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阴阳先生传

第235章 朔城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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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手机,看了一眼场中修缮擂台的进度,估计还得一会儿。

本来有些困顿,被年叔一个短信整的困意全无,彤彤和黑皇也很快就回来了,和苗念念聊着东北那些出马仙的事情,惹的几个穿着华贵的人频频回头。

几个师傅的工作效率也确实高,各式各类我没见过的工具和材料,在他们手中发挥着作用,不过上一场的比试损坏实在太大,想要完全修复应该是不可能了,很多东西比如栏杆,绳子之类的,都是直接更换新的。

我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得知了明天就能和父母通话后,满脑子都在想着这半年发生的事情。

想要问清楚的事情太多了,对于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很多事情都理解不了。

“傻小子,想什么呢?黑皇要吃零食。”苗念念用胳膊肘轻轻的靠了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

转头看去,黑皇咧着大嘴,嘿嘿的冲我笑着:“暖哥,我还想吃肉~”

看着黑皇可爱纯净的笑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从座位下给黑皇又拿了一盒冷吃兔,不过打开盖子的瞬间,彤彤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

好家伙,蛇爱吃兔肉,果然不是谣言。

虽然这种小零食苗念念并没有打包多少种,不过好在每份的分量还是不小的,黑皇也大气的和彤彤一起分享了起来。

又是二十几分钟过去,场中的擂台已经在那些师傅的手中恢复了七七八八,加上绳子就差不多了。

当我看向擂台替换下来的栏杆时,心里不由得一紧。

那些栏杆是由一根根的铁管焊接在一起的,不过我没想到,那些铁管都是实心的。

心里不由得开始担心刘伟,下一场别有什么危险就好。

由于等的太久,我干脆和苗念念换了个座位,没有再加入他们的聊天。

苗念念和彤彤黑皇也说了我爸明天中午来电话的事情,所以彤彤也安慰了我几句,黑皇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也很懂事的安慰了我。

顺便说起黑皇从小也没见过父母,在清微山中独自一犬,每天浑浑噩噩,三十多年才开了灵智。

后来彤彤也和我说了,黑皇这种情况也是很少见的,黑皇的自身灵根并不算是太优秀,不过意外的和清微山有某种缘分,灵力很契合,所以才得以成为妖。

和妖精鬼怪打交道半年,我潜移默化的认为这个世界的妖会很多,彤彤和我说了才明白,现在成妖已经很艰难了。

尤其是黑皇这种,自己成气候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像彤彤和苗念念,自身的灵根就是血脉遗传下来的,虽然比起来古代和超古代的妖,也是一代比一代弱。

可以这么说吧,妖或精,加上僵尸,加上各种可以化形的怪,灵等,都占不到人类的万分之一。

这么算下来,灵异圈还真是小的可怕。

整个世界现在就算60亿人,万分之一,各类精,灵,怪,僵尸(泛指古神四脉后裔),吸血鬼(某种师祖僵尸的后裔),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才是6万的数量。

加上灵异圈的人类,估计这个数量也不会超过50万。

想到这里,心里其实是还有点庆幸的,这个世界虽然未知,各类邪教邪鬼的那么危险,但是他们的数量还真是少。

6万的各类精灵怪,其中一小半大概四分之一还是和人类交好的,剩下四十多万所谓的“正派”,去抗衡四万多的“邪派”。

啧啧。

苗念念和彤彤二人,不对,二妖仿佛有很多聊不完的话题,就连黑皇也时不时的发言。

我则自己低着头,继续想着自己这半年来的事情。

不过还是能够感受到苗念念时不时瞅向我的目光的。

想了半天,脑袋里又嗡嗡的,索性不想了,那些事情,明天和爸妈联系上的时候,应该就会有答案了。

掏出手机,又看了一遍年叔给发的短信,然后打开了“朔城灵灵妖”的群聊。

这个时候朔城市专事组的大部分都回来清微教了,只剩下了几个没有进组的闲散圈内人在负责维护朔城市的灵异事件。

在朔城市待了半年,小圈子的人基本都熟了,群里面正在讨论北山上一个无人村闹鬼事件。

可爱的丽丽:[六哥,那个地方我和王浩去过一次,除了残留的鬼气之外,什么都没发现,那个东西可能已经转移了。]

六道顺天:[我先去看看。不出所料的话,英该是老相识了。]

不愧是六爷,梦里是个蓝道,现实中打个字也能打错。

那个“可爱的丽丽”,就是朱紫丽了。

朔城市也不大,剩下的人也提供了点线索,明月师兄也说了几句。

看样子他们这次碰到的“东西”,按我的猜想应该是邪教的事儿了。

如果单单只是一只作乱的恶鬼的话,有年叔在,还有江边那个老邪教在,应该成不了什么气候。

除此之外,其实六小子的实力也挺强的,不过他主要还就是在求仙问卜,道理八卦上。

若非这段时间大家都不在,也不用六小子去调查了。

朱紫丽和李浩因为听说海南有柏阿姨的消息,前几天就去了海南,明月师兄,年叔都在清微教。

看了一会儿群聊里的消息,七长老的声音从台上传了过来,抬起头,这才发现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

“好,各位贵宾,接下来,我们比赛继续,第二场还剩下两组,请各位选手做好准备,请上场!”

这时苗念念递过来一瓶水,说道:

“明天中午我陪你一起去,别想太多了。”

我点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大口。

剩下的这几个人比赛其实不算太出彩,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教派或者家族的子弟,从几个人早熟的目光和手指甲里的泥来判断,应该也是从村子里出来的。

不过有一个少年,他施展的术法很奇怪,并没有用第一场画的符咒,也没有用什么常见的道术。

而是把自己短打上衣拆了,以很快的速度编织了几条绳子,也没有掐诀念咒,仿佛自身的灵力控制的随心所欲一样。

灵活的躲过了同台的另一个选手两次攻击后,就扬起手中的布绳鞭子,抽的对方嗷嗷直叫。

不过比赛规则也并没有说明不允许这样做,所以擂台边的几个裁判看向主席台上时,上面的几名长老还是点了点头,允许了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