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宛摇头,红着眼睛,撑住许黎川要压下的身体。
“许总,我求你了。”
看着身下的女人,红着眼睛哀求自己,许黎川更加觉得欲火焚身。
“求我吗?那也要有个求我的态度!”
许黎川猛地拽开杨宛身下的被子,入眼看到了被单上的血红。
他瞳孔微微一缩。
看向女人。
发现女人闭上眼,侧过头,脸上都是泪水。
许黎川皱眉,终于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坐在床沿上,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杨宛见状,赶紧匆忙爬起来,拿起衣服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很快传来了洗澡水哗啦啦的声音。
热水冲刷在身上,杨宛用沐浴露反反复复地洗。
等她洗干净出来时,发现许黎川已经不在房间。
她穿好衣服,刚要离开,房间的门锁响了。
许黎川提着一个药袋走了进来。
杨宛下意识地就往角落里缩。
“许总,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许黎川重新坐到床边,将药袋放在旁边。
修长的手,轻拍床边的空位。
“过来,我给你上药。”
杨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上什么药?”
许黎川意味深长地看向杨宛,从药袋里拿出了一袋药。
看清了名字后,杨宛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不用了,我回去.......”
“听话,过来。”许黎川直勾勾地看向杨宛。
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犀利。
杨宛知道,自己再不过去,许黎川很有可能就会走过来,强逼自己。
她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一点点地走过去。
坐到床边后,许黎川说:“躺下。”
杨宛紧张地抱住自己。
“许总,不行.......”
“你下面需要消毒。”许黎川也不管杨宛的脸,烧得有多红,就把她推倒在**。
杨宛紧张地闭上眼睛。
感觉到下身冰凉,杨宛紧张地拽紧了床单。
时间仿佛静止。
她觉得好像过了一个漫长的季节。
蘸了碘伏的棉签,在湿润的花园里,来回细致地扫过。
杨宛觉得无比羞耻。
在一阵煎熬中,在听到男人说好了之后,杨宛立即要穿裤子。
许黎川就这么看着她,仓皇地背过身,匆忙穿裤子。
“这几天,我晚上都来帮你消毒。”
许黎川轻描淡写地说着,就好像在说一件极为日常的事情。
杨宛听着许黎川的话,顿时觉得,犹如淋了一盆冷水。
“许总,不必了,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
“我会每天来找你,帮你消毒,直到你好了为止。”
许黎川自顾自地起身,来到杨宛的身后,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
“听到我说了吗?”杨宛感觉到腰身的逐渐缩紧。
她不由得呼吸一窒。
许黎川的大手,还在不停地往上摸。
杨宛抓住许黎明的手,“许总,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宿舍大门会关。”
“我送你回去。”
许黎川将杨宛按在墙上,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反复揉搓她的嘴唇。
看着眼前男人的喉结滚动。
杨宛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许总,我真的得走了。”
“知道。”许黎川低下头,吻住了杨宛。
杨宛想推开他,但是许黎川的力气大得吓人。
她无法挣脱。
疯狂地吻了杨宛一番后,许黎川终于松开了她。
“记住,只有我才能吻你、睡你。”
杨宛一脸愕然地抬起头,看向许黎川。
“许总,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
难道这个男人转头就将自己说的话给忘了吗。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许黎川嘴唇抵着嘴唇,声音暗哑。
杨宛真的害怕,他会兽性大发,就像那一晚一样,疯狂地发泄。
她推开男人,趁机溜到了门口。
“许总,我这么脏的女人,你说过不会再碰我第二次。”
许黎川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一步步朝着杨宛走去。
他的眼中,满是对杨宛的渴望。
杨宛伸手去按开酒店的门。
转眼,许黎川就把房间的门,重新关上。
“我记性不好,说过的话,会忘记。”
许黎川轻描淡写,就像在说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杨宛看着许黎川那漫不经心的笑容,心不由得狠狠一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人吗?”
她红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许黎川唇角勾起冷笑。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现在的你,必须服从我的意愿。”
“毕竟,当年你曾经也这么对我。”
提起过去,许黎川眼中的寒光更甚了。
这个女人,也有今天。
也有求他的时候。
也有无助落泪的时候。
他一手搂住杨宛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又是一番激烈的吻。
杨宛绝望地被他按着亲。
她知道,男人不是爱她,只是单纯地想发泄。
直到听见杨宛的啜泣声。
许黎川才停止了动作。
他有些烦恼地捏住杨宛的下巴,嘴唇凑到了杨宛的耳朵边。
“下次怀孕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去打胎。”
杨宛含泪瞪着他。
“为什么。生下来吗,你会善待他吗。”
杨宛不相信,这个恨自己入骨,践踏自己的男人,会好好对待他们的孩子。
“你管我怎么对待他?尽管生下来。我要是知道,你背着我再去流产,我立即让你父亲死于意外。”
许黎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地插在杨宛的心口上。
她不想再哭了。
哭再多,男人不会心疼。
或许,还会看她笑话。
她仰起头,不让眼泪再落下。
“我这个做过牢、透过东西的女人,许总竟然还想睡?许总是没女人睡了吗。”
说着,杨宛用力扯下了自己的衣服。
灯光下女人高瘦的身材一览无余。
因为太瘦,肚子竟然没有半点儿赘肉。
腰肢纤细,手脚修长。
但是,仔细一瞧,就不忍再往下看。
上半身的地方,有许多淤青、结痂的伤疤。
许黎川看过。
那次是在办公室试演播的时候。
但是,并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时候观看过。
他将手,触碰到女人如蚯蚓般的伤口上问:“在监狱打架的时候打出来的?”
杨宛瞳孔一缩,“原来,我在许总是这样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