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蚁啃食后,恶毒长姐虐翻全家

第17章 来呀,发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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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疾言厉色指着谢芳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许心虚和慌张。

可惜,谢芳华皮厚,她顶多算是趁人之危,就算她是凶手,她也不会慌张。

她还在乡下之时就明白,事要藏在心里,做了坏事尤其要理直气壮。

“母亲,说话还是要将就证据的,你说是我害了若儿,可有证据?”

“我的动机是什么?若儿受伤的利者是谁?人证物证何在?”

谢芳华冷脸直视罗氏的目光,若罗氏有证据,还和谢芳华说什么废话,直接乱棍打死。

“啪!”

谢怀安一言不发就动手扇了谢芳华一巴掌,阴鸷着脸指着谢芳华破口大骂。

“谢芳华,你还好意思问动机与得利者,你嫉妒若儿,若是若儿死了,你就是谢家唯一的女儿,还需要什么证据,你这心狠手辣的贱人!”

恍惚之间,谢芳华好像看见前世那个神色狰狞狠毒了她的弟弟,也是这般,满脸仇恨,站在道德的最高的指责她狠毒。

指甲掐进手心,谢芳华从恍惚中回神,目光发狠,抓住谢怀安的手一口咬上去。

“啊啊啊!”

“谢芳华,贱人,住口!”

“松开!”

谢怀安用力想要抽回手,一手抵着她的头,想要扳开她,谢芳华死死咬住不松口,谢怀安无法,只能狠狠抓住谢芳华的头发,可惜谢芳华是个狠的,疯起来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

也抓住谢怀安的头发用力逮,同时不忘用脚踹他,谢怀安摔在地上,谢芳华趁机扑上去,押着他左右开弓狂扇他的脸,屋子里“啪啪”声响不停。

“反了天了你!”

罗氏气得发抖,平常她乐意见这姐弟相残,如今她只想拿捏了谢芳华为女儿出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绑起来。”

两个丫鬟立马上前抓住谢芳华的双手,谢芳华被人逮起来还不忘狠狠踢了两脚地上的谢怀安。

“要打死人啦!”

“半夏,赶紧去报官,继母要屈打成招打死原配长女啦!”

“拦住她!”

半夏灵活躲开拦她的婆子飞快地跑出去。

哎哟喂,她可算是大开眼界了,这咬人扯头发的打法,好生朴素。

她家小姐,好生彪悍!

她好喜欢!

谢芳华吐了口嘴里的血,手里还抓着一撮头发,恶狠狠瞪着谢怀安。

“还读书人呢,半点证据不讲全凭猜测就给人断案,日后你若当了官也是个眼盲心瞎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昏官,手下全是冤案,你就是个为祸一方的祸害。”

谢怀安一手留着鲜血,一手捂着脸同样咬牙切齿瞪着谢芳华,他为什么又没有打得过她?

“不是你是谁?自从你回京之后,家中大事小事没断过,你就是个扫把星!”

“我就是个扫把星,专门可你。”

“he……tui……”

谢芳华被人押住远离了谢怀安,打不到踢不到,只好吐口水攻击。

“谢芳华!!!”

谢怀安是真的受不住了,爬起来就要冲上去再打。

“哐嘡!”

“够了!”

罗氏将杯子摔地上,大喝一声,两人可算是安静下来。

“母亲,不是我,我对天发誓,若真是我害了谢芳若,我爹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京兆府尹杨大人赶来还未走进院子就听见谢芳华激烈昂扬的誓言。

捂嘴低咳一声,早听闻这位谢大小姐有些独特,不曾想竟是这般不走寻常路;也不知谢大人听见这样一番誓言会是如何感想?

“京兆府杨大人到了。”

半夏吼了一声,院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

“谢夫人,贵府丫鬟前来报案,说是府上有冤情,要对谢大小姐屈打成招。”

罗氏面色难看,瞪了陈管家一眼,真是个废物,连个丫鬟都拦不住。

“杨大人见笑了,小女惊马受伤,正在查明真相。”

“谢夫人,查明真相可以,私设公堂可是有违刑法,夫人三思而行。”

杨大人为官清正,能坐稳京兆府尹这个位置,不是帝王心腹也是备受帝王信任的存在。

“杨大人,你别听这丫头胡说,我哪儿敢私设公堂,不过是查到些事,想问问芳华,谁知这姐弟二人一言不合竟打起来,孩子不懂事,打闹玩笑罢了。”

罗氏是真的心累,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人,母亲说我见不到妹妹好,要害死她,弟弟又说我害死了妹妹就是谢家独女,要我认罪呢,偏生又拿不出人证物证就准备屈打成招。”

谢芳华可不管什么颜面不颜面,今日谁敢把这锅扣她头上她咬死谁。

“夫人怀疑谢大小姐是凶手,不知有何证据?”

谢二小姐惊马一事他也有所耳闻,暂且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没有证据,也不好妄下结论。

罗氏见状索性不再遮掩,谢家的丑事早就传遍大街了。

“回禀大人,老奴发现二小姐的车轴是被人锯开的。”

杨大人立马让人去查看证据,又对谢家一众奴仆展开审问。

衙役找来马夫,又从马夫的房中搜出一百两银子。

马夫被人抬来颤颤巍巍地回答:“大人,这银子奴才不知道是谁给的,那人只留下一句话。”

杨大人见马车夫苍白着脸抖着身子,沉脸问道:“哦,那人说了什么?”

马夫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罗氏,又看了看端庄严明的杨大人,侧着身子磕头。

“那人说我没有驾好马车,害得二小姐受伤,夫人和二小姐不会放过我,让我收拾东西逃命去吧,可我伤了腿,家中老母卧病在床,儿子孱弱,我如何逃,求大人查明真相,还奴才一个清白。”

“真的不关奴才的事,是爆竹惊了马儿,奴才还没来得及控制住马儿,车轴就断了。”

马夫面露绝望,趴在地上痛哭,真是飞来横祸的,他若是死了,家中老母、妻儿该如何过活?

杨大人见他自顾自地说起事发经过,不像是在说谎,也没有为难他,暂且收缴了那一百两银子。

又问了谢家众人事发当时在何处。

“事发当时,我就在附近的酒楼,当时比较吵,我并不知道谢芳若惊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