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睡美人(大结局)
既然有上辈人的渊源,冷振求千半山无果,只要把希望寄托在秦双的师父蛊婆身上。谁知蛊婆对乐水老头有爱意,再加上爱徒与气易家的联亲,怎么可能会帮助冷振呢。话说冷振到了云南,下了汽车之后已到了下午五点左右。他可没忘了千半山这个老东西,背叛过他的人,从没有活过的,千半山也不例外。
记得在千半山作法对付周强的时候,曾经嘴角流血。冷振假惺惺的用一个手帕帮着千半山擦血,目的只是留下把柄。前方一片山林,按照地图之所,穿过这片树林应该就到了苗寨蛊婆的所在处。冷振没急于前行,反而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他拿出那块擦血的手帕,笑着喃喃道:“千师弟,让你多活了好几天,也够意思了吧。现在老夫就送你归西吧。”
说完他又从行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在左手里黏糊糊的恶臭**。他凑到鼻尖闻了闻说道:“呵呵,这尸油味道不错哦,就用它了。”尸油是在用死人经过烈火的烘烤,提炼出了的一种粘稠**。大多数用于邪术中的毒药材料,或者养尸而用。但在巫派冷振的手里,用处就多了。
只见冷振右手捏着一张黄宣纸,突然冷振脸上青筋暴跳,黄宣纸随之而然的燃烧起来,这是巫术念力所致。接着又把黄宣纸的火苗引到尸油上,尸油赫然燃烧了起来,发出绿色的火焰,恶臭味儿越来越浓烈。一般大家在坟地里面见到的鬼火也就是这般模样。冷振似乎习惯了这种味道,闻过一口之后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趁着火势越来越旺,冷振把沾血的手帕放到火焰上方烘烤。奇迹发生了!原本早已风干的血迹慢慢化成**,慢慢流到了冷振的手里,每滴一下,冷振的手上火焰就会发出‘哧哧’的蒸发声。十分钟的之后,手帕洁白的崭新如初,像是刚刚从商店里买来的一样。冷振看着手里的尸油也蒸发的差不多了,干脆一口吹灭了火焰,伸出长舌把那点剩下的尸油吃了下去,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舔舔嘴角,似在回味。
别看这短短而悄然无息的十分钟,千半山已经死在了家门前。他也是刚从常州回来,本以为此时会小事化了,谁知道冷振却用了巫术谋害自己,当时只感觉有点浑身有点冷,等到发现中了巫术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终于他扶着大门慢慢倒下,浑身没有半点血色。或者说,他体内根本就没有血了。
冷振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仰面大笑地说道:“哈哈,千师弟,对不住了。”说完跨上自己的行李包,向苗寨所在的方向走去。
经过千半山家门前的好心路人把千半山送到了医院,随之也报了警。警方对死者的死因感觉到异常蹊跷,经过一个星期的走访调查,得知千半山生前有一徒弟,于是想办法联系到了千秋月。此时的千秋月,谢奇峰还有秦双正在济南游山玩水,好不容易心情放松了一些,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得到死讯的千秋月扑在谢奇峰怀里嚎声大哭,谢奇峰不知所措,等千秋月情绪稍微平和了些,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秋月?”
千秋月呜咽着把千半山的死讯倾诉给了谢奇峰和秦双二人。谢奇峰想也没想,回答道:“那好等什么,我们还是去看看你师父的尸体吧。”千秋月两眼通红的望着谢奇峰,肯定的点了点头,又对秦双说道:“师妹,你也跟着去吗?”秦双生性体贴,这等事情自然是不掺和的好,于是低声说道:“我看,我还是回德州吧,玩了几天我也想周强了。”
谢奇峰也不再强言挽留,丧气的说道:“那好吧。”于是三人分道扬镳,秦双在周强登机的当天,也上了通往德州的火车。而千秋月二人,回到四川追悼死去的千半山。
出事当晚,冷振也赶到了苗寨,蛊婆在苗寨的名气很大,冷振自称是蛊婆的师兄,寨子里的人们都另眼相看,寨子里有身份的长辈更是亲自带领冷振找到了蛊婆的家,再没有吩咐的情况下,寨老们才褪去。冷振连门也不敲,轻声走了进去,略带笑意的喊道:“有人在家吗?”看他那德行,刚才杀害千半山时的阴沉一扫而空,真是一个会伪装的老王八。
蛊婆轻轻推开屋门,几日来,他憔悴了许多,虽说成全了徒弟,但身边少个人还是很孤独的。蛊婆疑惑的看着冷振,貌似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但看这个人的嘴脸,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便说道:“老先生是不是走错门了?”
冷振仍带着笑意,宛如一个外国的绅士,笑说:“妹子可是蛊术派的人?”
寨子里的人统统知道自己是蛊术派的,但一个外人也知道,这里面定有文章,想罢蛊婆问道:“您是?”冷振拍了拍额头,内疚地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呵呵,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是巫术派的,冷振,你没有印象了吗?”
巫术派?蛊婆眯起眼睛,解放的时候,巫术派的人不是去了台湾了吗?虽然蛊婆足不出户,但关于灵异界的一些事情,他还是略有耳闻的,冷振不知,早在几十年前他就臭名昭著了。蛊婆笑了笑,回答道:“呵呵,我对你没印象。好像巫术派的人去了台湾。”
冷振追忆往事,难堪的摇了摇头说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啊!”,接着有抬起头笑着说,“怎么师妹不把我请进屋坐坐?”
主客之礼是中国人流传已久的规矩,这点蛊婆也不例外,她笑着侧身,请冷振走了进来。冷振也不跟蛊婆客气,好像来到自己家一样,他把行李往地方一放,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苗寨比较落后,是没有沙发的,冷振倒也没见怪。
蛊婆忙着给冷振沏了杯茶,问道:“冷师兄不是去了台湾吗?”
“哎!”冷振刚举起茶杯,听到这话又把茶杯放到了桌上,忧伤的叹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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