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入赘,我成太上皇你们哭啥

第30章 全武行

字体:16+-

陈轩忽然对这个平时一言不发,总是绷着脸的小姑娘有了兴趣。

理由也很简单,哪个男人又能没有一个武侠梦呢?

所以,永远都抱着剑,行动之间颇为伶俐的冬虫也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这次之所以让冬虫带队,去抄孟尚宫兄弟的家,也是陈轩故意为之。

为的就是能有一个交流的突破口。

只是他想不到,这丫头居然如此的傲娇。

还要自己亲口求她,这才可以。

不过结果总还是好的。

不过三个时辰后,冬虫就已经带着人将孟尚宫的兄弟全家都抓了回来——除了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外,一共八人。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装满了整整十车的财物。

冬虫将一个盘子交给了夏宁,然后就站在她的身后,再次开始扮演门柱的角色。

看着手中的盘子,夏宁叹了口气。

这盘子是用金子所打造的,上面还刻着一行小字,标明了这盘子正是内务局所打造的。

夏宁记得很清楚,这正是由皇兄赐给自己,算作嫁妆的。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孟尚宫的兄弟家里,不言而喻。

盗取御赐之物,这已经是有了取死之道。

孟尚宫的兄弟大概四十多岁,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至于两个侄儿,则还抱着求生的希望,和妻子一起苦苦哀求着,希望能放他们一马。

在他们嘴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孟尚宫,是她主动将这些钱财送来的,他们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偷盗来的,甚至其中还有御赐之物。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懵懂的孩童被抱在母亲的怀中。

他们还不到五岁,正睁着眼睛,看着大人们在表演。

他们实在是搞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哭。

孟尚宫两个侄子的表现让夏宁很是生厌,不过她对那两个小孩子倒是充满了同情心。

可看到陈轩只是冷漠看着这一切,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让驸马来解决吧。

“驸马,我有些累了,这里就都交给你好了。”

夏宁说完,在夏草和冬虫的服侍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轩知道她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也不阻拦,只是命人将抄家来的财物一一登记在册,然后将孟尚宫兄弟一家送往内务局,交给宫中处理。

至于孟尚宫……

此时的她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孟尚宫,听到了吗,你的侄子到现在都认为,是你害了他们。”

陈轩蹲在孟尚宫的面前,小声的说道:“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的好像要将你生吞活剥了一样。哎,你说说你,这一辈子是何苦呢?”

“唔唔……”

孟尚宫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臂,指着他想要说点什么。

可这已经是她的回光返照了,不等她来两句临终遗言,手臂一耷拉,终于是结束了这一生。

“来人。”

陈轩背负着双手,看着孟尚宫的尸体道。

“驸马爷,您请吩咐。”

“曝尸三日,然后才准许下葬。”

吩咐完这一切,陈轩施施然离开了。

……

公主府处死了一个贪污舞弊的女官,在外朝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来。

因为文官们正在集中精力,对付另外一件事。

今日早朝的时候,皇帝突然宣布了一件事——他拿出了一种新式记账法,要在全国上下推广。

当然,夏兴明白步子不能迈得太大,否则容易扯到蛋的道理。

所以他命人准备先在户部试行,等之后再在整个大夏朝使用这种新式记账法。

就在朝臣们为此感到震惊的时候,小皇帝还特意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来。

“陈年,陈爱卿呢?”

听到皇帝喊自己的名字,陈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臣在。”

“呵呵,朕还真要感谢你呢。你可知这新式记账法朕如何得来的?还多亏了你的好儿子宁国驸马陈轩啊,哈哈哈!”

“来人,赐陈爱卿纹银百两,丝绸二十匹。”

虽然得了赏赐,可陈年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什么,这新式记账法居然是那个逆子弄出来的?

就算是他弄出来的,皇上你赏赐我干什么?

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堆上烤吗?

陈年还想要推辞,可夏兴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当即宣布道:“三天之内,户部拿出一个可行的计划来。退朝!”

说完,当即离开。

……

回到了户部大堂,户部尚书魏杰,左侍郎陈年、右侍郎赵伟东,以及户部堂官,各司的郎中,户部给事中都聚集于此。

魏杰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说道:“皇上要求我户部三天内拿出一个计划,诸位大人集思广益一下吧。”

赵伟东眼皮垂着:“尚书大人,还集思广益什么?下官刚刚已经看了这所谓的新式记账法,确实比我们现在所用的要方便简捷不少。甚至用不了多长时间学习,就可以掌握。”

“赵大人此言差矣。”陈年却开口道,“这新式记账法不过是区区一赘婿所研究出来,你我身为朝廷柱石,岂可使用赘婿研究出来的东西?更别提还要推广到整个大夏朝,到时候怕不是会被人笑死,说我们连个赘婿都不如,岂不是贻笑大方?”

“陈大人,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你的四子研究出来的吧?你居然会出言反对?”

“哼,那逆子……不提也罢。”不提陈轩还好,一提起来陈年就是一肚子火。

在成亲那天搞的那破事,让他被当做话题议论了好些天。

最近这场风波才刚刚平息下来,没想到陈轩又搞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呵,是因为这新式记账法是一个赘婿弄出来的,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你才如此反对呢?”

赵伟东毫不留情地说道:“至于是什么原因,不用我说陈大人应该也能明白!”

“匹夫,你敢辱我!”

这些天赵伟东就经常阴阳怪气的,陈年早就已经忍受不了。

现在又听他说这样的话,陈年再也忍受不住。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