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儿看着何秀兰这样拽了拽她的胳膊,“哎呀,娘,爷爷挨打呢你怎么能笑啊...”
何秀兰冷哼了一声,一副尖嘴猴子的样子。
“切,你爷爷那个混账老东西,打死他才是呢。”
“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你也知道他怎么刁难咱们家的,偏心他其他子女,委屈看不上你爸。”
“现在啊,他这个老不死的让人打死了,我才舒服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秀兰对老爷子的怨气很大。
韩烟儿看了林北一眼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啊...”
还不等林北回答,何秀兰当即开口道:“这怎么不算是好戏,要我看啊,这还真就是好戏!比什么大演好看多了!”
林北:“......”
还真是,自古最毒妇人心呐。
林北拉着韩烟儿的手笑道:“烟儿,你像不像去里面看封帅大演?到时候肯定会很热闹。”
韩烟儿愣了一下,“认真的?”
“还能去里边看?”
即便是业城的那些拿到请柬的贵胄都也只能是登上城楼看,根本就没有资格出城到现场去看。
“对啊,当然可以,来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
“这是一位大人物的马车,城门守卫根本不敢拦的。”
这时的何秀兰用手指头怵了一下林北,“既然能进去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让车夫驾马啊。”
“放心女儿,这个废物总不可能敢几次三番地骗人。”
韩烟儿点了点头,同时也在思考着...爷爷他们为什么会被轰下来...
林北一抬手:“老白,驾马。”
老白:“是。”
...
老白:驾!
轻挥马鞭,所乘坐的马车飞速地朝着城门而去。
一时间不禁尘土飞扬,让路边不少的人震惊着,前方可就是城外了!
马车擅闯城外军阵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被丢在地上的韩家老爷子看着那马车愣了一下,那不是平日内林北做的马车吗?
韩老爷子踉踉跄跄的想爬了起来,鼻青脸肿的一副狼狈的模样却浑身无力怎么都爬不起来,可这时却见马车内探出一个头来...
何...何秀兰?
何秀兰看着老爷子趴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之后忍不住讥讽着,“爹,快起来,这不让睡觉。”
老爷子气得吹鼻子瞪眼的爬了起来,“你们这是去城内?”
何秀兰:“是啊爹,林北说带我们去现场看看去,人家之前当兵的,都有关系着呢。”
“走了啊,爹,回家睡去。”
“这不让睡觉。”
老爷子被何秀兰说的这些话气得不行,“混账东西!”
“真是蠢货,你们竟然信那个废物的鬼话!哼!”
这时的韩青韩丽几个人也都爬了起来到了老爷子跟前,远远的看着马车冲向那城门。
“爹,他们总不能真的进里边看了吧,业城那些贵胄们可都没资格进去看呢。”韩丽开口道。
韩老爷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哼!”
“你当他们是什么东西,城外边乃是元帅封帅的重地,擅长城外可是要杀头的!”
一旁的韩青听着这话一惊,吓得下意识的捂住嘴巴,连忙道:“那他们不会...被处死吧...”
韩青一边说着看向了那城门的守卫,那些守卫守在城门两侧,手里拿着长矛,一个个的凶神恶煞只是看了都让人胆寒。
此刻林北的马车也同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城门口的百姓看着那冲过来的马车连忙让开了一路,城楼上的贵胄们也忍不住望着。
“嗯?那是何人马车,怎敢擅闯封帅重地,难道他们不要命了吗?”米行老板惊诧说道。
盐商老板冷哼了一声,“如果我刚刚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韩家的马车吧,上面坐着的好像是林家的赘婿,还有何秀兰母女。”
“这韩府先是伪造请柬,如今还要闯入重地,老夫倒是好奇韩府上下到底有几个脑袋!”
随着韩府的马车就快冲到门口,众人也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甚至都开始幻想着一会这辆马车怎么被城门口的士兵拿下了。
城门口两侧的百姓纷纷分散到两侧生怕被这冲撞的马车伤到。
很快便到了城门口,不出意外地,两侧守卫上前拿着长矛拦住了长矛。
可下一秒只见那车前马夫从胸口掏出了一块令牌,两侧守卫看到后当即肃然起敬退至两侧。
马车就这样径直地冲到了城外。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尤其是韩老爷子和城楼上的那些贵胄。
“不是,他们......”
“他们怎么进去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韩青急忙道:“爹,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可能进去呢。”
“爹,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
韩丽急得跳脚,“对,一定是他们哪里搞错了啊爹。”
“何秀兰她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能进去!那可是...那可是城楼上那些大人物都进不去的地方。”
“不行!”
“爹,咱们一定要过去拆穿他们才行!”
韩青:“对,大姐说的没错,咱们一定要过去拆穿他们才是!”
韩府一行人刚刚被从城楼上乱棍赶下来,所以现在还是一肚子的怒火积攒着没地方发泄,正好现在来了机会。
老爷子点了点头,“好,定要拆穿他们以正门风!”
“走!”
说着,几人便要朝着城门口的守卫走去,打算去告状一番。
城楼上的贵胄们刚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都纷纷猜测着林北的那辆马车为什么能通过城门。
“哎哎,刚刚你们看到了吗。”
“刚刚我见那辆马车的马夫好像是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对,就是金色的令牌!”
“难不成车上还有什么大人物不成?”
“哎哎,你们快看,那群韩家人又去干什么了。”
“刚刚他们明明能跟着上车的,现在倒好了...”
......
韩老爷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到了城门口的守卫跟前。
拿着长矛的铠甲守卫看了他一眼。
“哎呦,军爷,军爷,刚刚那辆马车是不是搞错了。”
“他们怎么能给出城了,军爷您可不能被他们给蒙骗了啊!”
守卫眉头一皱,当即冷哼一声。
“老头,刚刚那可是北境军令牌我等岂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