中有一点按耐不住的时候,他这才说着:“只要你越来越努力,那么明年就能够成为全大唐人眼中的香饽饽。”
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在江十一的懵逼状态当中,他又继续说道:“现在还是莫要考虑这些事情了,赶紧收拾东西,明日一早便出发去漠西!”
去调查国宝的事情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没有什么时间在这里闲聊。
江十一心中有一些不甘的点了点头,刚才被江牧耍了一下,心里面怎么能够舒服。
“林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深夜,在长安城的一处豪宅当中,那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正弱弱地闪烁着光芒。
只见房屋里面一个男子笔直跪的地上,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肩上肩负的责任,似乎在求助着坐在椅子上面的另一位男子。
见状,那个坐在椅子上面的男子赶紧站起身子,把跪在地上的李项搀扶起来。
“李兄弟,莫要这么悲壮。”
林志把李项搀扶在了椅子上面,随即他又再一次回到属于自己的椅子上面,笔直的坐着。
此时的李项脸色苍白,表情十分的痛苦。
他正在那里哀求着眼前的林志。
“林大人,你与我父亲当年都是一同为大隋卖命的,也是多年的好友,此时家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而今他又撒手人寰,就算是我想要报仇也无济于事啊。”
李项来这里的唯一目的自然是为了求林志,为他的父亲报仇。
李龙一死,李家在长安城内也遭到了衰落,势力早就已经大不如从前,而他李项,在氏族的位置也极具下落。
但是江牧却一步登天,成为了邢司的司长,官品早就已经达到了正一品,若是他报仇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当初在阴阁,江牧还只是一个身体柔弱的病怏怏的年轻人,可到了现在,他却容光焕发,已经坐在了他的头上。
这让李项心中极其的不甘。
再加上李龙的死讯,对他打击更大。
林志也很无奈,他也的确是想要对付江牧。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更多的大臣都想要对付江牧。
邢司这机构设立之后,他们的权利都削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