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时夫人脸色比吃下一坨屎还要难看好几倍。
时夫人想对众人反驳,她不是把屎拉在了裤子上,就只是一直在放臭屁而已。
奈何面对众人的同仇敌忾,她只有一张嘴,根本辩解不过来。
时夫人只好恨恨的怒喝一句:
“我没有!”
两只手往脸上一捂,羞愧又愤懑的逃走了。
时夫人一走,其他夫人们纷纷扬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又围在一起七嘴八舌起来:
“时夫人怕不是得了什么病,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大便拉在裤子里了。”
“瞧着时夫人也是个体面的人,她父亲还是太医院的院正,居然得了这档子的病,真是骇人听闻。”
“最可怕的,是时夫人大便失禁的事,她自己恐怕还不知道呢,否则都失禁了,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和我们说话?”
“说的太对了,她自己失禁的时候,肯定都没有自己察觉到,真是太恶心了。”
这下时夫人把屎拉裤子上的流言蜚语,可要在京城里广为流传了。
萧箫和酥糖两人远远听着那群夫人们的议论,都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笑的人仰马翻。
时语倒是收敛很多,用帕子捂着嘴笑一阵,才惋惜道:
“这下大娘的名声算是完了。”
萧箫立刻接上话:
“名声毁了那也是活该,谁叫她嘴贱,到处诽谤诋毁你和时砚的?”
“时夫人若是再管不住她自己那张嘴,以后还有的是苦头吃呢!”
萧箫和酥糖推着时语往庭院里走去。
刚拐进一处僻静的地方,三人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阵爽朗的声调:
“时语,是你吗?”
三人回头一望。
正是林小将军阔步而来。
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虽是一位叱咤疆场的少年将军,浑身却透着一股温煦的气韵。
林煜笑盈盈的模样,让人觉着眼前阳光明媚、活力满满。
萧箫觉得林煜和时语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萧箫赶紧抢先开口:
“林小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正好我和酥糖都推不动了,你赶紧来推时语走一段,好让我们放松放松胳膊。”
说着话,萧箫拉着酥糖就往旁边站过去。
林煜走到萧箫面前,行一礼:
“好,我这就来推着时语。”
萧箫对着林煜眨巴眨巴眼睛,就乐呵呵的拉着酥糖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林煜自然明白萧箫这是在给他创造机会,再行一礼,双手才放到轮椅的椅背上,温声安慰着时语:
“不用害怕,你的嫂嫂就在我们后面,我推你走一程。”
萧箫挽着酥糖的胳膊,故意落后几步跟着两人。
既听不见两人的谈话,又不会给旁人留下话柄,说他们两人私下幽会。
酥糖一脸不解,在萧箫耳边悄声道:
“姑娘,姑爷不是说,不让时二姑娘和林小将军在一起吗?你怎么还偏偏给他们创造机会?”
“这要是被姑爷撞见了,说不准会责怪姑娘。”
萧箫捂着嘴巴低语: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懂个啥,我这叫顺水推舟,喜结良缘。”
“时砚压根就不明白,他们两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瞧瞧,他们连背影都这么般配。”
酥糖眉头一耸,偷摸着说道:
“姑娘净瞎说,咱们只能看见林小将军的背影,哪里能看见时二姑娘的背影?”
萧箫捏了捏酥糖肉嘟嘟的小脸蛋,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见廊下传来一声甜腻腻的音调:
“煜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
萧箫冷着一张脸望过去。
这人不是时惜还能谁?
这个该死的时惜,不与时夫人一起逃走,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就会给别人找茬,尽打扰别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