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妈咪爆了爹地

猪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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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的男人?

这怎么可能!

陆南泽怎么可能是小猪的男人,小猪她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以外的男人!

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北水野竭力的否定着陆南泽的话,快速的奔回到了车内,发动了引擎,向着陆南泽消失的方向追去。

陶朱朱现在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脑袋,双手搅着手指,偶尔会战战兢兢的往陆南泽那边看一眼,然后又快速的闪回视线,继续盯着自己的手指。

师父的脸色好像还是很不好啊?

怎么办?

她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

要不做些什么?

啊啊啊啊。

师父啊,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呜呜

猪猪真的不知道啊!

好歹你也给猪猪个提示嘛!

好讨厌这样的气氛,好讨厌这样沉默不语的师父!

陆南泽掏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烟,点燃。

这车内的空气确实有些让人受不了。

陶朱朱紧紧地揪了揪自己的手指,鼓起了勇气,打算要打破这份僵局。

她清了清嗓子,小小声的发出了音符,“师师父啊!”

“怎么?”陆南泽烟吸了半口,这陶朱朱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的卡哇伊了,让他不由心紧了紧。

陶朱朱吞咽了下口水,说道:“那个那个师父,你在生气哦?”

陆南泽嘴角微微地往上扬起了些,从鼻孔中哼出了一口气,“嗯。”

陶朱朱倒抽了一口气,师父真的生气了啊。

为什么啊?

这还是师父第一次这么明了的承认他生气了,可她这次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到了师父生气。

“师父,猪猪做错了什么?”陶朱朱端坐起了身子,看向陆南泽。

陆南泽嘴角的弧线再度往上扬了起来,他打了方向盘,把车停靠在了一家咖啡屋外。

熄灭了引擎,他扔下了话,“我们去喝杯咖啡。”

陶朱朱眨着眼睛,她摸了摸发鬓,虽然满腹的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跟在了陆南泽的身后,下了车。

陆南泽走在前头,陶朱朱跟在后头。

她望着在前的陆南泽,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师父的气还没消,而且看起来这次师父的气还很大。

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喝咖啡?

陆南泽走进咖啡馆,迎面而来的服务生,就带着他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陶朱朱看着一直都在跟服务生说话的陆南泽,举目,环顾了着四周。

先前没有去多留意,现在倒是觉得这间咖啡馆的格调相当的上档次啊。

给人感觉不像是进入了咖啡馆,倒是像进入了艺术馆。

这里四周放着各种雕刻精美的艺术品,墙壁上更是挂着色彩多样的油画。

总之,陶朱朱只觉得自己走进了一间艺术馆,反倒不像是咖啡馆。

当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了最为里面的一间包厢时,陆南泽终于回过头来,看向陶朱朱,“不要东张西望,进来。”

陶朱朱‘哦’了一声,忙走了进去。

应该是陆南泽已经点了喝的,服务生在他们进入包厢后,就关上了包厢门,走了出去。

陶朱朱看着这间足足比她那间小平房还要大的包厢,吞咽了下口水,眨着眼睛,看着四周的画像,说道:“师父,这里真的是咖啡馆哦?”

“嗯。不过馆主喜欢收集各国的古董。”陆南泽随意的回了句。

“哦,那这些都是馆主收集的古董哦?”陶朱朱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里的都是馆主的爱好所致。

“嗯。”陆南泽应着,他走向沙发坐下。

陶朱朱不敢耽搁,忙上前,在陆南泽的对面坐下。

陆南泽扯开了领带,脱去了外套,随意的往沙发上一放。

陶朱朱看着只穿着衬衫的陆南泽,看着他解开了最上方的纽扣,隐隐可见的结实胸膛时,口中唾沫不禁泛滥起来。

她拼命的吞咽着,师父这个样子好性感哦。

陆南泽在这里完全像是回到了家般的清闲,他放松了自己,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扭捏着身子的陶朱朱,那双深邃的黑眸中,闪着丝丝的火光。

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发鬓中,斜斜地睨着她,视线不时与那从对面而来的视线对上。

陶朱朱每次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会紧张的忙收回视线,那张可爱的脸上,也会随之浮上一层红光。

也在这时,陆南泽眼底的深邃更为的沉了些,他出声道:“过来。”

陶朱朱愕然地看向陆南泽,结结巴巴道:“师师父”

“过来。”陆南泽声音加重了些。

陶朱朱惊得忙站起身,走向陆南泽,在他的身旁坐下。

师父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怪怪的,蛮可怕的。

陆南泽抓住了陶朱朱的手,将她扯入了怀中。

陶朱朱跌入在陆南泽的怀中,她紧张惊诧的抬起头,当对视上陆南泽那双燃着火焰的黑眸时,心就像是什么重重地敲击了一下。

她拼命的滚动着喉咙,张合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每次就在字眼即将要出口时,又很快的就会被卡在喉咙处,怎么也无法出口。

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好。

“师唔”终于蹦出的一个字眼,也在陆南泽突然的亲吻中,被灭在两唇相触中。

陶朱朱眨动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放大的俊脸。

她记得刚才水野哥哥也吻了自己,就跟师父一样吻了自己。

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现在又是什么心情呢?

说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情绪,正在一点点的笼罩住她,让她的脑袋又开始出现了休克状态。

师父真的好帅啊,师父的吻真的好霸道,师父师父他的舌头正在勾住她的舌头。

她居然好喜欢这样的师父,怎么办?

水野哥哥,猪猪好像又做了很奇怪的事情。

水野哥哥,猪猪对不起

呜呜

陆南泽望着那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陶朱朱,很是气馁。

她就不能稍微的含蓄点,非要这么吃果果的把内心的一切都清楚地表露在他的面前?

这样一个她,让他真的很想要好好的欺负一下。

说生气,自然是生气,兴冲冲的跑去接她,结果居然看到这笨丫头在被北水野亲吻,当时他就差没有被自己直冲脑门的血液给击垮。

“师父,为什么?”陶朱朱舔着唇瓣,直直地瞧着陆南泽,干巴巴的问道。

这个问题让陆南泽长吁了一口气,她真的很迟钝。

“为什么呢?”陆南泽手抚摸着陶朱朱的双唇,当他的视线接触她那覆盖在前发下的红色伤痕时,眼底的锐利顷刻间涌现而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抓痕?”

陶朱朱被问得心头一惊,忙挪动了身子,拉开了与陆南泽的距离,拼命的抓着前发,想要盖住额头的抓痕。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男人弄得?”陆南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容她反抗的又将她揪到了自己的怀里。

陶朱朱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了,她乖顺的依偎在陆南泽的怀中,摇着头,说道:“不是水野哥哥弄得。”

水野哥哥。

陆南泽只觉得这四个字怎么听都不顺耳,可目前这些都不重要,他要知道,是谁伤了她。

“不是那个男人,那是谁?我不过才离开两个小时,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陆南泽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疼!

好疼!

师父的力道好大,别说是挣脱,就是一丝的反抗都不允许她做出。

这样霸道而粗鲁的师父,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陶朱朱紧蹙着两道秀气的眉毛,望着似乎火气愈发大的陆南泽。

她真的不明白,师父到底在为什么而生气。

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的凶?

“为什么不说话?”陆南泽语气沉冷,他忘了要克制自己,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被她额头上的伤痕所占据。

她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她到底有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

每次看到她,总是让他提心吊胆,要是不是遇上他。

他甚至不敢想象,要是第一次她不是遇上她。

要是那次在公司不是遇上他

要是那夜不是他正好去给魅夜安装追踪软件

要是

他与她之间的相遇,实在是是太多太多的巧合与意外。

每次都来的措手,而让他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

事件总是会围绕着她而产生,许多本不该牵扯上她的事,都会莫名其妙的找上她。

陶朱朱,你真的是个惹祸精,真的是个麻烦的中合体。

你的电脑比别人的病毒都来得多,你的四周的事件比比皆是。

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一个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疼好疼师父师父”越来越加重的力道,疼得陶朱朱再也无法忍受的低呼出声。

“猪猪,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陆南泽望着双眼蓄满泪水的陶朱朱,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发现自己的双臂居然在发颤,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带着压抑不住的嘶哑。

回想起,北水野亲吻她的那一幕,他恨不能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每次都是这样。

她总是会挑起他的怒火,她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锁住自己的目光,只是为了他而停驻。

看来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栽了这个既白痴又蠢笨的小丫头手里。

“师父?”陶朱朱枕在陆南泽的胸口,她居然感觉到师父在颤抖?

“告诉我,是谁伤了你?”陆南泽哑着嗓子,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问着,“猪猪。”

“这不过是小伤,要不是师父说,我都忘了。”陶朱朱扬起笑容,她现在最为害怕的是师父的生气。“我怎么都不重要,只要师父不生气,猪猪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惹师父生气了。”

“说你笨你还真的很笨。”陆南泽暗暗地叹息。

陶朱朱扁着嘴巴,小小声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很笨,可师父这么说还是让我很受伤啊。”

陆南泽听着那句抱怨,哭笑不得,她还真是能说啊。

“师父,能不生气嘛?猪猪真的好怕师父生气。每次师父生气,猪猪就会紧张半天。”陶朱朱望着陆南泽,继续说道:“猪猪知道自己确实很笨,所以师父能不能告诉我,我怎么做师父才能不生气呢?”

每次都不知道自己错处在什么地方,真的很纠结唉!

“你是怕我生气,还是怕自己做错事,惹我生气会把你赶出繁星?”陆南泽问道。

陶朱朱很是认真的听着陆南泽的话,她沉思了半天,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就知道啊。”陆南泽再次长吁。

“师父”陶朱朱无奈了,她真的很笨很笨。

“你真的不告诉我?”陆南泽手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痕。

“这个这个是温美华跟陶敏敏弄出来的。”陶朱朱做了几次的挣扎,最后还是说了。

她不想再惹师父生气了。

“哦?”陆南泽听着,眉头狠狠地一揪,“看来你那包里的药,倒也是准备的恰到好处。”

“哦。”陶朱朱听着陆南泽这话,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

陆南泽看着又陷入在沉默中的陶朱朱,他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说道:“以后不许你再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知道吗?”

“呃”陶朱朱惊讶的张大了嘴吧,看着陆南泽。

这个恐怕很困难啊!

“怎么了,难道连这点你都做不到?”陆南泽脸色一沉。

发现师父又有发飙的迹象,陶朱朱马上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努力。”

“什么叫做努力?”陆南泽脸色更沉。

“不是的”陶朱朱惊得坐直了身子,忙回答道:“我知道了师父,拜托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南泽看着他可爱的小徒弟又着急的模样,心总算是得到了小小的舒缓,他捏了捏陶朱朱的鼻尖,说道:“你要是做到了,自然我就不会生气了。这完全取决与你自己。”

“师父这样不公平。”陶朱朱嘟着嘴巴抗议道。

“不公平?”陆南泽眼珠子都不禁被陶朱朱这话,惊得往上翻了翻。

“当然不公平啊。我也不想要受伤啊。可是这个不是我能控制,就好比今天吧。我根本就没办法控制住那场面。温美华跟陶敏敏根本就是看我不顺眼,无理取闹,他们就是这样的。我想,要想不受伤真的很困难啊。”

陶朱朱很努力的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些宽大的政策,师父这样专权,对她怎么可能公平啊?

“反正那个家,你也不会回去了。见不到面,你也不会在受到那两恶女的欺负了吧?”陆南泽光是听着陶朱朱的话,看着她额头的伤痕,就能想象出场景。

温美华,陶敏敏,是么?

“这话是没有错,可毕竟在那个家,还有我老爸在。就算我再怎么不想要回去,还是有必须要回去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争执必定是免不了的。师父,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么多年了,我还不是那么过来的。”

陶朱朱以为自己这番话,或多或少会给自己谋取到一些权限。

谁知道,这话出口后,陆南泽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而且看样子又有发飙的迹象啊。

“看来我必须还要加上一条。”

“诶?”陶朱朱诧异的望着陆南泽,怎么还要加上一条?

“以后禁止你见你老爸。”陆南泽道。

“师父”陶朱朱惊呼,“这不可能。”

“是吗?”陆南泽嘴角微勾。

“师父,我怎么可能不见老爸?就算他再怎么不疼我,可总归是生养了我的老爸。我”

“我知道。”陆南泽点着头。

“师父既然能明白猪猪的心情,那就不应该加上这一条,这是不对的。”陶朱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口出的话,居然带上了几分的力度。

“不对吗?”陆南泽摸着下巴,他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师父”陶朱朱强烈的感受到一股危险正直逼自己而来。

那发出危险气息的人,当然就是眼前的师父——陆南泽。

“猪猪真的是个让为师伤脑筋的徒弟啊。”陆南泽伸手,勾住了陶朱朱的下巴,慢慢地抬起。

陶朱朱的视线,从陆南泽的胸前,一点点的往上移动,辗转到了与他对视。

师父在笑啊。

可笑得可惊悚,她觉得师父现在的笑容,比他生气的样子还要可怕。

陆南泽慢慢地凑近她,近的连他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脸颊上,都能令她长长的黑睫毛,轻轻地扇动起来。

陶朱朱只觉得他的靠近,正在剥夺她的空气。

师父的手,现在变得好温柔,他轻抚脸颊的动作,正在撩拨起她体内那把不知名的火。

人正在往前倾去,她将脸颊埋藏在他的怀中,眼底闪烁着撩人的流光,泛红的双颊,将她衬托的愈发的秀色可餐。

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小丫头,可现在,体内的慾望却汹涌的让他无法把持。

把她压在身下,对陆南泽来说,这一切都成为了一种习惯。

“咳咳”

然而,一道不识相的咳嗽响起在包厢内。

陶朱朱还陷入在春朝中,倒是陆南泽一把抓过沙发上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来了个彻头彻尾的大包裹。

他抬起眼,看向正端着盘子,站在门口的男人,黑眸中燃烧起的自然是两团熊熊烈火。

“你不知道先敲门么。”

“啊呀,那你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敲了半天门,这不是怕这咖啡冷了,就不合你陆大神的口味,就只能硬着头皮开门了。谁知道谁知道这门内是这番场景啊。”来人万分无辜的说着,并且也迈开了停驻良久的双腿,走向一脸怒火的陆南泽,与被裹住在外套中的陶朱朱身前。

“哼。”陆南泽冷哼一声,手却把陶朱朱抱了个满怀。

可怜的陶朱朱完全被外套挡住了视线,只能闻得来人声音,却怎么也看不到那出现在包厢里面的男人样子。

师父太过分了啊!

怎么可以剥夺她呼吸自由空气的权利。

嘟着嘴巴闷在外套里面,她大力的喘着气。

陆南泽抱着陶朱朱,举目,看着那放下咖啡,却并没有离开的男人。

眉头更为的紧皱,“你怎么还不滚?”

“喂,好歹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就不能对我友善点?”男人嘴上抱怨着,可这脸上却闪着偌大的笑容,他更是不顾陆南泽的怒焰,大刺刺地就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这么有趣的事,他怎么可能走啊?

这能捉弄到陆大神的机会可不多啊。

“友善?”陆南泽哼着气。

“其实你根本不用在意我,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大人了,不需要遮遮掩掩嘛。”男人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大有可以把他当空气的意味。

“游笑白,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嗜好?”陆南泽哼哧着,看向对面的男人——咖啡馆馆主,也是他多年好友的游笑白。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连我的嗜好都不知道,这朋友当得也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吧?”游笑白拖着腮帮,满腹怨恨的睨着陆南泽。

“你这种嗜好要是我知道,今天绝不会出现在这里。”陆南泽冷冷的说完,把抱住陶朱朱的手,更为的收紧了些,就怕有什么地方漏了气,给对方的噙兽看了去。

“我说陆大神,你就不怕你可爱的小徒弟,被你闷死在外套里?乖乖,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啊。”游笑白不知死活的说着。

陆南泽嘴角抽搐着,游笑白下贱的无药可救了,可他倒是被提醒了。

猪猪这样被闷着,真的妥当吗?

该死的,他应该克制自己才是啊!

都怪这个可恶的男人,好死不死的非要这个时候过来,送什么咖啡,还鬼话连篇的说怕咖啡凉了,不合他的口味。

摆明了就是想要看戏。

“游笑白,限你在十秒内消失。”陆南泽咬牙切齿道。

“十秒钟?是不是太为难我了?”游笑白屁股就像是粘在了沙发上,丝毫不见移动,别说是十秒钟了,恐怕十分钟他都不可能会消失。

“你这里的保全系统,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升级了。”陆南泽沉声道。

游笑白笑眯着双眼,看着陆南泽,“好难得哦,陆大神居然会关心我这咖啡馆的保全问题。”

“我会亲自动手。”陆南泽现在只想这个该死的损友,能马上消失。

“陆大神,你不会在拿我开心吧?我可是厚着脸皮求了你好多次了,你都没甩我一下,今天怎么大发慈悲了?”游笑白脸上的笑就快要崩了,这肚皮好难受啊,能不能让他大笑下,以缓解这快撑不住的肚皮啊。

陆南泽啊陆南泽,你也有今天啊!

想当初我可是求爷爷告奶奶,让你帮忙都不鸟我,今天还不让我出出气?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我一向不接手这方面的事。”陆南泽算是明白了,他的这些朋友就是想着办法让他做苦力。

前头一个暗魅夜,现在又冒出来个游笑白。

他陆南泽可不是白工啊!

今天来这里,绝对是个错误,是个他不应该犯下的天大错误。

“这可是你说的啊。”游笑白端了端身子,说道。

“现在可以消失了?”陆南泽额鬓跳。

“我就怕你贵人事忙,忘了,那我这消失岂不是白费?”游笑白笑着,重新靠回了沙发上。

“我现在马上跟你去保全室,你看着我升级完,可以?”陆南泽摸着额头,说道。

“那好啊,我带路,走吧陆大神。”游笑白这下可是异常的积极,忙站起身。

陆南泽无奈的皱了皱眉,他手拍了拍外套,说道:“猪猪,你在这里坐回。”

陶朱朱听着,闷闷地应了声。

陆南泽这才放开了手,可临走前,还不忘记再度检查了下外套下的陶朱朱。

“走啦陆大神,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不会让人进入这间包厢。”游笑白看着一脸不放心的好友,只能大发善心的保证道。

“嗯。”陆南泽点了点头,这才跟着游笑白离开了包厢。

陶朱朱闷在外套里面,竖起了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其实说实在的,那个时候,突然冒出了个不认识的人,她也是惊了一跳。

对于师父的快速处理,她虽说是抱怨不小,不过也很感激啊。

那时候的她样子一定很怪吧。

不过现在她就是觉得很闷,师父跟那个人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可以出来透透气了吧?

又在外套里面静谧了一阵子,就想要再等等。

直到,那放在陆南泽外套的行动电话铃声响起。

让她一下子就惊得震出了外套,看着那挂在身上的外套,师父的行动电话居然没有拿去啊?

这下怎么办?

是接还是不接?

毕竟是师父的电话,她接的话不太好吧?

可这会师父不在,要是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那怎么办呢?

就在她万分纠结与挣扎中,铃声结束了。

陶朱朱原本提起的心,也随着铃声的结束而稍微放松了一下。

“不是我不接啊,是你自己挂了,这下可不能怨我了啊。”

她望着放行动电话的口袋,喃喃自语着,同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外套中出来,此刻这间偌大的包厢里,就仅仅是剩下她一个人了。

真的是太好了!

她总算是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了,也不用再去纠结那个‘顽疾’了。

“可恶,怎么不接电话。”陆南星狠狠地把行动电话一抛,手紧握了下方向盘,人显得极为的烦躁。

从上车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北珩奕,不禁在陆南星的低咒中转过头,现在的陆南星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

对于昨晚上那一夜的发展,其实也已经超出了他接受的范畴。

只知道,过了今天,一切都应该恢复正常了吧。

仅仅是今天而已。

“你看什么?”陆南星瞥过眼,接收到的北珩奕那微笑的面容,还有那双眼中的探视。

“你还是一点没变。”北珩奕伸手,揉了揉陆南星的头发。

“靠,别碰我。”陆南星甩头,他现在心情差到了谷底,为什么他要遭受这一切?

明明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昨晚上他

可恶!

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件,他除了揪心挖肺的后悔外,也只能说自己实在是太混账了。

面对一个爱着自己大哥的男人,他却把对方给上了。

他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居然上了一个男人。

他可是陆南星,最为喜欢女人的陆南星啊!

越想越觉得这无疑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件。

“你的头发还是跟小时候那么好。不让人多揉揉,不觉得可惜了吗?”北珩奕宛如看不到那频临崩溃状态的陆南星,仍是揉着他那头柔顺的黑发。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我的头发,何况还是你这个男人。”陆南星甩开北珩奕的手,他定是疯了,才会做出那种不切实际的事。

天啊!

老天爷,你就算再怎么要惩罚我陆南星,也不该让我上了个男人吧?

然而,这个男人心里头还是挂着我的大哥啊!

简直是最为糟糕的情况。

这是梦!

这如果是个梦就好了!

“你还真是讨厌男人呢。”北珩奕笑着。

“我说你,你是大脑还不清醒呢,还是智商有问题?为什么你还可以对我笑?”陆南星实在是不明白北珩奕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心里爱着我大哥吧?你该不是想要滥竽充数吧?我虽然跟我大哥长相有些相似的地方,可我是我,南泽是南泽,你真的明白吗?”

陆南星说到最后,都想要撞墙了。

“我当然知道。”北珩奕说道,“这点我还分得清楚。”

“那你干嘛还要为难我?”陆南星嘶哑吼道。

“关于这个问题,等你满足我后,我会不吝啬的告诉你。不过现在,我却无可奉告。”北珩奕向着陆南星笑了笑,手更为加重了些力道,更为用力的揉搓着陆南星的头发。

“我我他妈要疯了。”陆南星抓着自己的头发,北珩奕的话让他无话可说,只能生着闷气。

看来今天在没有满足北珩奕之前,他是休想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了。

算你狠北珩奕,我陆南星这次算是栽了。

“仅仅是今天。”深深地做了几个呼吸,陆南星咬牙切齿道。

“我知道。”北珩奕轻应着。

“靠!”听到北珩奕的话,陆南星暴躁的敲击了下方向盘,他又一次拼命的喘着气,试图把胸腔内满溢的怒气借此消散。

他瞥望向行动电话,嘴中低咒了声,还是认命的又一次拿起,拨通了陆南泽的电话。

陶朱朱坐在包厢里,她纠结在自己的反常中,还有与北水野跟陆南泽的亲吻当中。

那不同的情绪,让她越想越觉得缺乏耐性了。

本来她就是个笨蛋,笨蛋又怎么可能会想明白那么深奥的问题呢?

可,内心的挣扎与郁结,却又怎么也无法消失。

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思考了,可答案总是在即将明朗时,又开始走向朦胧,到最后连原本一点的提示都荡然无存了。

搞得她现在坐立难安,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了,她都快要呆不下去了。

就在陶朱朱自虐的当头,陆南泽的行动电话又开始发出了震耳的铃声。

陶朱朱整颗心脏都差点在这突兀传来的铃声中崩溃,她都已经够纠结郁闷了,偏偏在这个时候,陆南泽的行动电话又传来了铃声。

还是不接吗?

要是因为她的关系,让师父很重要的事被耽搁

她不敢再想象下去,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掏出了陆南泽放在外套内的行动电话,接通。

“喂,大哥你怎么搞得,别告诉我,现在还是开会。”陆南星电话一通,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满腹怒火的话。

陶朱朱在这一头听得一怔,这电话另一头居然会是陆南星那只花蝴蝶啊。

他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

“干嘛不说话大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告诉你,这次你就算再怎么忙,再怎么不想要听到我的声音,都给我好好的回话。”那头的寂静,让陆南星的怒火又往上升了数个百分点。

陶朱朱望着行动电话,花蝴蝶的火气好大啊,他是怎么啦?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喂!陆南泽,你要是活着,就给我个说话。”陆南星飙火道。

陶朱朱被陆南星那声吼叫,惊得差点就把手里头的行动电话给甩了,她好不容易才定了神,望着仍是在传出陆南星咆哮声的行动电话,居然直接切断了通话。

“对不起啊花蝴蝶。”望着传出嘟嘟占线声的行动电话,陶朱朱万分无辜的向着电话彼端的陆南星道歉。

陶朱朱正打算把行动电话放回陆南泽的外套,可谁料到那才安静没多久的包厢里面,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铃声。

陶朱朱本能的拿起了才放进陆南泽外套的行动电话一看,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显示,很明显铃声并非是来自于这个行动电话。

那是

“啊啊啊,这不是我的猪之歌嘛!”陶朱朱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吵杂的铃声正是来自于自己的行动电话。

她居然把自己的手机铃声给遗忘了,实在是

凌乱的自己啊。

无奈的摊了摊手,陶朱朱忙从裤兜里面,掏出了自己的行动电话。

果然,是她的电话!

只是在接通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自己为毛这么手贱呢?

也不看看上头的显示号码,就飞快的按了接通键。

“喂,猪猪啊,我是花蝴蝶啊。”

陆南星的声音,让陶朱朱只想要马上关上手机。

“嗯啊。”陶朱朱在这头扭捏的出了声。

“我靠,真的是你啊?”陆南星在听到陶朱朱的声音时,不禁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个活人跟他说话了。

“呃”陶朱朱抓了抓头发,花蝴蝶这话还真是让她汗颜至极啊。

“猪猪啊,南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啊?”陆南星十分焦急的问道。

“呃”陶朱朱脑袋一抽,她只是从鼻孔里面‘嗯’了一声。

“果然啊。”陆南星又是一个轻叹,随后一声低咒传来,“禽兽!”

“呀!”陶朱朱惊诧出声。

“猪猪啊,你现在把我说的话,可要听仔细了。”陆南星深深地做了个呼吸后,说道。

“怎么了?”这话真的让她好紧张,花蝴蝶想要说什么?

“那个那个”陆南星犹豫了,他踌躇了半天后,冲着话筒吼道:“今晚你让南泽带着你在外头过一夜,明天再回家。”

“啊?”陶朱朱瞪大了双眼,看着行动电话。“喂,花蝴蝶”

陆南星却没有给陶朱朱任何提问的时间,在她回过身来时,就猛地切断了电话,把行动电话一抛,就沉默了下来。

在旁的北珩奕从头看到尾,把陆南星的愤怒还有那股子的羞涩,一一的看在眼里头。

当然他冲着行动电话爆吼的命令,也清楚地听在了耳中。

“你觉得真的有必要?”

陆南星转过脸来,看了眼北珩奕,哼气道:“你觉得没必要吗?要是让南泽发现你出现在他的地盘,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可不想惹怒那头狮子。”

北珩奕听着陆南星的话,倒也觉得确实如他所说的,要是陆南泽发现,他跟陆南星回家,肯定会引起极为骇人的反应吧。

也难怪陆南星会有这样的安排。

不过刚才他打电话给那个叫做猪猪的女孩时,那神色间的放柔,倒是令他意识到了什么。

要是没有记错,陆南星昨晚上在侵占他的时候,嘴中叫着的也是猪猪两个字吧。

莫非陆南星也喜欢那个叫做猪猪的女孩?

猪猪。

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

能让南泽显露出慌张神色,又让南星细声柔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孩,才能让这陆氏两兄弟转性子?

好奇,对于猪猪的好奇,让北珩奕滋生出见面的念头。

也许从那猪猪的女生身上,他能找到一些他所想要的答案。

陶朱朱抓着行动电话,一阵的叫唤,只可惜对方并没有理会她,倒像是对先前的报复般,直接切断了电话,让她只能无言的对着行动电话发怔。

这花蝴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要不然怎么无端端的会说出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

不要回家,今天!

不单单是她,就连师父也不能回去。

“好了,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可以滚了。”

那从门口响起的话,让在内的陶朱朱一下子就抬起了头,看到的是陆南泽侧着身,挡在门口。

师父终于回来了。

陶朱朱本能的拉了拉仍是挂在身上的外套,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看着陆南泽。

“陆大神别这样嘛,你既然已经给了我这么优厚的条件,我当然不会不知趣的在做个碍眼的第三者啦。不过你也不能这么霸道,剥夺我一见未来弟媳吧?”

陶朱朱眨眨眼,这个声音她还是记得的,是刚才在包厢里面跟师父说话的男人,好像是叫做游笑白吧。

“滚!”陆南泽不理会游笑白,一把甩上了包厢门。

陶朱朱在关门声的巨响中,整个人不禁抖了抖,师父又生气了啊。

不过这次她可以百分百肯定,师父所生的不是她的气。

“切!”陆南泽低咒了声后,转过身,看向坐在沙发上,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陶朱朱拼命的吞咽着口水,师父的脸色又变得好可怕。

她真的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又要被师父的怒气扫到台风尾。

她现在真的好像有个防空洞可以钻一下,至少让师父这份怒气消失后,再出来。

“你在看什么?”陆南泽走到了陶朱朱的身前,在沙发上坐下。

“那个师父”陶朱朱舔着唇瓣,她正在努力的整理说词。

“怎么了?”陆南泽侧过脸,看着她。

陶朱朱惊得缩了缩脖子,拉着外套往后挪动着身子,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陆南泽紧蹙了下双眉,伸手,把陶朱朱拎到了自己的面前,“说。”

陶朱朱张大了嘴巴,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南泽,别说是说话,就连喘气她都不敢太过的大声。

“说啊。”陆南泽眉毛一挑,她这又是在怕什么?

“那个师父,我不知道到底你跟那个叫做游笑白的有什么恩怨情仇,不过你能不能别把气出在我的身上?”陶朱朱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又紧闭了嘴巴。

陆南泽诧异的望着她,这话可是说得有些让他哭笑不得。

恩怨情仇,出气筒?

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过出气筒?

“……”陆南泽无言的伸手,揉了揉陶朱朱凌乱的短发。

陶朱朱低着头,承受着陆南泽的**,她的头发本来就很不容易保持服帖,更别说被一再的折腾了。

就算不照镜子,她也能想象自己现在的头发一定非常的像鸟巢。

只不过为了避免师父把气出在自己身上,她还是保持沉默吧。

牺牲头发能保住不被台风尾扫到,值了!

静谧的空间,仅仅是掌心摩擦着发丝,发出的窣窣声响。

陶朱朱不敢动弹,只是顺着陆南泽的拉扯,人慢慢地靠向陆南泽的胸膛。

陆南泽手仍是抚摸着陶朱朱的头发,他靠在沙发上,合起了双眼。

耳边的一切都变得好安静,这份安静带着温暖,让那颗烦躁的心,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平复。

陶朱朱弯着脑袋,感受着那大掌上传来的轻重力度,好像师父的力道比刚才要放缓轻柔了很多,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师父现在的心情不错了呢?

又静等了一会儿,陶朱朱枕在陆南泽的怀中,小小声的唤道:“师父”

“怎么?”陆南泽鼻中轻哼着。

“刚才花蝴蝶打电话来了。”她继续小声的说着。

“南星说了什么。”陆南泽并未有多大的反应。

“那个花蝴蝶说,让师父今天别回家”陶朱朱提着心,把话说完,就选择了闭嘴。

陆南泽的大掌明显的在陶朱朱说完这番话时,停顿了下来,他就放在她的头顶,问道:“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连我要问的时间都没给我,他就挂断了电话。”陶朱朱说着。

“哦。”陆南泽应了声,那停下的手,又开始抚摸着她的头发。

“那师父今天真的不回去了吗?”陶朱朱问道。

“再说吧。”陆南泽没有给予她肯定的答案,不过对于南星这样的要求,他倒是颇觉得奇怪,以前就说过,不带任何外人进驻那个家。

只不过从陶朱朱出现后,这个规矩也就被打破了。

南星到底有什么打算?

是出于对他的报复?

那小子应该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吧。

“那个师父哦。”陶朱朱仰起头,看向陆南泽问道。

“嗯?”

“我能走了吗?”陶朱朱问道。

“走?”陆南泽挑了挑眉毛。

“是啊,现在回去公司的话,只算我半天假期?”陶朱朱打算为自己的未来,好好的跟陆南泽讨价还价一番。

“半天假?”陆南泽眯起了眼睛。

“是啊。”陶朱朱用力点头,“师父,我这个月一直都在请假,真的不好意思啊。”

陆南泽望着一脸无辜却又万分愧疚的陶朱朱,她还知道她是作为繁星的实习生进入繁星的吗?

“师父?”陶朱朱望着沉默不语的陆南泽,她这绝对不是旷工啊。

她是真的想要踏踏实实的工作,只不过好像总是会有事发生,让她到现在对于自己成为繁星员工的这一事实感到薄弱。

薄弱到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踢出公司,而且原因还是旷工次数过多。

“那就再多请半天吧,给你一天的事假。”陆南泽手按了按陶朱朱扬起的脑袋。

“啊?”陶朱朱听着陆南泽的话,看来她真的是很不会为自己讨价啊。

这说不说都一样,呜呜她不要这样一直都在请假中度过啦。

“啊什么啊。就这么决定了。”陆南泽扬了扬眉,伸手探入外套的口袋,掏出了行动电话,按了下。

陶朱朱扁着嘴巴,低下头去。

她现在真的很纠结,可这份纠结到最后,也只能化为了妥协。

“我知道了。”用力挠了挠头,陶朱朱也只能认了。

陆南泽瞧着一脸失落的陶朱朱,嘴角隐隐闪现出一弧笑意,他的小徒弟还真是会杞人忧天啊。

不过这样她真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欺负她,然后

“师父?”陶朱朱愕然地望着正托起她下巴的陆南泽,那张不断靠近的俊酷脸蛋,更是让她那颗心脏又开始不规则的跳动起来。

“嘘”陆南泽倾身,手指轻按在她张开的嘴唇上。

“可是”陶朱朱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很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闭上眼睛。”陆南泽轻声道。

“为什么师父?”陶朱朱眨动着圆滚滚的大眼睛。

“真是个不听话的徒弟。”陆南泽一手环上她的腰肢,将她更为的拉扯过来。

陶朱朱被动的只能把那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又缩短到了,几乎与陆南泽贴在一起。

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最后在双唇的碰触中,更为瞠大如铜铃。

师父又吻她了。

为什么?

陆南泽望着那不断地将瞳孔瞠大的她,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也随之在侵略中,消失在双唇的结合当中。

舌尖挑逗着她那根不慎灵活的小舌头,吞吐着她口中的甘露。

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小徒弟,暗自叹息,这样让他都没办法继续欺负她了。

“嗯师”陶朱朱绯红了双颊,喘着气,靠在陆南泽的胸口前,软软的呢喃着。

陆南泽轻抚着那张因他而发红的脸庞,黑眸中闪着满足的光点

为了满足北珩奕的三餐,下午茶,夜宵要求,陆南星决定下午茶做咖哩。

反正没人规定下午茶不能吃咖喱吧。

今天他算是跟北珩奕耗上了,反正也已经打过电话给猪猪了,想来大哥应该不会吝啬这么一个晚上吧?

虽然心里头有些怪异产生,不过暂时也没时间去计较那些了。

上了网,抄好食谱上的食材,他兴冲冲地跑到超级市场,先去选咖哩块。

“怎么办?要选哪一种?”

他没想到咖哩块的口味分好几种,有甜的,有辣的,还有加苹果的,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咖哩要有点辣会更好吃,那要选微辣,还是中辣?”他犹豫了一下,努力回想以前公司楼下那家咖哩店的口味,最后挑了一条中辣的口味,猜想‘中辣’应该是有点辣又不会太辣的‘中等辣味’。

接着,他又四处找寻其他材料,在菜摊跟冰藏柜之间来回逛得不亦乐乎。

从来不知道原来买菜也能这么愉快啊。

想到这里,他甚至压抑不住的脸颊红了红。

接着,他又想到会做一切都是被逼的,要不是北珩奕的威胁,他也不会沦落至此。

操,他在兴奋什么?

他现在应该要尽快结束这荒唐的一天,彻底把北珩奕这个人物踢出自己的生活,明天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心情瞬间转变,陆南星也没了逛街的兴致,匆匆到柜台结帐。

提了三大袋物品,正要离开时,一只手臂打斜横过来,接走他手上的一袋物品。

陆南星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看到抢走他东西的是北珩奕时,更是讶异。

“你怎么来了?”

“你出门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在屋里没看到你时担心了一下,后来猜想你应该是出门买东西,果然在这里找到你。”

“我出门时你正在玩游戏,怎么告诉你?我只是买个东西很快就回去了,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说了会做到就一定会做到。”陆南星睨了眼北珩奕,哼哧道。

“我就怕你买的东西不合我口味,我这不是出来看看你买了些什么。”北珩奕说着,瞥了眼身旁的陆南星。

陆南星瞧着他,有些怔,有些轻飘飘。

不得不说,北珩奕真的很漂亮,这样侧面看去,他的美丽就像是被精工细作而成的艺术品。

那扬起美丽的笑痕唇瓣

他不经意抬头,竟一时看得痴了。

他怎么觉得北珩奕似乎变得更漂亮了?

北珩奕眉眼之间的线条表情好妩媚、好有吸引力,浑身仿佛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采,让他几乎无法转开视线,只想呆呆地随着他的笑容而笑。

“这么不放心我,亏得你还敢吃我煮的东西,就不怕我毒死你?”挥去那瞬间浮现在脑中的错乱,陆南星牙咬道。

他想了一下,随即笑了,“要毒死我,你早毒死我了,何必还费那么大的劲来超市买菜?”

陆南星怔了怔,完全没料到北珩奕竟然会这么放心他。

“走吧,这冷冻的肉就要退冰了。”北珩奕打开袋子低头看了一下。“对了,你打算要做什么?炖肉?”

“是咖哩。”

“咖哩?不错啊!煮一锅可以分成好几餐来吃,方便又美味。”北珩奕率先向前走出超级市场。

“唉呀!”跨出大门时,陆南星不小心绊了一下,嘴里低呼一声。

“这么大了,你不会走路还要人拉着吧。”北珩奕斜觑向他。

“要你管啊。”陆南星面颊一红,狠瞪了他一眼,撇开了脸去。

“过来。”北珩奕笑望着正在闹别扭的陆南星。

“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宠物,你招招手就会乖乖的过来。”陆南星呲牙道。

“哦?要是你非要这么想,我倒是不介意把你当宠物!好像很有趣呢。”北珩奕笑意大增。

陆南星面红耳赤,要不是双手提着东西,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马上给北珩奕一拳头,把他脸上那过于刺眼的笑容打碎。

“好吧,你不过来,那我过去好了。”北珩奕说着,走到了陆南星的身边。

“你要做什么?”陆南星戒备的看着靠近他的北珩奕。

北珩奕不理会如刺猬般不容他人靠近的陆南星,径自把手往他的臂弯里面一伸,挽住了他,“这样你就不会再被绊倒了,有我在。”

陆南星身子紧绷,看着那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正靠着自己的北珩奕,他是不是有什么漏掉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了,走吧。”北珩奕紧了紧挽住陆南星的手臂,说道。

“喂喂!你别太过分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这样挽着手走在街上?”陆南星挥动着手,试图甩开北珩奕。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男人,没人会在意。”北珩奕丝毫不在意,他现在反倒觉得陆南星过于的敏感了。

“就是因为我们都是男人,这才怪。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不觉得吗?”陆南星紧张的看向四周,谁说这样两个男人挽着走在一起是正常的,他绝对会灭了对方!

“你太紧张了。”北珩奕仍是挽着陆南星的手臂,“再不走,等冰块都融化了,那肉可就变味道了,到时候要是我吃的不满意,后果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吧?”

“切!”陆南星咬牙一哼。

“切什么切?”北珩奕仰起头看向他。

“没什么,回家!”陆南星咕哝了一句,要忍耐要忍耐啊!

为了美好的明天,他一定要忍耐!

“喔。”北珩奕瞧了他一眼。

虽然他粗声粗气,语气不太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却变得异常的好。

原来捉弄南星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他真怕自己会爱上这份感觉。

何谓‘中辣’口味的咖哩呢?

锵锵锵锵。

就是在吃饭中必须不时狂灌冰水,不然会被咖哩辣到流眼泪,这就叫做中辣咖哩

由于低估中辣咖哩的辣味程度,陆南星做出一锅他跟北珩奕吃了都辣到差点喷火的可怕咖哩酱。

各自牛饮好几杯冰水,满头大汗的狼狈投降后,陆南星只好尴尬地将整锅咖哩端下楼去,送给特别爱吃辣的警卫先生。

当警卫先生高兴地舀一匙起来品尝的时候,本想在他脸上看到赞赏的,结果咖哩的辣味虽然还算合警卫先生的口味,但咖哩里没有煮透的马铃薯和红萝卜,还有过老的鸡肉丁,让他皱了一下眉,不小心被陆南星看到,害他灰心又失望。

这场失败使得陆南星大受打击,不但咖哩梦碎,连带的下厨的自信心也完全粉碎,更别说他在超级市场里那份兴奋的心情,早就跟着化成飞灰,飘散得无影无踪了。

他悲哀地想着,要是不能满足北珩奕,他美好的明天是不是必须要延后?

只是他一直不明白,包装上明明标示着中辣,为什么会辣到那么可怕的地步?

分明是咖哩商骗人,要不然就是咖哩商的舌头坏了!

但追根究柢,这一切都是那个要求评鉴他厨艺的北珩奕惹出来的。

“可恶,可恶!为什么我一定要做饭给他吃?为什么非要他做饭给他吃?什么叫满意了就考虑给他光盘?这分明就是威胁,卑鄙无耻的威胁,我却还傻傻地听从他的条件!可恶、可恶”陆南星烦躁地用力铲动已经死死地沾黏在锅底的煎包。

煎包下锅之前,他忘了热油,结果等他发觉时,整锅煎包已经跟锅子脸贴脸大跳黏巴达,相亲相爱的私订终身了。

他气得用力在锅里乱铲,辣手摧包,铲得煎包各个皮开肉散,惨不忍睹,铲得你包中有我,我包中有你,乾脆炒成分不出南北口味的菜肉碎末拌面皮。

将已经看不出原来形状的煎包起锅盛到盘子里后,她满头大汗、满眼杀气,端着盘子走到餐桌前,砰的一声放在早已在等待的北珩奕面前。

“别给我下评论,这盘东西你爱吃就吃,不吃拉倒!”陆南星恶狠狠地警告北珩奕,解下围裙气冲冲地扔向一张空椅里。

“怎么突然生气了?”北珩奕侧起脸瞧着陆南星的脸色,看到他额上冒出的汗珠和油渍,一阵不忍,好想伸手帮他擦拭。

“你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把光盘给我?你想要吃我可以给你买,吃到你满意为止,凭什么我要亲自下厨给你做?我陆南星长这么大,还没给任何人做过吃的。北珩奕要是你再不满意,我没办法了。你有本事就做出一桌菜给我尝尝啊!”说到最后,他气呼呼地对着他拍桌狂吠。

北珩奕眨眨眼,强烈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被逼急了?

不过记忆中的陆南星确实是一副暴躁脾气,他能这样耐着性子陪自己玩了一天,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对于正处在在气头上的陆南星,北珩奕打算大度的暂时不予其计较。

不会真的说出上面那两句内心话,只是挑挑眉,伸出筷子小心翻动,认真地辨识盘里那堆食物残尸。

这盘食物真可怜,完完全全承受了他的怒气。

北珩奕在心里为煎包默哀三秒钟,阿门。

“你如果做不出一桌菜,就别想要我服从你开出来的烂条件!而且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把昨天发生的事,彻彻底底的给我忘记!”陆南星撂下威胁。

“好啊,你开菜单。”北珩奕无所谓地耸耸肩。

“开什么菜单?”没想到北珩奕回得这么乾脆,反倒让陆南星一愣。

“你不是要我煮一桌菜来让你服气吗?我让你点菜。”北珩奕失笑地瞧着陆南星发傻的表情。

“真的假的?你行不行啊?”陆南星怀疑地瞥视他。记忆中北珩奕可也是个对厨艺很白痴的人啊。

“我都能让你这只对女人**的直男**,你说我行不行?”北珩奕满脸暧昧地对陆南星眨眨眼。

“下下流!这些年你就是这么过来的?”当陆南星会意过来后,忍不住涨红了脸嘶吼道。

“这是事实,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被上的人是他,陆南星这反应让北珩奕只觉得好笑。

“你”他气到差点翻过去,努力地吸气、吐气。

冷静了之后,陆南星才开口。“好,我不跟你计较这个,我也不想听你耍嘴皮子,你要真的能煮出一桌菜给我看再说。”

“那有什么问题?”北珩奕眯起眼睛,呵呵笑出来。

“我还没说完!而且我要在一旁看你煮,亲、眼、证、实你的确会煮!还有,不是能吃就好,我要求色、香、味俱全!”陆南星仰起下巴瞅他,用他当初对他提出条件交换时的表情跟语气回敬给他。

“我听清楚了。好吧,那陆南星小朋友,你想吃什么?珩奕哥哥弄给你吃啊。”他心情颇好地含笑点头,一点火气也没有地望着他。

“我想吃牛肉粉丝,红烧蹄膀、酸辣汤,还有柠檬蒸鱼。”他不客气地点起菜来。

“就这些了?”北珩奕望着他,问道。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些,当然你觉得需要添加的,我可以接受,反正味道有我评定。”他有些奸诈地回答。

他的意思就是,结果如何还是他说了算。

“没问题。这些菜我记下了,晚餐就由我来掌厨。”

“那最好。”陆南星给他一个白眼,看不惯他志得意满的模样。

他就不信一个曾经对厨艺白痴的人,还真能变出什么山珍海味。

“早上中午下午茶,这三顿吃得到我味觉都快要出问题了。”

“嫌我做的菜难吃?哼,谁教你自作自受!”活该他要开出这种不公平的烂条件。

这可是陆南星用了一下午做出来的菜,如果不吃掉会很浪费,既然条件是他自己开的,不由他帮忙吃,谁要吃?

“晚上我们好好享用一顿大餐,让你心服口服。”北珩奕信心满满地笑着。

“说得跟真的一样等你真的做出来再说不迟啦!”陆南星一脸怀疑地给了他白眼。

北珩奕慢条斯理地从橱柜里找出一罐番茄酱,淋到盘子里后吃了一口,没想到竟别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喂,南星,这还满好吃的,你要不要吃吃看?”北珩奕惊喜地挑挑眉,舀了一匙送到陆南星嘴边。

陆南星看看汤匙,又看看他,手搭着北珩奕的手腕,就着他手里的汤匙尝了一口。

“真的哦!味道还可以。”陆南星不敢置信地瞪着被自己煎得死相超难看的碎煎包,想不到加上番茄酱之后,竟然会这么的对味。

“没想到这盘菜看起来不怎么入眼,炒得倒是挺成功的。你要不要乾脆把这道碎煎包当成你的拿手菜?”北珩奕笑着说。

“哼!”虽然北珩奕的赞美让他高兴了一下,但他努力着不表现出来,极力装出不在意的态度,手里抢过他的汤匙,径自吃了起来,唇边隐隐含着不觉得笑意。

“喂喂,这汤匙是我的”北珩奕把陆南星唇边汤匙里的半口食物抢过来吞掉。

“这盘煎包是我炒的!”汤匙再换主权。

“煎包明明是要用煎的,你竟然用炒的,还敢大声说?”汤匙又转手。

“嫌弃就不要吃,拉倒!”汤匙继续转手中。

“谁说我不吃?况且是我发现加了番茄酱后更好吃的!”

“那番茄酱给你,你去吃番茄酱吧!”

“喂,你这男人”

两个人忙碌地抢一支汤匙,嘴上骂不停,嘴里你一匙、我一匙,合力将煎包抢食一空。

“好饱喔!”陆南星捧着肚子,瘫在沙发上。

晚上他像饿很久的馋鬼,吃了好多的蹄膀、蒸鱼、牛肉粉丝,还喝了好几碗香喷喷的酸辣汤。

北珩奕为了怕吃得太油腻,还特地弄了几盘爽口甜脆的烫青菜。

“没想到你这么会做菜,这一手你该不会是最近才学的吧?我可记得你以前是绝不会踏足厨房一步的啊。”陆南星摸着肚皮,真是什么都可能发生啊。

“只要想什么都可以学,没有人天生就会下厨。不过要是依照你的天赋来说嘛,这个可能也会变成不可能。”北珩奕嘲谑地对他耸耸肩。

“现在你了不起了,会下厨就这么重要?就算我一辈子不会下厨,还是会活得很好啊!这世上会做的人太多了,也不缺我一个吧。”陆南星哼哼道,他可不会去花费时间在这上面,外面的小吃店还少吗?要是人人都会,都在家吃,那很多人恐怕要失业了吧。

他这也是造福社会啊。

“说的也是,不过现在的你,才是我认识的南星。”北珩奕笑着,伸手揉了揉陆南星的头发。

“你?”头顶上传来的温热,与那份轻柔的触感,让陆南星宛如遭遇到了电击,整个人僵直了起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是是,南星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北珩奕说着,手却仍是揉着他的头发。

“喂,北珩奕别太过分了,我最讨厌别人揉我的头发了。”陆南星站起身,挥开北珩奕的手。

“有什么关系啊。南星的头发又柔软又顺滑,摸起来很舒服,我很喜欢南星的头发。”北珩奕完全不理会陆南星的不满,被挥开的手再度揉上了他的头发。

“你够了!”陆南星又羞又怒,火烫的热气已经从耳尖一路红到颈子下。

这男人果然真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