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平时都很讲卫生,怎么会得这种病?”
柳红此时感觉天都塌了,她得了妇科病,以后还怎么和王俊峰……
比起柳红,杨年君是深深的绝望。
她年纪轻轻,还没和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怎么会得妇科病。
“不是说你们每天讲卫生就不会得这种病,这种病是一不小心就会感染到,很难说清楚。
梅毒具有很强的传染性,沾染过病着的衣服或者跟不讲卫生的男人同房都有可能感染。
男人抵抗力比较强,不严重再开点药就没事了。
女人嘛,就没那么容易了。
唉……”
李阙的一副煞有其事的回答,最后还一副惋惜的样子。
“都怪你,要不是你不检点,怎么会感染这种病,你害死我了。”
杨年君指着柳红怒骂。
她现在恨极了柳红。
认定是柳红给杨建军带绿帽子的时候感染上的。
“我也不想的,我怎么知道他会得这种病?”
就连柳红都觉得是王俊峰传染给她的。
因为王俊峰确实不怎么讲卫生,上次他们**,是王俊峰出差回来。
那时候王俊峰出差回来几天没洗澡。
然后他们那个,所以才染上的。
她现在后悔死了。
甚至有点恨上王俊峰。
“他能背着他老婆和你那个,就有可能和别人那个,感染上不是很正常吗?
你为什么要喜欢那样的男人,为什么要毁了我。”
杨年君骂完就冲上去想打柳红。
杨年丰拦住她,“你们先冷静一下,又不是绝症,可以医治。
这里不是家里,别给别人添麻烦。
明天我们去大医院再做检查,大医院能治。”
杨年丰居然也没有怀疑李阙的的诊断。
因为他上辈子听到王俊峰提起过,中年的时候得了一场病,四处求医,治疗两年才病好。
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了。
他那个病应该就是梅毒。
“年丰说得对,你们不要在这里打。
而且我也没说你们的病,我这里治不好。”
李阙的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
难怪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
杨建军打了他们还要坑他们钱,活该被打,坑他们再多钱也不会有心里负担。
没错,她们两人的病都是李阙的捏造的。
就是为了坑他们的钱。
如今听他们说要去大医院,也顾不得听他们的八卦了。
先稳住他们再说。
杨年君和柳红听到这里能治,两人不约而同看过来。
异口同声地问道:“李大夫,真的能治?”
李阙的有经验,更是演技派。
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当然能治。
我祖上可是皇宫里面的御医,还是首席。
你们想想,皇宫里面最多的是什么人?”
女人。
脑海中就出现这两个字。
柳红和杨年君双眼放光。
“李大夫,那么我们需要怎么配合治疗?又要多少钱?”
有了希望,两人顾不得争吵,一脸期待地看着李阙的。
李阙的淡定地伸出五个手指,说道:
“用我祖传的秘方,炼制着出来的药丸,每一瓶有10颗,要这个数!
一瓶可以用一个月,每隔三天服用一颗。
半年时间就差不多能好了。”
“五十块一瓶?是不是有点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
柳红感觉很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还价。
咳咳……
李阙的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伸出五个手指,指的是五块钱,还有还价的余地。
结果他们居然误会成五十。
叫他怎能淡定,怎能不吃惊,怎能不激动。
要知道,现在城里的普通工人月薪都没有五十。
她们两个人,一人五十,那就是一百。
半年下来他可以赚六百。
至于成本。
几分钱一个小瓷瓶,外加他自己娶采的普通药材,成本都不用一毛钱。
和五十块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要分杨建军大半,但对他来说也不少了。
“如此疗效五十块并不贵,你们去大医院,首先检查就要一笔不少的费用。
还有接下来治疗,再检查,再治疗。
反反复复,用的钱绝对不少于两千。
更别说西药治标不治本,不能根除,你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李阙得停下来,准备喝一口水再继续说。
结果杨年丰先一步说:“没问题,五十块一瓶,我们要了。
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不能传出去。
我们先拿两瓶,给你打个欠条,保证不会少你的钱。”
杨年丰是重生者,对于李阙的说大医院反反复复检查的事情深信不疑。
确实很多病吃西药不能根治。
中药和宫廷秘方能根治。
可以说,有一个宫廷秘方就能办一间厂,赚取大量金钱。
所以,他才会这么爽快答应给这个钱。
另外,他还有着小心思。
打好关系,以后买下他的秘方建厂。
上辈子杨建军不就是依靠一张秘方建造一个医药厂房起来的。
“不行,药丸需要用不少珍贵药材,还有一味人参我们南方没有。
成本都要四十九块五了,你们不给我现钱,我怎么去买药材制作?”
李阙的压下心中的激动,一副不悦的样子。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给你五十,你给我们两瓶,剩下的五十块我一个月内给你。”
杨年丰虽然觉得成本没那么高,但他也不会觉得低到哪里去。
“你先回去拿钱,我先给你们一瓶,半个月后再给你们第二瓶。
不是我不信你们,我也就有一瓶存货。
毕竟舍得出这个钱买药的人不多,炼制太多卖不出去我亏大了。”
不是炼制难,更不是只有一瓶存货,他随时可以拿出十几瓶。
他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他不见兔子不撒鹰。
杨年丰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他偷偷回去,看了好几遍杨建军房间,确定已经睡了,他才偷偷去院墙挖钱。
在房间内他藏了一百五,剩下的藏在院墙这里。
把钱挖出来,小心填上。
突然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
吓得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扔了。
“爸……我……”
“丰哥,你怎么叫我做爸?”
听到熟悉的声音,杨年丰才松了一口气。
转身推开对方。
“这么晚,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杨年丰很生气,哪怕是好兄弟他也不客气,还踹了对方一脚。
不过,对方刚准备解释,就看到杨年丰瞳孔缩小,一脸惊惧,浑身发抖,最后站不稳,瘫坐在地上。
像是遇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其实他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也不是杨建军,但他看到对方,却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