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迷糊妈咪爆了爹地,五度言情
陶朱朱很不厚道的差点笑出来,果不其然,可怜的小车前轮胎都快钻进沙子里了,后面沙子上有很深的轮胎印。幸好他们没再往前开“我们也去捡石头吧。”
沙滩上的沙子很细,石子的颜色很多,圆溜溜的,非常可爱,偶尔还有些碎贝壳,要想找个整的那就不太容易了。旁边有几个人拿着小桶和铲子在捡石头,装了满满一桶。
陶朱朱拉着陆南泽蹲下来,捡了几块石头,“好看么?”
陆南泽点了点头,陶朱朱又跑回车里拿了个放吃的小筐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后备箱里,将石头放了进去,然后跑回去继续捡石头。
石头上都粘着很多沙子,捡一捧,就把小筐子推到水里,等着大浪打上来“哗啦”一声就把小筐子连石头一起冲刷干劲,正好框子底下有很多小镂空,沙子顺着都溜走了。
不过这放框子的任务是相当的艰巨!
“猪猪赶紧回来,小心裤子湿了。”陆南泽站在后面,看着一个浪过来,赶紧叫人。
“来了来了!”陶朱朱蹲着伸直了手往前推了推筐子,赶紧站起来往回跑,差一点就被后面的海浪追上了。
“别去弄了,”陆南泽看她踉踉跄跄的,伸手去扶,“回车里换衣服去,袖子都湿了。”
“哦,等我把东西拿回来。”陶朱朱非常乖的答应,不过把小筐子拿回来以后就继续蹲在旁边找石头。
陆南泽陪着她一起蹲着扒拉石头。
陶朱朱蹲到脚麻才站起来,拿着筐子看自己的成果,得有二十多块,虽然都很小,不过合起来绝对很有分量,够沉的。
“嗯?”陶朱朱觉得手臂被人拉了一下,抬头去瞧陆南泽,“你找到什么好看的石头了么?”
“有啊,瞧瞧这个怎么样?肯定是最好看的。”陆南泽笑了笑,拿着东西伸手到她面前去,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她的掌心里。
掌心里的东西很轻,陶朱朱还以为是个极小的石头,低头一看就愣住了,果然很好看,只不过显然不是石头——亮闪闪的两枚戒指。
戒指很朴实的感觉,大方素雅,银白色的,被夕阳镀了层缇红,上面有几颗不大不小亮闪闪的钻石。
“喜欢么?”陆南泽拿起来一枚,执起她的左手,“我给你戴上。”
陶朱朱感觉到金属的质感,戴在手上大小刚刚合适,开心道:“师父,真坏,都不告诉我。”
陆南泽笑了笑,“这才叫惊喜啊!”
陶朱朱笑着掀起了嘴巴,手却没闲着,把另外一枚戒指套上了陆南泽的手指,“师父,这是我们的婚戒哦?”
“你说是就是。”陆南泽伸手握着她的手,拎了筐子拉着陶朱朱回到车里,“结婚的时候,可以再去挑挑别的。”
陶朱朱侧起脸,皱了皱眉头,“不挑,我喜欢这个。”
陆南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听你的,你喜欢我才是最开心的呢。”
“师父,你说的话,越来越有情调了哦。”
“我以前说的难道没有情调?”小徒弟这是对你师父我一种侮辱啊?
陶朱朱笑而不语,抢先上了副驾驶,舒服的窝在座椅里叹了口气,“我可不开车了,你来吧,累死了。”
“累了就睡一会儿,晚上还有活动。”
“嗯?晚上去哪里?”
陆南泽侧头笑了笑,“不去哪里,当然是酒店呆着。”说着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信师父,错不了。”
陶朱朱把脸往外套领子里缩了缩,她收回刚才的话,师父是越来越臭屁了才是。“师父,开车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徒弟我就补眠了。”
陆南泽笑着瞥了眼她,随即发动车子,目标是酒店。
两人回了酒店,刚刚好是晚饭时间,但是中午吃的太多,也就不想出去觅食,陆南泽说就在酒店里点些东西吃。
陶朱朱兴奋了一把第一次奢侈到点餐让人家送到房间里来吃。
陆南泽打了电话,让陶朱朱自己点餐,她也不知道价格,就随便点了两个菜,叫了两碗米饭,最后要了一个海鲜汤。
点完了以后陆南泽又接回电话,“512签单,一会儿送餐的时候我签字。”
等挂了电话,就见陶朱朱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签单是什么?”
陆南泽被她盯得有一瞬想吻上去,挑嘴诗诗,很冷静的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那我亲你一下,也勉强告诉你。”
陶朱朱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花,就被人托住了后脑,想往后搓却让陆南泽吻了个正着。
陆南泽一只手压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按在陶朱朱腰间,隔着一层家居服,轻轻重重的揉捏。
“唔”
陶朱朱被他摸得颤了一下,就觉得那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掀开自己的衣角,窜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覆在皮肤上,更是让陶朱朱抑制不住的打颤。
有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腰间,陶朱朱一个激灵,随即想到那是陆南泽戴在手上的戒指,跟自己手上戴的一模一样,一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的有些发热。
陆南泽感觉到对方的回应,一倾身就把人按到了**。
“快快起来,有人来送餐。”
“还没来呢。”
陶朱朱被他的话弄的哭笑不得,确实还没来呢,但是马上就有人来送餐啊
“晚上”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对方十分认真的摇摇头。
衣服扣子被人一个一个解开,咬咬牙,“那就吃完饭。”
可惜师父还是摇头,解完了扣子,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脖颈,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差点跳起来。
陶朱朱再咬牙,“等人家送完餐!”
“你说的。”这回陆南泽听了满意的点点头,“正好你不是不太饿,等晚上饿了再吃。”
他刚说完,就有人来敲门,陶朱朱吓得扯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弄成了一个小山包儿。
师父是色狼
陆南泽心情大好的给人开门,让人把餐车推进来,然后签了单,还送了张红票子做小费。
陶朱朱听着关门声,吁了口气,刚想掀开被子,就被人挖了出来。
既然都说了等送完餐,陶朱朱大义凌然的抓住陆南泽掀被子的手,在对方稍微诧异的表情下,一推一按,就把人“撂倒”在**。
陶朱朱却在这时叫了:“师父等等,我们还没洗澡呢。”
陆南泽满眼的哀怨。
陶朱朱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啊!”
陶朱朱还以为陆南泽妥协了,却不料自己被人横抱了起来。
陆南泽看着她的样子,实在忍不住,抱起人来踢开洗手间的门,就把人放进了浴缸。
陆南泽把热水打到最大。
“别放水,衣服湿了。”
“师父帮你脱掉。”陆南泽稍显细长的眼尾稍稍勾起,笑起来的样子有些温柔,更多的是狡诈
等陆南泽把人洗干净捞出来,陶朱朱早没劲儿了,软趴趴的任他摆弄,吃了两口饭就睡下了。
疲惫的让她都忘记签单是什么。
师父果然素个魂淡。
范琳娜没想到自己居然睡过去,醒来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脑袋有些昏沉,她拖着疲乏的身子,打开了房门,朝客厅走。
走至客厅,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影像竟是司徒天乐的身影。他坐在不远处一张沙发上,一盏灯光柔美的立灯摆在他身旁,映照着他微垂的脸庞。他低着头,腿上放着一叠文件,正专注地沉思着什么。
范琳娜不动声色地凝视司徒天乐俊逸的侧面,尤其是他架在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那副眼镜意外地柔和了他原先冷漠淡然的气质,添了几分乎易近人的书卷气。她怔望他良久,一直到他终于注意到她的动静,抬起脸庞望向她。
天乐居然也会有这样柔和无害的一面?范琳娜几乎已经这仅仅是自己的一个美好的幻觉。
“出来了?”司徒天乐静静地摘下眼镜,“你在减肥啊?”
“减肥?”范琳娜头疼。
“当我什么都没问。”司徒天乐收回目光。
“现在几点了?”
“自己看钟。”
范琳娜皱眉,看向钟,“已经两点了?”这
她竟然谁了这么久啊?
“你怎么还不睡?猪猪睡了?”
“不知道。”他冷淡的语气令她无以为继,只能怔怔地应着。“我先出去了。”
“你去哪儿?”范琳娜忍不住提高嗓音。
“回房睡觉啊。”
“你──”范琳娜犹豫地,“你在担心我?”
司徒天乐瞥她一眼,碧色眸中迅速掠过一丝奇特的光影,“我干嘛要担心你?”
“难道不是?”范琳娜忍不住加重了语气,“我感觉的出来,你确实是担心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司徒天乐冷冷地响应,旋过身,朝房间走。
“天乐。”范琳娜轻唤着,愣愣地看着他欲关上门的身影。
“什么事?”
“我”为什么你会露出那样温和的表情?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这里,是为了担心我?为什么我以为破灭的希望,又一次死灰复燃了?“你饿了吗,我们一起吃夜宵?”
司徒天乐愣了一会儿,彷佛讶异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原先平静的神色也倏地转为阴沉。“夜宵?哈,似乎我也曾经如此询问过某人呢。”他一字一句,语音冷冽,“忘了吗?”
他没等她响应,径自关上那扇隔离两人的门。
同时也关上他的心。
一颗清泪沿着她莹润的脸颊缓缓滑落。
司徒天乐仰倒在床,深深地吐气。
为什么他的心还会为她那一脸的受伤而感到罪恶感?
为什么当她用那双满是恳求的眼眸凝望着他时,他竟会忍不住想要伸手拉住她?
她可是抛弃你的人啊!司徒天乐,难道你到现在还没认清?
她真的有当你是弟弟过吗?要是有,她又怎么会把你丢掉?
至今他仍然深深记得当年,就在爸爸妈妈离婚后不多久,你就被妈妈带走了,之前,你一直都说要保护我,要陪在我的身边。
你说即使是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你却不会不要我。
我那时候是有多开心,你不会知道吧。
我恨你,你是个骗子,是这个世上伤我最深的人。
一直到那时他才真正明了,只有丢掉他,她才能真正的成为陆家千金。
她根本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高傲女人,更别提她后来还做了那许多让人恶心的丑事他该恨她的,他早认清她的魔女本性!
时间或许能改变些什么,但绝改不了一个人的本性。
他不该为她一时现出的纤弱所迷惑。
司徒天乐再次深吸口气,起身将书桌上几叠散乱的文件整理整理,归入书架上的档案夹,接着打开衣柜捡出一件黑色睡袍套上。
该睡觉了。他告诉自己,双耳却不自觉聆听隔壁房传来的声响。
范琳娜似乎一直在四处走动,最后终于打开面向走廊的门,然后又轻轻合上。
他听着她细碎的足音经过他房前。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范琳娜坐在房中,打开了抽屉,取出了相簿。
拿着相簿,她走回床前,坐下,十分小心的打开。
一页一页的翻阅着。
看着相簿中所放的照片,范琳娜脸上不断地转变着。
她摇摇头,幽幽叹气,手抚摸着照片。
当年要是她能抓住天乐,要是她能陪在天乐的身边。
那如今是否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呢?
她微微苦笑,放下了相簿,走出了房间。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有了一杯热牛奶。
想着她与他的小时候。
天乐从小就比较孤僻,不容他人接近,就连自己的家人都很难靠近她。
记得她上小学的时候,又一次暑假去同学家,整整玩了两个月回来,那时候,天乐就像是不认识她一样,不在愿意亲近她了。
直到有一天。
那天她也像是现在这样,半夜里起来,喝热奶牛,正在她自啜饮着香浓的牛奶时,门边再度传来一阵细碎声响,她蓦地撇过头。
然后,她脸上的惶惑不安退去,心跳微微加速,一股莫名的情感涨满胸腔。她小心翼翼牵起一丝仿笑,生怕吓走了那个悄悄躲在门边的织小身影。
“天乐,是你吗?”她的语音低柔和婉。
小男孩不回答,采出身子瞧了她一眼,又迅速缩回去。
他想看她吗?想对她说话吗?
范琳娜难抑自心底轻扬的喜悦,缓缓走近他,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在离他数步之遥处停了下来。
“天乐,别害怕,让姐姐看看你好吗?”
人影儿毫无动静。
她再试了一次,“天乐,别怕,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我保证。”
这一回他终于有了反应,侧转身子,抬起一张小小的脸庞凝视她。
范琳娜蹲下身回望他,直直望入他那对不似这般稚儿该有的湛深碧眸:那眸中依旧盛着微微的惊慌失措。
她心一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维持微笑的表情。“天乐,我是姐姐,你记得吗?”
他当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可能忘了我呢?我们是姐弟,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姐姐不过是离开了两个月,天乐怎么会忘记我,是吧。”她忍不住眼眶一红,“对不起,姐姐不该去这么久,让天乐一个人在家。”
小天乐像感应到什么,微微向她靠近一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跟姐姐一样睡不着吗?想不想喝一杯牛奶?”
他点点头。
她眨眨眼,强自逼同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起身为他冲牛奶。她找到一个塑料马克杯,盛了七分满遮给他。
她望着他静静地喝奶。
“为什么不说话?天乐,你跟姐姐说说话,好吗?”
他摇摇头,将空杯子递还给她,望向她的眼眸已不再盛着惊慌,但仍然有着戒备。
她重新蹲下身,尝试将双手放上他纤细的肩,他却像吓了一跳,迅速地退开。
“天乐,姐姐没有恶意,只想碰碰你。”她凝望他,眼神专注,口气温柔,“就像爸爸妈妈今天抱姐姐一样。”
他瞪着她,迅速闪烁的眼眸像在问她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姐姐喜欢你啊。”她对他微笑,“你应该没有忘记吧,姐姐经常抱你的,不是吗?”
他摇摇头。
“为什么?”她难忍失望,“你不想姐姐抱你?”
他再摇摇头。她愣了两秒,脑中忽地灵光一闪,“你怕姐姐再丢下你一个人出去玩,是吗?所以才不让姐姐抱你,是这样吗?”
他点点头。
她不禁大为震惊,这都是因为自己,果然都是因为她!是她放着天乐一个人,是她只顾着跟同学们玩,而忽略了天乐!
范琳娜心脏一阵紧揪,突然发现天乐那不合年龄的忧伤眼神或许是因为寂寞。她心痛难忍,禁不住仲出双手紧紧拥住眼前看来孤独寂寞的小男孩。
“天乐,天乐。”她一声又一声低低唤着,强忍许久的珠泪一颗颗滴落,冰冷的**刺激着小男孩的颈部。他挣扎着,极力想脱离她的拥抱,嘴里逸出一声声惊慌恐惧的申吟。
天乐在害怕,他竟然害怕自己的姐姐!
她一阵心酸,“天乐,别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姐姐是爱你的,好爱好爱你”她不规则地抽着气,语音破碎,“你不用害怕,不要怕我。知不知道姐姐自己其实也在害怕?”她抱紧他,泪湿的脸颊贴住他的,“天乐,姐姐也害怕,总觉得这一切好象噩梦一样,真怕你永远都不要姐姐了。所以别怕我,求求你,别怕我”
当时的她也不过是才十岁的孩子,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失去这个弟弟。
范琳娜将自己从回忆中拉回,她背过身,看向窗外。
没有月色的黑暗,竟是冷得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好可怕她环顾四周,在眸光触及窗外因风而摇动的阴暗树影时禁不住更加惊惧,额头也泛出汗珠。
但即便是再漫长的夜晚,终究有结束的时候。当白日重新降临柏园,灿烂的天光自餐厅落地窗泻入时,昨晚的一切更仿佛像一场梦一般。
天亮了。
范琳娜坐在餐桌的一角,对坐在对面的司徒天乐仅仅是瞥了一眼。
意外的,对面递来咖啡壶。
范琳娜不敢多想,“谢谢你,我自己来行了。”她接过司徒天乐手中的咖啡壶,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
司徒天乐似乎有些讶异她的举动,愣了一会儿,“糖,牛奶。”
“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了。”范琳娜举杯就唇,轻啜一口黑咖啡,禁不住赞赏,“这咖啡煮得很棒,很香浓。”
“你?”
范琳娜终于察觉他讶然的神情,“怎么了?”
“你从前绝不喝黑咖啡的,而且一定要加三匙糖,一点牛奶。”
这样小小一杯咖啡要加三匙糖?她是在喝咖啡还是糖水?
她不自觉自唇间逸出一声低笑,然而这笑声在接触到对面的司徒天乐愕然的眼光后便忽然停歇了。
范琳娜不安地看向他,“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现在喜欢喝黑咖啡?”司徒天乐开口。
她喜欢喝黑咖啡吗?她倒没想过这问题,只是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喝下去,而且滋味也不错,并不会有特别苦涩、难以入口的感觉。
“看样子这些年确实改变了你一些生活习惯。”他越过长长的餐桌凝望她,若有所思。
从前的她绝不可能咽得下黑咖啡,也绝不可能亲自倒咖啡,更不可能在用餐时轻笑出声。
她──似乎有些变了。
而他不否认自己喜欢她这种改变。
“天乐,今天需要跟你去交资料吗?”
司徒天乐收回视线,挑了挑眉,“你今天要跟我一起去?”
“嗯。我是想,就是不知道你这位老板同意不同意。”她巧笑嫣然,“想想我也该回去整理整理了,你花钱请我这个助理,只是整理整理文件,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雇佣你这样有工作责任心的助理,我作为老板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呢?”
“所以啰,你觉得如何?”
“随便。”司徒天乐同样的淡漠,却不觉中似多了些什么。
这份改变范琳娜自然也察觉到了,她心里头自然高兴,却也不敢表露过甚,现在既然让她看到了希望,那就慢慢来吧。
指不定那陶朱朱这次还真的能给她带来惊喜。
“对了,怎么没看到猪猪?”范琳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叫陶朱朱为猪猪了。
“她昨天晚上出去后,就没见回来。”司徒天乐语气降了三分,“哼,还跟我叫嚣自己的诚信,简直是笑死人了。”
范琳娜瞧着脸色都变了的司徒天乐,有些生气,好不容易抓到希望,她可不想再次失去,陶朱朱必须要回来!
“哦?她居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司徒天乐抬眼,“你不是很恨猪猪吗?”
“此一时彼一时。”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司徒天乐嗤之以鼻。
“是吧。”范琳娜也不介意,本来她就是这么个人。
“你先整理下资料,10点出门。”司徒天乐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范琳娜自然也不在意,喝着咖啡,吃着早餐。
陶朱朱一进家门整个人都跟瘫了似的,她倒在沙发上,看着关门的陆南泽,这两天玩的真的好痛快,什么烦恼都没有,就是爽啊。
陆南泽笑望着倒在沙发上,大喘气的小徒弟,揶揄道:“怎么才两天,你就体力不支了?”
陶朱朱眉眼一横,“还不都是你!”
“我?怎么又是我?”陆南泽一脸无辜的睇着她。
“师父是色狼!”陶朱朱冲着陆南泽吼了一声,就跑了。
陆南泽贼贼的在后头笑了声,“这只能说,我的小徒弟太美味可口了啊,让师父我是忍不住一吃再吃啊。”
“师父魂淡。”陶朱朱探出脑袋,向着陆南泽做了个鬼脸。
“猪猪,你不是说要洗澡吗?怎么跑去我工作室?”
“我上天界看下啦。”
“哦。怎么了,是有人在等你?”
陶朱朱敲打键盘的手,顿了顿,随后笑了:“是啊,有个帅哥在等我。”
“哦?你个小丫头,竟敢瞒着我泡帅哥?不想活了是不是?”陆南泽从后搂着她。
“师父信吗?”陶朱朱问着。
“不信,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帅得男人吗?”陆南泽自信满满。
“师父你敢再不要脸点吗?”陶朱朱受不了得抖了抖身子。
“爱我不,我的小徒弟?”陆南泽咬着陶朱朱的耳垂问。
“唔师父你干吗?”陶朱朱捂着耳朵,瞪着搞怪的陆南泽。
“爱我吗?”陆南泽不放弃的问。
“爱啦,当然爱啊!怎么可能不爱嘛。”哎,师父真是的。陶朱朱叹气。
“就知道啊。”陆南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很是大度的放开了她。
“师父,你应该也有玩这个吧。”陶朱朱指着天界问。
“嗯。”
“那也没见你带我啊。”真过分啊。
“你没跟我说,要我带你呀。”陆南泽眨眨眼,他相当无辜啊。
“哦。”陶朱朱语塞了,她确实没提过,囧。
“想要我带你?”陆南泽笑眯眯的探过身,凑到她的脸前,“想要我带你,那先给个亲亲。”
陶朱朱翻白眼,“师父啊,别惹我笑了好不好,我的肚子受不了。”
“肚子受不了?怎么了?”陆南泽疑惑,开始猛盯她的肚子。
“喂!你又要做什么。”陶朱朱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陆南泽居然无端端的摸她的肚子,还是伸到衣服的!!
“你不是说肚子受不了吗?肚子怎么了?”陆南泽担心的问。
“不是师父想的那样啦。”陶朱朱忽然红了脸。
陆南泽摸着下巴,“我想什么,让你这么脸红?”
“想”陶朱朱抬起头,脱口的话,在陆南泽那双晶亮而贼意肆意的眼睛注视下,顿时收住了,“师父你又耍我!太过分了!”
“我也不过是担心你,这两天海鲜吃多了,闹肚子吗?”
“……”陶朱朱彻底的沉默了,她疾步冲出了工作室。
妈啊,她居然想错了,太丢人了,想来才是,师父怎么可能想到那个地方去呢?
陶朱朱啊陶朱朱,你到底想哪里去了,才脸红的更只猴子屁股一样?
“师父。”陶朱朱平复了下羞涩的心情,拉长了脖子,探头望着坐在工作室里的陆南泽。
“怎么?”
“你今天回去C市?”
“明天吧。”
“哦。”
“怎么了?”
“我想我该回去了,可我又舍不得你,咋办?”
“那跟我去C市?”陆南泽回过身,挑挑眉。
“不去,我别诱惑我!”
“要不,明天我去C市,你再回去?”
陶朱朱咬着唇,其实她等得就是这个答案啊,她果然也邪恶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明白。”陆南泽点头,他非常明白,真的很明白。
“那我先去洗澡了。”陶朱朱说完,转身就跑。
陆南泽笑着转过身,继续未完的工作。
陶朱朱哼着小曲,在衣柜里面拿替换衣服,当她看到那被塞在角落的首饰盒时,眼睛一亮,上次好像师父对里面的东西很感兴趣啊。
想着,拿起首饰盒,屁颠屁颠的又去找陆南泽了。
“师父”陶朱朱拖长了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嗲嗲的喊了一声。
陆南泽顿时抖了抖身子,天啊,这是什么魔音,简直要他的命,“怎么了?”
“你上次不是很想看嘛,我这不给你拿过来了,好了,你慢慢看,我去洗澡。”陶朱朱把首饰盒放陆南泽的面前一放,欢天喜地的跑了。
陆南泽瞪着桌上的首饰盒,他都忘了,倒是他的小徒弟还惦记着啊。
真是不错,时刻都记得师父我,真叫我受宠若惊啊。
陆南泽笑得满足又猥琐,拿过首饰盒把玩在手中看了看,然而,当他看到那刻再首饰盒上的某个字母时,顷刻间手足冰冷,一张脸白了青,青了白了,不断交替。
“碰”
陆南泽顾不上双腿的无力,冲向浴室。
然,当他站立在浴室门口前的那一刻,他却再也不能上前了,双脚就像是被扎了根似的,怎么也无法迈步了。
“猪猪”
“嗯啊,师父你叫我啊?”陶朱朱刚要脱内衣,就听到了陆南泽的声音,忙开了门,只伸出一个脑袋。
“我问你,这个首饰盒,是你的吗?”
“是啊,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这里哦?师父你真的太有趣了。”陶朱朱笑着掐了掐陆南泽的脸颊。
“嗯?”陆南泽脑子浑了。
“师父?”陶朱朱笑容渐渐地收起了,她察觉到了陆南泽的变化,“师父怎么了?”
“没——”陆南泽摇了摇头,转过身,说:“猪猪,我马上就要去C市了,你今天是留下来,还是去那边,随便你。”
“诶?”陶朱朱脑子打结了,师父在说什么?
陶朱朱忙抓了浴袍,跑出浴室,可再快也没快过像是装了飞毛腿的陆南泽。
陶朱朱才追到客厅,就闻得从大门处传来的关门声。
她真的被陆南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师父到底是怎么了?
无端端的说变就变了?
陶朱朱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行动电话,拨通了陆南泽的电话,只可惜,提示竟是对方在通话中,而在等了足足十分钟后再打过去,则是提示,对方目前不在服务区。
搞毛啊!。
陶朱朱气得差点没把手机给砸了!
她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陆南泽的变化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算了,她回去就是了,哼!臭师父,你要是不好好的跟我解释,我绝对跟你没完!
气嘟嘟的吼完,洗澡的心情也没了,陶朱朱干脆穿了衣服,直接走人回去了!
陆南泽此刻心早就混乱如麻,冷静如他,也在这一刻崩溃了。
他实在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望着首饰盒失神久久,要是猪猪没有拿出来,要是这只首饰盒丢弃了,亦或者石沉大海,那他是否就不需要这样的害怕了?
知道这只首饰盒在猪猪手里的人有多少?
他要去杀人灭口吗?
哈。
想到这里,陆南泽笑了,他居然会有这样的念头,他真的疯了吗?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想起自己竟然在猪猪面前如此慌不折路的跑了,怒火就不断的往上冒!
陆南泽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应该不让猪猪伤心的不是吗?
她是你自己找到的宝贝,是想要珍惜疼爱一辈子的宝贝。
现在又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他TM的到底该怎么办!!
从没有这样的愤怒过,要是可以,他真的想要杀人啊!
烦恼不堪,谁也别来理他!
只可惜啊,就是有人不识相,在这个时候打了陆南泽的电话。
望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号码,陆南泽无力的仰头一叹,该来的还是要来,他不可能去杀人,更不可能将此事隐瞒,如果猪猪真的是他的。
拿起手机,陆南泽接通了电话。
“大哥啊出了什么事啊?怎么猪猪又生气了?”
陆南泽听着,嘴角苦涩的轻扯了下,“南星,还记得当年妈妈送给妹妹的那个首饰盒吗?”
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啊!
陶朱朱彻底的懵了,她抱着电话,守着大门已经整整一天了,陆南泽别说是回家,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实在是想不透,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能让师父慌成那样,这是她所没有见过的陆南泽。
绝对是出了什么事!
眼瞧着天都完全的黑了,她下一步是继续等,还是回司徒天乐那边?
这时手中的行动电话倒是响了,陶朱朱反射性的就接通了。
“你舍得接电话了吗?”
司徒天乐不温不火的声音传来。
陶朱朱嘴角抽搐了下,“我现在在等很重要的电话,我挂了。”
“这就是你的诚信?”司徒天乐愣了愣,这女人到底在搞毛?
陶朱朱扁扁嘴,“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随便你怎么想吧。”她现在已经快疯了,哪有心情去跟司徒天乐斗嘴。
“出什么事了啊?”司徒天乐皱了皱眉,陶朱朱的声音跟语气明显不正常,果然有问题啊。
陶朱朱吸着鼻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司徒天乐这声询问中,突然悲从心中来,抱着行动电话就这么哭了。
“……”司徒天乐傻愣愣的瞧着手机,怎么哭了?
“你爸死啦?”
“滚,你爸才死了!”陶朱朱怒吼,可哭声却更大了。
“那是你妈?”,喂!在你司徒大少的眼里,这女人哭就代表有人死了吗?
陶朱朱哭得声音都哑了,抽咽的哭泣更让人觉得她必定遭遇很悲惨的事。
司徒天乐抓抓头,十分不耐烦的吼道:“你特么给老子闭嘴,哭个毛线,又不是死爹死妈。”
“你魂淡,我哭我的,干你屁事!”现在谁惹她,她就咬死谁!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被轮了,南泽哥不要你了。”司徒天乐毒舌的说。
陶朱朱本被挑起的怒火,在司徒天乐的口无遮拦下,彻底爆发了,哭得更大声,就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MD!你现在人在哪?”司徒天乐抓起钱包,就匆匆的走出了房间,走出了大门,直奔楼下。
“家”陶朱朱吸着鼻子,蹦出了一个字。
“你给我等着,老子现在提刀去你家宰了你!——”司徒天乐吼完,打开车门,把手机往里头一扔,发动了引擎就直奔陶朱朱家。
陶朱朱瞪着被挂了的行动电话,呆呆的,眼泪仍是流个没完没了,心情却意外的没有那么纠结了。
靠,她真的被陆南泽搞得神经了?
要不然怎么被挨刀货司徒天乐这么一顿吼,心情就好了很多呢?
这绝对是个令人费解的事!”
陆南星半个身子挨着墙壁,半个身子探出在外,偷偷地观察着坐在客厅里,抽着闷烟的陆南泽。
大哥这是怎么了?
无端端的跑回来,害的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不过在陆南泽看到北珩奕的那会儿,倒是没有什么狂风暴雨降临,显得格外的平静。
平静的让人神经紧绷,汗毛倒立,疑神疑鬼。
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如此不正常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大哥抽风了,而且抽得相当严重,指不定是史无前例的那种!
“南星”北珩奕走出房间,就瞧见正在偷窥陆南泽的陆南星。
“嘘!”陆南星忙回身,捂住了北珩奕,拉着他躲进了房间,关上门还不忘反锁。
北珩奕奇了怪了,这陆南星是发着哪门子的疯啊?
“别瞪我,我都是为了我们两的小命着想。”陆南星很无辜很委屈的坐在北珩奕的身旁,挨着他,说:“现在这个家随时都会死人命,咱们一定要低调小心。”
“你怎么说的南泽好像是个杀人魔鬼一样啊?”北珩奕抚额,白眼。
“在你眼里我大哥也许就是个光芒万丈的神,其实神也有发狂的时候。你要记住,陆南泽是双子座啊。”陆南星很是耐心的说,时不时的还会抬头,瞧下房门,琢磨着这房门是不是够结实,下次看来他要加强门的坚实度啊。
“……”北珩奕囧了,无语的瞅着那一脸谨慎小心点陆南星。
“宝贝,你这种眼光要是换成平时,我绝对会开心无比,可现在只让我觉得你在鄙视我,倍感压力啊!”陆南星哀嚎。
北珩奕无力的说:“你还知道我是在鄙视你啊。”
陆南星在北珩奕肩头蹭了蹭脸,“在你面前我是赤果果,这点你很清楚。”
北珩奕推开他,“那你告诉我,到底南泽出了什么事?”
陆南星咬唇,瞧着北珩奕半晌,摇头,“谁知道大哥是抽了哪门子邪风啊。”他也很想知道。
北珩奕叹了口气,站起身,朝着房门口走。
陆南星吓得忙站起身,拉住了他,“你别做傻事。”
“你这样不问不管,更不好。”北珩奕抽回手,继续朝前走。
“珩奕啊!”陆南星拍了拍额头,追上去再度抓住了北珩奕的手臂,把他生生的拉了回来。
“南星?”北珩奕疑惑的看着脸部抽搐的陆南星。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现在对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我认了,好吧,非要有一个人领便当的话,我去,你给我乖乖的呆在房间里面。一会外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出来。听到没?”陆南星难得扳着脸,命令道。
北珩奕皱眉,“这到底是?”
“你先别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原因,我要是能活着回来,就给你答应。”
北珩奕脸色都变了。
陆南星却笑了,捏捏北珩奕白皙嫩滑的脸颊,“好了不逗你了,我去看看南泽就来,不过说真的,南泽那样子绝对没好事,要是真的我跟他动手,你别出来知道吗?“
北珩奕抬眼,看着咧嘴微笑的陆南星,他知道这个男人说的也许很对,毕竟能让陆南泽露出那种黑色气场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他会静观其变。
“听话哦。”陆南星笑着又捏了捏北珩奕脸颊,这才走出了房间。
陆南星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客厅,一看。
陆南泽居然不见了。
回房了?
还是去了阳台?
还是说已经离开了?
各种猜测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要是真的离开了,他反倒是松了口气。
“你在找什么?”
从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陆南星一跳。
转过身,没好气的白了眼那个罪魁祸首,“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倒是想走。”陆南泽脸色黑得就更被泼了墨汁一样。
陆南星瞄眼过去,心里头七上八下没个主意,陆南泽这副样子摆明就是有事,“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像是有事?”陆南泽疑惑了。
陆南星翻白眼,“你现在脸上很明显的写着‘我很郁闷我很想杀人’。”
陆南泽微愣了下,旋即没话了,抽出了一根,点燃,吸着。
压抑的气氛,陆南星抓狂了,“大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啊,你这样是想我怎么做啊?”靠啦,老子心脏有底线的啊。
陆南泽抽完最后一口,才慢慢的说道:“调查下陶庆天。”
“呃?”陆南星懵了,“陶庆天不是猪猪的爸爸吗?”
“嗯。”
“这是怎么回事?”陆南星这会儿倒是不急了,他坐在陆南泽的边上,等着。
“陶庆天很可能不是猪猪的亲生父亲。”
陆南星惊讶的瞧着靠在沙发上的陆南泽,刚才由于距离跟光线,现在靠的近了,他清楚的看到,陆南泽双眼布满了血丝。
这?
“猪猪不是陶庆天的亲生女儿?”
“你调查了不就知道了。”陆南泽声色沙哑道。
“无端端的你怎么会突然让我调查猪猪的爸爸?就算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呢?”陆南星更为凑近在陆南泽的面前,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问:“你在乎?”
被直戳痛楚,陆南泽脸色一僵,“让你查就查,哪里那么多废话?最近是不是我给你太多的自由空间了?”
呃
陆南星惊得跳了起来,远离陆南泽五米远,陪笑道:“别啊大哥,你知道我一向是很听话的,我知道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办妥。”
“猪猪要是打你电话,你就说我回去C市了。”
“诶?难道你回来猪猪不知道?”陆南星口快的说,可回头想想又不对啊,“这不对啊,猪猪知道你回来的,而且你不是带她去旅游了吗?”
“好奇心这么重,你怎么不去拿诺贝尔奖回来?”
“扯蛋,我的好奇心跟诺贝尔奖有毛关系?”陆南星瞪。
陆南泽淡淡的瞥了眼满脸怒气的陆南星,“我在这里的事,谁也不能说,明白?”
“明白你个头。”陆南星吼。
“我的头你都能明白,看来你确实是明白了。”陆南泽颇感欣慰。
“大哥,你能再恶心我点吗?”陆南星大叫。
“你在恶心我吗?”陆南泽斜觑过去。
陆南星顿时抖了抖身,“没,我怎么敢啊。”他为毛要有这么个BT大哥啊,嗷嗷能不能抗拒换个?
“珩奕呢?”
陆南星风中凌乱了,眼睛左右晃着,就是不去看陆南泽,小声道:“大哥拜托你对我好点”
“饿了,去买点吃的回来。”陆南泽说着,站起身,朝里走。
“哦。”陆南星跟在后头。
“不是让你去买吃的吗?你跟着我做什么?”陆南泽在房门口停下,瞧着身后的陆南星。
“我这不是怕你还有别的吩咐吗?”陆南星很无辜的说。
“要是你真有心,那就给我去买西城王老头的千层饼。”
“不是吧大哥。”陆南星哭了。
“需要我打电话给陈秘书吗?你最近的工作量看来真的太少了。”说着,陆南泽掏出了行动电话。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去给你买,OK?”陆南星内心默默的流淌着宽海带面,瞧了眼自己的房门,一咬牙转身离开。
陆南泽目送陆南星离开家门,那一身的武装才松懈了下来,他也不想这样隐瞒南星,可在没头得到最后的答案前,他还是想要搏一搏。
收回目光时,扫过陆南星的房门,他有片刻的停留,旋即就移开了,打算开门回自己的房间。
适时,陆南星的房门打开了,北珩奕从房内走出。
四目交加,两人彼此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开口,而仅仅是互相点了点头。
北珩奕望着陆南泽,蓦然间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绽放了,他想他真的是可以放下了。
陆南泽也在北珩奕这释怀的一笑当中,淡淡的流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泽,想聊聊吗?”北珩奕率先开口。
陆南泽倒也没有拒绝,“好。”
“那你先去阳台等我,我泡两杯咖啡。”北珩奕笑说。
“嗯。”陆南泽点了点头,回过身,朝着阳台走。
北珩奕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阳台。
阳台上,陆南泽半靠在栏杆上,手中捏着吸了一般的烟,夜色挡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楚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就算这样北珩奕仍是能感受到那围绕在陆南泽身上的颓然与焦躁,这两点,在他的记忆当中,是不会出现在陆南泽的身上,至少不会同时出现。
“我泡的咖啡,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北珩奕笑着,把手里头得一杯咖啡递给陆南泽。
“我的口味没有变。”陆南泽扔掉烟蒂,淡淡的笑了声,喝了口咖啡,赞道:“还是那么好喝。”
北珩奕开心的笑着,他紧握着咖啡杯,视线投向远方,心情平静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想要问的话出口倒是变得如叙述般平淡,“南泽,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跟你告白,现在我们是不是还在一起?”
陆南泽干脆道:“不会在一起。”
北珩奕诧异了半刻,笑道:“是啊,我想也是,毕竟你陆大神的魅力太大了,想要上你床的多了去了。”
陆南泽却摇头,“不跟你在一起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找了最爱。”
北珩奕眼睛倏然一亮,“只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当不了你的最爱?”
陆南泽看向北珩奕,眉毛一挑,“你觉得我是迂腐的人吗?”
北珩奕被瞧得‘噗’笑了,“我错了陆大神。”
陆南泽哼了一声,“你怎么勾搭上南星的?”对此陆大神很是意外跟无数的疑惑,自己那个宝贝二货弟弟,一向只看美女只爱美女,怎么突然爱上了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南星以前十分抵触的北珩奕。
北珩奕低头想了想,“缘分吧。”
陆南泽咀嚼这微妙的两个字,叹气,“缘分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原来大神也有害怕的东西?”北珩奕诧异的看着他。
陆南泽耸耸肩,“我其实很不想成神,太有压力了。”
北珩奕吃惊了,“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不过是感觉自己有点工作过头了,累了。”陆南泽都是十分淡定。
“你确实应该给自己放个长假了。”
“我也这么认为,想要去个无人岛。”
“南泽,你真的很怪,我有些明白南星为什么那么担心你了。”
“那只能说,你跟南星都还不了解我。”
“果然你跟我没有缘分。”
“……”北珩奕语塞。
“亏得你能忍受南星,你才是神。”
“……”北珩奕满脸黑线。
“洗洗睡了。南星回来,跟他说,我只给他一天的时间,过期不候,后果自负。”
“……”北珩奕彻底无语了,唯有用极度忧郁的目光目送陆南泽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
门铃响了,陶朱朱不理,保持蜷缩状态,窝在沙发上发呆。
门被踢了,陶朱朱淡定依旧,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次元。囧
门终于被打开了,某少爷黑着脸,冲进来,身后还跟着战战兢兢的保安。
“你死了啊?这么敲门你听不到啊?”怒。
“那个陶小姐?”保安小声问,不时偷瞄下身旁浑身散发着杀人气息的某少爷。
“好了,这里没你事了。”某少爷瞪着保安,下了逐客令。
保安踌躇不前,看向陶朱朱,“陶小姐需不需要我给你报警?”
“靠!”某少爷又怒了,“限你三秒钟消失在老子面前!”
保安惶恐了,碍于职责所在,他打算捍卫自己的美丽户主,“这位先生,如果你在无理取消,我有权让你马上离开这里。”
“你想死吗?”某少爷目光一亮,凑近到保安身前。
保安被某少爷强大的气场所摄,双腿发软,“我能在不死的情况下,请你离开嘛?”
“滚!”某少爷揪着保安的领子,拽着向大门走。
保安拿出了对讲机,“喂,马上报11”
“不好意思啊,这个是我同学,他脑抽了,你别介意。”一直成石化状得某女居然奇迹般的醒了,并且在保安发出救助信号之际,及时的阻止了。
“哦。陶小姐真的没事吗?”保安不放心的问。
陶朱朱嘴角咧开,甜甜的一笑,“保安先生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刚才我不过是睡着了嘛,真是不好意思,我一睡着雷打不动。”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就好。”保安尴尬的一笑,瞥了眼某少爷,“今天看在陶小姐的面子上,就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年轻人做事别茹莽,听听我这过来人的话绝对没有错。”
某少爷磨牙,双眼瞪大如铜铃,欲要发作时,保安已经被陶朱朱以最快的速度送出了大门。
保安离开,陶朱朱甩大门,回过身,也不瞧一眼正在怒瞪她的某少爷,径自走回到沙发上,继续石化。
“你TM真的欠抽了?”某少爷见自己被如此无视,怒火顿时破表而出,冲着她吼。
“对了,你跟师父有联系吗?”陶朱朱头一歪,看着脸颊被气红的司徒天乐。
“……”黑线顿时成瀑布趟过司徒天乐的脸。
“算了,当我没问过。”陶朱朱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向工作室。
司徒天乐肺都要气炸了,他TM这么气急败坏的跑来为了什么啊?还不是这个笨蛋女人在电话里面哭了啊?
现在算怎么回事?
气得他咬牙上前,一把抓住了陶朱朱的手臂,狠狠的往回一扯,呲牙道:“行啊,你这脸色是摆给谁看的啊?老子还没问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呢。你倒是你你呃”囧了。
陶朱朱咬着牙,无辜、委屈、害怕一一浮现在她的脸上,眼泪就这么‘唰唰’的滚出了眼眶。
“你、你你你”司徒天乐舔着唇,“哭个屁。”该哭的人是他吧?MD,这算是什么鸟事?
司徒天乐想,自己TM大概是这几天被范琳娜折磨的脑抽了,才会出现这样反常的一面,想他啊,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啊?就算是一开始把陶朱朱绑到地下旅馆时,也没这么下不去手啊。
靠!现在看到她一脸委屈隐忍,又哭的样子,居然呆了。
“要你管啊,你来做什么啊?”陶朱朱用力抹了把眼泪,悲愤的蹭在司徒天乐的身上。
“卧槽!你好恶心啊!”司徒天乐脸色绿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恶劣啊,眼泪鼻涕居然擦在他的衣服上?
“嫌我恶心,那你就走呀。”没事你来个搞屁啊,这么丢人的自己居然被司徒天乐看到了,心里头想想就不平衡啊。
司徒天乐磨牙,气呼呼的甩开了她的手,又是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老子今天睡在这里!”
陶朱朱眨着仍是含着泪水的眼睛,一脸迷茫的瞪着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天乐,“神经病。”说完,转过身,就走进了工作室。
司徒天乐一直目送她走进工作室,两道眉毛早就死死的纠结成了一线。
他果然脑抽了,他现在深信不疑!
陶朱朱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她差点忘了,回来的时候就打算上天界的,那时候她去洗澡就让给陆南泽了,结果竟然就这样开了整天。
现在她的号仍是在主城,至于消息栏早就爆棚了,她也懒得去点击查看。
那头,陆南泽边骂自己手贱边又克制不住的登入了天界。
复杂的心情,是他所未有过的。
无名指上的婚戒,就像是在提醒他,与小徒弟在一起的幸福与甜蜜。
不觉中他轻轻地蹭了蹭戒指,脑中想着那会小徒弟是以什么样的表情给自己戴上的?
娇羞的目光,红扑扑的脸,甜甜的笑容。
无一不显示着她是幸福的,她爱着他。
猪猪本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她的喜怒哀乐都会表露在人前。
叮咚
消息窗口弹出了。
陆南泽瞧着上头的留言,眉头一拧,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了起来,然后点击发送。
没一会儿对方又来了消息。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操,老子都快顶不住了,你TM还不死回来!-
犹豫了很久,挣扎了很久,如果在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吧。
密聊你对疯子笑白笑说:猪猪可能是我妹妹。
对方沉默了,久久没有回答。
密聊你对疯子笑白笑说:我TM就是个渣!
密聊你对疯子笑白笑说:明白了吗?
手无力的垂落在两侧,他果然是个渣啊,呵呵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你确实是个渣,不过这件事你就这么认定了?是有什么证据吗?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虽说这个世界很小,可这么狗血的桥段不至于发生在你陆大神的身上吧?喂最近肥皂剧你看多了啊?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你给老子说句话啊MD!
密聊暗夜战斗机对你说:死来YY,速度!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死来YY
密聊暗夜战斗机对你说:陆子别惹夜哥发飙,后果很严重!
密聊疯子笑白笑对你说:亲爱的小陆子白哥哥在YY等你呀,你倒是死来啊
陆南泽看着两个死党交替的刷密聊,嘴角抽搐了,他真是逼急了,才会跟游笑白说了。
现在连暗魅夜都知道了,想瞒绝对不可能。
倒还不如把事都跟他们说了,也省的他一个发疯了。
他点开了YY频道,还没有进房间就被人邀请了,一看就知道是游笑白那货,也没想点了确定,就被拉进了小黑屋。
“卧槽,你舍得来了啊!你家白哥哥我,就差没有在电脑面前血崩了。太阳你奶奶个嘴!”
游笑白一见陆南泽进来,对着麦就是一顿狂喷。
陆南泽黑线划过额头,打了两个字。“滚蛋。”
“看白哥哥我的嘴型,鄙-视-你-不-解-释!”
游笑白边说边不忘打了发送。
“你TM哪凉快死哪去。”陆南泽也不是好惹的货,卡了麦把游笑白挤了下来,就骂上了。
“(哔哔哔——)卧槽,哔哔个毛!”游笑白听着被和谐掉的话,气得直哆嗦!
“够了,你们两个。”暗魅夜一摔键盘,吼道。
疯子笑白笑:
笑忘书:靠
暗夜战斗机:滚。
疯子笑白笑:小夜子保持队形啊!
暗夜战斗机:楼上的,你可以去死一死了。
笑忘书:”
疯子笑白笑:
暗魅夜卡麦,说:“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白说了等于没说,夜哥我要听你说。”
游笑白抢麦,说:“滚下去,白哥哥我的语言能力比你这中二选手强多了。”
陆南泽沉默。
暗魅夜:“卧槽,小白你TM欠曹了是吧?”
游笑白:“我们骂个叼,小陆子TM都死了。”
暗魅夜:“陆子死上来,不然夜哥杀你家去!”
陆南泽:“咳”下麦。
游笑白:“小陆子,你可以去死一死了。哥鄙视你没二话。”
笑忘书:猪猪给我看了一件东西。
暗魅夜:“什么东西?”
疯子笑白笑:别吊你白哥哥我的好奇心。
笑忘书:一条项链。
疯子笑白笑:
暗夜战斗机:
笑忘书:项链上有我妹的名字。
疯子笑白笑:
暗夜战斗机:
笑忘书:是我妹四岁生日时,我妈送给她的礼物。
疯子笑白笑:
暗夜战斗机:
笑忘书:靠,你们死了啊,我说了!
疯子笑白笑:大脑缺氧,等白哥哥回下神!
暗夜战斗机:(抽搐中)
沉寂了五分钟后,游笑白活了。
疯子笑白笑:小陆子,不是白哥哥说你,就一条项链和个名字,你就颓成这样啊!好歹你也是个神啊!你让白哥哥我这一介凡人情何以堪啊!
笑忘书:滚!
暗夜战斗机:陆子,这件事是不是先查一下?
笑忘书:我让星仔查了。
疯子笑白笑:星仔知道了?……
笑忘书:我还没告诉他,猪猪可能是我们妹妹的事,只让他查查猪爸跟猪猪的关系。
暗夜战斗机:要是猪猪跟猪爸不是亲生父女,就?
笑忘书:你说呢?
疯子笑白笑:
暗夜战斗机:你的想法?
笑忘书:不知道。
疯子笑白笑:
暗夜战斗机:
再次陷入沉默。
疯子笑白笑:兄弟们,和尚给我发消息了,红尘一线那些2B又挑事了,你们有什么打算?
笑忘书,暗夜战斗机:走!
疯子笑白笑:白哥哥我风中凌乱了,那些2B真会挑时间!走
三人同一时间回到了天界,YY当然没有下。
世界笑忘书:
平常了许久的世界频道,结果在笑忘书丢出的六个点中,顷刻间炸开了锅。
世界花花花和尚一休:我在做梦吗???老大是你吗??
世界暗夜战斗机:和尚你眼花了,那绝对是怨灵(抠鼻表情)
世界疯子笑白笑:
世界花花花和尚一休:和尚我激动了,居然能看到三位老大集体亮相世界,和尚我圆满啦!
世界暗夜战斗机:
世界比目鱼的小弟:和尚,偶也风中凌乱了
世界笑忘书:
世界飘柔哥:老大的六个点,各种给力!天涯海阁UP
世界叫我无敌:莫非明天世界末日了
世界莹雪溶后:可怜的无敌。老大V5天涯海阁V5
世界叫我无敌:这是个坑爹的世界啊!
世界笑忘书:小白战帖
世界叫我无敌:笑忘书啊啊啊!!!
世界笑忘书:??
世界叫我无敌:,膜拜大神。
世界叫我无敌:你就收我为徒吧!
世界笑忘书:我有徒弟了。
世界叫我无敌:大神,我很乖,我绝对不会烦你,只求你让我成为你徒弟,世界笑忘书:不收。
世界叫我无敌:别这样啊,大神你就收了我吧!
世界疯子笑白笑:他只收一个徒弟,无敌你晚了,另外找吧。
世界叫我无敌:)不要,我只要笑忘书大神做我师父。
世界菲菲很无良:老大,收了我呗,我很乖滴!嗷嗷
世界疯子笑白笑:菲菲,你抽风了呢?
世界菲菲很无良:白哥,我这不是怕你们三位老大忘了我嘛!老大V5天涯海阁V5
世界暗夜战斗机:
世界菲菲很无良:夜哥,别这样对我啊,我很伤的,老大六个点,你也六个点,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世界疯子笑白笑:菲菲那你就错啦。老大跟小夜夜的六个点是表示他们含羞了!
世界笑忘书:小白P话真多,赶紧交易。
世界菲菲很无良:老大跟白哥在交易什么?
世界疯子笑白笑:战帖令。
世界菲菲很无良:哟呵呵莫非是。
世界红尘一线V仇杀:卧槽!!天涯海阁一帮2B,霸世界干你娘!
世界疯子笑白笑:红尘一线的,刷不起世界就别丢人显眼!
世界笑忘书:红尘一线,接公会战。地图随你们选。
世界暗夜战斗机:老大真V5。
世界疯子笑白笑:老大真V5——+1
世界莹雪溶后:老大真V5——+2
队形一路保持到27个时,崩了!
世界叫我无敌:太帅了师父你就收了徒儿吧眼泪汪汪。
世界暗夜战斗机:破坏队形的拖后山。
世界叫我无敌:天涯海阁公然在世界频道上挑衅红尘一线,一时频道里鸡犬不宁。
陆南泽跟游笑白交易完,点了传送直接飞向皇宫提交申请与红尘一线公会战了。
陶朱朱本要下线,却在看到世界频道时,愣住了。
笑忘书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令她迟迟拿不定主意,是退出天界,还是跟随笑忘书打公会战?
最难的是,今天莫小雅居然不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