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后和恒王,都快躲着李书棋走了,但凡看到她,本能感觉头嗡嗡的。
“还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老皇帝觉得你没有个孩子也不好过,想让我领养一个孩子,这次被我拒绝了,但是我觉得老皇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最后这件事还得被提起。”
看重儿子,不忍心他晚年凄凉,给儿子整个养子养老送终。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真的很多余,大可不必有这样子的关怀。
“不需要,我又不是不能和你生,到时候咱俩多生几个孩子,好好教育他们。”
萧明泽现在说话也有底气的头,却没想到李书棋脸上写满了抗拒,疯狂的摇头以示拒绝。
“我不行,我不能接受,我社恐,我完全不能接受一个陌生人被我生出来,太残忍了。”
她说着,还往后退了几步。
在这个生孩子堪比直接见阎王爷,新手直接干五星副本的地方,傻子才会主动想要给男人生孩子。
当然如果真的爱到深处,也不是不能生,就是她还是觉得,不能接受生一个陌生人。
“先别说这个了,今天去宫里没受欺负?”
晋王府现在妥妥的冷宫,李书棋就算是贵妃的亲儿媳,进宫也不会太受待见。
再加上他母亲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样,恐怕还会和在人一起难为她。
所以他真的很担心,她进宫受了委屈,又或者吃亏。
“我可能吃亏吗?这次是给你母妃当枪用的,她很满意,给了五星好评,过几天还会给打赏,我也和她说了,接下来有类似的工作都可以找我,保证效果让她非常的满意。”
李书棋信誓旦旦的说着,要是能靠这个挣钱,她可就发达了。
只可惜她目前的金主爸爸只有一个,也就是她的亲婆婆,贤贵妃。
“过段时间,等我的腿好一些了,推我进宫一趟,我想和父皇好好的聊一聊一些事情。”
萧明泽眼神中带着几分偏执,他从小就不是宫里最受宠的孩子。
当然比起那些普通妃嫔生下来的孩子,已经好了很多。
但是他自幼被养在太后身边,和母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咸不淡。
太后病逝后,他回到母亲身边,也没有得到母亲半分的爱。
那会儿她已经有了另一个孩子,只可惜那个孩子体弱多病,没几年就去了,不然的话,恐怕贵妃娘娘更不会把他当成一回事。
“OK,没问题,有啥事都好好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萧明泽,你还有我,还有晋王府一大家子人要养活。”
经过李书棋不间断的发疯,平等的撞死所有人,晋王府现在空前绝后的团结。
每个人都很想维护好晋王府,毕竟要是晋王府不好,恐怕王妃又要发疯。
到时候少不了又要折磨他们这些人。
想想王妃间接性发癫的状态,众人还是决定,好好的管理着晋王府微妙。
两个人正说着悄悄话,陈锦突然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还拿着药箱子。
“王爷现在的状态非常好,说实话,天山雪莲吃不吃都可以了,你那天给他打的那个营养液非常有效果,可以说把他的身体综合水平拉高了十多倍都不止。”
听到给他扎的东西堪比天山雪莲,萧明泽眼圈一瞬间通红。
看向李书棋的眼神中,满满都是爱意。
谁能不爱横空出世,把自己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救世主呢?
何况说救世主还是他的妻子,可以光明正大表明爱意的人。
但是怎么感觉陈锦有点不太呢?
而且为啥他现在越看陈锦越觉得让人讨厌?
“这么管用吗?早知道这玩意效果这么好,我早就拿出来给他扎上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准备康复治疗了?”
“我给你了很多关于康复治疗的书,你觉得康复治疗怎么开展合理一点?康复治疗室是不是应该着手修建了?”
李书琪说的非常认真,她在空间里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任何和康复治疗有关的仪器。
所以他们只能自己找人制造一些,简单的康复辅助训练仪器。
想要具体监控萧明泽的身体状况,还是有点困难。
但是没办法,现在情况比较艰苦,就算是有精密的仪器,她往什么地方插电?
她也不是电鳗,就算是电鳗,也不能24小时随时随地的发电。
“辅助仪器我已经找人开始制造,在等一个月,晋王殿下就可以下地进行简单的活动,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左腿接骨效果不算太好,可能还需要重新接骨,但是再一次打断接骨,很有可能会彻底让晋王殿下瘫痪在床。”
陈锦一五一十的说,按照书上的说法,晋王妥妥就是粉碎性骨折。
所以之前接骨的时候,位置有一点不太好,大概率骨头长好后,会有一点点长短腿。
比起之前四肢瘫痪,毫无任何用处肯定好很多。
但是晋王是武将,他的腿脚不利索,恐怕再想再战场上无往不利,就很困难了。
“左腿?”
应该没有事吧,李书棋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
她可不希望萧明泽再遭一次罪,再折腾孩子一次,再给黏人小狗整成报复社会的大魔头怎么办?
就打断骨头反复接骨,历史上的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先看看情况,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李书棋信誓旦旦的说,眼角余光注意到萧明泽不耐烦的看着陈锦,一时间有点懵圈。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两个之间吵架了?
不应该啊,陈锦怎么可能和别人吵架捏。
“别瞪着他,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他之前也没有经验,我们俩基本上都是现学现用,所以肯定难免会有意外出现,你多包容一点,最起码现在不是已经好起来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书棋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一扯他领口的衣服,就很直观的看到他肩膀处,有鲜血流出来。
“什么情况?你背着我们,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