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公主好生养,我在古代打猎成帝

第33章 戏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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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正好,老朽找到陈放的时候,他还在蹲茅房,他说昨晚的事与他无关,反倒是你,给他盛了碗汤,在里面加了泻药,险些让他拉的虚脱,是否属实?”杨树接过工具后,就把二人放在一起,当面质问。

“肠胃不好,就不要喝汤,那肉汤我只是加了一些中药,用来调味,如果真的有问题,为何我一点事没有?”陈墨自然不会大方承认了这种事,对方能够抵赖,他自然也可以做到。

陈放黑着脸,伸手控诉:“你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眼狼,敢做不敢认嘛,那碗是我从家里带过去的,如果不是你在肉汤中加了泻药,怎么会让我蹲在茅房一天没有出来。”

“也许是药材的问题。”陈墨推托道,“我先前说了这肉汤是用药材熬煮出来的,你承受能力差,吃不消,我好心给你盛汤,你为何要倒打一耙?”

陈放气的手直哆嗦,指着陈墨,吞吞吐吐了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神色间带着委屈看向杨树:“老杨,咱们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你知道我从来不说谎的,肯定是这陈家小娃在汤里动了手脚。”

杨树轻咳两声,没有接过话茬。

陈墨见对方争执不过,准备打感情牌。

忙嘲讽道:“上杨村讲究的是理,你没有理,就提起以前了,那都多久远的事了,人难道不会变吗?”

“老陈,你前段时间在村里做的事,引起了左邻右舍的不满,还是老朽帮你解决的,这才过去多久,你就不能消停点嘛。”杨树无奈叹了口气。

对于陈放,他比较了解。

此人比较虚伪,说的话十句有八句不能信。

而陈墨就不一样了,这小子向来敢作敢当,之前陪他赶集,也没有惹出什么麻烦,不像主动惹事的人。

定然是陈放的问题。

“老杨,你别忘了,当年那件事,要不是我,哪有现在的你。”陈放被说教了,面上有些委屈,又开始翻旧账。

“不就是瓜田偷瓜嘛,咱们当时也没有得手,就被察觉了,是你跑的太慢,被抓住了,却偏偏觉得是你帮老朽挡了灾。”杨树面色沉了下来,“而且这件事你已经提起数十回了,就算当年老朽真的欠你的,连着帮你数十回,应该也还清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陈放被杨树的突然爆发吓到了,忙颤巍着开口解释。

杨树抬手打断:“老朽不想跟你废话,只问你一件事,昨晚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村长威武!

陈墨见到杨树发威的画面,心中不由得开始呐喊助威。

他觉得这陈放也是个妙人。

挟恩图报也不是这样用的。

一回两回,可能没什么,次数多了,又不是救命之恩,谁还欠你什么?

他还记得陈放当时讨汤时说的话。

帮助过他父亲交租。

父亲已过世,他在原主记忆中也没有找到相关记忆。

并不确定有没有这件事。

但依照陈放的性子,恐怕就算有,欠下的恩情也差不多偿还清楚了。

既然他能在村长身上挟恩图报数十回,想必其他人身上不会少于这个次数。

也就是说,他并不亏欠对方什么。

陈墨收起思绪,继续保持着观望。

在确定没有亏欠陈放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只是,要先看一下陈放如何回答。

“我昨晚拉的虚脱了,躺在**几乎无法走动,哪里还能做出这种事。”陈放满含委屈道。

“有谁能证明你当时在家吗?”陈墨冷冷的开口。

“我老伴走了多年,家中只有我一人,无人能证明。”陈放摇摇头。

“像你这般的年纪,没有子嗣吗?”陈墨问出心中疑惑。

“陈放之前有过两个孩子,先后夭折,之后再也没有半个子嗣。”杨树叹了口气,面色沉重道。

“如果无人能够证明的话,那在你与我白日里生出间隙的情况下,换做是你,你会首先怀疑谁?”陈墨反问道。

关于陈放的过去,他不感兴趣。

也不做过多点评。

他只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然后要一句道歉。

陈墨当然也想狮子大开口,但他不清楚陈放家的情况如何。

故而不准备给村长多添麻烦。

“你怀疑是我,那就报官好了,如果能够查出证据,我愿意接受判罚。”陈放态度强硬。

让陈墨心中忍不住生出怀疑。

难道真的不是他?

如果是陈放的话,对方怎么敢开口报官?

有些事,惊扰了官差,事情的程度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这种情况,陈放应该清楚才对。

是他有恃无恐?

还是虚张声势?

陈墨心中有些拿捏不准。

目光落在村长身上。

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察觉到目光的杨树,微微摇头。

村长的意思是陈放不敢报官?

也就是说,对方在虚张声势。

想用这一手吓退他?

陈墨心中仍旧敲不定主意,却也不打算继续思索下去。

“既然三爷爷如此要求,那就报官吧,官爷们的查案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带队的刘头,可是清河县城有名的神捕,他一定查清真相的。”陈墨笑眯眯的开口。

陈放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手抓着衣袖,抬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官爷们跑一趟挺辛苦的,要不还是别报官了吧。”他干笑着提议,面上几乎失去了血色。

看着陈放的反应,陈墨更加笃定他在虚张声势。

打定主意,不让陈放称心如意。

“三爷爷之前不是主动提及报官嘛,怎么现在又犹豫了,难道说……害怕官爷们查出点什么?”陈墨故意顿了下。

“是啊,老陈,老朽上了年纪,脑瓜子没以前那么好用嘛,让官爷们来处理,才能洗清你的冤屈啊。”杨树跟着附和道。

“是我做的。”陈放牙关紧咬,做出艰难决定。

“他给我汤里下泻药,我拉的虚脱,又看到那么多罐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气不过,就扔到了他的院里。”陈放吐豆子般交代出来。

“道歉,老朽不希望再有同样的事发生。”杨树干脆道。

“对不起。”陈放嘴里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看起来异常敷衍。

之后不等陈墨有所表示,径直离开。

谁也没注意到,他在转身的那一刻,眼底浮现出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