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勾权臣好孕连连,渣前夫气疯

第95章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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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能够变成一把刀,裴凛川现在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荣华长公主怒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能去为先皇守灵,自然是我儿的福气。”

“娘亲!你在说什么呢!莫不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端亲王站起身,直接甩袖往殿外走,“守皇陵这种苦差事,谁爱去谁去!本王是绝对不会去的!”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可错就错在,这话,本不应如此直白地出口。这是大不敬。

端亲王不管不顾地离开了。荣华长公主却战战巍巍地跪于地上。

“臣妇教子无方,罪该万死,恳请陛下和太后娘娘念其年幼,宽恕他的狂悖之言。”

“年幼?”太后咀嚼着这两个字,一改之前的温和,“如若哀家没有记错,端亲王如今,也是弱冠之年了吧?”

荣华长公主的手脚都在打颤,“是。”

太后抚了抚鬓角,哦了一声,“那也是该为朝廷做些事情了,否则,一直这么下去,总是没个长进。”

原本,荣华长公主还将太后视为最后一根稻草,盼望着太后能够念及旧情,阻止端亲王去守皇陵一事。

而太后的此话一出,荣华长公主便知,此事,再无转圜。

她瘫软在地上,最后的那句谢恩,都未能说出口。

这顿午膳,到底是没吃上。太后以身子不适为由,遣散了众人。

事后,皇帝问裴凛川,“至于吗?赶尽杀绝的。上次他当着众朝臣的面与你作对,你也不过打了他一通出出气而已。”

“这次不同,要怪,就怪他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裴凛川的眼中尽是寒光。

皇帝反应过来,端亲王所调戏的那女子,大抵就是裴凛川心尖上的那人了。

他又想到魏相那个难缠的女儿,不免替裴凛川担忧,

“魏相家的小娘子,可还缠着你?别怪朕没提醒你。惹恼了她,可就等同于惹恼了魏相。魏相与端亲王不同,他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发掉的。”

“不牢陛下挂念,此事,臣已有办法。”裴凛川道。

皇帝又留了裴凛川一阵子,两人就朝堂诸事一番商讨后,日头已经偏西。

裴凛川在宫门落钥前离开。

赶回凛威王府的时候,当晚的花宴已经开始。

裴凛川带着虚假的笑,同众宾客把酒言欢。也同众舞姬们眉目传情。将他纨绔的风流形象深入人心。

翌日,一条重磅消息在琼京炸开:端亲王仁孝,自请迁居皇陵,为先帝守灵。

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有说端亲王是在做戏的,也有夸赞端亲王此举大义的。但更多的人,是看戏的心态,甚至有不少赌坊设局开盘,赌端亲王在那荒野之地,能坚持多久。

刘妈将这个消息告知裴袁氏的时候,裴袁氏刚歇过午觉。

“什么?那个亲王自请去守皇陵了?消息可靠吗?”

刘妈答道,“满大街都传遍了,琼京人人皆知,怎会有假。”

裴袁氏半眯着的睡眼都睁大了。她起身下床,双手合十,冲着各个方向全都拜了一遍。

嘴里念念叨叨着,“菩萨保佑,各路神仙保佑,裴家的列祖列宗保佑。”

刘妈乐呵呵的,“这下,夫人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吧?”

“是啊!”裴袁氏长长地吁了口气。

“二爷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事儿,走,我们一起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尽管裴羡之看起来并不怕端亲王会报复,可是,裴袁氏此刻的心情,急需与人分享。

都不待让家丁提前通报,裴袁氏由刘妈搀扶着,直接去了隔壁的院子。

裴羡之的院子中,众家丁们并没有在屋内当值,反而全都在院子里候着。

“大白天的,都在这儿躲懒!”刘妈斥道。

裴袁氏心情好,有意宽恕,笑着说了句,“行了,大热天的,躲会懒没关系的。”

说罢,继续往屋子里头走。

然而,当裴袁氏看到屋子紧闭的门窗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屋内的**声浪语瞬间全都传入了她的耳中。

裴袁氏只觉血气翻涌,眼前一阵发黑。她晃了晃身子,险些没有站稳。

在她身后的刘妈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屋内靡乱的声音,也传入了她的耳中。

“这?”刘妈不敢置信。又细细地听了会儿。确定屋内之人确是裴羡之与柳扶夕,才黑着脸,恨恨地骂了句,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房门被刘妈一脚踹开了,屋内正酣畅的节奏被打断。

柳扶夕惊呼出声,身子瑟缩了一下。

裴羡之沉溺得极深,丝毫没发觉有人进来。反而因着柳扶夕突然间的反应,攀上了另一个高峰。

刘妈只往那**扫了一眼,便匆匆别过身去。

“柳扶夕,你个不要脸的。真是娼妓的劣性难驯。二爷的腿还伤着,你怎么就勾着他做这事!我看,你是不想待在裴府了!”

“不是那样的!”柳扶夕抬头看过来,急迫地想从裴羡之的身上退下。

裴羡之一把掐在她白花花的皮肉上,不让她离开。

紧闭着的眼眸微微睁开,他睥睨着浑身**的柳扶夕,不悦地道,“要干什么去?继续啊!”

柳扶夕怯怯地扫了一眼门口,“二爷,有人来了。”

裴羡之皱着眉回头,这才发现立在门口的裴袁氏和刘妈。

他不情不愿地松了抓着柳扶夕的手,拉起一旁的被子遮盖在身上,极为不耐地问了句:“娘亲,你怎么来了?”

坦然到没有一丁点儿被人撞破的尴尬与羞耻。

裴袁氏颤抖的手指在两人之间徘徊。数次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柳扶夕快速下床,从地上拾起衣衫。来不及穿上,只护在胸前,便扑倒在裴袁氏的脚下。

“夫人请听我说!扶夕也是见二爷这段时日实在难捱,这才想着替二爷纾解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