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这次不止给母女俩送来了一只野鸡,甚至还送来了水,段飞自己用竹筒做的储水容器。
大半夜的母女两个先担惊受怕,然后又收到了如此重礼,巨大的反差,让她们激动得恨不得扑上来亲段飞一口。
毕竟经历过差点饿死渴死的人,知道段飞送来的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段飞放下东西就离开了,刚回到家,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俏寡妇。
“婶子,还有事吗?刚刚在你家,你怎么不说?”
都准备开始修炼的段飞,不解的问道。
“小圆容在家里,不太方便。”
俏寡妇低着头,声音很小地说道。
“额……那你进来说!”
段飞挠挠头,让俏寡妇走进了门。
段飞这次进山收获很大,提炼了不少的动物油脂,他在家里很豪气地点着油灯。
一盏火光晃动的油灯,驱逐了黑暗,让走进门的俏寡妇感觉莫名的心安。
当俏寡妇看到地上那么多猎物时,震惊地将樱桃小嘴张得滚圆,正好适合塞进去一点形状契合的东西。
毕竟俏寡妇死去的丈夫,当了一辈子猎户,从来也没有一次带回家过这么多猎物。
现在这样的大灾之年,这么多的猎物留着自己吃,很久都吃不完!要是拿出去卖,可以直接一朝暴富!
“婶子,你坐,我给你倒杯水!”
段飞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转身拿出一个竹筒,打开封口以后,用陶碗给俏寡妇倒了一碗水。
这看似正常的待客之道,却也是豪横至极,毕竟村里很多人现在都买不起一碗水喝,挣扎在死亡线的边缘。
“段飞,这…我…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俏寡妇没有喝水,低着头捏着手指,尴尬地说道。
段飞听完内心一动,女人报恩还不简单吗?
一般这种情况,漂亮的聪明女人,应该背熟一句话:“英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不过段飞也不好意思明示,这个时代的女人保守又容易害羞,俏寡妇更是其中的典型,他担心说出来被骂登徒子。
不过这种容易害羞的女人,据说一旦打破思维的枷锁,反而更加的疯狂,段飞没试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内心决定,迟早要亲自验证一下这个理论的真假!
“婶子,你深夜来访,到底找我什么事?”
段飞最后选择了回归正题,免得出现自己去交换弓箭时候搞出来的误会。
当时俏寡妇的意思,段飞当然明白了,只是他做不出那么牲口的事情,有些事要顺其自然,搞成胁迫或者交易,那就变味道了。
“我们只是邻居,虽然你师父和我丈夫平辈论交,但我比你没有大多少岁,我本名为刘雨昕,要不你以后喊我雨昕姐吧!”
俏寡妇沉默了一会,低着头小声地说道,看起来有点答非所问,但答案已经隐藏在了这段话里。
因为俏寡妇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说完以后她自己都羞得浑身燥热,小脸开始泛红。
段飞听完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想到俏寡妇深夜来访是这个目的,改称呼?
改称呼干嘛?聪明的人当然明白,称呼改了辈分就对了,辈分对了就可以做一些本来不能做的事情!
“我觉得喊嫂子,好像更合适一点!”
段飞眼睛咕噜噜一转,对俏寡妇说道。
事实上并不是觉得这样喊更好听,而是感觉更刺激一点,那点曹贼的心思,只有段飞自己懂的。
“啊!这样的话就…就……你自己看吧!”
俏寡妇觉得喊嫂子还是不太对劲,又给两人制造了身份隔阂。
本想解释自己的想法,又羞得说不出口,又羞又急之下,那白嫩绝美的脸蛋上,两抹红晕更加的明显了。
“行,那我就先喊嫂子了,”
段飞明白俏寡妇的深意,但还是坚持要喊嫂子,这是他最喜欢的称呼了。
俏寡妇的眼神明显有点失望,甚至开始有点坐立难安了,今天的目的没达到,那深夜到来就没有了意义。
其实段飞也知道,自己顺着俏寡妇的意思,或许今晚就有收获。
但是段飞觉得,有些事也不是很着急,至少……至少得找个机会,让俏寡妇洗个澡再说啊!
虽然此刻眼前的俏寡妇很诱人,绝美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羞答答的很诱人,樱桃小嘴更是水润饱满。
更别提宽大的衣服包裹之下,胸口那隐约可见的雄伟,哪怕是大灾之年吃喝都无法保证,也没有让她的规模变小,可见基础有多扎实!
甚至俏寡妇走动之间,双腿在宽大衣袍下撑起的弧度,也能让人想象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有多好玩。
可是好饭不怕晚,段飞也是有追求的人,有些事情急不得!
只要自己打好了基础,时机合适了还不是想吃就吃,一个小小的称呼,根本挡不住时机合适之时的冲动好吗!
“段飞,我先回去了!”
俏寡妇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急忙离开了。
她身上宽大的衣袍,在夜风的吹拂之下,贴在了美好的娇躯之上,凹凸的曲线看的段飞直吞口水。
送走了俏寡妇,段飞深吸几口气,将俏寡妇勾起来的躁动之火压制下去,盘膝坐在**开始了修炼。
当朝阳从破烂的墙壁缝隙,照射在段飞脸上的时候,他双手结印结束了修炼。
今天是他迈向地主身份的第一天!
何为地主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只要地足够多,能够雇佣长短工,能租地给其他人收租子,就算是地主了。
段飞所在药王村,真正的地主只有一家,那就是村正张德财家。
仗着村正的身份,张德财可谓是横征暴敛倒行逆施,囤积了接近百亩肥沃良田。
其他村民看似家家有地,可是地与地之间有着巨大的区别,坡地、山地和刚开荒的土地,产量与平整肥沃的良田,差距十分巨大。
张德财死了,家里的土地,就是段飞眼里最大的香饽饽了。
这也是段飞弄死张德财的原因之一,张德财这个人很精明,这个人要是活着,段飞不可能拿到他们家一亩地!
张德财的儿子张洪文,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毕竟家里不愁吃喝,在村里又人人敬畏,调戏良家妇女就是主业,斗蛐蛐逛窑子那是日常活动。
大灾之年虽然地主家还有余粮,而余粮就来自民脂民膏,这个张洪文就是段飞第一个要坑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