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感受着肚子里面的饱腹感和肉香!整个人舒服通透。
不少人,再闻闻那勾人的肉香,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红了。
“周野这小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可不是嘛,瞧他吃的,比城里当官的还舒坦!”
“这日子,神仙过的吧!”
村子里面的人都羡慕坏了。
这年头,大家吃个糠米都不容易,这能吃肉,让大家羡慕坏了。
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端着一个小陶碗,怯生生地走到了门口。
咚咚咚!
周野真吃得欢畅,一开门。
发现是林秀儿。
高高的个头,胸前鼓鼓,眉目精致。
她脸上带着红晕,低着头,将小陶碗递到周野面前。
“周野哥,俺娘让我给你送点自家腌的酸菜,解解腻……”
她的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哼哼。
碗里是切得细细的酸菜丝,还淋了点香油,看着就爽口。
周野心里一暖,这丫头,总是这么体贴。
不过,他当然知道,林秀儿她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咧嘴一笑,回到了自己的灶台。从里夹起一块最大最肥的野猪肉,直接塞进了林秀儿的碗里,把那酸菜都盖住了。
“秀儿,这酸菜我收下了。”
“这肉你拿回去吃,以后,哥天天让你吃好的!”
林秀儿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捧着碗,看着碗里那块油汪汪的肉,吞咽了两口唾沫,又偷偷抬眼看了看周野,心里甜得像吃了蜜。
“周野哥。”
她小声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远处的墙角,王癞子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林秀儿那娇羞的模样,看到周野那得意的笑容,又闻到空气中那让他抓狂的肉香。
狗东西!狗男女!
王癞子狠狠地咬着牙,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拳头也捏得死死的。
“周野!林秀儿!你们给老子等着!”
“记得我话。”
周野直勾勾看着林秀儿,这年代不施粉黛,慢慢胶原蛋白,胸大屁股大,生娃的。
想到了周野说要娶自己,林秀儿又是俏脸一红:“讨厌~”
摆了摆手,一溜烟的走了。
周野看着林秀儿逃离的背影哈哈大笑,躺在了**。
天刚蒙蒙亮,周野家那扇简陋的木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敲门声不大,却带着几分急切。
周野刚用井水擦了把脸,啥情况?
自己昨天吃得正舒服,正琢磨着今天上山的事,顺便缓慢粮食。
他趿拉着布鞋走过去拉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村里的张翠花。
这女人是村里出了名的俏寡妇,男人前几年上山伐木被倒下来的大树砸死了,留下她一个人。
平日里张翠花就爱打扮,今天更是显得刻意。
一件鲜亮到晃眼的碎花的确良衬衫,紧绷绷地裹在身上,将她那丰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桃花眼勾芡一样。
花衬衫故意两颗扣子没扣,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脸上明显擦了雪花膏,散发着一股廉价的香气,嘴唇涂得红彤彤的。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直往周野身上瞟。
张翠花看见周野,脸上立刻堆满了笑,腰肢一扭,声音甜得能腻死人:
“周野兄弟,在家呢?”
她手里还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
“俺家今儿早上煮粥,发现没盐了,寻思着来你这儿借点儿。”
周野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这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身:
“翠花嫂子,进来吧。”
“哎,好嘞!”
张翠花应了一声,扭着腰就进了屋。
她那双不安分的眼睛,一进屋就四下打量。
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野猪肉来的。
周野的家还是老样子,土坯墙,茅草顶,简陋得很。
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晚那股子浓郁的肉香,让张翠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又是一阵火热。
周野也没有戳破,没理会她的小动作,转身进了灶房。
“你等着。”
他从墙角的盐罐子里舀了一小勺盐,倒进张翠花带来的碗里。
张翠花也跟着挤进了狭小的灶房,热乎乎的身子几乎要贴到周野身上。
她伸出手去接碗,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却故意在周野粗糙的手背上轻轻划拉了一下。
“哎哟,周野兄弟,”
张翠花压低了声音,尾音拖得老长,带着一股子骚媚劲儿。
“你这手可真热乎,跟个小火炉似的。”
张翠花又把身子朝周野凑了凑,几乎贴到了周野的耳朵边上。
一股温热的香风混杂着雪花膏的味道,直往周野的鼻孔里钻。
“周野兄弟,”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股子勾人的意味。
“嫂子知道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今儿晚上,你上嫂子家来,嫂子给你炖鸡汤补补身子。”
“嫂子……给你留门哦~”
那“哦”字被她拖得又长又软,充满了**裸的暗示。
周野笑了,这女人是个妖精,但是上辈子可是正眼没有看过自己。
自己今儿刚打了野猪就来了。
只怕是算到自己公社换东西了。
周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正要开口拒绝这明晃晃的勾引。
“周野哥!”
一道清脆又带着几分羞怯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林秀儿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走了进来,碗里是几个刚出锅的白面馍馍,还腾腾地冒着热气。
她脸上带着晨曦般干净的笑容,正要跟周野说话。
可当她看清灶房里那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张翠花那副恨不得挂在周野身上的浪**模样,还有周野那紧锁的眉头。
林秀儿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端着碗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抖。
“啪嗒!”
一个雪白松软的馍馍从碗里滚了出来,掉在了满是尘土的地上,沾了一层灰。
张翠花听到动静,直起身子,回头看见林秀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几分假惺惺的惋惜:
“哎哟,这不是秀儿妹子吗?”
“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白瞎了一个好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