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正处在极度的愤怒和屈辱中,听到东菱颤抖的声音,他猛地转过头来,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劝我?”
他一把抓住东菱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像只毒蛇一样,眯着眼睛打量了东菱一阵。
他早就有通房丫鬟侍奉了,东菱就是其中之一。原本东菱也是愿意跟着秦彦的,毕竟是肉眼可见的前途无量,衣食无忧。
但是今天的秦彦实在吓人,东菱也不敢在凑上前了。
然而此时的秦彦着急的洗刷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耻辱,拼命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手指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襟:“既然你这么心疼这些破石头,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疼!”
东菱惊恐地挣扎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少爷,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今天身子不干净……真的不能侍候您啊……”
“你说什么?”
秦彦动作一顿,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难看。
他松开手,恶狠狠地甩开她:“滚!再让我看见你多嘴一句,你就别想活着离开秦家!”
东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秦彦看着满地狼藉,胸口仍像压了一块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体隐隐作痛,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让他几近崩溃。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江彩月。
要不是她设计,让江栖月嫁给了裴寂渊,他也不会为了夺回江栖月二被裴寂渊暗害了。
都是这个虚荣又愚蠢的贱人,坏了他的好事!
秦彦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笑意,他招来贴身小厮:“去请少夫人过来。”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江彩月原本被秦夫人关在自己的院子里思过,但听说秦彦要见她,当然没人敢阻拦,江彩月也是被憋坏了,急匆匆就跟着小厮来了秦彦这儿。
“夫君,你找我吗?”
江彩月惊喜至极,以为秦彦终于消气了。
她就知道,秦彦对她是有感情的。
然而还没等她继续说什么,秦彦冷冰冰的声音就传入耳朵:
“滚过来。”
他踢开脚边的碎瓷片,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暴戾。
江彩月浑身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敢不听,哆嗦着走到他身边:“秦彦……”
“抬起头。”
秦彦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脸,拇指碾过她颤抖的唇瓣。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江彩月明明已经认回了江家,穿着贵重的丝绸衣裳,浑身珠光宝气的,可与一袭素衣的江栖月比起来,就像是鱼目和明珠,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也像是偷穿别人的。
皮肤黝黑粗糙,眼神里更是明晃晃的羡慕和嫉妒。
蠢得直白又有趣。
现在么……过了这么一阵子养尊处优的日子,还真让她养出几分闺阁小姐的白嫩。
秦彦忽然笑了,指尖顺着她脖颈滑进衣领,“你不是喜欢我么?现在机会来了。”
江彩月瞳孔骤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夫君,你这是……”
“成婚多日未曾圆房,夫人难道不想?”
“撕拉”一声,秦彦撕开了她的衣裳。
江彩月脖颈间的璎珞也被他失手被扯断,圆润的珠子滚落满地,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哆嗦了一下,望着秦彦,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夫君终于肯疼我了……我,我自己来。”
她努力忽视心头的那一抹怪异,自顾自褪去衣衫。
秦彦恶劣地笑了,咬住她耳垂碾磨,说不出的柔情似水,但嘴里的话却让江彩月如坠冰窟:“真骚。和在江栖月门口做的时候一样,急不可耐。”
江彩月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彦哥哥……你说什么?”
“栖月……”
秦彦闭上眼睛,努力想象着江栖月的样子,含混地呢喃混着粗重的喘息,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江彩月,突然猛地掐住她的腰:“江栖月腰身纤细,胸部丰盈,一定比你诱人十倍。”
屈辱和愤怒攀上江彩月的心头,她抬眸怒视着秦彦,却发现他现在的表情痴狂又迷乱。
“不要,秦彦,我不是江栖月……”
她奋力推拒,但手却被秦彦按在头顶,秦彦扯开她最后一层遮挡,在她惊怒交加的眼神里质问她:“当初你设计她嫁给猎户时,可曾想过今日?”
他指尖划过她胸前的黑痣,忽然狠狠碾了下去:“这颗痣生错了地方,真丑。”
剧痛让江彩月清醒过来,指甲深深抠进他后背:“秦彦!你眼里只有那个贱人!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竟敢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江彩月话音未落,脸颊猛地一痛。
秦彦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力道大得让她耳鸣。
“妻子?”
秦彦掐住她下巴左右摇晃:“你不过是我拴住江家的狗,现在……”
他发疯似的掐着她的腰,听着她压抑的尖叫,心底的屈辱和戾气终于有了宣泄的途径:“该让你知道,谁才配在我身下承欢。”
江彩月望着帐顶晃动的流苏,忽然想起新婚之夜。那时她盖着红盖头,满心欢喜地等着他掀开,可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动自己一下。
此刻他的动作带着报复性的狠厉,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对江栖月的渴望碾碎在她身体里。
“栖月……栖月……”
晨光刺破窗纸时,江彩月蜷缩在锦被里,浑身青紫的咬痕格外刺目。
她颤抖着伸手触碰,昨夜秦彦压在她身上呢喃“栖月”的声音又在耳畔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尖叫的冲动。
梳妆镜里倒影映出江彩月红肿的双眼,恨意滔天,在心底翻涌着。
“江栖月,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秦夫人得知儿子与儿媳昨夜之事时。顿时气极,茶盏重重磕在紫檀木桌上,震得茶汤溅出:“真是不知羞耻,都这样了,还能勾着我儿……”
李嬷嬷凑近秦夫人:“少夫人今天早上差人来报,说是她母亲的生日快到了,要回去贺寿。”
秦夫人对江彩月厌恶至极,但念及儿子名声,终究没再下令禁足:“那还不快让她滚回江家,莫要脏了秦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