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并没有带苏嘉觅回去,而是包下了小镇上条件最好一个旅游民宿,他看中了周边的环境。
最重要的是民宿里开满了盛放的风信子和绣球花,很美。
苏嘉觅喜欢花,霍砚舟希望她能有个好心情。
入住后,苏嘉觅心情好了许多。
霍砚舟趁着她洗澡的时候,他吩咐黎骋,“你带人把孙建和徐兰的事好好查查。”
黎骋领着两个保镖走了。
霍砚舟站在小院里看着那些花,眼底冷肃。
他心疼苏嘉觅,心疼她的遭遇,更心疼她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从小到大都未被真心对待。
苏嘉觅换了白色法式睡裙出来的时候,就见霍砚舟正在院子里发呆,只是他的神情冷漠,不近人情。
“砚舟!”
霍砚舟回身,见苏嘉觅用干发帽挽着头发出来,他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了。”
苏嘉觅没拒绝,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眼前的男人细致地给她吹头发。
霍砚舟则缓缓开口,“觅觅,我知道你为何排斥陆北,好在你不讨厌我。”
“就算你讨厌我的亲密,我也会陪着你,陪你把内心对男人的恐惧消除掉!”
霍砚舟轻轻叹气,“7岁那年,我被解救出来时,我也有应激障碍,很害怕,不敢睡觉。”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所以害怕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而该害怕的人也不应是你,是那些做了龌龊事的人。”
苏嘉觅的眼眶濡湿,她推开霍砚舟的手。
霍砚舟关了电吹风放在一边,“怎么哭了?”
他抿唇,“好,我不说了,觅觅...”
霍砚舟话没说完,苏嘉觅扯着霍砚舟的领口,垫脚吻住了他。
他先是怔然,一瞬间,他缓缓闭上眼睛,手攥住了苏嘉觅的腰肢,迎合,加深,她主动给他的亲吻。
梳妆台离床很近,两人吻着吻着就躺倒在了**。
霍砚舟将苏嘉觅笼在身下,吻得情动。
忽而,他感觉到苏嘉觅两手在解他的皮带扣,他大手捏住苏嘉觅的手。
霍砚舟微微撑起身子,染上情欲的眼睛看向了苏嘉觅,他声音嘶哑带着不可遏制的情动,“觅觅...”
苏嘉觅耳垂都红透了,“我不会弄你的腰带扣。”
“你...”
霍砚舟不耐地看向苏嘉觅,“你愿意?这个时候,我觉得我们...”
苏嘉觅吻住了霍砚舟的唇角,她声音轻柔,“我想和你好,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我跟你可以。”
她的一句话就像燎原的火燃烬了霍砚舟的理智,升腾了压抑好久的欲望。
霍砚舟起身解开了纽扣,脱掉了衬衫,苏嘉觅不会弄的皮带扣也别他解了....
他再次俯身亲吻苏嘉觅的时候带着虔诚与热爱,将身下的女人化成了一滩绵柔的春水,而苏嘉觅却深刻地感受到霍砚舟融进了她的另一个世界。
庭院外的保镖见霍砚舟和苏嘉觅一上午都没出来,也不知道二人午餐什么要求。
其中一人去敲门,却听到嘤嘤如泣般低沉的呻吟声从里间传来,还有男人的沉闷磁性的喘息低吟。
保镖干咽了一口,逃似的走了。
黎骋回来的时候,边喝水边扇风,“热死我了,那个霍总呢?”
两个保镖眼观鼻,鼻观心,指了指远处庭院的门。
黎骋要去找霍砚舟汇报他的调查情况,就被保镖拉住,“黎特助,你别去,霍总忙着呢!”
“忙什么?”
黎骋不解地看向保镖,又扫了一眼天上灼热的日头。
保镖轻咳一声,“那个...您走后,霍总和苏小姐就没出来了,午餐是送到门口的。”
另一个保镖竖起三根手指头,“一连三次,这会儿怕是两人刚睡下。”
黎骋手捏着矿泉水瓶,听此一用力,水柱从瓶中被挤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他回神,“知道了。这不需要你们保护,都撤了吧!”
黎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扇门,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呃,夫人,有件事跟您汇报一下,霍总和苏小姐在一起了,我说的是那方面...”
“啊,对,之前没有吧,我不清楚,但这次是真的,”黎骋嘴角漾笑,“上午我们办理入住到现在,两人就没出来过。”
“我觉得霍总应该没提前准备什么,您就等着抱孙子吧!”
黎骋觉得他本年度的奖金一定翻倍,就听乔映紫笑着说,“黎骋,你最近辛苦,我一会儿让肖赫给你打三十万,我私人奖励你二十万,剩下的十万给带去的保镖分了。”
黎骋被突如其来的奖金砸得眼冒金星,“谢谢夫人。”
房间内,苏嘉觅的脊背贴着霍砚舟的胸口,两人又出了一身汗。
她有气无力地看向床头的钟表,求饶,“阿舟,我错了,你时间长,特别行,好不好?”
再次登顶放空自己的霍砚舟餍足翻身躺下,他嘴角漾笑,到底明白了做男人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滋味。
苏嘉觅出了一层薄汗的脊背,因霍砚舟躺下,蒙上一层凉爽。
她倦倦地想睡,她好累,她心里骂霍砚舟记仇——
因为初次,霍砚舟兴奋,没一会儿就完事儿了。
虽然疼得不舒服的苏嘉觅还是打了嘴炮,“砚舟,你是不是真不行啊?”
结果,为了证明自己很行,食髓知味的霍砚舟开始一场又一场的男女征途。
苏嘉觅撩了一下头发丝,“别来了,我睡一下,然后去买避孕药。”
两人没做防护措施,在一起是感情升华,也是临时起意。
霍砚舟贴过来抱住她,“觅觅,我们不避孕,回去我们就领证,怀上了就生下来。”
苏嘉觅诧异,她转身看向霍砚舟,“我们相处时间不到一年,只几个月。”
霍砚舟捏着她的手指亲了亲她的指尖,“婚后,我们有一辈子可相处,遇到对的你,在对的时间,一切就是对的。”
他倦倦地在她耳边说,“我睡一会儿,一会儿再来一次,我换一下方式。”
苏嘉觅顿觉两眼一黑,沉沉睡去,她不睡,怕一会儿没精力应付他。
第三天,黎骋照旧领着保镖在小镇转悠。
其中一人不解,“黎特助,我们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黎骋哑然,心想我们是来办正事儿的,可谁成想他boss霍砚舟是来办事儿的。
另一个保镖点头复议,“今天第三天了,霍总和苏小姐都快三天没出屋了。啧,苏小姐那小身板经得起霍总这么折腾吗?”
黎骋忍笑,“都别说了。霍总是为了霍家的百年大计,你们有奖金拿,管老板什么时候出关?”
众人一想确实是这么道理。
霍家家大业大,那么多产业,可不是急需生个小少爷吗?
卧房内,苏嘉觅踹了霍砚舟好几脚,“你想让我死这就直说,犯不着这么黏着我!”
霍砚舟支着头看着苏嘉觅笑,“明天,我带你去找孙建和徐兰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