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空中响起,一只大鸟踉踉跄跄的从远方飞来,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他妈能不能停下来啊!这颗妖丹和我的心是一样的!好痛!”
海凤这一句话,让陈灵停下了手中的事情,他一招手,海凤缓缓的落在了地面上,海凤的羽翼遮蔽了整片天地,扬起了漫天的尘土。
“大人,您真的要把我带走?”海凤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因为她记得,当初这个男人离开她的时候,也是那么的高傲。
陈灵摆了摆手,笑嘻嘻的上前摸了摸海凤的头,“哎哟,哪有啊?陈灵一把将自己的胸膛给拍得啪啪响。
陈灵在见到海凤那张英俊的脸后,便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她骗走,她从小就梦想着能够坐在一只凤凰的背上!
“我想起来了,当初你可是一脚将我踢下了地狱,然后让巴伦那混蛋盯着我,不许我出门……”海凤一脸的幽怨。
陈灵讪讪一笑,为什么这只巨蜥就这样把自己给甩了?
他哈哈一笑:“我答应你,我们两个一定会拼个鱼死网破!!”陈灵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脸颊去摩擦着海凤的脸颊,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小动物一样。
“等我把你弄出来,我们就去‘天堂人间’洗澡!”
“再说了,我们这里也有一些非法的足浴场所,等会我给你介绍一下!”
在陈灵不断的蛊惑下,海凤也是一脸茫然,连连后退。
但孙昂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特么海凤的脸红是什么鬼?
孙昂顿时尬得不行,他用手捅了捅古月:“喂!你是同性恋吗?”
古月看着孙昂,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凤凰是一只雌性。”
“???”孙昂。
这个时候,海凤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带着陈灵离开了,她后退了几步,那副娇羞的模样让陈灵很是不解。
“我...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模样吧,免得给主人带来麻烦。”海凤低头道。
宋般若微微一愣,这只海鸟是怎么了?陈灵却没有注意到,孙昂就在他背后,孙昂则是捂住了嘴巴,憋着笑,如果被陈灵发现,他抱着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女人,那他还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却见一团烟雾在海凤身周升起,这烟雾熏的陈灵不断地向后倒退。
很快,烟雾渐渐的消散。
烟雾中,一个身材近乎完美的女人从烟雾中走了出来,一头雪白的短发,一身女仆服,一脸娇羞的将裙摆拉了下来.......
“????”陈灵。
孙昂在后面看得忍俊不禁:“哈哈哈,妈的,你这是要把老子的脑袋都给震碎了,般若月,带我去天堂天堂洗澡!”
宋般若彻底傻眼了,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的侍女是什么人?曾经威风八面的凤凰呢?我干嘛要把她送到非法的修脚馆?怎么回事?
“主……大人,您没事吧?”海凤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陈灵喘着粗气,慢慢说道:“还好,还好,只是,只是我的心脏有些不舒服……”
“我听说,心跳停止的时候,必须要心肺复苏…….我帮你做心肺复苏...”海凤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而孙昂笑得都快哭了。
“不,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的语气怎么和刚才不一样?”宋般若有些虚弱的说道,刚才这只海妖说话的时候,听她的语气,分明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而且,海妖明明是一副很霸道的样子,为什么变成人类的时候,反而会变得这么羞涩??
“我...这就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在我们和老师一起生活的时候,你就教我,要扮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所有人都忌惮你。”海凤小声的说着,语气越来越低。
陈灵一声叹息,随即转向孙昂道:“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忘记,哈,否则我可要告诉孟俊,你在赌坊里干过什么!”
孙昂笑的前仰后合,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海凤看着古月,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古月哥哥,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古月点了点头,“我愿意为您去死!”
看到这样的情景,陈灵也是哈哈一笑,朝在皇宫靠窗的位置正在饮酒的巴伦招了招手,说道:“那么,出发哈!有空我一定去请你喝一杯!!”
说着,他一挥手,一道空间裂痕在四人身前浮现。
巴伦微微点了点头,重新走进了大殿的阴影中,坐在桌前,拿出一本书,一边翻看,一边笑道:“你是一只壁虎吗?或者陈灵怎么样?”
.......
只是,陈灵的父母却不见了踪影,反而是肖伯在捋着他的胡须。
“萧叔,有没有见过我祖父以及我父亲?”陈灵见此,开口说道。
萧叔微微点头,随即目光望向陈灵背后的古月以及海凤道:“你外公和你父亲离开了,他们不愿与你告别,但留在你身边,对你也没有任何帮助,只是让我告诉你,不要再去寻找他们了,他们已经拥有了不死之身,只要你娘一回去,他们便会回到你身边!”
宋般若有点难以置信,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自己的爸爸和外公年纪大了,而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将他们两个人从这里解救出去,自己的爸爸倒也罢了,当年在 M城做了好几年的刑警,而自己的祖父,这些年都是在影子组织中度过的........
“萧叔那边怎么样了?你要做什么?”宋般若疑惑的说道,他觉得萧叔应该是没想过要跟他一起去。
果然,萧叔大笑一声:“我要在海里生活,我是模仿三足乌龟,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
萧叔的语气带着几分疲惫,宋般若忽然间想到了当初在新疆遇到的那个朗姆,那个时候的她似乎很无助,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