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后,我夺气运杀穿修真界!

第56章 戏耍弦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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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边为戚后换衣,边想对策。

她手里虽然有些能人,但却都是为稳定朝局准备的。

大楚这块肥肉,她也想得到。

她设想的后果,是把大楚三个成年男人都搞死,扶温润肚子里这个孩子继位。

虽然她们现在还不知道温润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但不管是男是女,他都只能是个儿子。

她甚至都已经安排与温润同一时间段怀孕的不少女子,秘密安顿起来。

只等温润生孩子那天,以防万一。

待戚后换好衣服,吕氏用茶水在桌上,给温润信号。

温润看着桌上的‘四,你乱’三字。

吕氏的意思,她大概明白。

只有让那四人乱起来,把水搅浑了,她们这些蝼蚁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而能胜任这个任务的,只有她有几分把握。

温润撇撇嘴。

她是真不想再跟那些男人有什么瓜葛。

反正最后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再多应付一点,她那爆脾气都要压不住了。

不过,这事也没得商量。

他们实力太悬殊。

不卧薪尝胆,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敢拼,那就老老实实匍匐在男人的统治下。

可惜,她们都不是那么老实的女人。

出了戚后宫殿,三人往宴会场上去,临近举办宴会的宫殿,温润让她们先进去,她要先去趟茅厕。

孕妇尿频,控制不住。

她急急忙忙地往茅厕的方向跑去。

临近茅厕时,发现弦音在她前面走着,方向也是茅厕。

温润看着他走进男人专用的茅厕。

她眼珠子一转,出乎意料地也进了男厕。

隐身在黑暗保护温润的两个死士,对视一眼。

温润她不认识字吗?

门上挂着那么大大的一个男字,她是没看到吗?

两人纠结着要不要进去把温润拎出来,丢进隔壁的女厕。

温润的身影,已经进入男厕。

慢了一步的两人,第一时间没站出来,第二时间再站出来就失了先机。

心里直道:‘待会儿回禀太上皇,说不得他们就要挨一顿罚。’

再说转角进到男厕的温润。

从门口望进去,一排排茅厕。

虽然有隔开,但站在里面还能露半个身子出来,这和公用的女厕差不多。

嘻嘻索索衣服摩擦声过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放水声。

温润也没迟疑,进到弦音旁边的隔间,笑眯眯地看着他的侧颜道:“吆!大师!放水呢!”

放水声,瞬间停住。

弦音缓缓转头,看到温润那张女人脸时。

他并没有惊慌失措,或者落荒而逃这些表情和行为。

而是用杀人的眼神温润。

可以看出那双目下无尘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一丝疑惑。

好似也在想,她是不是看错门口的牌子,走错了茅厕。

温润眨眨眼,耸肩道:“没事,你尿吧!我也好急。”

温润说完,就开始解衣衫。

然后她就让弦音领教了一番女人放水的速度有多快。

弦音受温润感染,有些东西还真是想忍也忍不住,继续防水......

‘淅淅沥沥’

“有了大师,连茅厕都变得香了!”

弦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愤怒,他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干脆不继续了。

穿戴整洁,直接走了出去,看都没看温润一眼。

“喂!大师,开个玩笑,不至于!”

见她伸手过来,弦音快走几步出了男厕。

站在男厕门口,他道:“女施主请勿靠近。”

这次没再竖手作揖,只是冷冷地看着温润。

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转身离开。

完全一副不认识温润的模样,圣洁的好似温润就是坨大的。

温润看着伸在半空的小手,再次追上,这次自动和他保持三步距离。

“你好奇怪,我离开万佛寺时,你还好心地给我找去处,如今再见,却说不认识我。

当年我虽然怨你,但感情这样的事,我也知道不能勉强,我只是来和你打个招呼,你却直接说不认识我,真是让人伤心啊!”

这里离举办宴会的大殿还有些距离,此处并无人走动。

除了冷飕飕的寒风,也就只有少许照明的宫灯。

倒是也没人看到他们二人走在一起。

除了隐藏在暗处,看着温润走进男厕的两个保护她的死士。

“贫僧无法回答女施主!”他步伐没有停。

高大的身躯影子被宫灯拉得老长,月白色僧袍上的金丝,被宫灯照着,发出夺目的光。

再配上他男生女相的姣好面容相辅相成,更添几分美感。

温润也是这一刻发现这男人,拒人千里的态度,并非装出来的。

他是真的心如止水。

就好比刚刚在男厕的事。

任何一个男人放水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突然冒出来,估计都会吓得落荒而逃。

但他没有,他只是微微动怒,且还能继续放水。

这从侧面证明,他是真的不会因为她有一丝别样的情绪波动。

他是真不认识她了。

为何?

渡完情劫之后的人,是会连曾经爱过的人,都会忘记吗?

她没什么情劫需要渡的,倒是不知道会不会忘记爱过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宴会大殿。

温润没再去吕氏身侧的案桌,而是规规矩矩地坐在了楚星南的案桌边。

楚星南见她过来,占有欲十足地拉着她的小手靠近一旁的炉子烤手,他道:“她们的事,你出去瞎跑什么?

免得冻着你和孩子。”

他说完这话,视线下意识地看了眼目不斜视的弦音。

温润:“......”

她就知道,那两个保护她的死士,不只是保护她,还包括监视她。

温润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端了他桌上的酒樽对南宫聿道:“多谢南宫堂主送的我的拍卖场嫁妆,听说我肚子里这孩子要是顺利生出来,还能送他一条灵脉。

我带我这还未出生的孩子,谢过南宫堂主。”

温润这话一下子捅了马蜂窝。

刚刚还眼神警告弦音的人,此刻脊背都挺得笔直。

这女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他视线转向南宫聿,想为温润解释几句。

但南宫聿却先开口了。

声音是不咸不淡的。

“你是从我南宫府出去的人,嫁妆自然不能寒碜。”

他隔空与温润碰杯,仰头一口喝下杯中酒。

身侧伺候的内侍,眼里有活的忙上前又给南宫聿添了酒水。

温润好不容易压下想翻白眼的冲动。

从他南宫府出来的下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给别的人备什么嫁妆盘缠。

不过是买她做生育工具的物资而已。

还被他说得这么有情有义。

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