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三年,少帅他全城搜妻

第64章 再遇唐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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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纫秋莞尔一笑,“那个老太太烦人得很,要是没有她,我怎么会不理你。”

她说着挽上了程予修的胳膊,程予修看着她纤细的手,笑得暧昧。

“我就说,哪有少女不喜欢好看的男人。”

他带着沈纫秋往前走,眼看着就到了关卡,那个士兵提出搜身。

沈纫秋诧异地看了程予修一眼,“你不是说自己在盐城很厉害吗?原来和其他人都一样啊。”

她嫌弃地收回了手,程予修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那怎么可能。”

他看向那个士兵,“跟你们长官说,我是程予修,放我过去。”

东瀛长官上下打量了下程予修,挥挥手,让他走了。

沈纫秋配合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厉害?”

“那当然,我伯父可是本省督军。”

程予修说得得意,沈纫秋回头看了一眼,像是被吓到了,立刻抽回了手。

“程先生,我明天去府上找您,我婆婆来了,我得走了。”

程予修伸手想要拦沈纫秋,但程府的管家寻了过来,“五少爷,你回来了怎么不直接回府?明天府上要来大人物,老爷让你回去早做准备。”

程予修不甘地看了一眼沈纫秋离开的方向,但他到底还得靠程家讨生活,只能跟着管家回去。

“谁要来,搞这么大阵仗?”

“唐北军少帅,唐嘉礼。”管家说起名字的时候颇为恭敬。

程予修扬了扬眉,“没听说过,唐元翰还有这么个儿子?唐家不是只有唐新允和唐杭越?”

管家对这个程家的远房少爷不算太敬畏。

“五少爷说得是老黄历了,唐新允是唐大帅续弦生的,地位自然比原配所出的唐嘉礼少帅差些,唐杭越就更比不了了,只是个唐家的远亲而已。”

程予修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左右他回去也只是帮衬着准备宴会而已。

这些大人物,一辈子都不会跟他产生交集,他满脑子都是沈纫秋离开时的背影,盈盈细腰,握着一定舒服。

管家见程予修不甚上心,又提醒了一句。

“唐嘉礼少帅是唐北军统一北方三省的大功臣,在唐北军内部声望日显,要是怠慢了,连老爷都保不住你。”

“唐北军统一北方三省了?”程予修不可置信,“我离开的时候,春城还姓魏。”

“就是你离开春城那日,当晚唐家的旗帜就挂到城头了。这几日海上风浪大,你们飘太久了,城头王旗都换几波了。”

管家虽然没亲眼所见,但唐嘉礼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定是少年英才,故而赞不绝口。

程予修冷哼,“那么厉害,还跑来跟东瀛人卑躬屈膝?”

盐城早就是东瀛人的地盘了,唐嘉礼现在过来,不是跑来跟东瀛人套近乎的,还能做什么。

“现在哪个军阀不跟东瀛人合作,少帅不同意,但大帅已经答应了,他又能如何。”

管家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不显。

“我听说少帅过来好像还要找个人。”

“找人?找女人?”程予修单手插兜。

管家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不过是借由找人的借口玩女人罢了,什么少帅啊,还以为多英武,骨子里都一样。”

程予修上了黑色的轿车,对管家对唐嘉礼的夸赞全然不当回事。

反正少帅要找女人也是去一掷千金的销金窟,跟他要找的良家妇女可不是一个路子。

程予修想着,脑袋里又浮现出了沈纫秋的细腰。

沈纫秋甩开了程予修后一步都不敢耽搁,照着陈妈的地址和暗号,把东西送了过去。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的白净男人,他说他叫唐杭越。

“你从春城来?”唐杭越上下打量她,不敢轻易相信她的话。

沈纫秋点头。

唐杭越问了不少事,全都对得上后,才笑着跟她赔礼。

“事态严峻,我不能轻易相信你,抱歉。”

沈纫秋摇了摇头,“没关系。”

唐杭越在知道她是如何出来的后,发觉出了不对。

“陈妈的画像已经暴露了,程予修就算现在不知道,很快也会发现,你在船上跟陈妈婆媳相称一定会被怀疑,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立刻转移。”

沈纫秋犹豫了片刻,没有立刻答应。

唐杭越问她还有什么顾虑。

沈纫秋咬了咬下唇,“你们是杀东瀛人的吧。”

唐杭越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那我能加入你们吗?”沈纫秋说,“我丈夫死的那天,我看见了东瀛人的暴虐,他们连平民都不放过,这不是普通的改朝换代,如果他们不离开我们的土地,我躲到哪里都不会安稳。”

唐杭越捏着手里的布包。

组织给他的最新任务就是让他出国三年进行抗瀛活动,他的女伴和陈妈是同时暴露的,也没有生还。

他现在的确需要一个同伴。

他出国需要从盐城出发,如果是他自己过来还有时间联络组织派新同志,可这次是堂弟跟他一起过来的。

以唐嘉礼的敏锐,动作太多很难瞒过去。

“你认字吗?”唐杭越问。

“认识!我亡夫教过我很多。”沈纫秋肯定地点头。

“好,那你暂时住在这里,日常用品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以后你就叫谢晴芸,是我的女朋友。”

唐杭越说完,沈纫秋谨慎地后退了半步。

“我亡夫尸骨未寒.......”

唐杭越跟她保证,这只是假的,自己绝不会冒犯她。

沈纫秋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下来,根据唐杭越的引导,还看了不少有关于解放运动的书。

直到第三天,唐杭越派车来接沈纫秋。

沈纫秋已经知道了唐杭越表面上的身份,唐家一行人现在都住在程府,她怕上船前被程予修认出来,特意带了一顶宽檐的大帽子。

“嘉礼,那天从春城过来的船东瀛人都查过一遍,你也去问过,没有你说的那个女人,你还要找吗?”唐杭越问,“你在春城欠的桃花债?”

唐嘉礼笑得肆意,“我是那种会还桃花债的人吗?就是看那小姑娘活得艰难,可怜可怜她罢了。”

沈纫秋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不等抬头先听见了声音,脊背骤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