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我第一次收到人头罐,有这一个罐子,今天没白来。
这罐子保存完整,而且还有盖子。
盖子和罐子稍微有些色差,说明罐子和盖子,是分开来烧的。
并不影响其价值。
放到后世,卖个几百万,是不成问题的。
“官窑瓷!”街溜子眼睛亮了。
他可是听说了,官窑瓷的底价是五元贝钱。
伸出五根手指头问道:“掌柜的,您可别蒙叶书这玩意儿能值五元贝钱?”我笑了:“你误会了。”
街溜子瞪眼:“怎么,你不想买?”
“我这里的规定是,晚清时期官窑瓷底价五元贝,康乾雍时期的瓷器底价五十,你这人头罐是康乾雍时期的,所以底价是五十。”
街溜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乖乖,五十,这得能买多少瓶酒啊,啧啧啧........
我继续道:“你这是大贱(件)货,做工各方面都不错,这样,我给你八十。”
本来,他打算多给点。
但这是个酒鬼,给多了,他除了喝酒闹事。
街溜子狂喜:“快快快,给钱,给钱,给钱!”
“给,您慢走!”
“得嘞,以后我还照顾你生意!”街溜子挥挥手,欢天喜地的离开。
“老弟啊,你让我怎么说你。”
“我在做生意的原则,是让每个顾客满意的离开。”
“好吧,你厉害!”两人收了摊位,拱手告别。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
黄胖子一手一个马灯,一手一个马扎走了。
他一转身,我把收来的东西都装进农场。
拎着马灯也走了。
到了车里,我第一时间进入农场。
点开商城的页面,打开出售通道。
把那个嘉庆年的瓷碗放进购物车。
点击出售。
“叮咚~~~恭喜宿主,出售嘉庆年制民窑瓷,云锦青花瓷碗一个,售价二十二万七千元,请宿主确认,是否出售。”
“出售!”二十二万七千元,折合成现在的钱,是两千两百七十元。
这个碗是五元贝钱收的,那么他就净赚了两千两百六十五元。
这买卖,简直一本万利。
“继续出售!”我接着点开出售通道,把那个盘子放入购物车。
“叮咚~~~恭喜宿主,出售乾隆年制民窑瓷,冰梅盘一个,售价五十七万元,请宿主确认,是否出售,”
“出售!”我点点头,冰梅盘,也卖出了理想的价格。
最后,他拿出人头罐,放入购物车。
“叮咚~~~恭喜宿主,出售雍正年制官窑瓷,正青花团凤穿云纹人头罐一个,售价三百五十万,请宿主确认,是否出售?”
三百五十万。
我不禁惊喜。
从年前到现在,他一直在积攒财富,不过才积攒了一千万。
今天才一晚上,就狂赚了四百万。
兑换成现在的钱,就是四万。
这是什么概念。
目前,黄金的价格,是三元贝钱一克,一斤黄金的价值就是1500元贝。
这相当于,一晚上就搞了二十六斤多黄金。
我前世,富家天下的商人,身价几百亿。
可他的钱,是通过无数的努力和心血得到的。
这么轻松就能把钱赚了,这种感觉他还真没有体验过。
爽!
开着车回家,搂着李雪睡到天亮。
翌日,我依然精神奕奕的,一早去上班了。
现在他的体力达到了巅峰状态,并不觉得熬夜受不了。
这一日。
晚上要盘点东西,我一直到天快要黑了,才把仓库的清单列出来。
关了食堂仓库的大门,我去了一号仓库。
走进张紫风的办公室。
平常。
张紫风下班还是比较早的。
一般普通员式下班之前,她就能盘点好仓库,然后和普通人一起下班。
但今天是改善伙食的日子。
食堂仓库盘点的晚。
她要等我盘点完了食堂仓库,送来了单子,才能下班。
“小张老板,我来了!”我笑着走过来,单子放在桌子上。
“你来了!”张紫风甜甜一笑,整理好了单子。
这才抬头问道:“我听说,李雪住进你家了。”
“你怎么知道?”张紫风有些吃味:“你别管,我听别人说的。”
“好吧!”我无奈的耸耸肩。
他拿出了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
“小张老板辛苦了,给你带了好东西,犒劳一下。”
“什么呀?这.......这个是罐头吗?”张紫风看了看,两样东西她一个都不认识,上面全是外文。
不过,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罐头。
我:“这是牛肉罐头,这个是牛奶!”
“你这是从哪儿弄得?”张紫风有些吃惊。
国内的牛奶,已经是紧俏货中的紧俏货。
外国的牛奶,她更是见都没见过。
想不到我连这种东西,都能搞到。
“一个在湘港做生意的朋友给带来的,吃吧!”
“你还是留给你媳妇吧,你有两个媳妇,并且都怀孕了,正是补身体的时候,我吃了多浪费。”我:“她们有,你不用操心,这是给你的。”
“哦.......”张紫风心中一甜,眨眨眼问道:“看来我在你心中,已经和你媳妇一样了。”
“什么一样啊?”我挠挠头。
他在轧钢厂没朋友,张紫风算是唯一的朋友。
又好吃的,自然是要给张紫风。
张紫风面色一正,抬起头:“我。”
“我打算结婚了。”我一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结婚,跟谁结婚?”
张紫风一说结婚,他心里竟然有些酸酸的。
还不舍得吗?
不舍得又能怎样,自己都有两个媳妇了,不能耽误人家。
张紫风纠正道:“不是结婚,是打算结婚。”
“我父母给我安排了相亲,你知道,我的年龄不小了,父母逼得很急。”
“理解,祝你幸福。”
“我要结婚了,你有没有感觉一丁点的难过。”我皱了皱眉,思索一下,然后认真道:“有,有一点舍不得。”张紫风一下子哭了出来。
顷刻间,满肚子的委屈,都化作了眼泪。
这个令她挚爱的男人,哪怕有一点在乎她,她也觉得值了。
此生无憾。
这一声哭泣,既有委屈也有幸福。
“好了,好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可!”我上前一步,给她擦了擦眼泪。
“呜呜呜!”张紫风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