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静静地伫立在房间门口,犹如一座雕塑般纹丝不动。
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刚刚取回来的蒙汗药。
只见他动作麻利地打开瓶盖,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入面前的一杯清水中。
随后,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直至那些粉末完全溶解在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成这些步骤之后,戒色面无表情地端起水杯,快步走向被十几个彪形大汉死死按住的张梁。
尽管此时的张梁拼尽全力挣扎反抗,但无奈寡不敌众,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杯神秘的药水递到自己嘴边。
戒色毫不犹豫地捏住张梁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猛地将整杯水灌进了张梁的喉咙。
张梁剧烈咳嗽着,试图把喝下去的水吐出来,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没过多久,蒙汗药的药效就开始在张梁体内发挥作用。
他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四肢也失去了力量,软绵绵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模糊不清。
目睹此景,戒色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酷且得意的笑容。
他用轻蔑的目光盯着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张梁,压低声音嘲讽道:“哼,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像之前那样嚣张吗?”
这句话如同利箭一般直刺张梁的心窝,让他倍感羞辱与愤怒。
然而,此刻的他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完这番话,戒色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微皱的衣服。
接着,他缓缓转身,重新回到房间门口。
当他抬起手准备敲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
于是,他先是轻轻地在门上叩击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屋内便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屋里的人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张梁如今狼狈不堪的样子。
当门被打开时,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立刻出现在门口,她们的目光在看到张梁时明显亮了起来,显然对眼前的情况非常满意。
戒色笑眯眯地看着这些女人,语气轻松地说道:“各位,这个家伙我已经帮你们搞定了,祝你们今晚愉快!”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留下一室欢声笑语以及渐渐失去意识的张梁。
此时在那昏暗的房间内,张梁被几名女人簇拥着。
其中一位,手如枯枝般抬起,指尖轻轻划过张梁的脸颊,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声音里满是嘲讽:“小帅哥,绕来绕去,你还是逃不出我们的五指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般倔强?”
言罢,她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让她脸上厚厚的脂粉似乎都随之颤抖,裂纹间透露出岁月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
张梁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冰冷而锐利,那是一种不屑一顾的冷漠,仿佛在说:“你们的所作所为,不过如此。”
这份不屈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痛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们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眼中闪烁起了更强烈的占有欲。
另一位年长的女人,眼神中带着一丝狂热,低声说道:“正是你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
话音刚落,她们便如同猎人捕获猎物般,合力将张梁抬向房间中央的床铺。
就在那些女人准备进一步行动,手指即将触及张梁的衣襟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自张梁体内爆发。
他的手臂猛然挥出,仿佛有神助般,重重地扇在了一个老女人的脸上。
这一击迅猛而有力,直接将她扇倒在地,脸颊瞬间肿胀,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显得既狼狈又愤怒。
这一幕突变让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其余的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得纷纷后退,躲到了一旁,脸上写满了惊惧与不安。
其中一位女子牙齿紧咬,眼中闪烁着不甘与疑惑,低声咒骂:“戒色,那个该死的家伙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吗?怎么他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而被击倒的女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愤怒:“该死的!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还有那个办事不利的戒色也一样!”
尽管她的话语充满了威胁,但在场的其他女人却无一人敢立即上前,她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显然被张梁的反抗震慑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确认张梁似乎真的力竭之后,这些女人才壮着胆子,一步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像是接近一头可能随时醒来的野兽。
她们试探性地触碰张梁,确认无误后,才战战兢兢地开始解开他的衣服。
就在那些女人忙碌着将张梁的衣服褪至半途,房间内的气氛既紧张又诡异时,外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嘈杂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每位女人的脸上都掠过一丝不悦。
一位领头的老女人眉头紧锁,不满地嘟囔:“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么如此混乱?戒色那个家伙不是负责处理这些事情吗?还想不想要我们的钱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与威胁,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十分恼火。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在场其他女人的共鸣与不安,她们交换着焦虑的眼神,不满的情绪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靠近门边的一个女人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走了出去。
随着那扇门的缓缓关闭,室内重新回归到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但众人的心绪已不如先前那般轻松。
剩下的女人虽表面上继续着手头的动作,心中却多了几分忐忑与警觉。
那个女人刚踏出门槛,还没来得及适应外面的光线,就目睹了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
一群身披铠甲的士兵正拖着奄奄一息的戒色朝这边走来。
而这里的主持戒色的衣衫不整,脸上满是血迹和泥土,显然是遭受了一顿毒打。
见到这样的阵仗,女人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大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如此喧哗难道就不怕佛祖怪罪你们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却也透露出试图以飘渺虚无的佛祖来震慑对方的意图。
然而,曾国栋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与愤怒。
他快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女人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女人感到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还未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曾国栋已经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拎起,女人双脚离地,无助地挣扎着。
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头,她急忙说道:“我家夫君可是这里有名的地主,你敢伤害我的话,我夫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如果你们现在识相的话,立马放下我,然后给我道歉。或许我会对你们既往不咎,而且让我夫君给你们一大笔钱。”
她本以为这样的身份威胁能够让对方有所顾忌,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一巴掌。
曾国栋的那一巴掌,比之前更加迅猛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他的手掌如同铁锤一般砸向女人的脸庞,巨大的冲击力让女人的头部猛地向后仰去,几颗牙齿随着血沫飞溅而出,散落在尘土之中。
女人痛苦地尖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的脸颊瞬间肿胀,五指印清晰可见,疼痛使她不由自主地呲牙咧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
她的身体在曾国栋的手中挣扎,但那只是徒劳无功,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哭什么哭,给我闭嘴!”
曾国栋怒吼着,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像是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女人在他的威慑下,尽管疼痛难忍,也只能强忍着哭声,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