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处释放的青春贰拾肆(2)
先生的归隐如果是无奈中的无奈,那我的到来只能说是无奈中刻意之行了。***好在倦了,先生可以睡,太阳落山了,先生也用不着赶路。尽可拿着过期的《民报》或《新青年》,生些闷气,消些闲愁。灵隐寺的钟声,间或可以入耳。醋鱼的美味,毕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品尝。栖身小岛,咋说都是天大的福气。哪像我,半个世纪以后赶来,蝉闹得正欢。装满**的声音响得让人不相信有从前,时间也无耻得仿佛只愿为明天存在。
晚上在酒吧喝啤酒,刘素素问我西湖跟童话中说的如何,我愣着答不上话。
小芹笑着告诉她:“在岳坟,他坐在墓地边晒太阳,伸着懒腰,衔着坟头扯下的青草。历史真会开玩笑。我站着,岳元帅睡着,秦宰相跪着,而雨桓却坐着。”
刘素素虚虚假假的说好,又胡乱夸小芹几句话说得别开生面的话。举起手中的瓶子,西湖便慢慢消失在啤酒瓶里。
刘素素说:“我刚好领了奖金,公司了财。等一会儿请你们去楼外楼吃醋鱼。周末我要和雨桓回重庆。”
“我是不会去的,太晚了回去,我妈肯定会打死我。”小芹笑,那些丑陋的斑点在笑容中左蹦右跳。
刘素素的话盘旋在我耳边。这与我在独院想象的相去甚远。不要风波亭,不要有人碍手碍脚跪着;不要西湖醋鱼,不要百日维新。从某种意义上,我宁愿西湖除了白娘子以外什么都最好没有。我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坐在水边,有月望月,没月望风。点燃一只烟,看时光怎样一寸寸往烟灰上退缩就好。
然而这太奢侈,太不现实。至少现在我清楚我是坐在西湖边一个叫“尖叫”的酒吧里,像一个有钱人那样品着喜力啤酒。
又跟着刘素素去楼外楼。刘素素付完钱就让我端着大盘子,来往于陈列着海鲜的货柜前选配。在温馨的园桌前,和着柔暗的光欣赏着轻快的乐曲,海吃烂喝了一顿。
席间,刘素素喝得烂醉,走路都不能自理,我学着《我的野蛮女友》的男主角,背起刘素素,弯着身子,手背过去托着她柔软的屁股向前走,刘素素笔直的长搭在我的脸上,两条细长的腿在我身后晃荡着,在牛仔裤的作用下越显的唯美,路上的行人回头用疑神疑鬼地看着我们。
小芹家是不能再去了,只好往宾馆闯。
门迎小姐殷勤地帮我搀下刘素素。在总台登记时,因为没有身份证,我和服务员不愉快着。突然想起斜躺在沙上的刘素素,跑过去,翻她的身上,因为我看见在楼外楼她付钱时,钱包就在她上衣内的口袋里。刘素素胸部高高地耸立着,而她粉红色上衣的拉链紧闭。顾不得那么多,索性“呲”地拉开,刘素素蓝色的内衣被高耸的**顶了出来,在大厅的灯光下,格外鲜艳。伸手摸出钱包,果然有身份证。看着女服务员低头不语,认真地登记着。背着刘素素,拿着房卡直奔二楼,女服务员怪异的眼神似乎要穿透我的身体。
将刘素素放到**,我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躺在**,趁着一点点醉,我拿眼睛强奸着刘素素的曼妙而富有曲线的身体。女人喝醉了的模样真的很漂亮。回想着和张思颖那晚的激时刻,心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着。刘素素恬静地睡着,我也慢慢地合上了劳累过度的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刘素素起来了,去洗手间半天不出来,只听见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打开电视,看着湖南卫视播的安在旭演唱会。
刘素素出来了,赤条条的身上只披着雪白的浴巾。我并没有感觉到惊讶,自从和她在大观河散步以后,我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认为这种现象在她身上出现已经是正常不过了,不过和李媛相比,刘素素至少不让我感到厌恶。
假装没看到她,我目不转睛地对着电视。刘素素故意多站立了一会儿,见我不看她,就躺在了**。忍不住瞥了一眼刘素素,灯光下,那皮肤,那身条,让我暗暗惊叹。胡思乱想着,就算我和你那样了又会怎样呢?你我愿,两厢愿,谁也不欠谁的。再说天下哪有不吃腥的猫?不吃你,你当我是只病猫。正在蠢蠢欲动,脑子里闪现出邵美似怒非怒的表,瞬间打消了我邪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