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修仙心声被偷听,嘉靖求我当国师

第55章 英国公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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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元德来说,这趟漠北之行,只有两件事儿是值得在意的。

一自然为功德!

他可没忘记自己这辈子的终极目标——修仙长生!

而功德就是他修仙长生的燃料、基石。

这二嘛,那自然是为了功勋了。

他堂堂勋贵出身,这辈子就想着弄个国公爷当下。

从而过上见谁都不用先行礼的日子!

这目标多好!

而这两个目标,无疑都需要他这次在漠北弄出带你动静来。

所以,仅仅只是修整了两天,其中一天还是全军忙着杀羊宰牛。

之后,张元德果断的饶了一个大圈子,开始了对一应部落的攻击。

张元德的目标很简单,但凡参与了对古北口一战的。

老子确实没那个实力跟你正面硬拼。

可你不是这些年没少来我大明境内肆虐麽?

那好,如今轮到你家大明爷爷去你家呢。

杀人、劫掠、放火……

可以说,带着八千多骑兵的张元德彻底成了草原街溜子。

关键是这个街溜子如今已经都能做到一人三马了。

机动性直接拉满。

至于粮草、辎重?

呵,可以这么说。

如果这时候张元德调转马头回京的话,怕是到了京城,他能把之前拨付给他的粮草辎重原封不动地交上去。

而要是再耽搁一段时间的话,他怕是还能拿出一部分粮草出来贩卖。

掌握着屏开仙洞法器的入道真人,就是这么豪横。

但凡看得上的,全装走!

当然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也不算什么。

顶多就是一帮子马匪进了草原而已。

可好死不死的,张元德的医术还厉害。

以至于,这一路草原之行,连续抢了五六个部落,弄得草原上人人自危之后。

张元德一应麾下,除了那些个当场身亡的倒霉鬼以外,生病、受伤的全恢复过来了。

到现在都还保存着八千实打实的战力呢。

而且,随着在草原上连续的作战,这帮人的心气儿不自觉的也高起来了。

实打实的战绩比什么夸赞、训练都要有用。

不过,在连续收拾了五六个部落之后,张元德没有如之前那般继续冲击下一个部落。

反而一反常态的来到一个山谷,开始了为期五天的修整。

其他人怎么反对都没用,主将是张元德。

他说众人状态不对,需要修整,那就必须修整。

也是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累了。

真就躺了一地,怎么睡都睡不够。

张元德一看这情况,干脆把这修整又给延长了几天。

同时,他一封长长的奏报,也通过金灵直接‘飞到’了嘉靖帝手里。

“臣云麾将军、虎贲卫指挥佥事张元德于草原深处问候吾皇,臣今已灭围攻我大明古北口鞑靼部落六座,然,如今人困马泛、军力骤降,再行强攻有覆灭之虞。”

“故此,臣令麾下于山谷之中稍作休整,同时呈报吾皇。”

“敢问吾皇,如今古北口战事究竟如何?”

“臣修整完毕之后,是继续攻击草原部落亦或是绕道攻击鞑靼大军粮道,还望吾皇示下!”

吕芳规规矩矩的把这封奏报念了一遍后,扭头就老老实实喂鸟去了。

没办法,金雕这鸟一般人他压根不让沾边不说,吃东西还挑剔。

似乎是知道这宫中好东西多一般。

他这会儿三天两头就来这儿打秋风。

还别说,这来得多了,连嘉靖帝都喜欢上这只聪明鸟了。

无他,这鸟他通灵啊。

若是往日,这会儿嘉靖帝还真就逗鸟去了。

可今儿有正事!

嘉靖帝等到吕芳把张元德的密奏双手递上来后,再次细细地看了一遍。

而后开口道:“吕芳,传张溶!”

“是,皇爷!”

不多时,正在京营里头忙活的英国公张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拉到了宫中。

“张爱卿免礼,朕有个事儿,想听听你的意见!”

“陛下请讲!”

“你先看看你家好儿子送来的密奏把吧!”

“是,陛下!”

双手接过奏章,张溶还真就坦然的翻看了起来。

盏茶功夫过后,张溶的眉头也皱起来了。

“陛下,臣看完了!”

嘉靖帝不置可否的看着张溶。

“那就说说吧!”

“朕于军略一事上向来不擅长。”

“以往都是丁汝變等人在说,但朕发现光听他们说不行。”

“他们心里头的算计太多了。”

“还是你英国公忠君护国啊,你来说说吧!”

“天元这儿到底要怎么打?”

“还要不要打下去?!”

张溶闻言咬了咬牙。

沉吟了片刻后,才抬头道。

“陛下,还是要打!”

“不过,不能跟之前一样打了。”

“按照臣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古北口那边,实际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那守将也不是什么名将,不过是个能老实干事之人。”

“可他这等人可一可二不可三啊!”

“关外的鞑子这般前赴后继疯狂死咬,他总会撑不住的!”

“所以,臣觉着是时候让张元德回来了。”

“不过,不是回京,而是回到北境,偷袭鞑子主力一次!”

“只要一次成功,那么鞑子就没法继续安心攻城了!”

“如此一来,北境之围,立解!”

嘉靖帝这会儿听到这话,看张溶简直跟见到鬼了似的。

良久,他才幽幽的说到。

“英国公这是在拿天元的命来赌啊!”

张溶也沉默了,良久才吁了口气。

“陛下,臣乃英国公,我英国公府,为国尽忠乃是本份!”

一句话,把什么都说明白了。

嘉靖帝听到这儿也彻底沉默了。

良久,他才走到张溶身旁,重重一拍他肩膀。

“等天元回来,朕不会负了他!”

张溶听到这儿却好像无动于衷一般。

他抬头看了嘉靖一眼,苦笑道。

“陛下,其实臣何尝养不起一个儿子?”

“臣其实巴不得他就在真武观修道呢。”

“可没办法,如此危难之际,既然只有他能顶上去,那他就只能顶上去。”

“至于之后会如何,那也等到结束之后了!”

“臣,不能污了英国公府这块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