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场上,金色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
为十架崭新的诸葛连弩披上了一层冷冽的金属外衣。
诸葛连弩在日光的映照下,散发着逼人的光芒。
许象身姿笔挺地站在连弩旁,他耐心地向士兵们讲解着操作的要点,洪亮且清晰的声音,在空旷的练兵场上不断回**。
赵勇匆匆赶到练兵场,眼前这十架诸葛连弩让他瞬间呆立在原地。
目光中满是震撼与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惊叹与敬佩,脱口而出:
“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又造出了新武器?”
许象转过身,脸上浮现出谦逊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运气好,尝试了几次,就成功了。”
赵勇快步上前,目光在连弩上久久停留,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弩身,仿佛在触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这工艺,太精湛了!老大,你简直太了不起了!”
赵勇一边赞叹,一边不住地摇头,眼神中满是钦佩。
郑绣莹听闻许象造出诸葛连弩的消息,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匆匆赶来。
当她看到诸葛连弩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美目圆睁,眼中满是惊叹。
她不由自主地嘀咕道:
“投石机,诸葛连弩,这哪里是凡人能做到的,难道他是仙人下凡?”
郑绣莹的脸上写满了崇拜,看向许象的眼神愈发炽热。
宋口鸟激动得满脸通红,大步走到许象面前,道,“老大,有了这诸葛连弩,咱们在战场上就如虎添翼,突厥人还不得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白启眼中满是敬佩。
安晨手持银色蛇枪,望着许象,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点头,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的神情,对许象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很快,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营寨笼罩其中。
许象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房间,疲惫地坐在床边,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脸上尽显倦意。
郑绣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你是怎么造出诸葛连弩的?这也太神奇了!”
许象笑了笑,故意逗她:
“梦里有人告诉我,醒来我就照着做了。”
“鬼才信呢!”
郑绣莹娇嗔一声,白了许象一眼,“不想说,也不用这样搪塞我。”
许象不再解释,只是微笑着看着郑绣莹。
郑绣莹走到许象身边,柔声道:
“你真的太厉害了。”
许象伸手轻轻搂住郑绣莹,自信满满地说:“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随着话语落下,屋内气氛逐渐升温,衣衫缓缓褪去。
一夜旖旎。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
许象从睡梦中醒来。
他走出房间,看到大家都在积极练兵,士兵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开始练习青龙断岳刀。
几天后,王富贵管辖的哨兵匆匆赶来,神色慌张:
“清河县县令声称抓到了你的父亲、弟弟和妹妹,还扬言,要是你不来,就杀了他们!”
听到这个消息,许象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瞬间想起之前杀过县令的儿子。
心中明白,县令此番是为了报复。
“本来想放他一马,没想到他竟敢如此嚣张,主动找死!”
许象目光一冷,当机立断,将营寨的事务全权交给李纭绮。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守好营寨。”
随后,他立即让安晨带上队伍,即刻出发。
许象和安晨带领队伍连夜从铁帽岭出发,直奔清河县。
一路上,许象眉头紧锁。
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让安晨假扮自己,自己则藏身暗处,寻找时机给县令致命一击。
安晨道:
“放心吧,老大,反正又是晚上,光线昏暗,县令也没见过我,只要我谨慎些,他肯定看不出来。”
月光洒在大地上。
为他们的队伍披上了一层银纱,愈发显得凝重。
当他们抵达清河县时,只见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士兵,戒备森严。
清河县县令得意洋洋地出现在城墙上,看着城下假扮许象的安晨,哈哈大笑:
“许象,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
“是等死吗?”安晨笑道。
“许象,你还真是猖狂啊,没想到你惹了镇北军,还惹了突厥,都能活下来。”
“侥幸而已。”
“现在不侥幸了吧。”
县令说罢,他挥挥手。
几个士兵押着三个人走上城墙,正是许象的父亲、弟弟许虎和妹妹许玉燕。
安晨脸色一沉。
躲在暗处的许象也脸色一沉。
县令满脸笑容,“你杀我独子,害得我断了香火,许象,是你逼我的。”
“你儿子做了什么,你不管管,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尽管如此,又如何?我儿子死了。”
县令咬着牙,道:“许象,只要你自断双臂,我就饶你家人一命!”
安晨仰头看着县令,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若敢伤我家人分毫,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县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家人的性命可都在我手里,要是你不听话,我现在立即杀了他们,就从你爹开始杀。”
安晨望着县令,沉默片刻后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在拖时间,给许象制造机会。
“很简单,先自断双臂。”
县令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真是给你脸了!”
躲在暗处的许象心中怒骂。
真的忍不了。
他迅速拉弓搭箭。
目光紧紧锁定城墙上的县令。
目标一动不动,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许象深吸一口气,快速开弓。
“嗖”的一声。
箭如闪电般飞了出去。
直接命中了县令的眉心。
县令瞪大了眼睛,脸上还保持着得意的神情。
随后直挺挺地应声倒在地面上,从城墙上坠落,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