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南的私宅,在郊区,位置偏僻,却是个适合养病悠闲的好个地方。
汽车开进了一处院子。
引入她眼帘的是,一层的小平楼,院子用栅栏围起来。
院子里有石桌,秋千和临时搭建的灶台。
白秋兰先下车。她看见霍司南下车还需要乔燃搀扶。才知道他受伤了。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霍司南感觉她的目光,他要强地推开乔燃,乔燃看不过去,“白老板,你能不能帮我扶一把?”
“好。”白秋兰从汽车另一侧走过来,她抬起霍司南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霍司南顺势把脸凑了过来,白嫩软乎乎小脸就在眼前,霍司南咬紧牙齿,把身体本能的反应压下去。
白秋兰和乔燃一左一右,扶着霍司南进屋。
说是让她抬,但白秋兰能看见出力抬人的是乔燃,她好像走了过场。
霍司南刚刚落座,“医生来了吗?”
乔燃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有两名年轻的医生,一男一女。
本来她还在吃惊,霍司南这里会有女医生?
就听见霍司南道,“先给她看。”
不行!医生看了,她怀孕不就暴露了!
她不知道,她在霍司南心里是个怎样的分量。
在车里的时候,白秋兰就在想,霍司南接她来私宅,多半就是为了图快活。
正常来说,知道自己喜欢女人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会炸毛的。
以霍司南的性格,捏死她都有可能。
“我没事,先让医生看看你。”白秋兰极力摇头,以担心霍司南的身体为由,“你伤得很重。”
霍司南眼底蓄着怒,他想发火,看了一眼白秋兰又忍住了,他支开了其他人,“你们先出去。”
房间的门也被关上,霍司南伸出手臂,轻轻开口,“过来。”
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才过去的。
高跟鞋慢慢迈出,走到霍司南的身侧,霍司南一把牵住她的手,轻轻放到她的肚子上。
?
霍司南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对,霍司南不介意吗?
他是少帅,想找个年轻漂亮,又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很容易。
白秋兰张唇欲解释,霍司南低沉道,“我听乔燃说,你住院了,就让人打听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是贺峰的!”白秋兰赶紧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突然想解释。
“也不是贺链。”
贺链死后,她才和神秘男人有了荒唐一夜。
“三个月多前,我……”说到这,白秋兰喉咙好像噎住一样,她不想跟他坦白。
反正霍司南看着也没有太介意的样子。
轻轻拉近她,霍司南附耳贴在她肚子上,眼里都是满足。
“少帅,你背上的伤不能再耽误了。”
直到,外面的乔燃催了。霍司南才放开她。
白秋兰现在明白,霍司南为什么给她找女医生。
“恭喜你呀,是双胞胎!”女医生说。
白秋兰眉梢有喜,两个孩子!
这是老天眷顾。
“不过,你体质不好,最好是家里静养,不要太操劳了。”女医生叮嘱道。
她后知后觉,霍司南带她来这,是让她静养的?
白秋兰从里间出来,医生还在给霍司南涂药包扎,乔燃又叮嘱霍司南要注意身体之类。
桌上放着的纱布上都带着血。
她看得触目惊心。
“少帅,伤口不能再裂开了。下次不一定能止住血,即使止住也会留在严重疤痕。”医生把药箱合上。
乔燃送两位医生出门。
霍司南抬手穿衣服,正好看见她出来。
“心疼了?”霍司南看见她红红的眼眶,故意打趣,“放心吧,死不了。”
“怎么伤的?是打电话的时候吗?”
白秋兰攥着手心问。
眼前的人没有回答,话锋一转,“我听说,你一直在打听我的消息?”
“我是替秀秀和霍夫人问的。”白秋兰否认道。
“我答应过,要活着回来见你的。”霍司南目光坚定,语调也柔和了许多。
昏迷了十二天,他没说。在半路颠簸,差点休克,他也没说。
他到青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白秋兰。
他想把白秋兰永远地留在身边。
但白秋兰不是容易屈服的性格。
“白秋兰,我想留你几天。”霍司南有话直说,“你也看见了,我伤得这样,根本碰不了你。”
这是碰不碰的问题吗?
小木楼,除了他们两个人,连个佣人都没有。
霍司南是想死在这里吗?
“我可以帮你换药包扎伤口,但你不能做过分的事。”白秋兰犹豫了一会,道。
“哪种算过分的事?”霍司南故意问她。
“就是不能碰我。”白秋兰低头,红着脸解释。
“碰一下手,抱一下算吗?亲嘴算不算?还是说你搂着我的脖子求饶的那种?”
故意的吧?
白秋兰越听越气,“你再这样,我走了。”
一只大手熟练地勾住她的腰,热气几乎贴在她耳边,“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一会会有佣人过来,如果你真的很想照顾我,可以晚上照顾我。”
“脸怎么红了,我又没有别的意思。”霍司南的唇在她耳畔啄了一口,视线一路从她的锁骨向下。
“阿兰,我丟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他在说什么胡话?
跟他上车了,就来这里,哪有时间偷他东西。
“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恩?”
“不是我!我没拿。”白秋兰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霍司南不听她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靠拢她的雪颈。
终于意识男人的不对劲,白秋兰去推他的手,不想,男人的手十分牢固,不曾推开分毫。
大手扯开她的盘扣,没有束缚的旗袍,滑落到腰间。白色的里衣包裹雪白的玉盘,勾出若隐若现的浮动。
“就是你拿了,现在我要开始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