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涵话未落,林清歌冷着脸摄向他,抬脚裹着劲风朝他袭来。
高涵右肩膀稳稳当当栽倒在地,疼得他斯哈斯哈的,坐起身,生着闷气。
“夫人,不带你……”
“哎!哎!哎!”
高涵看见了什么,林清歌快准狠地靠近陆时远。
陆时远应激反应,两人以迅即掩耳之势扭打在一起。
但林清歌什么操作,偷着空隙,一会一个吻落在陆时远唇上。
陆时远从才开始的生气,到女人的挑逗,再到后来没打一会,两人就安然地吻在一起是个什么状况?
不带这么玩的!这样子玩,他们以前受的苦都是算什么!
高涵以及收到消息赶来的北洋,白澳以及下属们。
他们收到消息,说自家爷病又犯了,知道陆时远犯病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恐怖程度,都肉疼得心惊胆战。
可没想到进来时,看着自家夫人的骚操作和映入眼帘时,两人吻在一起的时候,别提有多震惊了。
高涵丝毫忘记自己唇间的青紫痕迹,嘴巴张得老大,手指指着。
“白宇,白宇,我眼没瞎吧!”
“快使出吃奶的力气掐我一下!”
白宇使出吃奶的力气,快准狠地掐了一把高涵。
高涵“嗷…疼…让你使劲你还真使出吃奶的力气啊!”
白宇白了他一眼,离他一米远的距离。
高涵揉着被白宇掐的位置,自言自语。
“唉~~还是夫人牛逼啊!”
“我们受的伤还不足夫人一个吻就能拿捏陆爷的!”
“啊——”
“我要疯了,疼死我了!”
白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惋惜。
“高涵啊,只有你疼吗?”
“兄弟们不疼啊!”
高涵“……”爆粗口。
“踏马,你们好意思说,你们都是会点武术和散打的,踏马,老子会什么?”
“老子就是你们的靶子,去。一边去,别碰老子!”
齐庭轩一脸怒气,气得直跺脚,下属们反应过来,暴打他一顿。
而后压着他跪在地上,掏出手帕塞住他。
齐庭轩胸腔内都是未消散的火气。
“唔…不……要……唔…”
陆时远渐渐平复下来,眸子如初,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林清歌迷离着水雾般的眸子,感受着男人的呼吸,感觉到男人从霸道狠厉的啃咬,缓缓变成轻柔又细语的吻。知道他已恢复正常。
自己的双腿发软,被男人稳稳地托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分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情急之下不顾颜面,她的脸快烧死了又丢人,
林清歌双手拉开男人外套,整个脑袋缩在他的怀里,被外套遮住。小声嘟囔。
“陆时远,快走,别去公司了!”
“啊…丢死人了,没脸见人了!”
陆时远低垂着眼眸含着笑意,唇角上扬勾起,
“哈……”
男人胸膛在笑声中剧烈地上下起伏着,随后打横抱起女人。
林清歌缩在他怀里,纤纤玉指狠掐男人的腰肢。
陆时远故意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嘶,疼,乖乖!”
林清歌松了力道,“在取笑我,你试试!”
陆时远路过齐庭轩身边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小齐总,是不是很无助!”
“呵,活该!”
“白澳,把他扔河里去!”
“记住别玩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白澳“是的,爷!”
安娜直到此刻才回过神,眼睁睁看着被带走的林清歌,她的外套首饰还在自己这里,是不要了吗?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啧啧啧,暴殄天物,这可是价值千万级别的东西啊!”
北洋闻言,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安姐姐,我也……”
安娜闪身,打断她。
“NO NO,你不想要!”
话落,头也不回,进入电梯。
位落于月城最为繁华地段,高楼上。
天台处。
陆丰身材高挑地站在一旁,略微有些拘谨,完全没有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整个人恭敬地低着头。
而为首的那人正挑着肉,喂食着狼狗,狼狗们争相撕咬着,凶狠互打…
那人心情极好地望着狼狗发了狠地互打着,声音沧桑沙哑。
“陆丰,胆大啊!”
“我的人要没赶过去,你又该当如何啊!”
陆丰站在一旁,双手背后,脸色苍白。
“九爷,对不起!”
“没有下次了!”
只见那人嗤笑一声,待全部肉喂食完。
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转身,手帕准确无误地扔在陆丰脸上。
抄起放在桌子上的球杆,打在陆丰身上。整整十下,那人才肯罢手…
陆丰双手背在身后,被打得跪在地上,闷哼一声,却不敢求饶。
“陆丰,不要在我面前耍些小聪明,我救得了你一次,也能轻而易举地干掉你!”
“听话,才是好孩子!”
“不要有自己的思想!那是不对的哦!”
陆丰瘫跪在地上,低垂着眼帘,双手紧握,
“是,九爷!”
那人拍了拍手,
“滚吧!”
高楼直升机升起,那人轻蔑的眼神毫无遮掩。
偌大的的天台只剩下陆丰和那几只狼狗。
陆丰踉跄着站起身,拿出手机,发送短信,之后把电话卡扔进烟灰缸里,燃灭。
陆丰又恢复那副矜贵又痞里痞气的姿态,点燃烟,烟雾缭绕。
姿态优雅地坐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
后背衬衫上渗出血,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阴鸷地喃喃自语。
“九爷啊,别急,总有一天我会千倍百倍地奉还给你呢!”
“我一定会好好记住你带给我的所有!”
“我们慢慢玩!”
“哈——”
劳斯莱斯车上!
林清歌被陆时远抱在怀里,扣着腰身吻着。
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禁欲一夜的男人,现在忍不住的想索要更多。
女人被吻得意乱情迷,还不忘挣扎。
声声喘息,声声入耳,耳鬓厮磨着。
她终于找着空隙,胸口跌宕起伏…
男人反而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你给我节制点…”
“放…车…不…行!”
陆时远仗着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滩成一汪死水,为非作歹,得寸进尺…
而在前方开着车的白澳本澳,和副驾驶竖着耳朵偷听的津津有味的高涵。
一个脸红得面红耳赤,一个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