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 重逢(2)
血色战国128章 重逢(2)
第1页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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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牛也喊了一声“羽公子!”顿时热泪盈眶。(**?)镟儿冲上来,抱住铃儿,两人一起大哭。陈羽却抱住两个女孩子,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铃儿,好铃儿,终于又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那些守城的士卒见这几个人在强敌环视之下,居然旁若无人又哭又笑,全然没有将他们这些人放到眼里,一时之间面面相觑,再要进攻,可又忌惮那女孩子巨剑厉害,刚才这些人打两个人还拐子打老婆,紧收拾,现在又多了两个人,而且看那个年轻公子的身手,只怕这里四五十个人都不够他扔的。
那个头目只是在一边挥舞着配刀催促手下进攻,可是他却躲得远远地,不敢挨近过来。那些手下也只是作势,哪里敢认真冲上来。
陈羽和铃儿镟儿,陈二牛哭笑一阵,陈羽道:“好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转身又对那个头目道:“喂,兄弟,这是误会。我是云姬娘娘的随从总管。有什么事和我说。”
那个头目听这个年轻公子这样说,有些狐疑,陈羽从怀里摸出云姬给他出入王宫的腰牌递过去,头目接过仔细观看,确认无误,这才急忙喝令那些城门戍卒过来给陈羽见礼。那个头目道:“卑职见过大人,卑职见他二人形象狼狈,口音又不是本国人,怀疑是间谍,这才要下令捉拿。不想却是总管大人的旧识,纯属误会,卑职赔礼。”
陈羽一笑道:“你也是职责所在,不怪,不怪。这些金子你和弟兄们喝酒。”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五两来金子给了那个头目。
那头目见还有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隙,连连道谢,接了过去。
陈羽带着铃儿和陈二牛过来和提卢图、巴图、秦鸢、李元等一众人见了面,一一引见。铃儿见公子现在身边竟有这么多人,非常高兴,喋喋不休的和众人说话。
陈羽带着众人进了王城,又回到王城驿馆。驿馆的驿丞当然认得这个云姬的随从大总管,为众人安排宿处,当晚,设了一桌丰盛酒宴为铃儿陈二牛接风洗尘。
铃儿、镟儿、秦鸢、小西、阿奴露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女孩子聚到一起,便像山雀一般,话就是多。尤其是铃儿和秦鸢,两个人都是精灵剔透的女孩子,互相之间便暗暗较劲。李夫人比较安静,坐在夫君李元的身畔;李良在一边伺候着,他可不像陈羽和他的丫鬟随从们这般没规没距,有老爷夫人在场,哪里有他坐的份。陈羽和李元,提卢图商量着如何见卫侯禀报鄄邑的情况,巴图则只是顾着喝酒,这些事情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也费不了这些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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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羽和李元便进宫去见卫侯,将鄄邑三虎和卫侯勾结谋反的事情说了。看着摆在桌案上的那些铁证,卫侯惊得目瞪口呆。
这卫侯和锐侯乃是同父异母的同胞兄弟,当年卫侯还是太子之时,锐侯便仗着母妃受老卫侯的宠爱,非要让老卫侯将太子废了,立他儿子锐侯为太子。卫侯比这个弟弟大十多岁,老成木讷,也无什么雄心大志,可是老卫侯知道这个小儿子纨绔,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将国家给了他,用不了几天就会败光,所以始终没有同意。
老卫侯死了,这锐侯和母妃便图谋造反,勾结大臣意图推翻卫侯,立锐侯为君,可是朝中绝大多是大臣还是遵照老卫侯的遗旨,扶持卫侯做了国君。
卫侯敦厚,做了国君之后,也未如何处理锐侯,只是将锐侯赶出京城,贬到鄄邑。现在想不到锐侯竟然贼心不死,依仗魏国撑腰,勾结鄄邑三虎等地方豪强势力意图谋反。他这人才具平庸,素来也没有什么主意,一时默不作声。
血色战国128章 重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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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道:“主上,锐侯造反,非同小可,要早作准备啊。兵贵神速,乘着锐侯现在还未察觉我们知道他们阴谋,宜早发大军,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安定社稷。”
卫侯虽然平庸,这涉及社稷大事,却也不敢马虎,可卫国的家底他却是清楚。兵微将寡,国力衰竭,这要打仗,即要人又要钱,实在让他为难。左右看了看几个近臣,又看了看陈羽和李元,为难道:
“寡人也知道这事刻不容缓,可是朝中现在没有兵,再说谁来挂帅领军?”
卫侯看看几个近卫重臣,那些人被卫侯一看,便都低下头去,不敢接声。
陈羽看着这些人就来气,平时拿着国家俸禄,趾高气扬,唯我独尊,可是真到了国难之时,却又个个像缩头乌龟,不敢身而出。陈羽挺身而起道:
“主上,我愿领军出征!”
卫侯一听,高兴道:“卿愿出征,国之大幸。只是这兵源却如何解决?”陈羽道:“主上,卫国举全国之力能有多少人马?”
卫侯愁眉苦脸道:“唉,王城守军不足一千人,几个大邑聚集,或可凑足两千,总共也不足三千,还都是老弱病残,卫国已经多年没有打仗,军备废弛,战车不足百两,兵器盾甲都已破旧,这仗却如何打?”
陈羽沉思一阵道:“主上也不必妄自菲薄。锐侯造反,已经失义,主上持大义所在,锐侯虽人多势众而必败。至于这兵源,我想将王城守军和附近大邑的驻军以及王公大夫的家丁集中起来,选拔精兵良将,一千人还是应该选得出的。”
卫侯和那些近卫重臣听了,都有些惊诧道:“一千人?锐侯和鄄邑的豪强人马合起来最少也有五千,卿家不是说笑话吧?”
陈羽毅然道:“兵贵精。若是乌合之众,就是万人也是一击即溃,若是精兵,这千人之军便是一支无坚不摧的铁军。”
卫侯听了信心大振,击桌道:“好,就依卿家,传寡人旨意,命陈卿家为大将军,将所有王城守军和王公大夫的家丁,附近驻军集中起来,三日后在教军场任陈卿家选兵。”陈羽谢过卫侯,又道:“另外,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请卫侯拨些款项军费。”
卫侯道:“要多少?”
陈羽道:“购买粮草马匹,更换武器甲仗,打造车辆,抚恤军卒家属,训练新军,最少也得一万两金子。”
“一万两,这么多?”卫侯瞪大眼睛,倒吸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陈羽暗道,哼,真是财迷,迎娶云嫣,十万两黄金的聘礼都能拿得出,现在要打仗,一万两都叫苦。陈羽道:“主上,不能再少了。”
卫侯犹豫半晌,才咬了咬牙道:“好吧,我让国库凑三千两,**之中节省些,凑个两千两,各个王宫大夫捐献五千两。总够了吧。”
陈羽拜道:“主上英明!”心中却道,算盘打得也太精,大头还是让别人出了。
陈羽李元辞别卫侯出来,陈羽又到云姬宫中看望云姬。云姬自从小郎中走后,便郁郁寡欢,再也没有了笑声,也多亏了图鲁阿花陪着,不然几乎便要轻生。
云嫣正在空旷寂寥的宫中,孑然孤独地坐在地毡上,又唱起了小郎中教她的那首民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忽然,图鲁阿花从宫外跑了进来,惊喜大叫道:“公主,公主,你看谁来了?”
云嫣抬起头,便看到了图鲁阿花身后一脸笑意的小郎中。云嫣看着小郎中,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怔怔出神,好一阵突然叫了一声:“死小郎中,臭小郎中,你现在想起看我来了!”
说着,突然飞身而起,奋不顾身扑到了陈羽怀中。
图鲁阿花抿嘴轻笑,轻轻退出,将宫门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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