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玫瑰花开的娇艳,林清歌却无暇欣赏,她已快两个多月,没回来了,连带着半月前都在沫瀚亭住着的。
踏入屋内,
佣人们星眸一眨不眨,惊喜一瞬,
“夫人,你总算回来了!”
某人一听,进去室内电梯,低头质问。
“为什么不回来这里住?”
林清歌总不能说是,因为这偌大的庄园,只为她一个人服务,让她有些不自在吧!
她干脆随便想了个理由,哄着男人。
“因为啊,你不在!”
男人可见得高兴,低低地笑了声。
陆时远带着林清歌进入主卧,超迫不及待倾身而上。
林清歌皱眉,小声呢喃。
“洗澡!”
“好!”
男人身上的火气快要隐忍不住,又不能不听话。只好抱着她去往浴室。
玻璃窗上,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撑着,隐隐能看出她细长的手指关节泛着白。
被动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侵袭感…
林清歌跟咬着牙,眉尾湿红,眸子染着欲色。
“陆时远,够了!”
而男人仿若未闻,不知过了多久,才肯放过她,为她清洗,又将她抱上了床。
此刻夜色如墨,银白月光为这座巍峨豪宅披上一层薄纱,紧闭的窗棂,似将秘密深锁其中。
陆时远抱着堪堪入睡的女人,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后从床榻上起身,窸窸窣窣地穿上墨灰色的居家服,打开门去往书房。
而早已等候多时的白澳和白宇,顶着张黑眼圈,看着自家爷,一副餍足的表情和上扬的嘴角,无语地撇撇嘴。
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佩服他们爷这体力。
陆时远落座,笑容逐渐收起,沉声道:“京都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白澳黑着脸,打了个哈欠。
“爷,您大半夜喊我们过来,就这?”
“不是,您今天刚回来啊,昨天临走前不是说了,陆丰现在还在A国,跑不了!”
白宇“啪”地给了白澳一个大栗子吃吃,白澳委屈巴巴回望他。
“白宇,你丫的,打我干嘛?”
“你找打?”
白宇毫不留情地怼他。
陆时远冷冷一记眼刀飞过去,白澳默默低下头。
“今天的事情,你们………”
陆时远话说到一半,手机电话突然响了,陌生的电话响彻了整个房间。
陆时远眉头紧蹙,他的电话一般很少人知道。
“陆时远,好久不见啊!”
“哈哈——”
“听说你还在找我啊…”
“笨蛋弟弟,你猜猜看我现在在哪呢?”
“弟媳的这张素描画很好看呢!”
“你说弟媳要是知道你的过往,她还会爱你吗?”
“哈——”
“弟弟,我等着你来找我哦!”
电话挂断,陆时远眼神一凌,想刀人的表情不言而喻,额头青筋暴起,手机快要捏碎了。
白宇。
“爷,爷…”
“你怎么了?”
陆时远的思绪缓缓回神,手机扔在桌子上,嗓音带着煞气。
“陆丰的电话!”
“去给我查,这个号码!”
“另外,加强这里的安保措施,
陆丰没在A国,他很有可能正在月城,暗处观察着我!”
“这段时间保护好夫人,还有,这里的佣人除了可以信任的全换了吧!”
“联系北洋回来吧,让她以后跟在夫人身边!”
“好。”
白宇神色严肃地应道。
白澳则是,北洋啊,这些年一直都是在G国干着地下任务,从不在明面上行动。
虽是女人,但武功却是极好的,擅长伪装,让她保护夫人,实在是太明智了,伪装成助理,秘书一类。合适不过了。
白宇白澳出去,门轻轻关上。
陆时远头疼地捏了捏鼻梁骨,心烦意乱地点了根雪茄,烟雾缭绕,眉头紧蹙。
心口处繁乱的感觉越来越重,陆丰是个未知数,很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玫瑰。
精致美观的烟灰缸里,躺了几根已经吸了无数根的雪茄。
最后一根燃烬,门口处被人推开。
陆时远不耐烦地以为是白澳白宇没眼力见得不知道敲门再进。
掀了掀眼皮,入目是女人黑着一张脸,小脸憋得通红不停地“咳咳”。
某人一愣,站起身,快速把玻璃窗打开。
走向林清歌身旁,伸手去抓。
“乖乖,你怎会下来了!”
林清歌满头黑线地躲开,不让他碰,冷着脸扫他,转身就走。
“洗澡,刷牙去!”
陆时远无奈,一步一搓地跟在她身后,看着走路有些虚浮的小女人,心情颇好地勾唇。
上楼后,林清歌坐在**双手怀胸地坐在床榻等他。
十分钟后,男人裹着浴巾出来,美男出浴图,水珠顺着下颚线滴落在块块鲜明的八块腹肌上,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上方还有她的划痕,大大小小的草莓印。
又艳又欲,带着男人那勾唇浅笑的笑容,简直了,妥妥在勾引她犯罪。
林清歌上一秒还冷着脸,下一秒脸庞上出现了一抹裂缝,眼神飘忽不定,无处安放。
“陆时远,你快穿上衣服!”
“快点!”
男人犹如饿狼扑食般,扑入女人怀中,把林清歌吓了一跳。
“乖乖,为什么?”
“哪里你……”
“害羞什么?”
林清歌说话都不利索了,挑了挑眉。
“别闹我,腿软着呢!”
后,正了正神色,低头看着躺在她腿上的男人。
“说说,你怎么了!”
“你都好长没有吸烟了!”
“有什么烦心事!”
“你突然不见,我以为你还是像上次那样丢下我就不见了!”
陆时远翻了个身,双手怀抱住她的腰身,埋在她怀里。
“没有,只是烟瘾犯了!”
林清歌轻抚男人的发丝,动作一僵,眸子一沉,把盯着他肚子的头掰了过来,与男人冷冷对视。
“陆时远,你又这样子吗?”
“什么也不说,只会埋在心里!”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过了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
又故作生气地把脸扭向一边,冷冰冰道:“而且,明天开始,我就会搬回沫瀚亭去住!”
陆时远眸子沉沉的,看不清眼底情绪,出乎意料地道:“好,你先搬回沫瀚亭!”
林清歌猛地扭过身来,眉梢冷峭,浮上一层寒霜,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