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齐愈,我是父皇最爱的皇子,父皇寻不到我,一定会挖地三尺的!”
见齐愈的样子,四皇子后退一步。
“四皇子,你可真是搞笑啊。”
“论资历,你比不上太子,论才华,你比不上五皇子。”
“你干的那些阴暗里的勾当,到处都是破绽。”
“只要皇上随便一查,便了然于心。”
“可见你有多愚蠢,还想登基?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没有皇子的身份,你连一条废犬都不如!”
“你!”四皇子被齐愈说得没了脾气,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穿着皇子的这层皮,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所以我今天不会杀你,但不代表,我不会杀其他人。”
齐愈说着,便转头看向谢淼。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殿下,殿下救我!”
谢淼像是一个被惊到的小猫一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傲气。
她一边尖叫着后退,一边大声呼喊四皇子。
齐愈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谢淼的下巴。
随后一用力,谢淼的嘴巴直接张开。
瞅准时机,齐愈快速从右手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塞进了谢淼的嘴巴里。
“齐愈,你找死!”
见谢淼的样子,四皇子快速跑来,挥拳向着齐愈打去。
可四皇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是齐愈的对手,被齐愈随意一抬手,便掐住了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巨力,四皇子的脸憋得通红。
他不停地挣扎着,双手拼命的想要将齐愈的手掰开。
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此刻的四皇子终于明白,刚刚齐愈说的,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四皇子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齐愈的手突然松开了。
窒息感消失,四皇子整个人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阵头晕目眩,一直缓了许久,四皇子才终于回过神。
“把这个吃了。”
齐愈从手里重新拿出一个药丸,准备塞进四皇子的口中。
“我不吃!”四皇子嘴巴紧闭,拼了命地挣扎。
齐愈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握住了四皇子的一个手指头。
一个用力,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剧痛从手上传来,四皇子痛苦地哀嚎着。
齐愈轻轻一抛,便将黑色药丸扔进了四皇子的嘴里。
捂着手指,四皇子痛苦地跪在地上,冷汗布满了额头。
“新尝试的噬骨丹,让你俩先享用上了。”
“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体会万虫钻骨的痛苦,再然后,就会全身腐烂而死。”
“如果你们不想死,可以来厂公府找我吧。”
“当然,你们也可以去皇上那里告发我。”
“只不过,这丹药的解药,只有我这里有。”
齐愈笑了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里。
这是四皇子宫殿下的一个地下密室,而且非常隐蔽。
他并不担心四皇子会告发,因为,四皇子远比想象中要怕死。
齐愈离开后,谢淼也回过神,快速爬到了四皇子的身边。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快找太医!”噬骨丹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四皇子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手指治好。
回到宫殿中,四皇子躺在**,太医轻轻地帮他将手指包扎好。
“太医,我的手指,还能好吗?”
“伤势比较严重,但只要多加治疗,还是可以恢复如初的。”
听了太医的话,四皇子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可不想变成以后只有四个手指能用。
两人正交谈着,一旁的谢淼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瘙痒。
随后,针扎的疼痛从皮肤上传来,让她直接叫出声来。
“四皇妃娘娘,你怎么样?”太医看着谢淼的样子,急忙起身。
“疼,好疼,太医,快!”
命人将谢淼抬到**,太医开始为她把起脉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淼的脸色越来越差,不停地挣扎着。
而太医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眉头紧皱。
“太医,怎么样?”
“回殿下,四皇妃娘娘身体并无不适,微臣,查不出病因!”
“废物,简直是废物!”
“殿下赎罪!”
“滚,赶紧给我滚!!”四皇子大发雷霆道。
他清楚的知道,谢淼这样,是因为齐愈喂的丹药的问题。
刚刚来的太医,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
如果连他都治不好,那么,谢淼的下场,也就是自己未来的下场。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齐愈,一旁的谢淼突然拉住了四皇子的衣服。
“殿下,殿下救我,救救我!”
之前皮肤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像很多虫子在啃咬着骨头。
四皇子看着谢淼的样子,皱紧了眉头。
“殿下,杀了我!杀了我吧!”
谢淼的表情已经狰狞,她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头颅,甚至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见谢淼的样子,四皇子再也忍不住了,抱起谢淼,飞快地朝着齐愈的厂公府跑去。
此刻的齐愈,正翘着二郎腿在院子中。
他已经从心儿那边回来了,也交代好了所有事情。
算了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
所以齐愈特意遣散了仆人,在院子里等着四皇子的到来。
果不其然,四皇子抱着谢淼,出现在了厂公府的门口。
他飞快地跑了进来,可刚到一半,一阵刺痛感便传遍了他的身体。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谢淼整个人被摔飞了出去。
顾不上谢淼,四皇子像蛆一样挣扎着。
他体会到了谢淼的痛苦,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挣扎着,他不停地朝着齐愈爬去,痛苦已经将他的意志彻底磨灭。
与他一样的,还有四皇妃谢淼。
他们两个都知道,现在只有齐愈,能够解决自己的痛苦。
两个人都爬到了齐愈脚下,他们扯着齐愈的裤子,痛苦地哀嚎着。
“齐愈,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
齐愈看着两个人的样子,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
“可惜了,解药,只有一粒,实在有点难办啊,给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