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蚁啃食后,恶毒长姐虐翻全家

第34章 不甘平凡的秦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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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香居,罗氏拿出到手的美颜丹,谢芳若欣喜若狂地接过去立马塞进嘴里。

杜鹃连忙递了一杯水。

罗氏脸色铁青,双目难以掩饰地疲惫,短短一月,她好像苍老了十岁。

截杀失败,她真的用十万两买了一颗效果不祥的药,只希望这美颜丹真有奇效,否则,就算天涯海角,她也要将那什么西域神医碎尸万段。

“快,拿镜子来。”

谢芳若摸了摸头上的疤痕,透过铜镜,好似真的淡了三分。

“娘,你快看,是不是淡了许多?”

谢芳若只顾着她的脸,并没有注意到罗氏的强颜欢笑。

罗氏压下复杂难辨的情绪,将精力集中到谢芳若身上,还真的淡了些许。

“是的,若儿,你可算是有救了。”

看到效果的一刻,罗氏是欢喜的。

“娘,谢谢你,我就知道,只有你最在乎我。”

谢芳若苦尽甘来,心里欢喜,抱着罗氏撒娇。

紧绷的精神松懈,谢芳若精神亢奋,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脸,而罗氏却在当天晚上便病倒了。

也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在心痛失去的十万两,以至于从老家寄回来的信都没来得及看。

第二日,谢芳若脸上的疤真的没了,不仅如此,容颜比之前更美三分,谢芳若喜得忍不住狂笑,连带着院子的丫鬟婆子也沾了喜气,一人赏了一两银子。

若不是腿脚不便,谢芳若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出去炫耀了。

“杜鹃,我要给太子哥哥写信。”

谢芳若摸着自己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脸蛋,喜色是遮都遮不住,她一定要牢牢抓住太子哥哥的心。

谢怀安在他的院子里度过了最难熬的一个禁足,以前每次禁足谢芳若都会陪他聊天解闷,会给他带好吃好玩的。

这一次,罗氏和谢芳若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这个并不在乎的人。

只有谢芳华这个做姐姐的,一直暗中关注着他。

“小姐,大少爷好像在收拾东西。”

七日过去,谢怀安背上的伤已经结痂,活动上没什么大问题。

“看来他是准备偷偷跑出去,半夏,等谢怀安跑出去之后,你让人将他与人私奔的消息传出去,另外,让人跟着他。”

这一次,她要让谢怀安跑出去便回不来,她要让他一无所有,毕竟,一贫如洗才更能凸显出他与秦月儿之间的深情不悔,不是么。

次日清晨,谢怀安的院子躁动起来,大少爷不见了!

小厮哭丧着脸,少爷要跑,也该带他一起跑啊!

罗氏大病初愈,脸色苍白,眼底晦暗不清,不知在想什么。

“立马派人去找,另外让人去宫门口等老爷。”

“是。”

管家也忍不住叹气,大少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谢芳华呢?”

“传话的丫鬟说,大小姐还没起呢。”

路嬷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小姐是真的一点的不掩饰啊。

“都退下吧,她这个当姐姐的不急,我这个继母急什么。”

谢怀安出了府,架起马车一路狂奔出城,他要去找月儿,这些日子没有他的消息,月儿一定吓坏了。

如今他爹正在气头上,等他爹冷静下来,他一日不同意他与月儿的亲事,他便一日不回去。

等谢江下朝知道谢怀安失踪,已是午时。

“这个孽障,可有派人去找?”

“老爷,已经去找了,听城门的士兵说,少爷一大早便出了城。”

谢江脸上铁青,手捏住八仙桌角,怒火难耐。

“老爷,实在不行,就依了怀安吧。”

罗氏劝慰道,谢怀安娶了秦月儿,便意味着谢江彻底放弃他,等怀临回来,轻而易举便将他踩在脚下。

“先把那个逆子给抓回来再说。”

“爹,怀安对那位秦姑娘正在兴头上,你此时把他抓回来只会让他更加叛逆,不如让他吃些苦头,等那位秦姑娘知道,谢家放弃了怀安,自然就会露出真面目,怀安死心了自然会明白爹爹的一番苦心。”

谢芳华出言阻止,罗氏讶异地看了眼,有些搞不懂她,她对谢怀安到底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谢江闻言沉思,“你说得对,就该让那逆子吃些苦头,管家,让人都回来吧。”

他倒要看看,那个逆子能在外面活成什么鬼样子。

谢怀安自认为就算离开谢家也能活得很好,因为他带足了银子,马不停蹄地跑到郊外,远远的就看见秦月儿提着鱼篓跟着她爹打鱼。

渔船上秦月儿心不在焉,她自小生得美,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奈何出身贫寒,是个渔家女,全家打鱼为生,她不甘同爹娘一般贫寒低贱过一生,一心想攀高枝。

眼见着年长,上门提亲的要么是和她爹一样的贫苦人家,要么就是小门小户的商户,稍微有势一点的,不是年长就是做妾,她一个也没瞧上。

她爹娘头发都愁白了。

那日,她如往常一样去江边给爹送水,远远瞧见骑马疾驰的谢怀安,她心中一跳,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假装躲在草丛里割草,等谢怀安的马近了之后,突然起身,谢怀安赶紧拉住缰绳,马蹄高悬,秦月儿吓得脸色苍白,跌倒在地。

谢怀安连忙下马,秦月儿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穿着,一身绫罗锦缎,腰间佩戴的玉佩极为漂亮,最重要的是他长得俊美,一身贵气。

秦月儿猜想,此人一定出身不凡,嫁妆回神儿,苍白的小脸儿满是恐惧,一双无辜含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谢怀安就这么上钩了。

“月儿,都这么多日,那位谢公子也没个音信,所谓的媒人更是影儿都没有,哎。”

秦老爹是个性子温和的人,膝下三子一女,对秦月儿这个唯一的女儿疼爱有加,他知道秦月儿心高气傲,一心想嫁个富贵人家。

可这年头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他们这样的条件,嫁富贵人家不是做妾就是做继室。

他好说歹说,想让女儿脚踏实地,偏生女儿执迷不悟。

“爹,他说过会娶我,我给了我玉佩做定亲信物,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