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若梦 . 第二结局 .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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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百里屠咬牙问道:“晴雪弃我而去,入娲皇神殿再不得出……是不是你?”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雪终于抬起眼睛,悲伤地看着百里屠苏,轻声哀求道:“我只想要个解释的机会……”
“不需要!”百里屠苏冷冷道:“我只想知道,是?还是,不是?”
沉默良久,雪绝望的声音响起:“……是……”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你布的局……所有人都不过是你局中的棋子……告诉我……我是不是……也只是棋子……告诉我……”百里屠苏闭上双眼,低低问道,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丝期待和侥幸。
“这世界……本就是一盘棋……连我自己……亦在此局中……又有谁能例外……”雪黯然答道。
“脱!”百里屠苏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犹如惊弓之鸟的女子,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雪静静地看着暴怒的男子,冰蓝色的双眸渐渐不再泛起微澜,熊熊燃烧的黑焰再次无声无息地熄灭,漆黑的唇色渐渐消褪。
“伤害你们……不是我的本意……”雪慢慢解开黑色都斗篷……慢慢拉开腰间黑色的丝带……慢慢褪下了黑色的衣裙……
美丽的酮体,在微弱的光亮之下,笼罩着迷人的光晕,犹如朔月之夜的明月。就那般,****着,站在百里屠苏面前,雪垂着头,紧咬着苍白无血的嘴唇,那般卑微,那般纤弱,肚脐旁银色的闪电形痕迹,发散着柔美的光晕。
冷笑着,慢慢走近,慢慢伏低身子,百里屠苏在雪耳边轻声道:“如何?被人肆意羞辱的感觉如何?深陷阴谋……被人操控命运……肆意羞辱……是如此的可憎……即使……以爱为名!”
百里屠苏冷笑着直起身,看着眼前卸下坚硬盔甲的女子。
雪,慢慢在百里屠苏面前跪了下去,犹如仰望神袛般仰望着百里屠苏,盈盈一笑,嘴角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百里屠苏突的怔住。
稚子般纯真却又带着羞怯的笑颜,一下子将自己拉回天墉城后山那个午后……
午后。
天墉城,后山,水潭边。
百里屠苏舞动着掌中的涅槃,不断重复一个动作,眉尖轻蹙,似乎在琢磨一个紧要的招式。
依依跪坐在水潭边的岩石上,手中捧着一本深蓝色封皮的剑诀,却未展开,只是微笑看着百里屠苏,目光紧紧追随百里屠苏的身影,半分不离。身边放着少微剑。
焚寂和慧饰,双双禁锢在剑阁的镇剑台。
百里屠苏半日不闻书页翻动之声,便知依依定是又在看着自己舞剑,并没有好生看那本剑诀。
“怎的不听话?好生看剑诀!我代师尊师兄教授你剑术,若无长进,不说你笨,倒说我偷懒!”百里屠苏揶揄道:“整日里胡思乱想甚么呀!”
耳中闻及“哗啦啦”慌张翻动书页之声,百里屠苏不由勾起唇角。
又舞了片刻,身后又是寂静无声,再未有书页翻动一声。百里屠苏心中暗暗苦笑:“这丫头,又走神了!”收起涅槃转身,却见依依垂着头,双颊绯红,紧咬下唇,几乎不曾要将嘴唇咬破。
百里屠苏暗暗纳罕:“依依?”
依依惊觉,抬眼看了百里屠苏一眼,赶紧低下头,脸越发红得厉害。
百里屠苏走回水潭边,在依依侧旁坐下:“怎么?”
“天墉城的剑法……不用剑的么?”依依低低弱弱的问道,却将手中合拢的剑诀攥得死紧。
“不用剑?这本么?心法罢?大约是我拿错了……”百里屠苏笑道:“这有甚么好脸红的!”
“天墉城的……心法……真……特别……”依依垂着头,不敢抬头看百里屠苏一眼。
“天墉城的心法,是有独到之处,十分特别倒也算不上。”百里屠苏奇道,伸手将那深蓝色封皮的剑诀自依依手中拿过来,略略触及依依的手指,依依犹如被火灼一般,“倏”地收回手去,直藏到身后。
百里屠苏愈发诧异,低头看时,封皮上大大写着四字“纯意剑诀”,“纯意剑诀……好生眼熟……理应看过的……有甚不妥?”
百里屠苏狐疑地看着依依,将手中剑诀展开来。
低头只一眼,百里屠苏将“剑诀”“啪”的一声合住,心头突突乱跳,面上也红作一片。
“师兄怎的把陵邱这本……春宫图谱……夹到顶级剑诀里来了……”百里屠苏心中暗暗叫苦,不由腹诽:“当年既没收了去……撕了也好……烧了也好……虽说有机会接触到的人少之又少……可……怎么也不能夹在剑诀里啊……偏偏我没操心……捡眼熟的随手拿了几本给师妹……这可如何是好……”(《古剑奇谭琴心剑魄今何在》DLC《天墉旧事》)
百里屠苏心中正叫苦不迭,却听依依低声道:“天墉城的心法……真是不一般……我只看了一眼……便觉身上有些燥热……”
心头一荡,百里屠苏不由抬眼看向依依,却见依依垂着头,双颊绯红,连小巧的耳垂也如花朵般红彤彤,脖子后面露出粉红色一片肌肤。百里屠苏心中暗呼“不妙”,顿觉自己身上也生出些燥热之感。
“师兄,”依依垂着头,可怜兮兮地低声道:“我……似乎……走火入魔了……身上……不得劲……”
百里屠苏闻言心头“咚”地一跳,一股异样瞬间蹿满全身,不由自主向着依依伸出手去,欲要握住依依的手。
才刚刚碰到些许肌肤,依依便如触电般向后一缩。这一缩不打紧,身子一歪,竟向着水潭直直跌落下去。
百里屠苏不及多想,忙忙伸手抱住。
百里屠苏紧紧搂着依依纤细而柔软的腰肢,依依双手攀上了百里屠苏的脖颈,两人近在咫尺,痴痴对望,温热的鼻息喷在对方脸上,鼻中都是对方的味道。
温香软玉满怀,冷冽的体香丝丝入鼻,百里屠苏脑中渐渐放空……
百里屠苏陡然惊觉,自己已经深深吻在依依唇上,吻得那般深入,柔滑的舌头都被自己吸在口中、咬在齿间,眼前一双晶亮的眸子,紧张而隐隐有些迷离地看着自己。
百里屠苏顿觉尴尬万分。
“你至少应该闭上眼罢。”百里屠苏面上发烫,却又觉她这般瞪大眼睛的模样实在蠢得可爱,忍不住出声道。
闻言依依双眼迅速闭合,睫毛紧张地轻轻抖动不住。
百里屠苏不由勾起唇角,心中却暗暗叹道:“真是傻瓜,被我占了便宜都不知道……让你闭眼就闭眼……真是……真是……像白纸一般的……傻瓜!”
“睁眼。”百里屠苏轻声道。
依依忙忙睁眼,亮晶晶的眸子看着百里屠苏,宛若汪着一潭春水。
百里屠苏心中又是一荡,却又暗暗懊恼:“我这是怎么了……与晴雪相处许久……亦见过仙子出浴……从未这般……有如此荒诞行径……究竟是怎么了……”
“师兄……一定……一定要修习……这个心法么?”依依怯生生道:“我好像真的……走火入魔了……”
百里屠苏面上绯红,却强自冷静,慢慢将依依扶起,勉强笑道:“这个……心法……自然……不修亦可……”
依依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百里屠苏见樱唇微启长长吹出一口气,不由心头一颤,头脑一热冲口问出:“若是必定要修习此法,你愿与谁同修?”
话既出口,百里屠苏心下懊恼更甚:“如此轻薄之语,怎能说出口!”
依依垂着头,半天不语。
“不愿意?”百里屠苏却又隐隐失望。
依依仍是垂着头,咬着嘴唇,默默不语。
“……师兄?”百里屠苏的心不由揪紧。
却见依依微微摇头,几不可见,可终究是摇了摇头。
“……我么?”
依依偷偷看向百里屠苏,不料百里屠苏正痴痴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依依赶紧垂下头,面颊绯红,连小巧的耳垂也如花朵般红彤彤,嘴角却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百里屠苏百感交集,心中暗喜,却又懊恼不堪:“依依与师兄……已有婚约……然而……并未禀明师尊……然而……我也是师尊座下弟子……然而……如此荒诞……轻薄……如何使得……”
“师兄,”依依咬咬唇唇,轻声问道:“这真是天墉城的心法么?”
“自然。”百里屠苏收敛心神,硬着个头皮答道。
“天墉城的心法…..必要一男一女么?修习之时……必要……不穿衣服么?”依依脸红透,声音犹如蚊蚋。
“小丫头不好糊弄!总不能说师兄把没收来的春宫图谱放错了地方……怎生圆过去才好……”百里屠苏突地惊醒,细细思量片刻,咬牙道:“这是极特别的一种修仙之法,不止……天墉城…….天下修仙门派皆有的。”
依依猛地抬起头,吃惊地瞪大眼睛:“竟有此法?我在无情谷许多年竟从未听闻过。师兄……可能说给我听么?”
“无情谷自然不会有春宫图谱给你看……”百里屠苏心中暗暗腹诽,只得硬着头皮将清修与双修之法,讲与依依知道。
依依垂着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方喃喃道:“原来双修是这一个意思……”
“师兄,”依依突地抬头定定的看着百里屠苏,脸色苍白的吓人:“若是……一个寻常的仙灵……琴灵……求配一个……超脱三界的上九天仙子……会怎样?”
“上九天仙子,只是听闻,也不知这世上是有还是没有。”百里屠苏细细思量片刻,蹙眉答道:“好歹都是仙人,不会太糟罢?不过,超脱三界之外,若是配了寻常仙灵,相差悬殊,必将损毁其仙基,堕入红尘,受困三界,从此,只是寻常仙灵。若是那相配的仙灵只是修为甚是低下的琴灵,也许会直堕凡尘,永失仙力,成为凡人,轮回往生……双修之人,必要匹配,否则,根骨修为低下的那一个,必会成为拖累,修为高的那一个,必受拖累……”
依依面色煞白,摇摇晃晃起身,失魂落魄向着阴阳洞走去,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竟是……为此而来么……”
“依依?”百里屠苏见她如此,心下不安,忙忙唤道。
依依恍若未闻,只是一面步履踉跄向着阴阳洞而去,一面口中不断重复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百里屠苏不由跟在依依背后向着阴阳洞的方向走去,只道是自己轻薄唐突,心中愧疚已极。
“师兄。”依依突地转身定定看着百里屠苏。
“你……生气了么?”百里屠苏歉疚道:“是我唐突!”
“师兄……适才……那般……是想要与我……双修么?”依依怔怔问道:“师兄想要……娶我?”
百里屠苏怔住:“娶……你?”
依依怔怔看着百里屠苏,默默等待。
百里屠苏只是怔怔站在三步之遥看着依依,面上纠结难名。
没有等到百里屠苏回答,依依点了点头,神不守舍地道:“我明白了……”望着百里屠苏干干地一笑,面如死灰。
百里屠苏看在眼里,心中骤然升起不祥之感,却只能在背后看着依依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去。
“傻瓜……”百里屠苏慢慢跪下去,伸出手去,抚上雪苍白的脸庞:“像白纸一般的……傻瓜!”
雪只是微笑着,仰望着百里屠苏,犹如仰望着神袛。
百里屠苏眼眶渐渐红了:“怎的说甚么……你都认?”
雪只是微笑着,仰望着百里屠苏,犹如仰望着神袛。
“怎的甚么样的脏水泼到你身上,你都不知道躲?”
雪只是微笑着,仰望着百里屠苏,犹如仰望着神袛。
百里屠苏一把将面前的女子拥进怀里,紧紧搂住,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初上天墉城……如师兄所说……犹如白纸一般……师兄看人从不出错……你用冷漠淡然掩饰自己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不解和恐惧……便是连陵端要你一夕露水之欢……你都根本不懂得他要如何……为救师兄……傻傻应承……根本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为何……连春宫图谱和剑诀心法都分不清……都是我轻薄……你才……”
百里屠苏突的哽咽难语:“……又怎会……从一开始……就布那样的局设计我……”
雪只是微笑不语。
“雾灵山涧岩洞中的无相芷草……是我不好……若我没有那个心思……甚么事都不会发生……无相只能放大……不能无中生有……”
“无相芷草……是给我自己的……”雪微笑着,却轻声道:“我……不够勇气……”
“不够勇气?”百里屠苏将雪自怀中扶起,怔怔看着眼前微笑着强作坚强的女子。
“纯意剑诀……大人……亲了我……和大师兄不同……大师兄情动却只是碰了碰我的嘴唇……也许了鸳盟之约……大人……不同……我便知道……大人对我……虽有男女之意……却无婚娶之心……”
“……虽有男女之意……却无婚娶之心……”百里屠苏的心狠狠绞痛。
“在雪心目中,百里屠苏,太子长琴,并无不同。大人有着长琴一半魂魄,对雪……总有些难名的情愫罢……然而……明明是我与长琴在先……却始终比不上她在大人心目中的位置……大人对我……始终……虽有男女之意……却无婚娶之心……我也曾心存侥幸……然而……只有男女之意……我也认命……只是……不够勇气……”
百里屠苏一把将雪拥入怀中,浑身轻颤,双目紧闭,却有两行热泪缓缓滑下,脑中满是:“……虽有男女之意……却无婚娶之心……”
神殿中,微弱的龙焰不住颤抖,似乎随时都要熄灭。
“别动,”百里屠苏伸手按住雪****的肩头:“听话,再多躺一会儿。”
“我……为大人更衣罢。”
百里屠苏怔怔地,半晌却轻轻摇头:“我必须要习惯……以后……没有你在……”
在黑暗中,雪顺从的平卧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百里屠苏起身将幽煌软胄慢慢穿回。
“以后……我能给你的……她都能给你……”
“……终究……不同。”百里屠苏停下手中的动作,黯然道。
微弱的龙焰光亮之下,百里屠苏回身看着雪轻声道:“今日……你……很不同……和以往都不同……你的身子……滚烫……我很欢喜……”
雪只是沉默不语。
“若能有孕……不论男女……都叫长歌。”百里屠苏转身向着神殿之外慢慢走去,背后是一行血一般的足迹,渐渐变淡,渐渐变得没有踪迹:“母亲的力量……无与伦比……腹中孩儿无辜……天庭必将顾忌……或许可以助你逃过劫难……”
石门无声无息的滑开,百里屠苏站在门槛处,怔怔地看着神殿外朦胧的迷雾通途。
“如果失败……我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救你……”百里屠苏向着石门之外跨出一只脚:“无尽的酷寒孤寂……万箭穿心……比死还要可怕……我却束手无策……再无能为力……”
“莫要再做无谓的坚持……莫要不舍忘却我……若不愿以鸾来琴灵重生……不愿永远留在不周山……就任性一次……自己寻个法子……解脱罢……”百里屠苏略略扭转头,似乎想要回头,却终究没有:“你死了那许多回……倘若待我有一丝一毫一刻的真心……莫要让我再为你揪心……”
百里屠苏闭了闭眼,强忍心痛道:“能不能为我真正死一次?”
“这是长辫子哥哥的……心愿么?”黑暗中传来雪的声音,那般平静,那般淡然,那般超脱,那般……骄傲。
百里屠苏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转回头,另一只脚也迈出了无情谷神殿的门槛。
百里屠苏怔怔地站在无情谷神殿巨大的石门前。
沉重巨大的石门在背后无声无息的关闭,将一切秘密永远地留在无情谷神殿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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